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湛蓝工房
魏仪则只是定定盯着少女瞧,似乎至今都没能回神过来。待少女的视线也会转过去,两人四目交接后,他才终于开口:
“可……可是‘书姬’白泽?”他的声音有些颤抖,那是兴奋导致的。
“魏家小子,你和你爹一个样子,都那么烦人。”
少女──白泽认得魏仪,才开口应声就是一句极尽不耐烦的话。好笑的是,她直呼魏仪为魏家小子。虽然长孙凌心中觉得有些不妥,但是他莫名地想笑,差点就笑出声来。
白泽叹了一口气,又说:
“哼,你和你爹,整天来书院找我,我不见你们,你们却屡败屡战……好了吧,这下子终于如你所愿了,心中可高兴吗?”
魏仪激动得都说不出话来。
那样子怎么看起来就像是终见再见梦中情人一样呢?长孙凌有了奇怪的联想。
“好了,你还要非礼勿视到什么时候?”
白泽不理魏仪了,看向了一旁还在捂眼的太傅。华朝风气开放,官员们上上青楼更是常事,长孙凌却是没有想到太傅会如此保守。
该说是守身如玉吗?
不,据说是因为太傅有一位悍妇妻子,已经很久没有近过其他女色了,所以他此刻的表现才会如此搞笑吧,长孙凌忍住笑意。
太傅迟疑了好一阵子,才终于把手掌移开,一边呢喃着该如何向妻子交代,视线没有落向白泽本人。
“堂堂书姬,怎么可以穿着如此不知羞耻的衣服?”
“不知羞耻?”
白姬挑了挑眉毛,打量起自己的打扮来。
“该遮住的都遮住,那里不知羞耻了?”
“……肌肤露太多了!”太傅为表强调,特地咬重了肌肤两个字。
白泽敲了敲嘴巴,啐的一声把视线移开,懒得再理太傅。她的视线再次投向长孙凌和魏仪两人。
“我今天来不为他事。”
白泽自顾自地在长孙凌的塌上落座,长孙凌吓了一跳,连忙退开身子。他刚才都碰到白泽手臂的肌肤了。
“书姬请说。”魏仪用上了敬重的语气。
“秦穆的事情。”
丢下这句话,白泽看也不看几人的表情,伸手拿起了那一瓶酒。她就这样把瓶子凑到嘴前,直接用灌的。
“……近来奔波来奔波去,你们就不能少闹点事吗?”她抱怨了一句。
“二皇──陛下的事情?”
“陛下?”
白泽哼地哂笑一声,不屑地说:
“没有登基大殿,也没有帝印,把传承都抛诸脑后的人,也配叫陛下吗?”
“陛下虽然没有登基大殿,也没有帝印,但陛下手掌了龙雀玉玺,也是第一顺位继承人──”
长孙凌想要提醒白泽,秦穆虽然没有完成一些仪式,但他的皇位依然具有合法性。但是,在他说到一半时,魏仪抬掌打断了他的发言。
“──书姬不应该会是那种迂腐的人。”
“嗯……嘛……有利的就拿来用,这不是很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白泽平淡无奇地应答。
魏仪愣了一下,接着笑出声来。
“哈哈哈,确是如此。”
“我不是在和你们争论这个问题,因为如果还需要争论,我就不会在这里见到你们,你们也不会沦落至此。”
魏仪重重地叹息一声,苦笑着说:
“真不愧是书姬白泽,条理足够清晰。”
“行了,这个马屁有些太夸张了。”
白泽有些鄙夷地说,魏仪呆住了,失望的色彩紧接着浮现在他的脸上。这个老人此刻就像初涉爱恋的雏儿,心情随着白泽的一举一动而浮沉。
“魏家小子,你这步棋是一步烂棋。”
“烂棋?”
魏仪反应迟钝,不过终究是学究天下的夫子,没花几秒就反应过来,皱起了眉头。
“此话何解?”
“你把自己当成是棋子,想要挑起自己学生们起来反抗、控诉秦穆的不法登基,是吗?”
“书姬大人果然看穿了这一点了。”
魏仪叹息一声,这就摆出甘败下风之姿。长孙凌无奈地看着他,想着自家师傅以前虽然宣示着想要和书姬一较长短,但此刻看来根本就粗是如此。
“你这是步烂棋。”书姬重覆了一次。
“如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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