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传火之路 第186章

“每一个不死人，即便是无火的余灰也不例外。都有黑暗之环，这也是世人辨别不死人的最有力证据。在死后，尸体上出现黑暗之环的人都会变成不死人。”

“你说，尸体上会出现？可是我身上并没有看到任何异样的东西啊。”

“呵呵，灰烬大人，我也知道你失忆了，没想到失忆的这么彻底，黑暗之环，不就在你眼睛里面吗？”

“什么……”

在现代社会，可是有镜子存在的，灰烬当然亲眼见过自己的样子，可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大叔，没有什么东西和其他人不一样的啊，更别说听上去就让灰烬觉得不舒服的所谓的黑暗之环了。

然而……就在灰烬想要否定的时候，他忽然就看到了。

在自己的体内，有一个火焰组成的圆环。

“这是……”

“看来灰烬大人你已经看到了，没错，那就是黑暗之环。在第一次浮现之后，黑暗之环就会沉入体内，但是，并不是说不会被别人看到，它就像一个烙印，清晰地展现在所有人的面前。我想灰烬大人你见到的每一个人都能一眼认出你的身份不是吗？”

“原来是因为这个啊……也就是说，所有会复生的不死人身上都有这个？为什么我看不见？”

灰烬的心情开始平静了下来，既然一直存在的话，那到现在都没什么事，那就是说以后都不会有什么事吧？而且这个东西灰烬一看就知道是自己搞不明白的。既然现在没事，那就没事了。

“很简单，灰烬大人，你不要用眼睛，要用灵魂去看东西就好了。”

“是吗，怪不得很多人蒙着眼睛还是好像能看到我的样子呢。多谢你，尤艾尔，如果不是你，我还真要被这个问题困扰很久呢。”

“不客气，灰烬大人，能为你解答疑惑是我的荣幸。我想为了完成使命，灰烬大人你一定需要更多的力量，不仅是魔法，对吧？”

“你说的没错，尤艾尔，不过，真正的力量？具体是指什么？灵魂的力量？还是火焰的力量？”

“不，灰烬大人，潜藏在黑暗之环中的力量可以提升大人你全方位的力量，只要有这份力量的话，完成使命也不是遥不可及的事情了吧。”

“潜藏在我体内的力量？——抱歉，尤艾尔，你说的话太过梦幻，让我不敢相信。我是无火的余灰，这一点我自己很清楚，我甚至不能自己提升力量，我只是一个容器，只能通过掠夺别人填满自己。我相信，你说的力量，也一定有代价。”

想要释放魔法，咒术，战技要消耗精神力，要提升武器要消耗楔形石或者各类宝石，要提升身体素质要消耗灵魂，没有什么力量是没有代价的。有得必有失，这就是世界的真理。

……尤艾尔没想到灰烬会这么冷静，明明他已经花费了很多的时间去取得灰烬的信任了，没想到到了最后的时刻却还是被灰烬怀疑了。

副作用，那是肯定会有的，正如灰烬所想，这个世界没有无缘无故就能得到的力量。

“灰烬大人……你真是睿智。的确，这份力量也是有副作用的，不过，这份力量也不是虚假的。至于怎么取舍，就看灰烬大人您自己了，我会一直在这里等着大人您的。”

尤艾尔没有过度紧逼，尽管他从见到灰烬第一秒开始就想着这一步，但是他也清楚，这事不是你情我愿根本一点用处都没有。而且力量是真的，副作用这事，想想都知道会有。不过，不就是因为凡人的力量太过弱小，为了完成自己的夙愿，没办法才去寻求更强大的力量不是吗？

“呼……我知道你说的没错，尤艾尔。但是我想，所谓的副作用就是会更快地失去理智，变成疯子吧？”

阿赖耶突然感觉灰烬今天不是笨蛋战士了，在她不知道的时候，灰烬自己其实也想了很多。

“……真是太让人吃惊了，灰烬大人，如果现在您说您生前是大学者我也相信，这份智慧，让我甘拜下风。不过，这也说明了，我说的力量是真的存在的，而且，很多人都是知道副作用也甘愿接受的。”

“我知道……我知道，的确，如果是足够强大的力量的话，即便牺牲一些又如何？我们都已经是不死人了，还存在这个世界上就是还有事情没有完成而已，如果能达成夙愿，即便是事后变成疯子又何妨？不过……尤艾尔，我觉得保持清醒也是一种力量，所以，很抱歉，我不能接受你的建议。”

“没关系，灰烬大人，我知道无论如何您都会为了这个世界而奋斗，我的建议只是纯粹一个建议而已。如果有一天你回心转意的话，我欢迎您的到来。”

“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了尤艾尔，你帮了我是事实，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第二百七十六章 防火女的工作

因为学习咒术和魔法，灰烬已经在传火祭祀场呆了很长的时间。但灰烬还不能就这样离开，还有几个人没打招呼呢。

而咒术和魔法，看上去灰烬好像真的彻底摆脱了笨蛋这个称号，能够学会这种类似魔术的技能了。不过其实灰烬知道，想要深入地挖掘，对于自己来说才是最困难的事情。魔法不用说，它的本质就是对灵魂的研究，然而灰烬连一个普通的灵魂箭都用不出来。而咒术，好像有点不一样，说不定自己真的能在咒术上获得更大的力量。

“什么啊，又是你啊，怎么还呆在这里，啊，我知道了，你也放弃了对吧？”

霍克伍德带着嘲弄的语气还是没有变化，真不知道这么长的时间一个人呆着的他到底在想着什么。

“不是，我也是需要修整的啊……霍克伍德，在我看来，你一直都是知道很多事情的人。你知道薪王的真面目，也知道我应该前进的方向。你到底是什么人？”

“哼，到现在才来问这个么，不过，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

“……好吧，那霍克伍德你知道隆道尔吗？”

“当然知道，一个游魂之国，如果不是它位置太过偏远，没有人想去管它，它早就被各国消灭了，竟然主动地收拢游魂，真不知道有什么图谋。”

霍克伍德明显地表现出厌恶，不过他一直都是这样，不掩饰自己的情绪，到也没什么奇怪的。

“在不死镇，我遇到一个巡礼者，他说能引出黑暗之环中潜藏的力量，你觉得这是什么意思？”

和霍克伍德商量自己搞不懂的事情，好像已经成为灰烬的习惯。虽然他已经猜出了有副作用，而且更是知道了副作用到底是什么，但是说不定和别人聊一下能得到更多的信息。

“哈哈哈哈，黑暗之环中潜藏的力量！？如果他真的能做到的话，也就能解释为什么隆道尔收拢这么多游魂了。不过，无论他们想做什么，世界都变成这样了，就让他们随便蹦跶好了，就让他们一统世界又怎么样？这个世界有什么值得统治的？——不过，如果你是问我该不该接受那个混蛋巡礼者的提议的话，我只能说，你自己决定。”

灰烬默默地点点头，没错，即便是让他一统这个世界又怎么样，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剩余的价值吗。

即便是阿赖耶，在去到活祭品之路之前甚至认为这个世界的生机正在断绝。而现在，即便见到了活祭品之路的生机，也不能说明情况很好，只有少数地方有生机，这本身就是一个不正常的情况。

“我之前也说过了，我们只是无火的余灰。现在你可能觉得自己还能应付得过来，但你也不会天真到后面的旅途会越来越轻松吧？哼，只会越来越艰难，到时候，你就会觉得自己的力量根本不够用了。而关于力量……我自己也承认，我根本没资格在这个方面说你什么。毕竟我自己就是一个自觉力量不足逃跑的人啊。”

“是吗……那就到时候再说吧。”

正当灰烬打算起身离开的时候，霍克伍德再一次说道。

“你不用想这么多，我们只是无火的余灰，那些大人物的事情我们不用管，也管不了。我们没有这么大的力量，只要管好自己就可以了。”

“是啊，你说的对，霍克伍德先生，谢谢你，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解答我的疑问。”

“你说什么！？我才没有！我只是想快点看到你一蹶不振的样子而已！哼，我会在这里等着你变成我这个样子的。”

“对了，最近传火祭祀场来了个奇怪的家伙，一直呆在中间的王座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