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流浪的十七少
是以,只能以成败论英雄,而非正邪!
潮女妖并非没有可取之处,唯一让将闾糟心的是,怎么化解她和红莲的恩怨。
宓辛一脸的懵懂,明明知道将闾说的是这个道理,但并不理解,这是喔了一声,勉强接受。
朱家转动着一双眼珠子,却也觉得这个问题无解。最好的办法自然是杀,但大秦两大将种家族,王氏蒙氏,都出于白起麾下!
白起当年是不是该死,两大家族无权评说,但是杀一个看似无害的潮女妖,却会让人以为赢氏斩尽杀绝。
唯一的办法就是囚禁了。
将闾玩味笑道:“很多事情,就像是女子十月怀胎一样,得慢慢等,不能急!”
朱家猥琐一笑:“那太子就让她大了肚子,然后一走了之,就解决了……”
杀生剑刃啪的一声就落在他脑袋上:“不知死活,皇子在手,也就给她弄权的机会!”将闾有些纳闷,车厢内的潮女妖,竟然破天荒的没有动怒,似乎连出声都欠奉。
车内,潮女妖横卧于洁白羊毛毡上,竖着耳朵听着车厢外的动静,静寂无声。
案几之上,一枚大周印玺静静搁置。
一只玉足轻轻摔落了不足三寸的青铜战靴,赤足轻踹车门:“朱家,你说吴若兰为何要陪同沙无痕现身!”
“想要寻机刺杀太子罢了!”朱家看了一眼将闾。
“海上升明月,海底藏明珠!”潮女妖吃吃娇笑道:“太子修为盖世,是这样好刺杀的吗!”
“明珠夫人是说……”朱家霍然变了眼色!
“天要下雨了,你快找个地方避雨!”车厢内传来潮女妖娇滴滴的声音。
朱家仰头看了看天上的艳阳:“连云彩都没有,那来的雨!”
“这里只有明珠,那来的夫人!”车厢打开一条缝隙,伸出一条欺霜赛雪的时候,上面是刚刚点上的守宫砂。如血般的流转,渐渐凝固!
“行了!”将闾直5.4接握住那条手臂,塞回车厢:“你和朱家斗什么气!”
车门缝隙又敞开了一点,露出一张娇柔英气的脸,嘟着樱唇:“人家是让太子看的!”
将闾又好气又好笑:“我从来没质疑过这一点!”
“那太子为何收留人家,又如避蛇蝎!”潮女妖恨很道。
“因为你就是蛇蝎!”将闾很郑重:“所以,孤这次赴帝俊之约,才带着你!”
潮女妖一点也不尴尬,吃吃笑道:‘刚才太子为人家辩解,让人家心沸如潮,恨不得以身相许,以报仗义之言。’
“心沸了,也就煮熟了!”将闾盯着她的俏脸:“你不是诱惑孤,吃你的肉吧!”
第1010章 扶摇城外秦老哥
将闾这句话说得有点阴森,潮女妖忍不住的咽了一口吐沫,如同水声冰下咽。
宓辛回头示意朱家御车,身形一转,直接推开车厢,眼色严峻的看着一身紫甲红裙,身材婀娜的潮女妖:“究竟是怎么回事!”
潮女妖一手住在羊毛毡上,身形侧坐如山跌宕:“十几年时间,吴若已经把长沙打造成了一座兵城,玄甲出兵闽中郡,是误以为番君吴芮以坚城顽抗,先一步切断了芝罘岛,闽中郡的援兵,长沙城也就成了一座孤城,番君吴芮也就变成了瓮中之鳖。
太子就可以调动岭南步卒攻打长沙,但谁也没想到,吴芮竟然提前警觉了,直接弃城,率领所部,远赴闽中郡,真实的目的是占据芝罘岛后,称霸南越,自成一国。”
随即一声轻叹:“如果父亲没死,他是不敢如此胆大妄为的,但父亲一死,芝罘岛无主,也就给了他鸠占鹊巢的想法。是太21子给了他这个机会。”
“但是,想要远走芝罘岛,就需要驺摇所部死死守住葫芦口。”潮女妖撇了一眼将闾,见他脸色平静,心中也暗暗称奇:“而玄甲也就成了他最大的阻碍!
三万大军,加上驺摇所部是可以耗死玄甲的,但是他们没有援兵,而大秦却可以快速调动援兵,参于围剿。所以,杀将是唯一快速击溃玄甲的方法。”
“但帝俊为何要越战太子!”宓辛皱着眉头道。
“一个是大周印玺!”潮女妖轻笑道:“二是,太子身上有她急需的东西。”
宓辛看向将闾,却见他面无表情点头:“凰儿猜测她被风扑子夺舍,虽然风扑子残魂被她吞噬,一身修为也背其所得,但夺舍留下的后遗症还在。”
“神魂不稳!”潮女妖这才明白,帝俊在图什么!亮如明珠的眸子一转:“但吴若兰却不甘心,让帝俊从太子身上,得到稳固神魂之法,到时候一个真人身无情三境的大修者,足以掌控芝罘岛,番君吴芮反而成了她的附庸!”
“所以太子猜测,和帝俊会面的途中,步步杀机!”潮女妖叹息一声。
“根据潜伏在番君吴芮身边的细作,传递来的情报!”将闾笑道:“番君吴芮,并没有带走凌波岛水盗。
凌波岛彭宇,一直对吴若兰有非分之念,而且大秦剿灭番君之后,回师就是攻打凌波岛,所以他们两个也会一拍即合!”
“尤为重要的是!”潮女妖轻声笑道:“帝俊身边,除了沙无痕想要投秦之外,周文,李强却不甘心,一定会被吴若兰说服,远走芝罘。坐拥南越,静观帝国和北疆狼族决战,等待良机复国!”
“所以,吴若兰跟随在沙无痕身边,是监视他,不让他和太子暗通款曲。”宓辛也明白过来:“也要确定太子是否赴约,从而决定下一步的计划!”
潮女妖一双明眸,始终在将闾脸上打转,吴芮威胁虽大,但始终比不上一个执掌玄甲的胡亥,而他现在最应该做的事,就是顺手推舟,不去赴约,让帝俊一怒之下杀掉胡亥。而将闾仓促出城,直奔葫芦谷,反而让她感觉奇怪!
“将心思用在正道,你也是一个人才!”将闾无奈的看着她:“先不说胡亥是不是我兄弟,即便是玄甲主将,也不能见死不救!君不伤臣心,则国不亡!这个道理,你好生思量!”
虽然是盛夏,但风中也传来一丝冷气,扶摇城百里之内无战事,越人又恢复了生计。
城外百里,驰道分叉口,两棵杨柳格外粗壮。
树荫下是一家店面整洁的酒肆,买酒的是一个五旬老汉,不打仗了,生意也就好了。
老汉也就让儿子儿媳来帮衬,毕竟女子才能拉下脸面和客人讨价还价。过往的客商,多为中原人,老汉性子淳朴,做了十几年生意,始终脸皮波开不了口。
只不过刚才儿媳惹了一些祸事,得罪了过往的客商,老汉再也不敢让她当垆卖酒,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这场风波如果不是有人恰巧路过酒肆,实在看不惯那些披了一身鲜亮衣袍的客商,出手侠义相救,否则,别说破财免灾,就连儿媳的清白也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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