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无字墓碑
“唔……”白秋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腰后被静花一推,两人一起走了出去。
……
短暂的三天假期很快就过去了,从恐怖袭击回过神来的大家,也开始产生回家的相反。国家包了一架飞机,送这些人回去。
中国这次救援行动可以说是在国际社会大大的涨脸一波,而相对的日本政府和美国政府倒有点颜面扫地。蓬莱这次打脸可是啪啪作响,但令人奇怪的事,平时早就炸毛的美利坚,这次出奇的好说话,强烈谴责啊,势不两立啊,但都是雷声大雨点小。
东京羽田机场,心急如焚的家长们早早的在接机,而记者们也扛着长枪短炮的堵在门口。
静花跑到了护堂身边,直叶来到了自己母亲身边,小町身边则是那个死鱼眼的哥哥,虽然还是一脸需要耗油跟治疗的脸色,但眸子里的担心不像是作假。
“所以说,只剩下我们这几个没人要组合去武侦高宿舍报道吗?”
白秋看着自己身边的惠那、理子和雷姬,不由得吐槽道。
“……”理子难得的没有在这上多说话,而是有点沉默,“我还有事,先撤了,拜拜。”
她挤出来一个笑容就先撤了。
雷姬向着白秋点点头,似乎也有目的地要去。
“唔……”白秋看向了惠那。
“原则上我是要去家族汇报一下的……不过,我是听命于你的,而不是家族。我遵从你的意志。”惠那微笑着看着白秋。
“去吧去吧。”白秋摆摆手,“我正好去看看我留学生的大宿舍。”
白秋的宿舍不是普通的学生宿舍,而是和那种英国贵族留学生一个档次的宿舍,与其说是宿舍,不如说是顶层别墅,六百平米的大房子,不会比上海的汤臣一品差到哪里去。
除了是二层楼外,还有一个大泳池。一面墙近乎全是玻璃,也很帅气,阳光照进来的时候给人一种梦幻般的感觉。
如果白秋只是普通的留学生,自然不会有此待遇。罗濠一张嘴,有无数世家愿意出钱孝敬白秋。而清秋院家也会做人,罗濠要表达对儿子的爱意,自然不想让别人多管闲事,所以他们选择巧立名目,孝敬了罗濠一大笔钱,并主动帮助出钱购买了名贵的家具,替白秋布置好。即使将来白秋毕业了,这间宿舍也属于他——
汤臣一品江景房一套房子论亿卖,没个四五亿下不来;而几千万只能买一个边角角落的房子——
日本的房价虽然不像中国那样吓人,但是价格也不低。更何况白秋这样面朝大海的房子。
白秋把手指按在门把手,门把上的指纹识别系统便识别出来指纹,大门便开了。
“喔噢,作为现代住房,蛮棒的。”
白秋发出感叹。
他从小住的房子比这个要气派的多,涂山姐妹的住所,依山而建,风水布局,全都讲究,一砖一瓦,都别有风味。
可老话说的好,近处无风景。白秋住那里习惯了,出来后又住现代建筑,感觉就不一样。现在住在这里,感觉可棒多了。
“喔喔,腐朽的资本主义!”白秋一迈进门,便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房间倒是挺多。”
正在他四下张望的时候,忽然看见沙发坐着一人,样貌身材异常熟悉。白秋愣住了,懵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容容容容容容……容容姐??”他的舌头都不利索了,眼珠子往一边飘。
没有错,坐在沙发上的,正是自己的姐姐,涂山容容,算无遗策的涂山三当家!
“哦?不是处男了呢。果然——”涂山容容假装抹眼泪,“男人一没人管就学坏,果然如此。”
“我我我我我我……我没有!”白秋虽然说不利索话,但是还是很认真的说着,“我是真的很喜欢静花。这个我可以发誓。”
“那个新生弑神者的妹妹吗?不愧是秋秋,手笔真大呢。”容容微笑着说道。
而这个时候,从容容的身后弹出一个白脑袋——真是优库里伍德·海尔萨斯!她手里捏着个小本,上面写着四个字:“花心萝卜。”
“连小优也来了!”白秋吃惊不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小优很担心你哦。因为你虽然很强也很聪明,但是经常会干出傻事呢。”涂山容容说道,“所以你走后没多久,她因为担心你也出来找你了。而我呢,也不放心你,所以就出来了呢。”
说话间,眯着眼睛的涂山容容稍微睁开了眼睛,红色的眸子闪烁着波动——
又被抢先了,啊咧咧,应该怎么办呢?
白秋感觉心惊肉跳——每次姐姐露出这个表情的时候,总有人要倒霉了。他走了过去,坐在地板上,脑袋靠着容容的腿,开始跟她聊出了涂山后到底发生了什么。而容容和小优也一起听着。
在听说白秋已经成为弑神者后,白秋敏锐的感觉到容容的身子微微一僵,就像是在害怕什么一样。
“容容姐?”
白秋惊讶的看着涂山容容。
“秋秋……你知不知道,成为弑神者意味着什么?”
她的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
“容容姐?”
白秋愣住了。
“弑神者不是无敌的,弑神者也会死去。”她沉痛的说着,“弑神者……没有来世这一说。一旦死了,那就是真的死了。只有极少数的弑神者能剩下一点元灵转世——”
“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吗?你哪怕转世,死去了,我也可以再找到你……但是你成为弑神者了,这真的是最糟糕的情况。”
涂山容容手掌捏紧了。
“没事的。”
小优举着牌子安慰着。
“……没有办法啊。那个时候是在过去,没有任何退路,只有交战了吧。幸运或者不幸呢……但我相信,我和毗湿奴的邂逅,绝对不仅仅是我杀死了他,夺取了权能,成为了弑神者这么简单。”白秋的脑海里回响起毗湿奴最后的祝福,那不是怨恨的,那是某种期望。胸口悬挂的毗湿奴之泪一定暗示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