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土上的岛民
“真是有点不科学的感觉，明明只是生物的骨头，为什么会这么坚硬？”明日香仔细的观察着这根骨头，霍斯加高峰的夜晚有些凉意，但是她现在却全身发热，因为刚刚的运动和此时内心的兴奋共同起着作用。
轻轻地掀开眼罩，明日香用洞察之眼去仔细的观察着这根骨头，很快她就有了惊人的发现，如此坚硬的骨头，其内部结构竟然还是和鸟类一样，是几乎中空的！
“不可思议，巨龙这种生物，真的是生活在神话里的超强生物呢...”明日香把眼罩放了回去，她把指骨握在手心里，另外一只手从空间袋里取出了一个类似荧光棒一样的东西，对着天空缓慢的挥舞着。
“维罗妮卡系统开始降落，预计时间，五分钟。”荧光棒发出毫无感情的电子合成音，听到声音后明日香把荧光棒随意的插在了雪堆里，然后走到了空地上，默念出了关键词。
闪光过后，屠戮者扎古以单膝下跪的姿势突兀的出现在了雪地中，把积雪狠狠地压了下去，有些滑落的积雪滚成了血球向下坠落，很快就消失在了狂风中。
明日香站在扎古的前面，仔细的打量着自己亲手制造的红色机甲，经过之前和巨龙还有骑士的战斗，这台可靠地机甲上面已经多了不少的划痕和战损，不过更加威武了起来。
“竟然会在这种环境下结冰，托尼的设计还真是狗差劲的。”明日香龇着牙说到：“下次要是回去的话，一定要和他好好地说一说，还什么天才工程师！”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可是对于这个脱胎自反浩克装甲的屠戮者装甲，明日香还是感到比较满意的，有着独立反应堆的供能，提供的额外防护也非常给力。
巨大的噪音突然那开始出现，即便是风雪声也无法掩盖，一个红色远比扎古大了一圈的金属基站从天而降，看起来就好像一个复杂的小房子，就漂浮在山峰的旁边，让明日香伸出手就能触碰到，小房子的顶端还有着几根顶端天线发出红色的闪光。
“维罗妮卡系统已就位，进入手动调整模式。”荧光棒的光芒终于熄灭，在熄灭前人工合成音最后响起道。
轻轻地哼着调子，明日香并没有理睬维罗妮卡，而是从空间袋里取出了火控眼镜和一双富有科技感的手套径直套在了手上，一个在脊椎上有着不少发光点的背心套在了身上。穿戴结束后她手脚并用的爬上了扎古，然后打了一个响指...
维罗卡的正面装甲板忽然弹射打开，数个浮游机器人从里面飞了出来，伴随着大量的烟雾还有一些工具自带着喷射器向着明日香的方向飞去，受到手套上定位点的指引，直接落在了明日香的手中，另外的则一件又一件的自动拼在了明日香身上的背心后面，沿着脊椎逐渐成型，一个有着软体动物一般机械手臂的外骨骼辅助装甲瞬间出现！
狂风暴雪依旧在肆虐，然而气氛却已经和刚刚完全不同，就好像把这个中古的世界一下子变成了某个高科技的场景，而明日香就是这场景里的绝对主角。
“进入手动维修检测模式，代码149，执行底层安全协议，扎古全部武器已自动离线。”这一次是宋哈娜的提示音在外骨骼上直接响起。
原本不发出一丁点声音的扎古，内部突然传来了齿轮转动一般的声音，仅仅持续了几秒就归于平静，明日香仔细的观察着扎古...她伸出手，用发着橙色光芒的扳手轻轻敲了敲。
哗啦。屠戮者装甲直接散了一地，就像一堆零件一样在地上变成了一滩，露出了里面的扎古本体，胸口和手臂还有其他受损的部位装甲板还是银色的，这是后来更换过的迹象。
“让我看看，倒地哪里有问题...”带着疑惑，明日香投入进了对于扎古的维修工作中。
在复仇者的时候，明日香思考的不仅是如何进行对扎古的升级和改造，她同时还考虑到了另外的问题，就是机甲的维修。
之前不论是在喰种世界还是甲铁城，每一次战斗之后机甲都会破损，需要消耗大量的时间和经历去维修，偶尔还会发现一些不足的地方需要改造，如果要是每一次都用焊枪和钳子一点点修复那就实在是太麻烦了，而且不能保证效率。
主神空间的主旋律永远是战斗，要是在战斗来临的时候机甲没修好，就实在是太可惜了，甚至有可能会把自己的姓名丢进去，因此快速的后勤补给也是需要考虑的能力。
因此明日香在设计制造了红色彗星扎古之外，还设计了这套基于维罗妮卡系统的维修系统，能使得她的效率提升五倍，而且能够在大部分环境下对扎古进行深度拆解和维修，方便她调整机甲的参数，来对抗更加多样化的敌人。
而现在明日香所做的，就是针对之前发现的结冰问题进行修复，和已知的敌人实力进行扎古的改装，这样就能更有针对性的对付他们。
除此之外她还在思考着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刚刚那些龙骨...
“样本已采集，正在进行分析。”随手把指骨丢了出去，一个浮游机器人立刻就接住了龙骨，发出合成音后飞回了维罗妮卡中。明日香设定了程序对龙骨进行测试，她很好奇这种生物的骨头倒地有多结实。
一边维修着，外骨骼还开始放起了音乐，一边检测着扎古的各项参数，一边吹着风雪，一边听着最爱的摇滚，明日香全身心的投入进了对扎古的维修中。
很快她就发现了会导致结冰的问题，这可笑的问题自己早就应该发现的...托尼的设计经常会考虑到美观而放弃掉实用性，还会有很多不必要的复杂设计，这次的毛病就出现在这。
“真是太大意了...早知道这东西没用就摘掉了啊！”明日香大声抱怨着，两根原本不必要存在的散热管，就是这一次通道冻结的元凶！
“运行模拟中...模拟已完毕，移除散热管后，散热性能降低百分之零点零一四，在处于编号为1357的意外导致宕机的同样环境下，不会再出现结冰情况。”宋哈娜提示音说到。
“我就知道！”明日香把散热管收进了空间袋里，这两根管子害得她还被人...
“样本分析已结束，正在输出报告中。”提示音说到，明日香楞了一下，她还真的没想到殴分析会这么快就完毕，于是又打了一个响指：“回收屠戮者装甲，进行维修，同时为扎古本机进行涂装，然后把报告给我看。”
“已收到指令，进行回收中，喷涂已进入任务队列，报告生成完毕。”
背后的外骨骼自动脱落，然后飞回了维罗妮卡之中，浮游机器人一个又一个的从地上捡起屠戮者的装甲部件收进了维罗妮卡中，这些部件将会进行修复，一个小时后就能重新变得完好无损。
与此同时明日香也看着火控眼镜里的报告，上面的数据让她大吃一惊...
“太不可思议了，这巨龙的骨头，竟然比我使用的超高张力钢还要结识？”明日香大呼小叫着：“而且重量只有超高张力钢的四分之一，延展性到是很差...可这也很逆天了好不好！骨头竟然比高科技金属材料还要硬，没天理啦！”
虽然这么说，明日香还是认真的阅读着这份报告，那节指骨已经在记录了内部结构之后被彻底碾碎，当然是在各种测试工具之下，因此这一份报告非常的详细。
真是让人难以想象，强度不仅仅来自于其材质，这种龙骨内部的构造也是其能保证高强度的原因，要是把这种构造方式放在金属上的话...用超高张力钢来模仿龙骨的结构，扎古就能在重量不变或者减轻的情况下，拥有超强的防御力！
不仅如此，在材质得到提升之后，很多原先无法使用的黑科技也将能够解锁，比如能把扎古加速到宇宙速度级别的推进器，或者直接开进太空中进行外层空间战斗。
要是能够直接利用龙骨的话，那么扎古内部的一些关键部位又能够省出不少空间，大幅度的提升整体效能！
“大收获啊，看来这个世界还真的是没有白来。”明日香欢欣雀跃的道：“那么就先进行维修吧，具体的改造计划要等性能完全恢复之后，那么趁这段时间...”
该做点什么呢？明日香盘着腿坐在了扎古上面，看着雪山下面的景色，她感觉自己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越发的想要回到自己原先的世界。
那是一种从心底迸发的感觉，催促着她让她做些什么。
“等等，刚刚那是什么声音？”正处于这种奇怪感觉中的明日香忽然好像听到了一些什么，她机敏的抬起头，那声音不是从山下传来的，而是从山上的地方...
山顶上似乎有着什么东西在那里隐藏着，而那些灰胡子可没和自己说过这些事情。
“重置扎古本体底层安全协议，武器系统全部上线。”明日香立刻命令着，伴随着系统运行起来的声音，明日香带着风雪钻进了扎古之中。
山顶上那东西让她本能的感到危险和强大，也感到了一股不安，她觉得自己必须上去看个究竟，到底是什么东西潜伏在那，这让她非常在意。
喷射器的火焰又一次燃起，扎古开始向着山顶飞去，然而却并没有明日香想的那么简单...远比之前所处的地方更强烈的低温风暴肆虐在霍斯加高峰的山顶，纵然是扎古的强大性能也受到了一些影响，驾驶舱里的温度也在快速下降着。
“温度已下降至零下十五度，请注意驾驶环境。”宋哈娜的声音提示到。
明日香面无惧色，她从空间袋里给自己取出了一条保暖的衣服快速的套上，继续向上飞行着，很快那一段可怕的低温风暴就消失不见，扎古终于度过了最可怕的地段，来到了霍斯加高峰的最高点。
然而眼前出现的那个庞大身影却让明日香倒吸了一口气，她下意识的控制着扎古向着背后摸去，但是却什么都没有，原本装备的平斧早就碎在了山下面，现在的扎古只有飞弹还和系统连线随时能够发射。
慌张之下明日香毫不犹豫的按下了按钮，扎古身上的飞弹巢全部打开向着前方的那个身影射去，爆炸的声音就像鞭炮一般一连串的响起，响彻着整个峰顶。
爆炸的烟雾缓缓散去，明日香仔细的看着烟雾的中心，那个漆黑的身影却还矗立在那，立在那让自己感觉似曾相识的石壁之上。
“何必这么紧张呢，凡人。”历尽沧桑的声音穿过了扎古的外壳，穿过了明日香的肉身，直接在她的脑海中，灵魂中响起。
那个黑暗中的影子，正用他的双眼观察着明日香。
“原本以为那个先上到这里的会是龙裔，然而我真的没料到，竟然会是你...”巨龙的喉咙挤出干涩的声音：“龙裔的伙伴。” “你是...一只龙？”明日香坐在扎古中，惊讶的嘴都合不拢。
那个出现在屏幕中和扫描图里的，赫然是一只体型庞大的巨龙，匍匐在一个和自己之前见过的石壁相似的石壁之上，而且还口吐人言和她交谈。
更令她惊讶的是这只巨龙的对话竟然不是简单的通过声音，因为洞察之眼几乎能看到那代替声波的波纹在空气中震荡，那是属于灵魂的力量。
这只巨龙，能够直接用灵魂和她交流。
“是的，如你所见，我当然是一只龙。”巨龙继续说道：“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几千年来我一直居住在这座山上，而你才是那个突然闯入的人，不需要摆出一脸惊讶的表情。”
“嗯...”明日香沉吟着，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自己这个闯入者确实没有吃惊的理由，毕竟这是别人家，自己里那个招呼都没打就直接冲了上来，还想打架来着...
简单而言就是强盗行径，不过她立刻就察觉了一些逻辑上的问题。
“不过这里不是灰胡子的山嘛？你是一只龙，和奥杜因一伙的...他们怎么会放任你住在这？”明日香依旧保持着警觉的问道，坏人可不会说自己是坏人，敌人也一样。
“灰胡子的山？”听到明日香的话，巨龙大笑着反问道，他的声音让山顶的积雪都开始震颤，就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理喻的事情。
“这些山早在世界诞生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当他们从滚烫的形态逐渐凝固时，当那些土壤缓缓的堆积，大雪覆盖其上时，这座山就已经屹立于此，而那个时候，还没有灰胡子，也没有什么修道院...可你竟然说这座山是灰胡子的山？”
巨龙终于止住了笑意，对着明日香说到，这个小姑娘的话语让他千年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出了声，虽然是很简单的话语，却带着一股奇异的天真。
“好吧，你说的对，这座山比灰胡子的历史久远多了...”明日香不服气的说到：“可是灰胡子住在了这，还在这盖了房子，那么这座山就是他们的，你才是不速之客对吧！”
“非也，非也。”巨龙摇着头，就好像一个饱读诗书的老迈学着，或者走遍整个世界的沧桑吟游诗人，似乎他全身的每一节鳞片里都饱含着故事。
“树木成长在树林中，有参天巨树，亦有幼小嫩苗，若是一只毛毛虫爬到巨树上钻了个洞便声称此树归他所有，多么令人发笑。”巨龙缓缓说道。
“相比于巨树，毛毛虫的生命不过是短暂一瞬，就连一个冬天都活不过，而从幼苗成长为巨树，这又岂是百十年能做到的。”
这是个什么龙...怎么这么能说？明日香心里吐槽着，难道龙吼还能练口才？
“好吧，按你的说法，这座山不是灰胡子的，那就是你的了？”明日香气鼓鼓的说到，她控制着扎古落在地上，双手叉腰和巨龙对视着：“按你的意思你也没资格说这山是你的家，我来了就来了。”
“那我就张开双翼，欢迎你的到来。”巨龙又一次笑着说道：“不过还请你听听这山顶风雪的呼啸声，听得越仔细越好，不过我恐怕你也听不出什么。”
“风雪的声音里能有什么？我的眼睛能看见一切可见的和不可见得，什么都没有。”明日香不服气的说到，但是她总算是感觉到这只巨龙似乎真的不是敌人。
“那风雪声中...隐藏的是这座高峰对你刚刚话语的嗤笑，你总有一天能明白。”
“切，你这个不速之客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不是来和我们战斗的，还是你真的住在这？”明日香无疑在和他辩驳了，倒不是因为辩不过，而是她真的没兴趣。
维罗妮卡还停在刚刚哪个位置，进行着屠戮者装甲的修理和维护，她现在的心思已经飞到了那边，但是一直不明身份的龙出现在这，她还是必须要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我真的住在这，小姑娘，我可不是什么不速之客。”巨龙看着扎古的胸前说到，他能感觉到这个金属巨人只是一个外壳，里面那一团小火苗才是本体。
“吼声之道，原非凡人所能掌握，乃巨龙之能。皆因得到传授，人类才能使用。”巨龙玩味的道：“那么，猜猜吧，小姑娘，是睡觉了人类龙后的本领？”
听着巨龙的话，明日香的眼睛不敢置信的睁大，对方刚刚的话语表达的意思很简单...
“什么？！你是灰胡子们的老师？他们的龙吼就是你教授的？”明日香大吃一惊的道。
“没错，不仅是他们，艾恩盖尔，博瑞，爱纳斯和沃夫加，他们只是我教导过的灰胡子中的一份子。”巨龙说到：“我是帕图纳克斯，千年前就是我将吼声之道传给人类的。”
原来如此，那么对方说这里是他的家还真是有一定道理的...惨了，不知不觉怼了大佬，要是让那帮灰胡子知道了不会把我踢出去吧...
“额，对不起，帕图纳克斯大师...”明日香的脸颊通红，刚刚她的态度确实不怎么好，要是这只巨龙生气了就真的麻烦了，不过心中的疑问却也更多了起来。
她一只以为，巨龙都是奥杜因那一头的，可是这只似乎和自己站在一边。
“请宽恕我刚刚的无力，不过我还是不明白，我以为巨龙都是奥杜因的...帮凶？”明日香小心翼翼的问道，生怕自己用错一个词。
“在很久以前的过去，确实是这样的。”帕图纳克斯似乎陷入了会议之中，他倏然从石壁上飞起，再看空中盘旋了两圈之后落在了山顶的另一个位置，明日香也控制着扎古转过身继续面对着他，等候着他接下来的话。
“在很久以前，那时的我和奥杜因兄弟相称。”帕图纳克斯回忆着古老的时光说到：“我们的羽翼遮蔽了整片大陆，所有巨龙以外的生物都被我们奴役，臣服在我们炽烈的龙息之下无有任何种族幸免，整个世界都是我们的游乐园，人类也是努力之一。”
“知道有一天，我终于从哪些放纵的破坏中醒悟，方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成为了一个罪大恶极的邪恶者，这才幡然醒悟，将龙吼传授给了上古的诺德英雄，才让他们击败了奥杜因，把他流放到了时间之外。”
虽然只是只言片语，但是明日香似乎能感受到帕图纳克斯口中那些上古时代的缩影，似乎那个古老年代的火焰一直燃烧着持续到了现在，几乎还能问到焦味。
“从那之后，我就一直住在这里，教导更多的诺德人掌握龙吼的技艺，同时等待着属于自己生名的终结。”终于从回忆中醒来，帕图纳克斯对着明日香说到：“哪个更好？生而为善者，抑或尽你的全力去克服你心底的恶性？”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说你和我见过的龙不一样。”明日香不假思索的就说了出来，她对于巨龙这个物种现在充满了好奇：“巨龙也会死的么？我还以为巨龙死了也还能够复活，除了被龙裔杀死。”
“当然，即便是天空的霸主也无法幸免，要么飞要么坠落，这是生命的规则。”
已经有好久了，自己没有和一个人类聊过天，就算是艾恩盖尔他们也是恭敬地称呼自己为老师，就算是那个自称至高王的小伙子，也只是把自己当成古老力量的代言人。
可眼前之人，这个小姑娘，却只是把自己当成一个平等的存在，已经太久太久没发生过。
“莫名的有点伤感，可是我有说不清楚。”巨龙的话语让明日香的心情忽然开始波动了起来，即便是强者也终究会有陨落之日，即便是最美丽的花也终有凋谢之时。
而最美好的时候也终将过去，那些属于自己和丽的甜蜜时光，也终有耗尽之时。
“无须伤感，也无须自怜自爱。生命本就是一个环，是更大的世界之环中的一部分，身为其中的一份子，我们需要的是理解和接受。”帕图纳克斯说到。
扎古的胸前装甲忽然打开，明日香直接从里面窜了出来，她那红色的小小身影在这白色的雪山顶端显得十分显眼，那闪耀的头发即便是在星光之下都让人目眩神迷。
“算了，你是一头和善的老龙，我不用在机器人里面和你说话。”明日香直接盘腿坐在了地上，帕图纳克斯则把头伸了过来，一人一龙就在这雪地之中互相望着，交谈着。
“那东西是机甲？是你造的么？和那些矮人的东西很像很像。”帕图纳克斯有些感兴趣的说到，虽然已经活了很久，可他仍旧保持着一颗旺盛的好奇心。
“是的，我设计和制造的，用来让我能够战斗，只要有了它就算是巨龙我也...不好意思。”意识到自己又差点说错话，明日香赶紧改口道：“反正是一件很厉害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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