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卫宫一家,都是英灵 第75章

作者:银酱万年

  爱丽丝菲尔和切嗣虽然惊讶,但相对而言比较淡定,至于士郎和莫德雷德此刻已经快要炸锅了,毕竟刚才少女的回答中透露出的可不止一点两点。

  不过对于莫德雷德来说,她最不愿意接受的是父王不记得她,反而认识旁边这个男人这一点。

  看着眼前的少女困惑地观察着四周,众人内心不由地开始犯起了嘀咕。

  也许这是阿尔托莉雅在装失忆?不,不,不,不论怎么想眼前的状况也实在太诡异了,众人在懵逼之际连忙将目光投到了同样显得不冷静的盖亚身上。

  “虽然计算无法给出答案,但从目前的状况来看,这应该是所谓的时间逆流了……”无视了众人的惊讶表情,盖亚看向了同样面露疑惑的卫宫切嗣道:“卫宫切嗣你擅长的是时间魔术吧,她们现在的状况和你的能力发动时的状况差不多。”

  卫宫切嗣的能力是将特定空间的内侧从外界的"时间流动"之中分离出来,随意操控其中的时间,当然,和逆转因果或干涉过去的"时间窜改"相比,他的停滞和加速的"时间调整"并不是极端困难的技术。

  眼前阿尔托莉雅的样子怎么想也不像是时间操控能够解释的状态。

  对于众人愈加加深的困惑,盖亚给出了解释:“之前就说过了吧,这个空间的核心是第二法,而眼下的状况最合理的解释即阿尔托莉雅的可能性被替换了,在一定的阶段下替换的单一可能性,这并不是转换世界线级别的大魔术,所以并不需要耗费大量的魔力,而其最终的结果就是这样。”

  “比如说卫宫士郎,虽然你的记录大多数都在阿赖耶的手里,但你的可能性还是有不少被我观测到了,其中不乏成为了英灵的存在,也就是说卫宫士郎你这一存在的个体并非现在的你一个,在阿卡夏记录中,所有的一切可能性都有对应的终点,而眼前的情况便是名为阿尔托莉雅这单一个体的可能性被替换了。”

  密密麻麻地说了一大堆,莫德雷德不耐烦地说道:“也就是说眼前的父王既是父王又不是父王咯。”

  “恩,可以这么说。”盖亚刚想继续解释一下,突然震荡起来的空间让她不由地顿住了。

  切嗣连忙问道:“怎么了么?”

  “虽然很想继续跟你们解释一些东西,但貌似时间不够了。”在不知不觉中,盖亚的个性体现的越来越强了,虽然依旧只是拿朴实的机械音,但其中却多出了一些可以被读取的情感。

  空间再次震荡了一下,她回应道:“你们在经历过第一个世界就知道了吧,每一个世界都有它的抑制器,抑制器是保护世界平衡不受到外部破坏的关键,虽然它在各个世界都有一些形式上的不同,但却都是切实存在的。”

  “而抑制器的强弱则来源于其标志性的某个唯一性存在,比如你们经历的第一个世界其抑制器便是那个被称为和平的象征的男人,当然更加准确的说是他身体内的火种,当然,像我们的世界这种存在非单一的抑制器的情况也是存在的。”

  随着空间的再次震荡,盖亚无奈地加快了语速,道:“总之我在之前就已经锁定了一个存在圣杯的世界,并且开始了坐标移动,只不过貌似这个世界的抑制器强过头了,现在受到了其本身的反弹,目前唯一的办法就是迅速离开,防止其可能产生的威胁,但经过计算目前最节省时间的方法便是将你们直接送入这个世界。”

  “哈?为什么,等待一两天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吧。”士郎惊讶地问道,的确,目前的情况完全不是什么可以很好地展开调查的状态。

  盖亚仿佛做了一个叹气的表情,她的情绪化表现越来越多了,也不知道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本来也是这样期待的,但是很不幸,我们挑错了对象,这个世界的抑制器强大到无法想象,其本身甚至接近于了一个无敌的概念,这种概念虽然十分强大却也异常地敏感,特别是在有外来的概念侵入的时候,现在它对我们采取的措施还仅仅停留在骚扰,但一旦超过某个阈值,其结果便是与我们进行彻底的碰撞。”

  这下连切嗣也无法很好地保持心态了,毕竟即使是他也从来没有听说过如此乱七八糟的东西。

  终于,空间的震荡仿若超过了一定的限制,甚至于在场的每个人都无法站稳脚步,在这种情况下,只见盖亚身上的光华一闪,所有人都失去了实感。

  没错,该果断的时候,她绝不会有任何犹豫,不过,即便是她也不至于让状态并不怎么好的阿尔托莉雅和伊莉雅出去,然而,当它将视线转过去的时候,原本还躺在平台上的两个少女不知何时消失了……

  即便没有慌乱的情绪,但盖亚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并连忙去确定卫宫等人的坐标,然而让她无奈的是,由于未知的桥接,刚刚的传送好像出现了问题。

  总而言之,emmm......又搞砸了,好想找个洞钻进去........

  作者留言:

  PS:不列颠篇,正式开始。

〇③ 不列颠之篇

第一百七十四章 马厩中的会面

  第一百七十四章

  眼帘感受到自门的缝隙间洒入的早晨阳光,名为阿尔托莉雅的少女从马厩醒了过来。感受着身体的微凉,她头疼地动了动已经麻痹的身体,昨晚好像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虽然由于某种原因,平常她习惯性地会做很多梦,但那个样子的梦还真是很少见。

  而且梦里的那些人虽然从未见过,但总给她一种奇怪的感觉……

  摇晃着头,摆脱了这些无聊的想法,她兴奋地站了起来,没错,昨天在马厩呆一夜并不是为了爱好或者别的什么,而是为了见证小马的出生。

  虽然结果是过于关注而不知不觉睡着了,但她还是带着期待的表情看了过去,然而一个喷嚏却不由自主地让她重新软在了草席上。

  “感冒了么……不好,看来又要让艾克托困扰了。”

  脑中浮现十五年间收养自己并扶养长大的养父艾克托温柔的脸,她迅速且细心地收拾了一下马厩,在整理了一下身上普通的中性服装后,并开始逐一准备马儿们的早餐。

  “咳…咳……”男性的咳嗽声突然从极其近的地方传来,那并不是什么提醒式的咳嗽,反而更像是被马厩乱糟糟的空气呛到一般。

  阿尔托莉雅在想了一会儿之后笑着说道:“凯哥你别闹了,平常给我盖被子什么也就算了,这次还陪我一起犯傻吗?”

  这么说着,她直接掀开了乱蓬蓬的草堆,然而在那里面的并不是她熟悉的兄长,而是一个奇怪的男人,穿着奇妙的服饰,白色的头发蓬松地落了下来,那眼角处的奇怪弧线让她不由地心里痒痒,想上前触碰一下……

  忽然意识到情况,少女连忙脸红地笔直站了起来,同时稚嫩的她也实在想不出当一个陌生的男性突然出现在自己睡觉的地方旁边后要怎么办。

  “总之先叫醒他吗?”无辜地喃喃自语道,阿尔托莉雅突然注意到了眼前这个男人奇怪的地方,那张饱经风霜的脸总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但是无论怎么想她也不知道在哪里见过对方,就这么陷入思考,不知不觉中,她看着眼前熟睡着的男人发呆了过去……

  奇妙的触感,仿佛在被舌头舔舐一般,感受到刺眼的阳光,士郎头疼地睁开了眼睛,仿若失重一般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地翻了个身,然后映入眼帘的是穿着中性的服饰,以及面容有些稚嫩的少女。

  那是自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存在,士郎意识到了这点,然而就当他想要起身打个招呼时,之前感受到的奇怪触感再次传来。

  手下意识地摸了过去,毛茸茸的触感让他连忙看向手的方向,那是一只看起来十分英俊的马儿,壮硕的躯体看起来应该可以轻快而迅捷地飞奔吧。

  “咔嗤……”痛觉从手上传来,士郎连忙站起身来,并缩回了手,然而即便如此,马的牙印依旧让他的手流出了鲜红的血液。

  “艾特!”看到这一幕,原本还在发呆的阿尔托莉雅连忙回过神来,高呼爱马的名字,似乎是头一次看到少女露出如此严肃的表情,马儿带着一丝委屈的神情缩了回去。

  带着关切的表情,阿尔托莉雅连忙用双手握住士郎受伤的右手,抱歉地说道:“对不起,都怪我刚刚发呆过去了,请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拿治疗伤口的药来!”

  看到少女仿若自己受伤一般的难过表情,士郎连忙摆了摆手道:“没事,这点伤口我很快就会自动恢复的,sa……”本该轻松念出的名字卡在了喉咙里,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不,这说到底都是因为我的不成熟导致的……”少女此刻散发着由内而外的歉意,低着头,在对自己的愚钝感到后悔。

  即便是士郎,在看到那少女那纯粹的姿态后也不由连忙打了个哈哈笑道:“嘛,虽说我不怎么擅长,但这点程度的治疗还是可以做到的啦。”

  说着,他将左手覆盖到右手的伤口上,银白色的光芒微微闪耀,最终原本不断流血的伤口迅速愈合结痂,并恢复了原样。

  “看吧,所以不用麻烦……”迎接士郎的是少女那混杂着好奇,惊讶,期待的复杂的眼睛,光是看着就可以知道她此刻的想法,大概就是:哇,好厉害啊……头一次见到这么厉害的东西之类的想法。

  “先生,先生,你是魔术师吗?好厉害啊!!”果不其然,紧接着少女就用炙热的双眼如同看着宝石一般看着一脸微妙的士郎,整个身子都凑到了男人的身前。

  无视了少女那靠的极近的纯粹目光,士郎尴尬地别过了头,然后说道:“靠的太近了啊……嘛,我不过是区区一个不入流的魔术师罢了,话说这里是哪里?”

  眼中的期待之情依旧没有褪去,阿尔托莉雅这才反应过来,迅速站好身子的同时红着脸说道:“恩,魔术师阁下……这里是我家的马厩,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才突然看见你的。”由于平常都是以男装示人,所以她此刻才反应过来现状的诡异。

  “你家?”士郎困惑地看了看四周,说实话,怎么看这都是个简陋的马厩罢了,按道理来说,对方身为亚瑟王怎么可能住在这么不堪的地方。

  似乎意识到士郎的困惑一般,少女连忙站直了身体说道:“忘了自我介绍了,我的名字是阿尔托利斯,是一名见习骑士,这里是我养父艾克拓的宅邸,魔术师阁下。”习惯性地用了自己的男性称呼,不过少女并不在意这个,因为她一般也不会对陌生人透露自己是女性的事实。

  仿佛在确认什么一般看了少女一眼,对方清澈的双眼中看不出任何谎言的痕迹,于是士郎无奈地点头道:“恩,你好,骑士,我的名字,emmm……你可以叫我archer,如你所见,是个不入流的魔术师罢了。”

  从画面上看相当不和谐的两人带着一丝和谐的气氛在这简陋的马厩之中相遇了,这或许是命运,又或许是必然,但事实上对于两人而言,这不过是没有必要谈及的东西罢了。

  “阿尔托莉雅!你还没有起床么?”远处传来养父艾克拓蕴含着一丝怒气的声音,少女这才想起来自己忘记了每日清晨与养父的剑术训练,在匆匆忙忙整理了一下乱糟糟的头发后,她立刻冲出了马厩。

  “抱歉,我迟到了!艾克托!都怪我睡过头了!”远处传来这样的洪亮回应,紧接着,一个男人严厉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那么有精神的样子实在看不出来是睡过头哪。很好,今天也让我不放水地锻炼你吧。”

  听着那边逐渐响起来的剑击声,士郎头疼地看着一旁那蠢蠢欲动的烈马,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没错,无论命运如何,他们现在也只不过要考虑眼前罢了……

第一百七十五章 关于“吃”这件事

  第一百七十五章

  “哈!”木制的长剑狠狠挥出,穿着中性的少女用自己瘦削的身体与高大的男人互相角力,两柄长剑互相碰撞,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虽说单论体型两者有着巨大的差异,但在力量上却似乎没有太大的差别,少女的脚坚强地直立在大地上,即便高大男人的力量如何爆发出来也没有半分后退。

  不过剑术的战斗也并不是单纯的比较力量,在双方僵持不下时,男人虚晃一下,将长剑往后一顿,少女的身体由于惯性向前冲去,最终被对方用剑柄狠狠地撞了一下小腹。

  “呜……咳咳。”及时拉住阿尔托莉雅的手,男人并没有让她由于脱力摔在地上,稍作调整后,少女再度笔直地站了起来。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阿尔托莉雅。”说话的男人名为艾克托,是一名强大且顽强的骑士,因为并没有在战场上立下确切的功名,而且本人也并不是会追求名利的人,因此他并没有被人们广为流传,但对阿尔托莉雅而言若要说『理想的骑士』的话那就是这个名为艾克托的男人。

  虽说因岁月不饶人而从一线引退,但剑技至今也没有衰退。所以即便阿尔托莉雅的剑技训练至今,也从未在对方手里获得过一次胜利。

  今天又是一次惨败,少女愁苦地叹了口气,然而当她看向艾克托时却发现对方的脸上仿佛有比自己更为深沉的愁容。

  “艾克托,怎么了么,如果有烦恼的话就请说出来吧,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办到,除了减少用餐的量以外……”少女带着关心的表情问道,当然她的话语中一些奇怪的部分实在很难让人忽视。

  “那是你想太多了吧,我的身体就算再过十年也很硬朗。”艾克托仿若在遮掩着什么一般笑了笑。

  看到对方那奇怪的态度,阿尔托莉雅不由说道:“果然是因为腰的问题吗?如果可以的话,我好像认识一个……”

  原本想说出魔术师这个词,但是话到嘴边时,她忽然意识到了魔术师这一存在往往都是不喜欢让很多人知晓自身存在的,所以顿了顿,她笑道:“我可以帮你去小镇上找医生。”

  “我没事,不过阿尔托莉雅阁下,你最开始的那个提案里并不是什么都能做啊……”艾克托转移话题地说道,而事实上听到他话的阿尔托莉雅在脸红了一下后也不由地低下了头,毕竟自己的食量问题早就被毒舌的凯哥吐槽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看着养父逐渐远去的背影,阿尔托莉雅露出了关怀的表情,因为最近不知怎的,她那严格教师般的养父,最近似乎没那么严厉了。

  总是为她的行径评分,督促她注意的魔鬼教师的脸,最近经常以无法表达的复杂表情看著她,像是很困扰般,很后悔般,像是看著什麼悲伤的事情,是那样子阴沉得无法形容的脸。

  那个艾克托会露出那么疲惫的表情这件事本身就足够让她感到惊讶了。

  虽然想要帮忙解决艾克托的烦恼,但不过是见习骑士的自己能做到的事实在有限,这样想着的她默默地转过身,由于早上的突发事件,她还没有去给马儿们准备早餐。

  突然,她看到一旁艾克托早就准备好的面包。

  魔术师阁下现在应该还没有吃东西吧。她在思索了几秒钟后便果断将之塞进了衣服的口袋里。

  “魔术师阁下!”打开木制的门,阿尔托莉雅冲进了乱糟糟的马厩,然而让她目瞪口呆的则是原本还算看得过去的马厩已经变得乱七八糟,而那个白发的魔术师此刻正被养父的爱马狠狠地压在脚下。

  听到阿尔托莉雅的声音,士郎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喊道:“阿尔托莉雅,快帮我把这匹马移开……”

  “啊,艾特!”愣了一秒后才反应过来的少女连忙抚顺了烈马的毛,驱使其放开了压着士郎的腿,并让差点快要喘不过气来的男人长长地出了口气。

  感受着身体久违的疲惫感,他在思索了一会儿后才反应过来,貌似自己现在已经被限制成人类了,更重要的是,好饿……

  看着士郎逐渐黯淡下来的眼神,少女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连忙取出了怀里的面包道:“对了,魔术师阁下你还没有吃过早饭吧。”

  看着少女用纯粹的笑容递过来食物,士郎眼泪都快落下来了,他从来没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能够从对方的手里接过吃的。

  掰下一块面包放入口中,感受着身体重新获得能量的畅快感,士郎不由地松了口气,然而当他睁开眼时,一双苛求的大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手里的面包。

  “你自己还没吃早饭么……”士郎询问着,而对方的沉默仿佛也印证了这个事实。

  两人就这样诡异地互相对视着,最终士郎没办法一般讲面包掰成了两半,道:“这样子就行了吧。”

  看着貌似有些坐立不安的少女,他直接将一半面包塞进了的对方的手里,紧接着,感受着谷堆的奇妙香味,两人就这样坐在马厩的门槛上吃起了早饭,虽说这一幕怪异无比,但在此时此刻却显得异常的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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