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徒儿你就饶了为师伐 第291章

作者:柜柜

这些侍卫都是欣氏家族豢养,个个都忠心耿耿,从小和欣氏家族的子嗣一起养育,甚至还得到欣氏功法的真传,因此其中两人更是神境高手!因此被他们知道此时的景象也不曾有什么。

不过眼前的场景,还是令这两个侍卫一惊,其中一人还是之前与司言交谈过的那人,在看到自家小姐与他此时那不堪的模样之时,也不禁瞪大了眼睛。

也是这时候,两个侍卫才明白过来,这男孩儿,是自家小姐养的男宠,是拿来给自己享用和欢好的,因此才如此宠爱。

至于这上官楠,两人自然也都知晓为何会如此。

赶紧都上前了一步,牢牢架住了上官楠,甚至是把他手里的长剑给按压下去。

“你们做什么!? 你们几个下人!也胆敢如此对我!!”

那侍卫则凛然道:“上官公子,我们确实是仆从,但却不是你上官家族的仆从,我们忠于小姐,忠于欣家,你想伤害小姐,我们怎能容忍你放肆!”

“什么!?你居然说我放肆!!你家小姐这个贱妇,在与这人族小畜生苟合,败坏了欣氏的门风,本公子是在替你们欣家的族长把这畜生给宰了!是在给你们小姐抹去这个污点!!”

几个侍卫先是怔然,心知这件事当然不能张扬,但小姐这模样,哪里轮得到他们管,他们只忠诚于小姐!

“放开!本少爷要把这小杂种给开膛破肚,把他的尸体丢出去喂狗!!”

但他即使调动真元,也无法从这两名侍卫手里脱身,还把侍卫给拉出去了。

两个侍卫异口同声,也厉声道:“上官公子,你过了,这里是我们小姐的住处,是她的闺房,小姐愿意如何就如何,这是我家小姐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管!”

“什么!?”

上官楠自然大怒,他何曾想到就连侍卫都敢对他这般无礼。

“请你出去!”

两人同时一架住,便是把他往外面拖去。

而此时,欣令月也因为自己身上的痛处,不得不撑住身子,从司言身上脱开。上官楠被拉走,她自然是松了口气,然而司言心知她的状况,也是立即从床上一跃而起,还来不及穿衣服,就拦腰抱起欣令月,让她到原来的位置躺好。

看到司言此时赤条条,都不遮拦自己的模样,上官楠更是在外面悲愤地怒吼连连,至于忙着赶进来的木儿和秀儿见状,那也是红到了脖子根。

欣令月美眸一扫,同样俏脸一红。

而且她意识到这男孩儿,他的臂膀是真的很有力,抱起她是轻而易举,是那么从容。

“令月,你怎样?”司言蹲在她身边问道,“这里出血了!”

欣令月有点痛苦道:“就是有点疼呢,问题应该不大,等会让药师过来给我换个药……阿言,你喊我什么?谁让你喊我令月的!你…你大胆!”

司言心知自己口快,连忙道:“我错了…我错了。”

欣令月伸出手,在他嘴里拍了一记,又反过来,在他的屁股上狠狠拍打了一记,娇嗔道:“油嘴滑舌的小鬼,快去把毯子围上!你怎么还光着,你这样蹲在我身旁算什么,你又不是讨食的小狗狗!”

司言往底下一瞧,也赶紧照办,立即回过身子,把毛毯给围上,而他臀瓣上,还有欣令月那红红的手掌印,这把两个侍女看得更是手足无措。

司言把毛毯在身上打了个节,就又去为欣令月查看伤口。

他看了一番,心知也没有大碍,这才放心了。

木儿上前担忧道:“小姐,你…你和云言的事情,若是传出去,小姐你…你的名节。”

欣令月也不由好笑道:“我与云言能有什么,连你也是在瞎猜!”

但才说完,欣令月也不由气恼地看了这少年一眼,道:“但现在倒是也说不清了,这事儿,也迟早传到我父亲耳朵里,而且…唉,这可怎么办。”

欣令月出手拧了司言的手臂一把,嗔怒道:“你怎老是给我惹事,现在…现在这可怎么办!”

司言道:“我身正不怕影子歪,我与令月姐你清清白白,自然不必担心。”

“你倒是好,一句话撇开了。”她哼了声,“唉,现在只求这件事,别传到贺兰兄长的耳朵里,我还得找阿楠谈一谈,需得堵住他的嘴,否则必然搞得这个天域人尽皆知,说我欣令月养了个男宠。”

木儿和秀儿对视一眼,心道:“难道不是么?”

至于此时,被拖到了外头的上官楠,似乎仍然不甘心,他的侍卫也冲上来,似乎是想与这边发生冲突。

但也是在此时,不远处又有人走来。

贺兰晓本来是亲自接见客人,就连苏太师和陈文心也在其中。

而这时候见到这里在吵闹,贺兰晓当然也走过来了。

他不由出声呵斥道:“阿楠,你又怎么了。”

“兄长!?”上官楠见状赶紧过来道,“兄长,不是我在这里闹事,而是那小畜生欺人太甚了!那小畜生…那小畜生连令月的床也爬上去了,我方才进去,他们两人…他们两人…兄长啊!你要为我主持公道!!”

“什么,什么小畜生……?”

“就是令月收留的那个人族的杂种啊!”上官楠龇牙咧嘴道,“他刚才整个人都脱得精光,就在令月身子趴着呢!!我…我!!我要他死啊!”

“嗯…你是说那少年?”贺兰晓也不由怔然道,“他…他与令月发生了那等丑事,怎么可能。”

陈文心也出声道:“那少年也才没多大,这怎可能呢。”

第三百六十七章 脸皮贼厚

陈文心其实想的也很简单,她知道司言与自己站在同一方,但现在自己也不是故意出言包庇。

只因为司言年龄真不大,而欣令月,本身就是修炼武道,又是神境强者,怎会与一个少年郎苟合。

她是理所当然这么想,毕竟司言在她心里的形象,看起来就很正派,也不像是那种龌龊之辈。何况他才是弱势的那方,要说两人在榻上发生点什么,陈文心首先怀疑的会是欣令月有那方面的意思,并且对这少年郎威逼利诱了,与那男孩儿有何干系?

何况欣令月若是没那方面的意愿,那小子还能强迫她不成,这就未免太荒诞了。

所以难道不是反过来,那男孩儿才是受害方么。

不过这时候,欣令月也听见了外头熟悉的声音,心知贺兰晓来了,赶紧就要起身来,只是自己下头还穿着条短裤,才到大腿根部下面些,又不好意思出去,赶忙对秀儿道:“秀儿,你替我穿起来!”

秀儿手忙脚乱,也已经不在乎司言在场,把小姐的被子给掀开,裸露出那白皙的长腿,然后替她穿好长裤和褶裙,即使那云言,眼睛牢牢盯着,欣令月也只是心念微动,轻声开口呵斥道:“你再看,招子都弄瞎了你!”

司言失措地试图狡辩道:“我…我只是。”

但无论是欣令月还是两个婢女,都对他的辩驳没有丝毫反应。

反倒是秀儿,她忽然意识到,之前让这家伙,睡在她们的帐篷里,这是有多危险。

但秀儿反过来想想好像也无所谓。

毕竟司言若是成了小姐的财产,她也不算吃亏,因为她也是自家小姐养的。

“你在里头,我去外面看看!”她对司言嘱咐道。

“令月姐,你走路小心。”司言赶忙出声道。

“下地走走还不曾有问题。”她站稳身子,“但现在不能让贺兰兄长误会,得快些解释清楚才是。”

欣令月在秀儿和木儿的搀扶下起来了,穿上了一双绣花鞋,就向外面走去。

而此时,贺兰晓和上官楠,也已经走进来。

贺兰晓的身后是陈文心,还有几位客人,以及淡定站在侧旁的苏太师。

苏太师神情坦然,似乎颇有些心得在其中,但他嘿嘿一笑,当然沉默不语。

那欣令月轻缓地走出来,这美人虽然虚弱,可那姣好的身材,以及犹如瀑布般的漆黑长发衬托之下,却又令人心生一股异样的涟漪之感。

欣令月算不得是极美之流,但她的气质,却对人对着莫名的吸引力。

一个女子魅力。

绝非是纯粹是以容貌来判别。

至少司言是这样认为。

贺兰晓身后其实是西南天宫的客人。

那被司言斩掉了一条手臂的司徒宫主也在场,不过他已经伤愈,虽然重新接上了手臂,但实力也有些损耗,此时正站在人群之中。

贺兰晓过些日子就要举行大婚,司徒宫主这才备上了厚礼,提早来了,先来向太子道贺。

因为西南天宫的祖师已经身死,长老也战死了许多,他如今实力又受到影响,西南天宫自然要依靠天域照拂,否则以后有个好歹,恐怕就会陷入被动,尤其是他们的领地,也与天圣国相互交界。

不过幸好天域太子也好说话,已经安抚过司徒宫主。

因而这宫主还大喜,以至于对贺兰晓表示,今年的人口进贡,他愿意再加上壮劳力八百,童男童女各三百!

这也令贺兰晓心情大好。

九界正在大修工事,劳力可是紧缺的厉害,尤其是其中的能工巧匠,因此如果送往九界的人口能多些,这自然最好不过了。

苏太师看着这司徒宫主,笑眯眯上前拱手道:“道兄,那月神娘娘的神帝功法,你也已经看过了吧,上面有一期,还有老夫的注解和感悟,记得是一个月前的那版本,道兄认为如何?”

司徒宫主冷哼一声,道:“功法理解岂能看他人的注解,自然是自身领悟。”

苏太师赶忙道:“道兄教训的是,长青受教。”

当初他们西南天宫正是为了抢夺神帝功法而去,与天圣国发生冲突,但谁曾知道,天圣国后来却自行公开了星月辰皇经。令这神帝功法昭示天下,整个青云界的修士都能修炼。如此一来,他们西南天付出的代价,就未免显得可笑了。

但正因他与天圣国发生过一些不愉快,所以贺兰晓才特意喊上了苏太师,希望借此机会,为双方之间化解这段矛盾。

苏太师老神在在,对他一口一个道兄,看起来很是恭敬,但对于自家斩掉了他一条手臂,并且此时被人揭发与女主人合奸的国师,是绝口不谈。

在另一侧。

贺兰晓瞧着欣令月此时的模样,就觉得自己周围人实在是太多了点,忽然感到不合适。

可瞧着这上官楠,他好像是铁了心要搞得人尽皆知,是想弄臭欣令月的名声。

但不等贺兰晓先开口,欣令月却先道:“贺兰兄长,是阿楠他误会了,方才阿言在我房里,只是他身上的衣裳有点脏,我让他脱下来,叫侍婢拿去洗了,可阿楠突然闯进来,见他身上穿的少,就说我们…兄长,这必然是个误会,我还有伤在身,阿言还小,怎会与我有那种事!”

众人闻言,此时都暗暗心惊,都开始各自揣测起来。

那上官楠闻言,气得连手都在不停发抖,指着欣令月破口大骂道:“是啊…是啊!他身上穿得少了点,那是少了点么!他都扒光了,还趴在你身子上!那是少了点么!?”

后面的人听闻,又是发出了低声的惊呼。

贺兰晓低声提醒道:“阿楠,你莫要太大声。”

但上官楠假装没听见,依然喉咙很响。

欣令月一时也觉得语顿,不过忍下心中的羞愤,她仍然道:“我就是知道你会这样,才让他藏好!我与他本就没什么,是你硬要冤枉!他…他之前也是在身上缠着毯子的,怎就全都脱光了,我也穿着衣裳,这又有什么!”

此时那秀儿也赶忙上前,对贺兰晓道:“太子殿下,奴婢是替阿言去洗衣裳了,那衣裳也确实脏了,不信您看,才刚洗完,还在那儿挂着呢!”

贺兰晓气急而笑道:“方才我要进你房间,你的侍婢百般阻挠,我倒以为是何事,原来你是在与这人族的小畜生做那档子事情,令月!你是神族,有着正统神族的血脉,我们神族之间,男子可以娶人族女子为侧室,但女子若是与人族男子苟合,视为大逆不道!你难道不知道么!”

在围观者之中,当然也有混血神族,这些混血神族往往最重视自己的血脉,因此闻言欣令月与人族苟合,都不由义愤填膺起来,他们只觉得虽然自己配不上欣令月,但高贵的血脉,也不容许低贱的人族来玷污,而其中甚至不乏与上官楠交好者,只因为当初贺兰晓奉命镇守天域,其实并非只有他们贺兰氏一脉的力量,作为界主之下,上官氏也有些势力,混入了其中。那之前在大殿上与苏太师争执的虬髯大汉周山,便是其中之一。

周山与另一个身材瘦高者也近前道:“确实是如此!神族女子怎能与人族苟且,若是发生了这等丑事,便一定是门风扫地,是神族的耻辱!那男子,也是要被活活打死的!”

欣令月柳眉一挑,道:“都说了没有这件事,你又是谁,何时轮得到你来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