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流浪的十七少
事出反常必有妖,张耳冒险闯入行宫已经是打草惊蛇,换句话说,明日的封禅大典,肯定提升戒备等级。在想行刺无疑会增加百倍的难度。
将闾坐在屋脊之上,皱着眉头苦思,而潮女妖却站在他身边,纵目远望:“难道他有一击必中的把握。”
这也是将闾百思不得其解之处,以张良的智慧,绝不会出此昏招,行刺本来就是一击必中,远遁千里之举。以张耳的修为是很难做到这种地步的。
不说轮流值守的四百影密卫,即便是潮女妖和宓辛出手,他也难以逃脱,更何况还有一个江湖登顶的太子爷。
这个圈套完全是为张良设计的,而不是张耳这种城狐社鼠。
按照将闾的猜测,张良是绝对不会放过任何刺杀的机会,从泗水逃走之后,他的行踪更是飘忽难寻,但他的目标却是东巡车队,只要露出破绽他必定会来咬饵。
炸毁百里长城,也不如刺杀皇帝来的直接,张良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
将闾一扯潮女妖的衣袖,让她挨着自己坐下,减少被敌人暗算的可能。潮女妖嫣然一笑,柔顺如一头羔羊,妖娆身段挤入他的怀中,低声道:“或许张良,根本就没打算在泰山行刺,而张耳潜入行宫,也只是贪功冒进。”
“等宓辛将其擒下,就一清二楚了!”和张良斗智斗力,将闾也有一种心神疲惫的感觉。他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他就藏在暗处,却又难以找到他的行踪。
他就像是一头过冰河的狐狸,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的试探,一有风吹草动,就逃的无踪影。
从桑海到东郡在到岭南,自己追着他留下的蛛丝马迹,足足走了半个华夏,虽然借张良之手挑动了江湖风雨,斩获极丰,但现在大敌陈兵边境,将闾也没跟他玩下去的意愿了。
“` 是不是很苦!”潮女妖想笑又不敢。
将闾扭头看了她一眼:“想笑就笑吧,反正有张良这样一个敌人,既让人头疼,也算是一种幸运!”
“噗嗤!”潮女妖终于笑出声来,娇嗔道:“还是第一次听说,和这种狡诈之人为敌,当成幸事的!”
将闾苦笑摇头,对于潮女妖和宓辛来(诺的的)说,张良不过是一个落魄逃亡天涯的韓国公子,但她们却无从知道,张良被后人尊为智圣,能和智圣掰手腕,本身就是一种福气。
“你这样愁眉苦脸做什么,难道人家说错了!”在浴室和将闾吐出衷肠,潮女妖说话也随意了些,但也清楚了将闾之难,别人像他这种年纪,还在当一个纨绔公子,而他却已经挑起了家国重担明。
而在潮女妖眼中,将闾比起张良足足强了百倍,战国七雄,多少王孙公子在争夺大位的道路上折戟沉沙,死无葬身之地。
也只有他一路过关斩将,成为大秦太子。
虽然也是走的一条荆途,但他毕竟走到了这一步,不仅江湖登顶,还是秦之二世。这样的人,才是雄霸天下的俊杰。
第0101章 碧海潮声女妖心
看着潮女妖明媚却又柔情似水的目光,将闾唯有报以苦笑。他所知道的历史,说出来都是骇世惊俗。放眼当世又有几个人能够相信。
他拼尽全力,改变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命运,还有大秦的国运。
乱世之中竖子称雄,也就多了一些豪杰,正所谓时势造英雄,而自己的使命,就是将这些英雄掐死在襁褓之中。从而还天下一个太平盛世。
“以张良的能耐,或许给太子,给大秦填些许麻烦,但也不至于让太子这样重视吧!”潮女妖也是心有七窍的女子,要不然也不会被人称之为妖女,但是将闾这样重视张良,还是让她感到困惑。
“张良所谋,那一件事都足以颠覆大秦社稷,孤如何敢不重视!”将闾语气带着一丝惆怅,但脸色却颇为自信:“他现在已经是穷途末路,犹如困兽,但是困兽的反击,势必会更加的激烈,两国拼尽国力的大战,任何疏漏都可能酿成不可估量790的后果。
治大国如烹小鲜,一不小心就糊了,咽不下,扔掉也可惜,所以,谨慎才是完全之策。不过张耳的行刺,也终于让我肯定了一点,张良不在齐鲁!”
“那他应该去了那里!”即便聪慧,潮女妖也跟不上将闾的死路。
“塞外,或者长城一线!”将闾徐徐道。
“他真的要炸毁长城,放匈奴人入关!”潮女妖骇然道。
“这就是困兽的反击!”将闾笃定道。
“他简直是疯了!”潮女妖语气转冷:“不管是春秋还是战国,中原人如何自相残杀,但是对狼族,对匈奴,从来就没松懈过一刻的防备,他做出这种事情,简直是……”
禽兽不如四个字到了嘴边,她也说不下去了,白屠狗伙同吴芮,扰乱岭南,何尝不是和蛮夷为伍。骂张良也等于在骂自己。
将闾好笑的看着她:“怎么不骂了!”
“呸,人家要是禽兽,太子是什么!”潮女妖娇俏的白了他一眼,随即惊慌失措的掩口:“太子不会因此怪罪人家吧!”
“虎狼当道,禽兽同行,恐怕张良也正在这样骂孤!”将闾挽住她小蛮腰:“孤给了你三次机会,你都没舍得下手,孤也是是百感交集。”
潮女妖黯然一叹:“女子心中无国只有家,父亲为了复仇不择手段,人家也曾助纣为虐,三番几次想杀太子,是人家见识浅薄,不懂家国之重,一心只求富贵荣华,妄想弄一个公主当当。
不是人家不想报仇,而是实在下不去手,太子以家国为重,将天下黔首蚁民牵挂在心,在这一方面,家父和我都落了下乘。
但却从来就没想过,赢氏和白氏之仇,只不过是权力之间的争斗,家父死于太子之手,我不顾廉耻,也要跟随在太子身边,其实也没什么好心思!太子对人家有戒备之心,也在情理之中。如果太子还肯给人家一个机会,我会自己离开,归隐山林,在不和太子为敌!”
“欲擒故纵!”将闾唇角勾了勾,强忍着没笑出声来。
“太子为何一直都不相信人家的话!”潮女妖很委屈,说假话他不信,说真话他也不信。
“你真舍得走!”将闾笑吟吟问道。
“舍不得又如何,太子又不肯赐予真心!”潮女妖悲切道:“人家都(abef)已经那样了,太子依然视为土鸡瓦狗,留在太子身边,自取其辱吗!”
“这句话是真心还是假意!”将闾转了转眼珠,她脸色悲切,却没一滴泪珠流下。
潮女妖怒而起身,却不防他手臂一扯,丰臀顿时落在他怀中。冷着脸道:“太子还要继续羞辱人家。”
“患难见人心,日久才生情!”将闾轻轻一拍她玉股:“你我是敌非友,相识也颇为尴尬,相互戒备乃是清理之中的事。”
潮女妖冷着脸,斜着眼看着他。
将闾笑道:“如果你在孤身边哭诉,那怕在情真意切,孤也不会相信,非不能,而不敢,即便将你留在身边,也是当贼一般的防备,但现在却没必要了,留下吧,孤在心中给你一个位置!”
“听不懂太子的话!”潮女妖愤然扭头。
“很简单,原先的你,一心想要复仇,即便是甘为死士,献媚于孤,也是另有所图!”将闾语重心长道:“是以,你的一举一动,都在宓辛的视线之中。但是,今天能说出这番话,就已经证明你的心思却是变了。
你本大器,欠缺的是研磨,只要孤有耐心,守的云开月明,身边自然也会多一个奇女子。而非一心谋取权力,只为祸国殃民的西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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