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鬼眼狂刀开始的弑神者 第75章

作者:黑长直赛高

 锵!噹!噹!密林中很快就响起了战斗的声音,在远离巨石碑的此处毫无疑问是原肠动物的领地,外出侦察的忍军很快就与闻到人味的原肠动物打了起来。

 “京四郎大人。”没多久,一名忍者凭空出现半跪在了壬生京四郎面前,他的身后数名操控着丝线的忍者则是拖着一头仍在嘶吼的蛇型原肠动物走了过来。

 “这就是原肠动物吗?”壬生京四郎看着被拖过来的猎物不禁皱起了眉头。

 被忍军们所捕获的原肠动物此刻仍然是活蹦乱跳,身上数道深可见骨的伤痕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愈合着,甚至其中一道伤口几乎将这头原肠动物的脑袋斩成两半,但这种对于一般生物来说绝对是致命伤的伤势对于原肠动物来说却像是断了一根手指一样,虽然痛得很但绝对不至于死掉。

 壬生京四郎皱着眉头抽出鞘中长刀,一剑将面前扭曲不断的原肠动物的脑袋斩下,在他那锋利无匹的剑气前原肠动物身上坚硬的鳞甲脆弱的如同豆腐一般。

 可是即便如此这头原肠动物的脑袋却仍然扭动着咬向身边制住它的忍者,尖利的毒牙弹出,一股难闻的腥臭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被原肠动物攻击的忍者一刀穿过蛇型原肠动物脑袋的眉心处,将它死死地钉在了地面上,但哪怕到了这种程度蛇头仍然在地上扭动不肯死去。

 “嘶,果然很难缠啊。”壬生京四郎抽了口冷气,按照壬生白所说只有以名为钬的金属制作而成的武器才能对原肠动物造成无法愈合的伤害。

 他们这些人手中或许都是壬生一族的巧匠锻造的上等利器,但在这个世界反而派不上什么用场,他们的武器砍人还行,对付眼前这种低级的原肠动物也还算凑合,但想要对付强大的原肠动物那就是想都别想了。

 壬生忍军的动作很快,就在壬生京四郎沉思的一小会儿就已经全数通过次元门来到了这个世界,当壬生白最后一个跨过次元门之后立刻就闻到了一股难闻的腥臭味。

 “呜哇,好臭,京四郎你搞什么鬼?”壬生白忍不住挥出一道风将自己包裹起来,蛇型原肠动物的血液加上最后分泌出来的毒液的味道在空气里混成一团。

 要不是在这里的都是壬生一族的精锐忍军,普通人稍微闻上几口恐怕就要妥妥的中毒昏迷。

 “失礼了,请红王降罪。”壬生京四郎连忙挥了挥手里的长刀,如同风暴一般的剑气卷过那只原肠动物,眨眼功夫便将其碾成一片血雾,顺带着刮地三尺连着一片沾上了血迹的地面统统卷向了远处。

 “算了,看来你们已经见过原肠动物了,感想如何?”壬生白还没小家子气到要计较这种事,再说尸山血海什么的,当初他才苏醒的时候连死人堆里都睡过,现在这反应只不过是这些年来养尊处优惯了而已,真的战斗起来的话他也不会有丝毫含糊。

 “十分难缠,看来我们需要先一批钬金属武器才行。”壬生京四郎脸色有些凝重,原肠动物对于壬生一族的精锐忍军来说并不可怕。

 但是它们那种异常的生命力才是最难缠的地方,杀一个人只要砍掉对方的脑袋就必死无疑,可是忍军在对付原肠动物时却要花费大功夫将其大卸八块才能击杀对方,期间甚至还要注意自己不被伤到,这就比较麻烦了,壬生一族里也不是人人都有着刀枪不入的能力的。

 而且这还只是对付低等级的原肠动物而已,按照壬生白提供的信息,那种被称为黄道带的原肠动物就算是他们太四老都未必能够是对手,巨大的体型先天性的就让它们立于不败之地,毕竟壬生一族的术法、剑术那都是以人类为对手而创造的。

 “这件事我已经想过了,东京区域正好有合适的目标呢。”壬生白意味深长的看向东京区域的方向,一千多人想要毫无痕迹的潜伏在东京区域自然需要一方势力进行遮掩。

 而身为世界最大军火公司的司马重工自然就是最好的选择,特别是身为社长千金以及唯一继承人的司马未织就在东京区域就读。

 控制了她就等于将司马重工的东京分部控制在了手中,到时候再沿着她这条线派遣忍军对着其余高层动手,最多一个月的功夫就能彻底将这个世界最大的军工企业控制在手中。

 到时候不仅不缺武器,而且套着司马重工的壳子也更容易接近各国的高层,只能说司马重工他壬生白势在必得。

 “好了,给你们三天时间熟悉这个世界,顺便调查一下司马重工的消息,记得不要露了行迹。”话音尚未落下,壬生白的身影已经无影无踪,带着缇娜与布施翠回到了东京区域的酒店中。

 “哈——走得还真快呀。”壬生京四郎苦恼的挠了挠头,接着原本带着微笑的脸上露出了肃容,“按照红王的吩咐传达下去,百人一队分批进入,没有命令不得暴露行踪。”

 “是!”×N

 数名忍军首领半跪下领受了命令,然后一闪身消失在了原地。

 “诶呀,那就让我看看吧,这个世界的真相,我记得——好像是叫外周区来的吧。”在所有人消失后壬生京四郎的脸上再次露出了温和的微笑,他抓抓头皮就拎着手里的长刀晃晃悠悠的向着巨石碑的方向走去。

 回到了酒店,壬生白就毫无干劲似的脸朝下把自己拍在了柔软的大床上,没穿越前他就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网络依赖症晚期兼懒癌晚期。

 穿越了之后碍于小命以及战国时代还不存在网络,所以努力奋起、奋发向上,说白了就是给自己找点事干而已。

 但是在再次接触到现代世界的网络之后,哪怕是这个末日世界的网络,壬生白也以惊人的速度变得堕落了起来,虽然原来他就不怎么履行作为红王的工作,一向都是由吹雪代管,但好歹还是会时不时的挤出点时间来听吹雪汇报一下工作。

 可是昨天一整天勉强提起精神工作了那么一会儿之后他只觉得自己好像把未来五十年的工作热情都给透支了,现在一时间变得分外懒散,一动都不想动。

 “壬、壬生桑,你怎么了?”布施翠看到壬生白毫无预兆的倒下之后立刻担忧的爬到他身边,轻轻地推搡着他的肩头。

 “我....”

 “诶?壬生桑你说什么?”布施翠疑惑的低下了脑袋。

 “我....”

 “抱、抱歉,我没听清楚,能再说一遍吗?”布施翠又凑近了一点。

 “我说,rua!”壬生白忽然一跃而起,一巴掌拍飞了布施翠遮掩自己耳朵的帽子,然后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一只手捏住了她脑袋上那软绵绵毛茸茸的猫耳。

 “诶诶诶诶诶!!!!”被壬生白一把搂进怀里的布施翠立刻俏脸通红,双眼转起了圈圈,整个人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嗯嗯,好柔、好软,这手感真好,缇娜要摸摸吗?”壬生白一边一脸享受的抚摸着布施翠小脑袋上的猫耳,一边对缇娜使了个眼色。

 “是,请务必让我摸摸。”一边的缇娜立刻露出了一个坏笑,爬到布施翠身边抓住了她的另一只耳朵。

 “话说,翠酱,你这耳朵能听到声音吗?”壬生白一边摸着猫耳一边好奇的问道。

 少数的被诅咒之子身上会出现布施翠这样的动物特征,不过壬生白很好奇布施翠这样多了一对猫耳到底是怎么样的感觉。

 “听....听....听得到的。”布施翠小脸上红的快要滴出血来,事实上她脑袋上的猫耳是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

 被壬生白和缇娜两人这样像是撸猫一样温柔的抚摸着,她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哦,听得到啊,我吹!”

 呼!壬生白很坏心眼的朝着手中的猫耳吹了口气。

 呀!布施翠立刻就像是见到了拿着粗大针筒朝着自己走过来的熊孩子一样拼命挣脱了壬生白的怀抱,从床上一跃而起夺路而逃。

 一路狂奔至自己的卧室里,然后整个人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起来,对这个纯洁的孩子来说壬生白的行为实在是太过刺激了一点。

 “逃跑了呢,怎么办,壬生桑?如果觉得不过瘾的话我也可以的哦,喵~”缇娜看到布施翠夺路而逃后对着壬生白歪了歪脑袋,然后双手握拳放在耳边学着猫咪一样轻叫了一声。

 嘶!壬生白有些受不了似的捂住了鼻子倒抽一口冷气。

 这孩子实在是——太萌了,这等卖萌的本事到底哪里学来的?简直恐怖如斯!

 “不行吗,那这样?”缇娜见到壬生白的反应后嘴角微微翘了翘眼中闪过了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

 只见她卷曲起纤细的双腿,一只手提着裙角稍稍往上提了提,露出了翠绿色的裙子与黑丝之间那一抹如同凝脂般的绝对领域。

 壬生白顿时瞪大了双眼,抑制不住的从鼻孔里喷出两股粗气,然后立刻反应了过来,丢下一句话就不见了人影。

 “嗯咳咳咳咳,我要去秋叶原转转,缇娜你陪着翠一起吧。”

第147节 第二十*章潜入

 三天的时间一晃而过,一场倾盆大雨突然之间光顾了东京区域,厚厚的乌云遮盖了天上的月光与星光,密集的雨幕哗啦啦的冲洗着整座城市,空空荡荡的街道上偶尔才能见到一名撑着伞的行人匆匆路过。

 壬生白提着死兆星站在司马重工东京分部的大厦对面,整个人仿佛融入了影子中一般,在昏黄的路灯照射下他的身后影影绰绰的影子重叠在一起,如同一头隐藏于阴影中的恶兽一般随时准备择人而噬。

 “京四郎呢?”壬生白左手拇指缓缓的摩?着死兆星的刀镡,赤色的眸子中倒映出对面整栋大厦的影像,眼中闪动着意义不明的光芒,自天空落下的雨点在飘到他身边时便自动滑开,半点都落不到他身上。

 今夜就是对司马重工动手的日子,缇娜和翠都被壬生白扔在了酒店里,壬生一族这么多人,再怎么轮也轮不到她们两个小孩子来动手。

 而两只小萝莉也很懂事的什么都没问,就像她们从来没询问过壬生白为什么要带这么多人回到这个世界一样。

 而这场大雨也是他为了掩盖这次的行动而特意招来的,持续一整夜的大雨足够壬生忍军将一切痕迹都遮掩的干干净净,到了明天司马重工也会一如既往的迎来员工,但唯有这座大厦的所有人已经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改变了。

 “京四郎大人目前正在外周区帮助被诅咒之子,第十二、十三、十四三支大队跟随在他身边。”壬生白的身后,一名忍军上忍低首汇报道。

 “哼!算了,不管他,大厦内的情况都摸清楚了吗?”壬生白冷哼一声,知道壬生京四郎是不想来参加今晚的行动。

 对此他倒也没怎么生气,京四郎那家伙就是心慈手软的代名词,不明确的下达命令的话他是肯定不愿意来参加这种行动的,不过反正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潜行暗杀什么的也不是他所的长处,不来就不来吧。

 要知道一支队伍可是有着整整一百人,这次的任务壬生白调集了最精锐的第一、第二大队已经算是足够谨慎了。

 “嗨!留守保安三十五人,住宿员工四十一人,司马未织加上其保镖、司机、女仆共十五人。”戴着狐狸面具的上忍回答道。

 这三天来,他们除了了解现代社会的各种信息之外就是不断地对这座大楼进行渗透,哪怕有着摄像头、红外线等各种高科技的阻拦,配合着壬生一族的各种秘术,壬生忍军也大致摸清了这座大厦的各种信息。

 “很好,去吧,让我看看你们这些天的成果,记得不要杀人也不要被人发现,现在还不到我们暴露的时候。”闻言壬生白舔舔嘴唇下达了命令。

 顿时,壬生白身后的阴影中一道道影子闪过,没入雨幕之中以各种方式潜入到了司马重工东京分部之中。

 “喂,藤田,一会儿去喝一杯吧,总觉得怎么好像这会儿特别冷?”司马重工东京分部大厦内的一条走廊中,一名穿着保安服拿着强光手电扫来扫去的警卫对身边的同伴说道。

 “下雨的原因吧,怪了,明明天气预报说今天没雨的,这鬼天气。”名为藤田的警卫同样手持强光手电仔细的检查着巡逻路线上的每一个角落。

 别看两人一直在闲聊的样子,事实上从军队中退下来的他们对于这份工作还是很看重的,检查起来一丝不苟,哪怕嘴里在聊天,另一只手也始终按在腰间的枪袋上。

 不过两人没看到的是,就在两人的头顶上,两道黑影悄无声息的游走在天花板上,如同鬼魅一般始终保持在两人头顶的视觉盲区之中。

 嘭!一声碰撞声响起,两名警卫被吓了一大跳,同时将手电指向了巨响传来的地方,按在腰间的那只手也拔出了自卫用的手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指前方。

 “藤田、久保,发生什么事了?”两人的对讲机传来问话,大概是监控室里的同事看到了他们异常的举动,不过他们所指的那个方向正好是监控的死角,监控探头根本扫不到那个角落。

 警卫久保举着手电仔细的看了看,一只装满了土的花盆在地上被摔得粉碎,一扇没关上的窗户边大风混合着冰冷的雨点正哗啦啦地灌进走廊之中。

 “呼——马德,不知道哪个混蛋下班的时候没关窗户,大风吹进来把一盆花从窗台上吹下来了。”见状,久保一边按下对讲机对着那头狠狠地抱怨了起来一边对身边的同伴使了个眼色朝着那扇没关好的窗户走去。

 在收到了报告之后监控室中的氛围才轻松下来,一名戴着眼镜的警卫大大的松了口气,转过身再次和同伴打起了牌,不过他们没发现的是自从久保和藤田的警卫走进那个监控死角之后就没了反应,直到五分钟之后才身形僵硬的走了出来。

 两名警卫表情僵硬的按照自己的巡逻路线行走在大厦之中,脚下的影子里不时的泛起一丝涟漪,如果凑近一点看的话就能发现两人的眼中一片空洞,根本就是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只是被潜藏在影子里的忍者当做是人偶一样操纵着。

 同样的事情也在极短的时间内发生在大厦内的每一个角落中,除了监控室内的三名警卫之外,所有的外出巡逻的警卫都无声无息的被控制了起来,当明天早上他们醒来的时候只会记得自己好像做了个奇怪的梦,昨晚的记忆有些暧昧不清,除此之外不会有任何痕迹。

 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的走动着,失去了意识的警卫们如同木偶戏中的木偶一般动作僵硬的在大厦中一丝不苟的巡逻着,而监控室中的警卫们则是漫不经心的一边打着牌一边扫过监控画面。

 他们并不认为会有什么人跑到司马重工来进行盗窃,要知道作为全世界最大的军火公司司马重工不缺钱也不缺私人武装,得罪了分公司遍布全球的司马重工或许比得罪了某个聚集地的政府还要严重。

 砰砰砰!突然监控室的大门被敲响了,戴着眼镜的警卫随意的扫了一眼电脑后发现已经两点了。

 “好了、好了,换班的人来了,快收拾一下。”他如蒙大赦的一把将自己手里的烂牌扔进牌堆里,然后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想要去开门。

 今晚他可是输得够呛,三个人打牌只有他一个人一直在输,简直就是时运不济,现在换班的人正好是救了他一条小命,不然这个月他恐怕就要靠着杯面白水过活了。

 “横山你这家伙输了就想跑!”

 “横山你小子也太输不起了。”

 警卫横山的身后,两名同伴纷纷抱怨了起来,今晚他们两人暗中联手可是赢了不少钱,不过这种事可不能常做,下次再有这种机会就要过上好久了,所以两人恨不得打牌到天亮呢。

 “下次、下次,今天实在手气不好。”横山苦笑着刷卡打开了监控室的大门,打开的门口处三道面无表情的身影正站在门前注视着他。

 ......

 半晌后,三道僵硬的身影摇摇晃晃的向着自己的宿舍走去,到此为止整座大厦除了警卫无权巡视的作为司马未织的地盘的顶层之外完全落入了壬生白的手中。

 “不要!!!!”大厦的顶层,满头大汗的司马未织突然猛地坐起身来,大喊了一声。

 “小姐,发现什么事了吗?”卧室门外立刻传来了女仆的问候声。

 “....不,什么都没有,只是做了个噩梦而已。”司马未织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环视着四周的环境才反应过来自己只是做了个噩梦而已。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掀开了被单打算下床倒杯水喝,刚才的噩梦到底是什么内容她已经不记得了,但直到现在她都有些心有余悸,只觉得背后发冷,似乎有什么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吱呀!卧室的门悄无声息的被打开了,门外的灯光照进来,一道高大的人影直挺挺的站在门口。

 “我不是说了没事吗?”背对着门口的司马未织似乎浑然不觉的倒着水。

 但如果转到她正面的话就能发现,此刻司马未织的瞳孔骤然收缩了起来,她仰起头咕嘟咕嘟的一口气把一杯水喝完,然后头也不回的朝着床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