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流浪的十七少
但是,却从来没有想过,这把妖剑竟然会再次君临人间,而且还掌控在大秦太子手中。
蚩尤和炎帝的战争,难道会再次重演,没有了九天玄女,没有了轩辕神剑,还有什么能够克制这把妖剑。
蚩尤和炎帝,大秦和农家,难道注定就是命中的死敌。
了解的越深,心中越怕,喜怒哀乐四种面具,定格在哀伤面具。长吁短叹,愁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蓑衣客一身的蓑衣,宽大的斗笠隐藏着神秘的面孔,和朱家一边商议对策,一遍互相安慰。
但悬而未决,却让守护在金谷园的弟子惶惶不可终日。
门外突然起了一阵阵的喊杀声,接着就是兵器硬拼的声音和一阵阵的叫喊。
“怎么回事!”
朱家猛地站住,眉头刚皱一下,一位浑身血水的弟子跑了进来,喘着大气说:“堂主,不好了,田虎带人杀进来了。”
“这个混蛋,还想被人利用到什么时候。”朱家气的一拍案几,却又无可奈何。
蓑衣客依然坐在原地,显得异常冷静,眼珠子一转,怒道:“田虎此来,分明是要堂主的命。”
“农家怎么会有田猛这种弟子。”朱家换了一个愤怒的面具,仰头哀叹:“现在的局势已经极为明显,大秦太子分明是利用六堂内斗将农家斩尽杀绝,至于侠魁之位,田虎也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春秋战国,收留门口招募死士,都已经形成了惯例,但是大秦见过之后,颁布的法令,却严禁这一条。
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可以说,自从大秦皇帝嬴政,频繁的遭遇死士的刺杀,对诸子百家所作所为早已恨之入骨。焚书坑儒为天下戒。
而太子将闾更是狠毒,连儒家圣人孔夫子的坟墓都扒了。
虽然农家和儒家也是死敌,但却有一种兔死狐悲物伤其类的悲苍。
帝国天下一统,是不会允许诸子百家流落江湖,兴风作雨的,却没想过,田虎这个笨蛋,竟然连这一点都看不出来。”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蓑衣客冷笑一声:“田虎根本就不会去想,在他眼中只有农家侠魁这个位置,当务之急,是考虑我们怎样才能脱身。”
“走”朱家悲催道:“我还能走到那里去。”
“江湖之大,何处不能藏身。”蓑衣客冷声道:‘子房远遁云梦大泽,联系天下豪士,欲行大事,而山越神秘莫测,巫蛊之术流行,或许有克制那柄妖剑的法门也未可知。’
“田虎有备而来,是不会这样让我逃出去的。”朱家悲苍一笑:“而且,农家还隐藏着巨大的隐秘,如果落在大秦之手,对你我,对子房,对天下来说都是一场灾难。”
第0762章 一招杀骨妖
“大秦。”蓑衣客凝声道:“堂主的意思是田虎所为,是有人指使。”
朱家叹息一声:“大秦太子离开东郡,农家安定了一段时间,各方势力也开始从新布局。
四季镇是我最大的隐秘,而你在四季镇,连典庆都不知道,但是,田虎为什么突然闯进了四季镇,大开杀戒。田虎是没有这种脑子的。”
“是烈山堂田言。”蓑衣客寒声道。
朱家微微摇头:“是吕雉,她以退为进,其目的无外乎想要彻底掌握神农堂,同时吞并农家,而这次,她将目光放在了大泽山。”
“难道说六贤冢已经暴露了。”蓑衣客一哆嗦。
朱家沉吟不语:“这也是我最担心的地方,六贤冢一旦暴露,炎帝陵的秘密也将隐藏不住,反而会招来军伍、六大长老虽然修为通玄,但也不是大军的对手。”
“大泽山易守难攻,普通军卒,不过是送死罢了。”蓑衣客淡然一笑:“堂主不必过于担忧,想办法脱身才能徐图大计。”
“朱家,老子知道你藏在这里,神农堂没了,四季镇灭了,你已经成了孤魂野鬼,交出七星珠草,老子放你离开。”田虎站在院墙之上,扫视着密集的房间,猖狂大叫。
“堂主,快走,院后我准备了快马。”蓑衣客长身而起:“我帮你挡住田虎、”
“老兄弟,还是你走。”朱家仰着头,看着他:“田虎的目的是我的七星珠草,得不到此物,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堂主此言差矣。”蓑衣客摇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堂主还活着,吕雉就不能彻底掌控神农堂,这才对大局有利。”
突然压低声音道:“这次攻击四季镇,看似是蚩尤堂和烈山堂联手而为,但是,田言却没露面,而负责攻打后院的是梅三娘和田赐,这也是上天赐给堂主的机会。”
朱家一愣,蓑衣客已经将他推出后门,门外几十个弟子已经持刃等待。目送他离开之后,蓑衣客这才从案几上拿起一柄钓竿,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外院的抵抗乃是徒劳,骨妖,哑奴和金先生,率领蚩尤堂弟子正在围剿残存的金谷园侍卫。
蓑衣客当门而立:“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明火执仗打砸金谷园,难道目中就无帝国律法吗?”
田虎也是一愣,从来就没想过,走出来的竟然不是朱家,而是一个陌生人,寒声道:‘你是谁。”
“老夫是这座金谷园的主人。”蓑衣客朗声道:“请问阁下是何人,老夫和你有仇吗,竟然大开杀戒,屠杀无辜家丁。”
田虎狞笑一声:“这些家丁习练地泽阵法,分明是农家弟子,但是农家六堂却从来没有听闻你这种人物,分明是朱家的余党,来人,杀了他?”
蓑衣客准备了百般说辞,全都被他堵在肚子里。
骨妖和哑奴同时舍弃了对手,揉身而上,蓑衣客冷哼一声,钓竿横扫,纤细的鱼线在黑暗中微不可查,但是,最可怕的是上面的鱼钩,神乎其技的勾住了骨妖的恶鬼面具,随之一抖,骨妖就像是一尾出水的鱼儿,被他抛到空中。
蓑衣客右手持杆,左手却从鱼竿尾部抽出一把狭长的青铜剑,间不容发的刺向哑奴。
观战的田虎和金先生同时眸光一缩,好可怕的高手。
骨妖纤细恶身体在空中诡异的翻转,两把短刃相继斩在鱼线钓竿之上,却不知道,那鱼线不知何物所制,犀利的短刃竟然不能隔断,而那钓竿更是坚韧异常,随着短刃一击,竟然诞生了奇妙的变化,鱼线伸缩之间,竟然圈出了一个绳套,牢牢的套在骨妖的脖子上。
那鱼线坚韧无比却有纤细如发,蓑衣客持杆挥剑冲向哑奴,那鱼线形成的绳套瞬息之间缩进,直接勒紧了骨妖的血肉之中,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骨妖竟然身首分离,惨死于半空之中。
“老匹夫,你敢!”田虎目赤欲裂,一个箭步从院墙之上飞窜而出,半空伸手浩瀚的掌力劈向蓑衣客的头颅。
蓑衣客一声长笑,细剑从哑奴肋下一串而过,钓竿回旋,护住头顶。
可以劈山裂石的掌力,劈斩在钓竿之上,竟然只是嗡的一声颤鸣,而飞旋的蓑衣竟然划破了田虎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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