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之空想具现 第553章

作者:就像阳光

只是,虽然发生了许多事,也成功的将敌人逼走,但最终的结果却不怎么好。

“唉……”万里谷祐理又是叹了口气,将早餐端上了桌。

此刻,白野和万里谷光都已经是坐在了桌前,准备着进食,只不过,就连以往很活泼的万里谷光此刻,都是小心翼翼的模样,偷偷瞄着白野的侧脸,总是欲言又止的模样。

“王,只是一点粗茶淡饭,不嫌弃的话就请享用吧。”万里谷祐理向着白野深深的鞠了一躬,用着敬语说道。

白野拿起了桌上的筷子,也不客气的开始了早餐,只是,他的脸上却是丝毫没有多余的表情,让得一旁观察着他的万里谷光有些心中惴惴。

如果换做一天前,万里637谷光一定会很活泼的活跃起气氛了吧,但今天,着实特殊。

且不提白野的身份,就是昨晚那件事,也恐怕会让他心情很不好……万里谷光当然也是活泼不起来了。

“你也坐下一起吃好了。”注意到万里谷祐理还拘谨的站着,白野淡淡的出声道。

“不,我怎么敢和王同席……”万里谷祐理下意识的推拒了起来。

白野闻言沉默了片刻,随即才是恍然了起来,说道:“我记得,你以前应该是见过沃班侯爵的吧?”

万里谷祐理闻言赫然一愣,搞不清楚白野从哪知道的这件事,但犹豫了下,还是沉默着点了点头。

那是在五年前了。

包括万里谷祐理在内的众多巫女、魔女被沃班侯爵一个命令集齐,进行了一个极为特殊的仪式——不从之神的招来仪式。

顾名思义,就是想用仪式的方法,将神话之中的神明降临。

这种仪式,首先成功率就并不高,而且,想要进行这种仪式,就必须要大量的巫女和魔女,以豁出性命般的觉悟,才能进行……仪式结束之后,不管有没有招来不从之神,这些巫女当中,都会有许多不幸的,当场死去。

以沃班侯爵狩猎神明的执着程度,这个方法他当然想要尝试一下。

有鉴于此,万里谷祐理,在五年前就已经见过了沃班侯爵,虽然只是一面之缘,而在那场仪式中,她幸运的活了下来……但同时,也是有着大量的巫女在那场仪式中死去。

万里谷祐理作为巫女的资质非常高。

有这样的巫女加入仪式的话,那么,招来不从之神的可能性就会大大增加!

五年前的那个仪式,据说就是成功了……恐怕正是因为这样,沃班侯爵才会想要将万里谷祐理掳走吧?

而因为当年的那件事,万里谷祐理也对弑神者这种存在产生了浓厚的心理阴影,面对这样的存在,她下意识的就会产生恐惧。

现在面对白野,她没有立刻跪下,就已经是有了前一天相处的基础在了。

但即便如此,明明前一天面对白野还很自然的万里谷祐理,现在却是变得无比拘谨,连同席吃饭都不敢了。

“我不是很喜欢那种相处方式,按照昨天那样来就可以了……”

白野将盛着白粥的汤匙送入嘴中,一边淡淡的道:“我昨晚说过了吧?你是我的朋友。”

“朋友……”

万里谷祐理愕然之下,呢喃了两声,想起了昨晚在月夜之下白野对沃班侯爵放出的话,心中一动之下,脸上立刻是露出了一抹极为真诚的笑容:“是,我明白了!”

只是这一番话下来,餐桌上的气氛顿时又变得和谐了起来,不管是万里谷祐理还是万里谷光,和白野之间的那点敬畏也是随着这顿早餐而一点点消散了开来。

……

早餐之后,万里谷祐理向学校请了个假,来到了神社的门前,果不其然的看到了正坐在阶梯之上,浏览着远处的都市的白野。

万里谷祐理踏着小小的脚步接近了白野,说道:“那个……你是在担心那位艾丽卡小姐吗?”

白野却是看着远处的都市,并没有回头看向她,“如果我担心的话,你要说什么?”

万里谷祐理举在胸前的手狠狠的握了握,低垂的眼眸也是坚定的抬了起来:“归根到底,这是因为我而产生的错误,那就让我来抹除!”

“把我送给侯爵吧!”

万里谷祐理这么说道。

“用我把艾丽卡小姐换回来吧!”

“万里谷祐理——”

白野从阶梯之上站起了身,转过了头,看向了一脸决绝的万里谷祐理,“几天前,我回答了一个眼光非常厉害的男人一个问题,现在,用这句话来回答你也是可以的。”

“我不会选择牺牲你交换回艾丽卡,也不会无视艾丽卡的生死……要说为什么的话,你们两个我一起要了!”

“——”万里谷祐理脸上的神情蓦地一滞,随即便沉默了。

在后方某间屋子的后面,万里谷光看着这番场景,眼睛里上绽放着十分闪亮的光芒。

“这是第二次,来了就出来吧。”没有去理会万里谷祐理那极为复杂的表情,白野向着神社之外的丛林的方向看了过去。

“哎呀,真是对不起,实在是王和万里谷小姐之间的气氛让人不忍打搅……”甘粕冬马的身形从门外的方向显现了出来,呵呵笑道。

“无妨,我原谅你了,好了,你这次来,应该是带来了我想要的结果了吧?”

白野看着对方,面色漠然的道:“然后呢?沃班侯爵的落脚点在哪?”

第536章 我要狠狠暴揍你一顿!

两天之后,夜晚。

东京城内,一座大厦的顶层之内。

这里被布置成了如同西方城堡般的模样,红毯被铺设在地面上,从门口笔直的蔓延向了里面那阶梯之上的高座,犹如接受臣子的觐见的王者所身处的场所一般。

而就在那高座之上,一个老人便是正襟危坐一般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