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精装激光雕刻机
“碑上的文字我看不懂,不过我给拓印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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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苏香雪的好处费
唐若薇沿着山道走到七星峰的半山腰,看见七星峰的山体滑坡了一大半,而在滑坡的最后,有一个大坑,她的师尊白秋然就站在坑边,旁边还有一个穿着裘皮袍子,她从来没有在宗门内见过的男人。
两个人背对着她,似乎在看着什么东西。
“师尊。”
唐若薇对白秋然喊了一声。
“嗯,哦,你回来了啊,若薇。”
白秋然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又转回了头。
“这位是?”
唐若薇歪着脑袋,看着裘皮长袍的男子,试探性地问道。
“天魔宗上任宗主,太上长老皇甫锋。”
白秋然替皇甫锋答道,同时也指着唐若薇介绍到:
“这个假小子是我刚收的徒儿。”
“哦哦,传说中的铁树开花。”
皇甫锋对唐若薇惊奇地道:
“幸会啊小姑娘。”
“天魔宗……”
唐若薇有些无语地看着白秋然。
“苏宗主也就算了,现在又是一个天魔宗的太上长老……师尊,您作为正道人物,是不是和魔修们走得太近了啊?”
“我和这家伙不算近,我自有分寸。”
白秋然托着下巴,头也不回地答道。
“你们在看什么?”
唐若薇好奇地瞄了一眼,看到了皇甫锋手上卷轴的拓印碑文,于是惊讶道:
“这不是上个时代的文字吗?”
“咦?”
这回轮到白秋然惊讶了。
“你居然认得,你什么时候学的。”
“你猜啊。”
唐若薇翻了个白眼。
“那么为师要考考你了。”
白秋然将那个卷轴拿来,展示在唐若薇的面前。
“这卷轴上的文字写了什么?”
“嗯……我暂时就只看得出来一个名词。”
唐若薇眯着眼睛看了半天,接着指着卷轴上的一个地方说道:
“这个,叫做【陆地神仙】或者直接简称【地仙】的……剩下的我就需要去翻越典籍校对了,上个时代的文字非常神秘,带着更加古老的传承,某些文字甚至可以直接当成符文来用。我还没学多久,技艺尚浅……”
“嗯,已经可以了。”
白秋然点头道:
“对寻常修真者而言,这碑文根本就是一头雾水的东西。这上面写的语法很生涩,我也只看得懂一句。【岁阴山地仙张烈伏诛】,应该是这样。”
“那么关于地仙这个词,前辈想到了什么?”
皇甫锋问道:
“我想到了某些不太好的东西。”
“地仙地仙嘛,顾名思义,活在陆地上的仙人。”
白秋然抬头望了望天空。
“史料从未记载过修魔者飞升成仙,说不定……你们魔修的终极形态,便是这种地仙。”
“可我们天魔宗的典籍上为何也从来没有记载过这种存在?”
皇甫锋面色严峻。
“总觉得里面有蹊跷。”
“废话啊,你没看这里都说了是【伏诛】吗?摆明了有更强大的势力在猎杀地仙。”
白秋然拍着皇甫锋的肩膀说道:
“指不定是被杀灭种了。”
“师尊。”
唐若薇提议道:
“要不要我现在将这本典籍带往四长老那里,查阅典籍,把这个卷轴上的内容全部翻译一下。”
“这不是我的东西。”
白秋然看向皇甫锋,后者点了点头。
“留给剑祖也无妨,但翻译出来以后,请给我一份。”
“那去吧。”
白秋然摸了摸唐若薇的脑袋,将卷轴塞到了她的手里。
“我在这里招待一下皇甫锋长老。”
——
唐若薇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将卷轴带去了藏书阁,让四长老翻译,而白秋然则带着皇甫锋回到了自己的别院里,然后从他的地窖里提了两坛酒出来,放在了皇甫锋的面前。
“哈哈,还是剑祖知道皇甫锋所求!”
皇甫锋流着口水,将一坛仙酒的红色封口扯开,伸出鼻子闻了闻酒香。
“嗯?这坛酒的气味怎么感觉不像是陈酿……”
“废话,陈酿都被我喝光了。你丫有的喝就不错了,还给我挑三拣四,按理我应该直接砍掉你的头,用你的头盖骨盛酒好吗?”
白秋然的眼神飘忽,似乎回到了唐若薇突破筑基的那一日,他长叹了一口气。
“唉,希望你的发现真的对我筑基有所帮助吧。”
“剑祖你说话怎么比我还像个魔修。”
皇甫锋摸了摸脑袋,犹豫半晌,还是提起酒坛子猛灌了一口。
“真烈!真香!”
放下酒坛,他满足地叹气道:
“回来的时候,苏香雪姑娘也招待我喝了合欢宗的一夜结缘酒,那酒的味道不错,但可惜,口感实在是太柔了,不适合我。”
“你这辈子恐怕就只剩下刀和酒了。”
白秋然一边喝酒一边道。
“那是,我这辈子连刀都可以不要,唯独不能少了酒!这酒就是我的命根子,除了它我连水都不想喝了。”
皇甫锋指着白秋然笑道:
“不过我还要指证一点,说我只有刀和酒的,前辈你猜错了啊,我可是曾经有过一段婚姻的,虽然亡妻已经走了,但我不是单身狗啊,我有子孙后代的。”
“噗!”
白秋然喷出口中的酒液,接着擦了擦嘴,面色如铁。
“淦!”
“前辈才是,没有想过枯木逢春一波吗?”
皇甫锋嘿嘿笑道:
“三千多年了,事实也证明了您不会在哪一天突然就老死。不如就试着入一入红尘呗,我跟你说,我知道一家店,就在古州,口碑非常不错。”
“你还挺花啊。”
白秋然抬头看了他一眼。
“你说的是欢喜境界吧,看来你们天魔宗平时没少接济苏香雪的宗门。”
“唉,差点忘了,您和苏宗主关系匪浅。”
皇甫锋摸了摸脑袋。
“不过要我说啊,您干嘛不试试勾搭一下苏宗主呢?全合欢宗最好的女人就是她啊。”
“我对合欢宗有阴影的。”
白秋然眼神像死了一样。
“而且,我也是正常男人,头顶上是跑不了马的……”
“其实啊,我觉得您太以自己的观点来衡量别人了。”
皇甫锋劝解道:
“说不定苏香雪姑娘在您猜测的那些方面,其实和您所想的完全不一样。”
“唉我发现你今天话特别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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