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流浪的十七少
风起云涌,血水沉浮。
一剑劈出,先是惊雷声络绎不绝,在看剑气以一线之势撕裂了雨幕。
这是盖聂在百步飞剑的基础上,悟出自己的一剑,是游于春秋,亲眼看到了七国决战的激荡悲壮,金戈铁马万骑突兀,几人披甲牵马归?
这一剑也是融合了纵横双剑,从来就没出现在世上的一剑。
金戈铁马勇往直前。
所以这一剑就叫金戈铁马。。
第0653章武卒过河
残虹剑上滚雷阵阵,犹如万马奋蹄疾奔,剑啸声中金戈峥鸣,一股充斥在天地间的杀机不期而至。
玄翦不躲不闪,双剑疾斩在残虹剑身上,却被剑上蕴藏的无穷力量拍向了高空,隐入雨幕之中,不见了身影。
而在玄翦身体更高处,那疾奔的滚雷和天上的雷声相合,硬生生的止住了一方天地的雨幕,雨水乍停,然后如同碧海潮涌,雄壮瑰丽。
大潮犹如瀑布从九天倾泻。
来而不往非礼也,这是玄翦以天地人三杀,将盖聂砸入地面。剑圣最凌厉的还礼。
一剑之后盖聂手上的残虹,剑气并没散去,反而越加的古朴厚重,凝聚出的剑形类似于巨阙。
“二四三”
盖聂走出咸阳,一路被追杀,一次次的硬仗死战,一次次的九死一生,给外人看笑话,被嘲讽为一条背叛主人的丧家犬。
盖聂从来就没和人辩解过,更不会和人解释什么,就像是一个朝不保夕,随时亡命犹豫江湖的过河卒,既不想死,就不能怕死。
但心中有丘壑,有格局,也就有了天下这盘大棋。而纵横却是这盘其中的经纬。
手持巨剑的盖聂垮上一步,剑尖指向云霄中的玄翦。轻声默念:“武卒过河。”
一道剑虹升腾而起,犹如残虹倒挂天地之间。
正在和天瀑抗衡的玄翦,被这一剑刺中了胸口,却只有峥的一声轻鸣,身体再次被砸入云端。
宓辛唇角露出冷笑,眸光中全是不屑。
将闾眉头一皱,随即感概一叹:“这一次,是盖聂打出真火了,武卒过河有去无回。”
“这一剑叫做武卒过河!”宓辛奇异问道。
“金戈铁马,生死杀阵,就是有无数视死如生的武卒构成。”将闾神色有些郑重,这是从他身上,很少看到的神态。
这句话才说完,黑白两道剑光从天而落,大地随之震动。
玄翦倒拖双剑,犹如一尊厉鬼在临人间。
他的胸甲已经被剑气击碎,沥血长流,血中有肉芽,景象诡谲,骤然而生,骤然而亡。
更让人震惊的是,玄翦被一剑撞向云霄之后,手中的双剑电闪如灵蛇。
一身衣甲碎裂如百死破军,哇的喷出一口鲜血,里面甚至夹杂着碎裂的内脏,但他神色一如既往的深沉冷眸,双眼如鬼火,问道:“就这点本事了。”
盖聂神色也凝重起来,这鬼人一身修为,已经凌驾于诸子百家宗师之上,世间谁可敌。
不敌又如何杀之,更何况,强行用出金戈铁马,武卒过河两剑之后的盖聂,已经是强弩之末。
拼命的剑术,一招就够了,而盖聂转战江湖三万里,一共才领悟出三招。
将闾偷师于他,他也偷师于将闾。
所谓的良师益友,本来就是相互磨砺。
盖聂是七窍流血,虽然在这种危局之中,重创了玄翦却没如愿一剑斩杀,但他也没觉得自己本事小了。
而且他的秉性是能不说话,就不吐一字,剑客本身就是剑上见高下,而不是争口舌之利,所以他并没有和这个打出真火的老匹夫言辞争锋,这是光明正大的运转鬼谷心法,一气八百里,恢复自己的体力。
“你还和当年一样,懒得和人说话。”玄翦狞笑道:“却不知道,有没有遗言要交代。”
盖聂伸出左手,抹去脸上的血水,眼神幽冷清冽,淡然一笑:“十几年前我走出咸阳,就没打算活着回去。”
“当年我何尝不是如此,在返咸阳,势必权倾天下!”玄翦一声大笑。
和将闾,宓辛的苦战不一样,那两个人是战一会儿就聊一会儿,一是拖延时间,二是借机会恢复真气体力。
盖聂和玄翦的战斗,从一开始就如两股铁骑狭路相逢,不断的冲撞,厮杀,拼的是谁先将真气和体力,最后的杀手锏耗光. ...
二人三剑,从来就没劈斩出相同的剑势。
重新凝聚残虹剑气的盖聂,看着玄翦一步踏出,然后将手中的白剑,当成了长矛飞掷。
这剑身之上,电蛇流窜,对于玄翦也是一种极大的负担。
但是盖聂却从电蛇之上,看出了杀机。
天发杀机,斗转星移;地发杀机,龙蛇起陆;人发杀机,天地反覆;天人合发。
剑中有龙蛇,却不见斗转星移,念头刚刚升起,盖聂的肩膀已经被白剑刺穿,倒飞而出,在十丈外轰然坠地。身体不受控制的在雪水中弹跳了一下,持续滑出三丈,这才停下。
玄翦这一剑死在太快,以至于一念之间,剑已经后发先至。映入眼眸的只有一道携带雷电之力的残影。
玄翦单膝跪地,黑剑杵在地上,勉强支撑身体不到,但却仰着头,凝神看着盖聂。
隐居狼居胥山十几年,观大漠风沙天地异象,就是为了破解纵横双剑合璧,却没想到,仅凭盖聂一人就将自己逼到了这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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