作者:夏雪冬花
“为什么?”狯岳咧嘴一笑,“因为这样就能活下去,就能变强,就能将以前那些看不起我的人尽数杀光!我要让以前那些看不起我的人,跪在我的面前磕头认罪!为此...”
“我不做人了!善逸!”
尖啸之中,他拔出日轮刀,浑身爆发出暴虐的黑色雷霆,对着前方的金发少年挥砍而去!
对此,金发少年只是缓缓低下腰身,右手握住了刀柄,几缕金色闪电在他周身如蛇般游荡。
和以往不同,这次他没有进入‘睡柱’的状态,而是目视前方,看着这个变身为鬼的师兄。
雷之呼吸·肆之型·远雷!
雷之呼吸·一之型·霹雳一闪·十字!
两种颜色不一的雷光交错而过,但就在狯岳还没有挥斩而下之时,我妻善逸已经出现于他的身后,手中的日轮刀已经缓缓滑入刀鞘。
狯岳那青色的瞳孔中闪烁着浓浓的震惊,那是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的雷之呼吸剑型,速度快到自己只能看到一个十字型的电光!
“慢死了啊,垃圾!”
我妻善逸侧头怒视,手中日轮刀与刀镡合拢发出‘叮’的一声之时,狯岳的身上出现了一个极为显眼的十字,接踵而至的,是十字中大量喷涌而出的鲜血。
这是代表分道扬镳的一斩,这一斩不仅斩在了狯岳的身上,更是将两兄弟的羁绊彻底斩断!
.................
大量的鎹鸦涌进无限城中,在这个崎岖的空间中飞速移动,每只鎹鸦的身上都被贴上了特殊的符咒,在这种情况下它们的视野会被共享到产屋敷耀哉的那里,让这位鬼杀队当主做出决断。
不仅如此,它们还可以及时为无限城中的队士们传递情报,让队士们能够第一时间互助。
“通告,虫柱蝴蝶忍以及继子栗花落香奈乎遭遇上弦之二!请尽快前往支援!请尽快前往支援!”
“通告,队士我妻善逸遭遇上弦之伍,无需支援!无需支援!两仪阁下正单独面对无惨,请尽快找到其位置进行支援!”
鎹鸦大声通报着,在下方的地面上是水柱富冈义勇、炎柱炼狱杏寿郎以及灶门兄妹四人,几人皆是面色凝重,单独应对鬼舞辻无惨这件事到底有多危险他们非常清楚。
想到这,几人的脚步不由的再次加快。
而就在这时,为首的杏寿郎猛地站住了脚步,极为英气的焰眉皱在了一起。
“有人在往这边来!”
杏寿郎感知到了,那是一个熟悉的气息,但又要比以往更加强大!
下一刻,头顶天花板传出一声轰然巨响之下,一个人影携带着烟尘蹲伏在地。
“哟,好久不见了啊,杏寿郎。”
在杏寿郎的瞳孔猛缩之中,一个人影踏破烟尘走出。
桃红色的头发,桃红色的上衣,罪人的青色纹身,一切的一切都十分熟悉,此人正是在那无限列车一役中和杏寿郎有过战斗的——猗窝座!
但有一点不同的是他那眼目之中的变化,双眼中那原本刻有的上弦之叁已经变化成了....
上弦之壹!
没错,在原上弦之一黑死牟死于锻刀村之后,整个上弦鬼月都得到了鬼舞辻无惨的二度赏赐,在这个过程中,以武术为杀器的猗窝座终于到达了他渴望的至高领域,完成了对上弦之贰童磨的超越,拿到了上弦之壹的排名!
此刻,他带着不同以往的强大再次站在了杏寿郎的面前,那股恐怖的威压,甚至让一旁的炭治郎几欲窒息!
“上弦...壹么。”杏寿郎皱紧着眉,握住了刀柄,“也就是说,你要比以前更加强大了,是吗。”
“啊,要是之前你答应我的提议,或许这个位置你也有可能获得的啊。”猗窝座咧嘴一笑,“就算没能获得,也不会像现在的你一样,进步几乎甚微。”
现在的猗窝座有资格说这种话,如果说无限列车那一战中杏寿郎还有机会能够和他一战,甚至还有赢面,但现在....完全没有可能!
“没错,以我现在个人的力量确实不如你,但我们这边可是足足有三人啊!”
豪气的语调之中,富冈义勇也是往前站出一步,他的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冰冷,但冰冷的面孔下,却燃起了熊熊战意,如同脑中有义勇君进行曲在回荡!
“人海战术么,弱者总是会抱团取暖啊,但这样的战斗也稍稍有些意思吧。”
术式展开!
猗窝座狞笑着展开架势,雪花罗针从他脚底之下展开,此刻,这罗针覆盖范围居然是以前的数倍!从一开始的几米,变成了十余米!
“那么开始吧,狂宴的时间!”
PS:嗯...怎么说呢,其实一开始准备写的是式单人solo无惨的,因为前面就有些小伙伴们说剧情有些太拖沓了。
但我又想了想,式和无惨的战斗就算展开来写也写不出什么,而且这样写的话和鬼灭的剧情并不关联,毕竟鬼灭的核心就在人物故事。
另外...我觉得忍和童磨之间的夙愿也必须给出一个交代,而且三哥的故事也挺好的,所以就还是按照自己原本的想法来写了。
第一百零八章 无天无地乃至无路之境(加更一张)
战斗四处打响,我妻善逸对上了上弦之伍,蝴蝶忍与香奈乎则是与上弦之贰童磨战在了一起,富冈义勇、炼狱杏寿郎以及灶门兄妹四人则是与那新晋的上弦之一猗窝座相遇。
而恋柱与蛇柱也于那上弦之肆碰面,至于风柱、岩柱与霞柱三人,似乎还在赶往支援的路途之中。
战局并不明朗。
而无限城的某处,一个幽暗并且视野近乎为零的宽敞空间中,式手举拜泪如指针般旋转,通透世界已经开启,一旦有人或者攻击靠近,她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式猜测自己坠入了无限城的最深处,那刃卷千丝的一击连带着无惨脚下的木板都给击碎,让她和无惨一同坠入了无限城中,而这个下坠的过程更是持续了近四分钟才结束,稍微的计算一下,她整整坠落了近千米。
也就是说,此时的式孤身一人在近千米的无限城底,既没有人能够给到她支援,她也难以逃出这个空间,如同绝境的深渊!
“终于到了我们独处时间了啊,两仪——式。”
黑暗之中,冰冷到能够让人身躯打颤的女声陡然响起,同时,这声女声也像是某种开关一般,让一簇一簇烛火逐渐点亮。
式转身,猩红的刀锋剑指声源,目光微凝,灰黑的瞳孔中倒映着那个神女之姿的身影。
确实够美,这种级别的美貌放在哪里都会是引起祸端的存在,但可惜的是,这张皮囊之下,是被鲜血与罪孽充斥的肮脏灵魂。
“就算是独处,和你交谈的,也只会是我手中的利刃。”式手腕一翻,拜泪发出‘锵’的一声,似乎是在回应着主人的话。
鬼舞辻无惨轻声一笑,“不错的气势,明明已经坠入这无天无地乃至无路之境,没有任何人能给到你支援,你真以为你一个人能够战胜我?”
“路这种东西既然没有,那用手中的利刃斩开一条路便是!另外...”
“不是以为能够战胜你,而是一定能够战胜你!”
式眼中瞳光流转,让这位鬼之始祖都为之恐惧的湛蓝充斥了她的双眼,时隔半年,当这双眼睛再度看向鬼舞辻无惨之时,却是和以往不同的光景。
以前仅仅是寥寥几笔的死线此时却明显的增多了,这不仅说明了式与无惨的差距被大大缩减,也说明了式在这半年以来的成长。
一瞬之间,在鬼舞辻无惨的注视中,近十米外的持刀少女却无声地消失了,只看见她原本站立的位置已经开裂的地板。
无声的杀人剑术,这样的剑术对已入通透世界的黑死牟并没有作用,但对这位并非是武者、剑士的鬼舞辻无惨来讲却是奏效的。
只见这位鬼之始祖玫瑰色的猫瞳在微微扩大,身体中的神经更是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预警,这是死亡的预警!而且这种感觉只在一人身上有过!
继国缘一!
鬼舞辻无惨抬头怒视,但当她看到眼前景象之时,怒视却转为震惊,那名手持猩红之刃的少女高举利刃,她那纤细身影仿佛和几百年前那个剑士的身影重叠,就连脸上的那份冷漠也如出一辙!
“又是这双眼睛,知道么,你的这双眼睛....让我感到恶心!”鬼舞辻无惨语气逐渐暴戾,在式的注视之中,那血色荆棘破体而出,密集如林。
必须杀了这个女人然后将之吞噬,自己好不容易才将那继国缘一熬至老死,岂能让这种人再出现第二个!
“唰唰唰唰——!”
飞渡漩涡云!
用不死斩所催动的巴流剑舞,随着式的舞动,拜泪的红黑剑光交织成了一个圆形领域,将袭来的荆棘尽数斩断成无数小段。
剑型再转,炙热的烈焰加热刀身,让拜泪散发着惊人热浪。
炎之呼吸·五之型·炎虎!
热浪的翻涌声在利刃的高速挥动下好似一声猛虎咆哮,拜泪带着长长的尾焰急速斩下。
式和无惨插肩而过,只见无惨那白色肌襦袢上瞬间飚起几缕血线。
“啊!!”
并非是致命伤,也没有斩断死线,但鬼舞辻无惨却只觉得伤口之处传来一股难以言喻的痛楚,而且这股痛楚还贯穿全身!
就好像是整个人堕入了炙酷烧灼的无极,全身的筋脉骨骼都被炽热的火焰灼烧,就连意识也是如此!
怨恨之火!
由修罗所掌控的火焰,是所有负面情绪与杀戮意志的混合物,这是除了那强大的身体机能以外,掌控修罗后式获得的另外一样能力。
不单单如此,除了这股令人灵魂都颤抖的灼烧感以外,鬼舞辻无惨还感觉到了伤口处的恢复速度被大幅度的扼制,如果不集中精神的话,根本难以愈合。
是那把刀刃么,散发着的能量和以前斩伤童磨的能量一致....
“卑鄙的家伙!”愤怒的情绪让这位鬼之始祖咒骂一声。
“卑鄙?”式无声的笑了,这样的词语换做是谁都能说,但唯独眼前这人没有资格,因为要论卑鄙二字,唯有这鬼舞辻无惨屑到了极致。
“既然你这么说,那就让你看看更卑鄙的。”
左手虚晃,缥缈的黑烟在式左手凝聚,最后,在她指间微凝之间,一把散发着纯黑之气的刀刃被式握于手中。
黑刀——开门。
掌控了修罗,解放了织,那这把本该属于修罗的往生之刃也自然而然的被式所掌握。
左手开门,右手拜泪,出自苇名之国的两把不死斩此时于这个世界第二次同时出鞘。
和拜泪一样,当它出现于式的手中之时,怨恨之火攀附上了刀身。
两把不死斩皆是染上了那拥有蚀骨焚魂的火焰!
无惨愤愤咬牙,眼中怒意更甚,这家伙....居然双重卑鄙!
但下一刻,她又楞了。
因为她看到白色和服的少女将这两把燃烧的利刃插于地面,那让人心悸的火焰瞬间便顺着刀身蔓延至了地面,向周围扩散开来。
但式似乎并不满足于此,她手中不断出现剑刃,楔丸、九字兼定、表里秀丸、每把她所使用的利刃皆被她拿出,然后覆盖上火焰之后又插与身前,最后甚至还有一柄长度骇人的十文字长枪!
这些武器在她的周围组成钢铁的荆棘,火焰随着它们的刀身、枪尖随之蔓延,这个空间在短短的几个呼吸之间便已经被这怨恨之火填充。
就真的如同地狱一般!
“无惨,你说过,这里是无天无地乃至无路之境,那现在呢?”式傲然起身,长眉下的双眼闪烁着业火的光。
“对你来说是否也是一样呢?”
PS:本来这张能早点的,但因为和女朋友起了点矛盾,所以导致了心绪上的烦躁,这种情况下才写到了现在,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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