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徒儿你就饶了为师伐 第48章

作者:柜柜

这古湖派的弟子摇头道:“兄台,并非如此呀。听闻是这萧家的少夫人遇袭,险些被人在房中**,萧家正在捉拿那歹人呐!现在他们正在大堂里,萧家的家主萧耀远,正请我们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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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四千字了!

第四十九章 玉佩再现!

司言与他们来到萧家的大堂之时。

这里已经站满了人。

今天在场的宗门人士极多,除了几个小门派之外,古湖派、东江门、真阳宫、以及付家父子,还有那乔展元也在场。

但司言并未见到苏桃儿。

不知她去了哪里。

这些萧家的长辈们也都到齐了,那些个叔辈,以及萧凌越也坐在轮椅上,面色都很是难堪。

而那周琴韵,则是站在那里,捂着脸在不停地哭哭啼啼,用手帕擦拭着泪水。

司言走过去,这周琴韵并未看他,但他也没有在意,只与萧凌越问候。

萧凌越点头示意之后,对她这娇妻内疚道:“琴韵,今天为夫与晨忌在书房下棋,想要促膝长谈一夜,未曾与你在一起,这才让你受委屈了,是为夫对不起你,那贼人是否…是否有碰过你?”

周琴韵仍旧梨花带雨,连眼眶都哭红了,但却摇头道:“那歹人深夜传进琴韵的屋子,想要…想要羞辱我,但好在琴韵喊出了声音,又很是尽力反抗,这才总算是惊走了他!”

萧凌越听完松了口气,道:“这就好,琴韵你没事这就是万幸,这就是万幸了……”

但那萧耀远此时却闷哼了声,冷声道:“琴韵,你是否有看清那歹人是谁,竟然胆敢在我萧家犯事,根本是活得不耐烦了!敢辱我萧家,我定要将他找出来,抽筋扒皮!”

那些宗门修士也纷纷点头,看着这娇滴滴的萧家少夫人,都是同仇敌忾。

“找出来不必耀元兄你们动手,我便替你一刀砍了他!”其中有人喊道。

“胆敢辱少夫人,此人若是我东江门之中,我也定不姑息!亲手杀了他!”明风扬也对下面的弟子厉声道。

何百胜面色不善道:“诸位师弟,我虽对你们放心,但若这贼人确出在你们之中,今日师兄也要掌毙你了。”

真阳宫护法陆中昆低声道:“诸位道友所言极是,明日便是萧家大小姐出嫁之日,但今儿却出了这等丑事,若是找到那歹人,当场杀了便是。”

但付晨忌这时候竟然有些出神,他看着对面那穿着嫁衣的萧樱,略施脂粉,竟然是如此之美得令人心醉,而且她似乎还饮了些酒,令有些醉态的她,看起来妩媚了几分。

明日这女人就是他的了,想到能够扒光她衣裳,在这等女子身上尽情泄欲放纵,他胸腔很是火热……

但付晨忌稳住心神,与其父对视了一眼,就上前道:“大嫂,晨忌今日与大哥在书房夜谈,让房中只有你一人,是晨忌对不起你,晨忌改日定向你赔罪,只是,这今日这贼人也是要擒的,你可见到那人的容貌么,那人是谁,你可认识?”

那乔展元同样上前道:“少夫人,这歹人若是你萧家的,那你必然见过,若是我们这些道友底下的弟子,你且好好看看这些人,我们将他找出来,今夜就将他解决了。”

“诸位道友,你们看如何?”

那些各派宗门底下的弟子,也有个个义愤填膺,厉声道:“若是这下贱的淫贼是出在我们师兄弟之中,任由各位师叔师伯,任由乔前辈处置!”

那些宗门弟子都纷纷道:“任由各位师叔师伯,任由乔前辈处置!”

乔展元负手而立,在这些小辈心目中地位很高,他轻轻点头道:“很好,但既然诸位师侄敢这么应下,那想必就不会是诸位师侄所为,我乔展元也愿意相信各位。”

只不过下面这么多在场者,也有不认识乔展元的人,一个辈分很小的师弟,向边上的师兄问道:“师兄,这位乔前辈是谁,为何得到大家这么多人的推崇?”

而这不轻不响的声音,其实也被听见了。

那师兄瞪了他一眼,随即大声呵斥道:“亏你还是练拳法的!乔前辈乃是灵皇境的大高手!一双伏虎惊龙拳出神入化!当年更是凭借此等拳法大败玄武国的高手!当年就连皇帝都对这乔前辈赞誉有加,难道你连这件事都不知道吗!?”

那位小师弟顿时惶恐至极,这才知道这位乔前辈是何人,赶忙上前,连连躬身道:“原来是乔前辈!晚辈不知是您,刚才多有冒犯,恳请乔前辈原谅!”

乔展元笑了笑,挥挥手道:“无妨无妨,他们只喊我乔前辈,又未曾唤出我全名,这错不在你,你且下去吧。”

“多…多谢乔前辈!”那弟子受宠若惊。

而这付家父子,则是坦然一笑,也觉得脸上备有光荣。

付晨忌上前问道:“大嫂,你可曾见到那凶徒?”

周琴韵哭诉道:“当时房内的灯火都黑了,琴韵未曾见到那歹人长什么样子,只觉这人声音有些熟悉。”

付晨忌怒斥道:“既然声音熟悉,那必然是熟人翻案,那人窥大嫂美貌,又知大哥不在,显然是蓄谋已久!”

萧凌越闻言也是恨急了,即使是坐在轮椅上,但却还是紧紧握着拳头,咬紧了自己的牙关。

司言神色古怪,萧樱神情也是迥异,两人对视,都有些怔然。

但萧樱缓了片刻,还会是上前安抚萧凌越道:“哥哥,你莫要生气。”

萧凌越紧握拳头,狠狠两下砸在轮椅上,把一块扶手都砸碎了。

那付晨忌见状,心中更是狂喜不已,赶紧对周琴韵追问道:“大嫂,那你是否有印象,或是知道那人有什么特征吗?”

周琴韵沉默了片刻,然后才好像从衣袖里,拿出了什么东西来,说道:“那歹人要轻薄我,我与他反抗,在他身上胡乱抓了几下,就只是抓下了这个玉佩而已,但这是一个玉佩,我又怎知道这是谁……”

见有玉佩,众人眼前一亮,那付晨忌更是马上接过,然后拿给那萧凌越看,说道:“大哥,你看这玉佩,你是否在哪里见过?”

司言怔然,看向那血红色的玉佩,顿时恍然了过来。

萧凌越道:“像是有点眼熟……上面有字!”

付晨忌念着上面的雕文道:“白蓝赠恩师……司言!”

这两个字一出,顿时那萧凌越,顿时这萧家,这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司言身上!

乔展元付修武,陆中昆等人也是浮现出了会心浅笑。

付晨忌更是仰天大笑:“踏破铁鞋无觅处,原来是你这狗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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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不是他,女儿敢肯定!

所有人看着司言,把目光都放在了他身上。

那付晨忌更是张狂无比,指着司言对萧凌越道:“大哥!就是这狗贼!”

萧凌越顿时呆然,他像是万万没有想到是司言所为,但隔了片刻之后,这萧凌越的面目也狰狞起来,坐在轮椅上的他,连指着司言的手都在发抖,他道:“你…是你!竟然是你!”

萧樱面有难色,当即劝道:“哥哥,不要激动,你也还未搞清楚事实的真相!”

但萧凌越哪里肯听,看着司言就连眼睛都发红了,他原本就是残疾人,但却格外宠溺这娇妻,何曾想到这周琴韵会在今夜险些被**,而此人,更是他十分赏识,称为好友的司言。

“你…你这狗贼!我萧凌越待你如至交好友,甚至亲自上门道歉!把你给请回到我萧家入住!但你…你这个畜生!你这个畜生啊!你竟然胆敢欺辱我的妻子!!”

这萧凌越情绪已然十分激动,就连身体都在不断颤抖,这人都连连咳嗽起来!

周琴韵赶忙上前安抚萧凌越道:“凌越你…你不要这样!他虽然试图欺辱我,但并未得逞!琴韵未曾对不起你呀!琴韵还是夫君你的人呀!”

而此时,那些宗门和萧家之人,已经把这大堂的出口给围堵起来,防止他遁逃。

司言笑了下,不紧不慢道:“少夫人,我昨天这玉佩丢了,想不到竟然去了你那里。”

周琴韵只管自己抽泣,都未曾理会他。

司言又道:“少夫人,你觉得方才袭击你的人,像是我么?”

周琴韵趴在萧凌越身上哭诉,回答:“妾身…妾身只是一个柔弱的小女子,你为何再三逼问我?我未曾说是司阁主你,但你怎却抵赖起来了。”

司言叹气,才幽幽道:“我知道解释这么多确实没用,少夫人,我也未曾食言吧,那日我在东湖,撞见你与付晨忌赤身白体搂抱在船上合奸,我甚至都替你瞒到现在,但你如今却反过来污蔑我了。”

周琴韵没有回答,但更是捂着萧凌越大哭。

付晨忌狂笑道:“好你个狗贼!试图**我大嫂不成,竟然还连我一起冤枉!你以为这里有谁会信你吗?!”

司言漠然,然后往回渡步,坦然坐在了那张长椅上,摇头道:“没人会信我,你们搞了个这个局给我,我口舌再多也没用,我也不想解释了,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他神情没有余波,只是依旧幽幽道:“不过前提是,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乔展元上前,厉声道:“那当然是要你死!”

付修武也呵呵笑着,上前道:“后生,今天你无论是谁,无论你有着怎样的背景,但你胆敢动萧家少夫人,在我付家和真阳宫,在这么多道友面前,你今日,怕是只有一死了。”

真阳宫的陆中昆冷漠道:“这人是何门何派,为何在这萧府?竟然试图淫辱萧家少夫人,根本死不足惜!”

何百胜也是轻蔑不已,说道:“不管他是何人,他犯下这等苟且龌龊之事,杀了便是!”

“司言,你在我付家和真阳宫这里,那就是一堆土鸡瓦狗!”付晨忌傲然地看着司言。

至于司言并不想解释,看着这群人,只是这样瞧着他们而已。

事实上,司言当然能够证明自己,毕竟他方才一直和萧樱在一起,若是萧樱肯为他作证,这肯定能够洗脱嫌疑。

只是萧樱替他作证,那两人又怎能说得清清楚,这深更半夜,又是孤男寡女,这是在房中做何事?况且萧樱可是待嫁的新娘,深夜穿着大红嫁衣,还饮酒,还与他在一起,这萧樱以后都怕是没脸做人了,她的婚事自然也是告吹,这修士界更是能传得沸沸扬扬。

萧耀远也已经动了真怒,他厉声道:“来人啊!将这狗贼当场打杀了!”

但那萧家二叔赶紧阻止道:“大哥!不可不可!明日就是晨忌和樱儿的大婚,今夜不宜见血,这是不吉利的,还是打残废了比较好,把他四肢废了,关在囚室里,喂他几天狗食,然后找个时间,拖到菜市口砍了头罢!”

这萧家二叔是个无能之人,但却尤其喜欢在这些地方出谋划策。

而在那萧耀远点头,等到认可之后,这萧家的二叔,更是觉得自己很是聪明,荣幸不已。

萧家二叔也对那几个萧家子弟下达命令,看都不看坐在那里的司言,大手一挥,连连道:“废了他,废了他,打残了丢到囚室里去关着。”

是啊,这么多人在场,这么多宗门前辈在场,谁都有能力一掌打死了他,还怕他会反抗不成?

然而司言却依旧坐着,无动于衷。

但目光,却是泛起了杀意。

这些人,永远不会明白此刻坐在他们面前的人,是何等的存在!

他坐镇天命阁!当年犯下大错,执剑杀上九天,与诸神一战!在屠戮无数之后幡然醒悟!

他自愿受罚,被流放诸天万界!

他门下走出去的弟子无数!

他经历过一个又一个的神朝!

他是历史的见证者!

他更是历史的缔造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