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虚空吟唱者
一路走到了猿飞一族的族地,宇智波启抬起头四处打量了一下。
这个地方看起来占地面积极大,但是却并不显得奢华。
最关键的是,这里错落有致的房屋看起来就如同平民区一般,和宇智波一族相比都显得稍显破旧了。
不在意的摇了摇头,他直接走了进去,很快就有猿飞一族的成员跑了过来接待他。
这个猿飞一族的成员见到宇智波启后,虽然表现的并不热情,其实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因为他的名声对于老的三巨头而言,可以算是臭不可闻。
但是这小子也没有多少的冷淡,大概是得到了猿飞日斩的提醒吧。
跟着这个年轻的猿飞族人慢慢前进,很快他们两人就来到了一个相对古朴的房子前。
这个房子看上去很有历史的味道,在记忆中宇智波启曾经见过类似的建筑。
好像是在好几年前,帮助今井健太摆平那个千手老头时,那个老家伙所住的房屋就和这有些相似。
这个猿飞族人把宇智波启带到这里后,并没有选择进去,而是静静地站在了门外。
宇智波启洒然一笑,随后没有丝毫犹豫的推开了房门。
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让他稍显意外的人
日向绫独自回到了日向一族内,她并没有选择回自己的房间,而是来到了日向日差的住所。
此时时间已经来到了下午五六点,天色也越来越晚,黄昏的余晖洒落在地面上。
日向绫对于这样的景色没有任何的兴趣,夕阳很美,以前的她也确实很喜欢。
但是自从解除了笼中鸟的束缚后,她发现自己更喜欢清晨的朝霞。
一路走到日向日足的住处,此时日向绫看到了日向日差也在门口站着,表情看起来似乎有些焦虑。
这让日向绫有些莫名其妙,难不成,那些宗家的人已经动手了?
快速走过去,日向绫皱紧眉头看着日向日差开口问道:“日差先生,这里发生了什么?”
“哎,哥哥族长大人似乎出了一些问题。”日向日差打开白眼左右看了一会儿,才无奈的叹了口气:“可能有人动了手脚,现在族长大人身体不太对劲,只要稍微调动查克拉就会吐血,我怀疑”
怀疑什么,日向日差没有说,但是日向绫已经明白了。
恐怕,是有人下毒了吧?
想到这里,日向绫眉头皱的更紧了,这也太不小心了一些吧?
明知道对手恐怕不会依照常规的会动手,并且事先也做出了充足的准备。
只是为什么现在还变成这个样子?
日向绫真的想不明白,她的目光略带疑惑的注视在日向日差的身上。
“已经很小心了,哥哥几乎将身边的佣人全给换了,只留下了几个人。”日向日差当然看得懂日向绫的意思,他没有任何犹豫的开口说道:“他们都是值得信赖的人,而且他们还都是分家的人。”
“分家的吗?”日向绫微微叹了口气:“说一说他们是谁,家庭情况如何,这会儿就不要隐瞒了,我需要判断他们是否有弱点!”
“在你来之前,我以前要宇智波流影帮忙分析了一下,而且我自己也尝试做了一些判断。”日向日差摇了摇头:“可能是日向熏,但是”
“别和我说,这个女人和族长有染之类的话。”日向绫眉头挑了一下:“如果是这样的话”
“并非你想象中的那样,日向熏追随族长已经很长时间了,她照顾族长大人的生活起居长达二十年。”日向日差立刻解释道:“她是族长信任的人,而且她也有丈夫,甚至都有了孩子,你觉得族长会做这种事情?”
“男人,这种问题可不好说!”日向绫仿佛想到了哪一天,宇智波启那一句‘我全都要’,她的神色变得极为不满。
她倒不是不知道,有权有势的男人或许会稍微有些变化,尤其是在对待女人的情况下。
但是日向绫可不希望,也不愿意,更加不打算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不过她也清楚,恐怕对于从小手刃了不知道多少女忍者的宇智波启而言,所谓的美丽和漂亮,在他眼里恐怕真的一文不值。
即便是日向绫自己,她对自己的容貌还是有信心的,但是当初还不是差点被这家伙给干掉了吗?
“我们还是不要讨论这个问题了,和主题无关。”日向日差不想在和日向绫在这种问题上扯皮,他快速解释道:“我之所以怀疑她,是因为她是唯一一个,家庭背景上有些问题的人。”
“孩子,还是丈夫?”日向绫双眼微虚:“她知道现在族长的情况吗?”
“不知道,因为族长发现情况不对劲,就把我找了过来,自己想办法疗伤。”
日向日差摇了摇头:“而日向熏应该是她的孩子出了问题。她的丈是任务忍者,而且是那种很爱钱任务忍者,他的每一个任务都有记录。极其的危险,不过他现在不在村子,大概半个月前他就离开了,一个S级的任务。不过他为了钱倒不是干别的事情,而是他为了他们的孩子。”
“孩子?”日向绫点了点头:“重病?绝症?还是”
“重病,已经十岁的他身体非常的虚弱,甚至连查克拉都没办法凝聚。”日向日差皱着眉头的说道:“原因未知,日向熏当年生这个孩子出了些意外,虽然已经救回来了,但是”
日向绫点了点头,救回来了恐怕也没有在生育的能力了吧?
因此这个重病的孩子,就成为了他们唯一的爱,并且为了这唯一的爱愿意背叛一切?
脑子里面快速的过滤出了一切的可能性,日向绫虽然不太确定是不是这个女人下的手,但是她也必须承认,日向日差的判断很合理。
不过她有一件事搞不明白,即便这个女人照顾了日向日足那么久,获得了足够的信任,但是这并不是不对她动手的理由!
“为什么不抓她拷问?”日向绫直接问道:“信任,我想,不只是信任那么简单吧?”
“哎,除了族长大人的意志外,还有一点”日向日差叹了口气:“她也是从小负责照顾雏田小姐的人,可以说是雏田小姐最亲近的人之一”
“又是这种可笑的东西。”日向绫不屑的冷笑了一声:“她现在和雏田小姐在一起吗?”
“没有,察觉到事情不对劲,我已经让她和雏田小姐分开。”日向日差快速摇了摇头:“而且,族长夫人也对她信任有加,绫,我希望你明白我的意思。”
这个女人,还真有些不简单啊。
日向绫听了日向日差的话,不由得微微摇了摇头。
除了日向日足的信任,还获得了族长夫人以及日向雏田的青睐。
可以说,这个女人对于日向日足一家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吧?
但是很可惜,日向绫并不相信这一切,日向日足对她有信任,让这个女人有恃无恐,日向绫可不会惯着她!
“把她的孩子带过来,我会让他们开口。”
“可是,绫”
“放心好了,我会处理好的。如果真是误会,启会消除她这方面的记忆。现在,可不是探究这些手段的时候了!”
第五百八十七章 绫的手段
“阿斯玛?”
宇智波启看着眼前的这个家伙,不由得楞了一下,他一下子没搞清楚了为什么这个家伙会在这里。
“很意外吗?启部长?”阿斯玛笑了笑,随后转过身说道:“走吧,我们进去吧,父亲他还在等你呢。”
说完这句话,猿飞阿斯玛直接转身走了进去,而宇智波启也只能快速跟上。
现在,他有些更加搞不明白猿飞日斩在想什么了。
猿飞日斩这老货有两个儿子,一个具体在哪里不清楚,可能在根部也可能在其他村子潜伏。
而他的孩子也就是木叶丸,现在正在家里呢!
另外一个则是猿飞阿斯玛,这小子现在也在家里。
让自己的孩子和孙子都在家里待着,同时把宇智波启这样一个极度危险的家伙叫来。
外加上他们现在的关系完全可以用势如水火来形容,难道他就不担心宇智波启发难吗?
宇智波启可不相信猿飞日斩没有见过自己的破坏力,一旦发难恐怕猿飞日斩这一系的家庭成员,真的会被他一次性全部给收拾干净!
他可不会相信,猿飞日斩会认为他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
当年猿飞日斩让他七岁就上了战场,一路上他到底手刃了多少人已经静不清楚了。
但是有一点完全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宇智波止水经历过的任务,他绝对也经历过!
宇智波启现在已经不记得,自己当时到底是如何完成那个任务的,但是他唯一记得就是他也就是执行了这个任务,心才会变得如此的冰冷。
“看来,猿飞日斩是没打算动手吧?”宇智波启一边慢慢的跟着,心理一边慢慢的思考到:“如果真想动手,恐怕也不会把阿斯玛和木叶丸一起留下。就算留下阿斯玛,木叶丸也绝对不会放在这里,这个老头”
“启部长,说起来你还是第一次来我家吧?”就在宇智波启思考的时候,走在前方的阿斯玛忽然开口说道:“不过想想,启部长一直都很忙,我们也挺久没见面了。”
“嗯,有一段时间了吧?”宇智波启平静的点了点头:“最近你在干什么?似乎同学会你都没怎么去。”
“游历了一段时间,本来想去大名那里,不过最后还是放弃了。毕竟”阿斯玛摇了摇头,随后他继续说道:“不过倒也认识了一些朋友,他们现在都在火之寺里面,说起来启部长还和他们有些关系。”
火之寺?地陆那群人吗?宇智波启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地陆那群曾经的守护十二人自从被自己一次性干掉了接近一半,并且强迫让大名做出了选择后,他们就原地被遣散了。
宇智波启也曾经尝试过让卡卡西招募他们,但是很可惜这些人似乎并没有为木叶效力的想法。
不过他们显然也不是傻子,知道自己跑出火之国恐怕会面对无穷的追杀。
因此他们干脆跟着地陆去了火之寺,在里面清修了起来。
抬起头看了一眼眼前的阿斯玛,这个家伙已经有了些许原著中的影子,二十岁的他已经开始蓄起了胡子。
而且从他的身上,宇智波启可以闻到一股烟草味,恐怕这会儿已经开始抽烟了吧?
“到了,他想单独见你。”当他们两人一起来到了一个房间门前,阿斯玛停在了门口神色有些复杂的说道:“家里没有别人,只有我和木叶丸,所以”
“带木叶丸离开吧。”宇智波启直接打断了阿斯玛的话,他的声音显得有些淡漠:“你是我的同学,虽然你姓猿飞,但是你没有参与太多这些事情,没有必要冒险。”
“虽然我很想说你是不是太看不起我了,但是”阿斯玛幽幽的叹了口气:“你确实已经走到我们所有人的面前,不仅是你,还有卡卡西也是不过,我不会离开的。”
“为什么?”宇智波启摇了摇头:“很多事情,我都没办法保证,你留在这里很危险。”
“我不会走,木叶丸也不会,这是他的决定,虽然我不太理解,但是我相信他的判断,也相信你的理智。”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相信这些东西。你没有真正经历战争,你是不会知道我们这些人到底冷血到什么地步的。”
说完这句话,宇智波启直接转身走进了房间内。
该说的已经说了,到底如何选择就看猿飞阿斯玛自己了。
走进房间,宇智波启一直在调整自己的气息,当他看到猿飞日斩的时候,他忽然愣住了。
在他看来,此时的猿飞日斩就算没有战斗的意思,也绝对不会看起来很随意。
但是眼前这个老头,那可真不是随意那么简单了。
整个屋子里面,既没有其他人,也没有任何的武器与装备。
而这个老家伙就穿着一件长袍跪坐在地上,在他的身前放着茶几,看上去就真的像是在邀请老朋友来品茗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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