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流浪的十七少
颜路心潮欺负如火如荼,将儒家拉进反秦的行列,是他和张良心中的期盼.即便是穷途末路,但是儒家弟子心中的高傲,依然瞧不起拥有十万之众的农家。
士农工商皆下贱,让一群下贱之人举起抗秦的大旗,将来封侯拜相稳坐朝堂发号施令,这让血统尊贵的贵族子弟情何以堪。只有力主诸侯分封,教导贵族子弟的儒家才是众望所归。
一旦反秦成功,儒家也可以用拥立之功成为大周之国教,而建立不世功勋的齐鲁三杰,也可以封侯拜相,最起码也是一方之诸侯。达成自己和张良心中的夙愿。
而现在,只要在比武论道中斩杀晓梦就可以了。
太子将闾即便是心中在愤怒,但是众目睽睽之下,江湖弟子的争斗也不是他屠杀儒家的理由。但势必让将闾和伏念之间形成隔骇,这样儒家可以保全,也让将闾吃个哑巴亏,更让伏念无路可走,最终成为反秦的先锋义士。
这样一箭三雕的事情何乐而不为。
但是怎样说服伏念和晓梦,却是一道无解的难题,颜路皱着眉头,看着坐在宝马香车中的晓梦。
天子八驾,诸侯六驾,即便是大秦公主之尊也不配坐这辆马车。这不应该是爷的座驾吗?
伏念那里知道,一项淡泊名利的颜路,心中竟然转动着这种歹毒的念头。
但是晓梦的高傲,还是让他颇有微词,来到小圣贤庄,她竟然连马车都不下,就连寿星公荀夫子也没看在眼里。
晓梦眼波儿流转,微微扫了一眼站在远处的伏念颜路,嘴角含着冷笑看向侍立在一旁的转魂灭魄,轻哼一声道:“他们来做什么。”
转魂微微躬身:“他们是来请大师参加荀夫子寿宴的。”
晓萌不置可否,轻笑道:“怎么荀况没来。”
声音虽然轻柔,但是却清晰的传入伏念和颜路的耳中。
转魂面无表情,扭头撇了伏念和颜路一眼:“荀况无礼,大师如何行至,还请示下。”
这主仆二人一问一答,全都是没将儒家放在眼中的语气。
颜路的眸光中闪过一丝怒意,轻哼一声却没有说话。
伏念上前两步,躬身一拜:“师叔淡泊名利,隐居竹园数十年从来就没走出一步,还请大师屈尊移驾竹园。”
晓梦嗤的一声轻笑:“没想到荀况的架子这样大,就连本座到来,他也不肯迎接。”
颜路上前两步,和伏念并肩而立:“启禀大师,伏念师兄多年以前就执掌儒家门户……”
“师弟不得无礼,晓梦大师年纪虽幼,但是辈分却尊,伏念虽然是儒家掌门人,但在大师门前,却要执弟子礼。”伏念下了一跳,赶紧制止颜路。
“天地君亲师,儒家这种陈腐的观念不知道害了世上多少人。”晓梦轻柔的语气飘入二人的耳中,伏念唯有苦笑。
当年晓梦以八岁稚龄,击败了道家天宗出了赤松子之外的六位天宗掌教,因此被已经五十年不收徒弟的北冥子收为关门弟子。而赤松子和伏念的师傅同辈,呵斥伏念几句也只能听着。
但是晓梦的高傲和不近人情,却让伏念有点惊讶。这位姑奶奶简直是一点面子都不给。看样子今天师兄弟二人是没办法让他下车了。
看着伏念一脸的苦涩,颜路满脸的不服,晓梦再次轻笑一声:“怎么,你们师兄弟二人对我有意见。”
“不敢”伏念再次躬身:“大师身份尊贵,就是教训弟子几句也是应该的,只不过太子将闾也在小圣贤庄,还请大师别嫌小圣贤庄粗鄙,移尊降贵。”
“咯咯。”晓梦一声长笑,犹如银铃乍响,山中清泉潺潺流淌,清冷的声音中带着孤傲和目无余子,陡然,声音停止,素手掀开窗帘:“没想到一项道貌岸然的伏念,也懂得了以势压人。也罢,即便是不给荀况面子,也的给将闾一个面子,谁让这小子黑白不分识人不明,竟然拜荀况为师。”
“我日啊!”即便是心机深沉,喜怒不形于色,颜路也是骂了一句粗口。儒家的泰山北斗,让她说成什么了。
伏念却心中一动,晓梦话里句句带刺,分明是意有所指,难道天宗就真的打算将儒家踩在脚下。
但转念一想却不是那回事儿,不管怎么说,将闾也是荀夫子的徒弟,而大秦重臣李斯也是出自荀夫子门下,大秦依法治国,荀夫子却是法家的开山祖师,晓梦身为大秦公主,就是不将天下人放在眼里,也不会看不起荀夫子。
今天这分明是有为而来,她究竟想做什么。眸光不留神色的扫了一眼颜路,难道今日寿辰,这位二师弟有什么图谋不成。
伏念虽然迂腐却不糊涂,荀夫子大寿,颜路借机在小圣贤庄安插了许多人手,但是你却不想想,三千虎贲将小圣贤庄团团包围,更有阴阳家众多高手守护在将闾身边,再有罗网六剑奴率领罗网密探仔细盘查,分明是将小圣贤庄当成了铲除谋逆分子的战场。
一时之间心急如焚,恨不得转身就走寻将闾问个清楚。但是晓梦的目光就像是一根刺,冷冷的将他钉在当场进退不得。躬身再拜:“还请大师下车一叙。”
“我和你有什么好说的,道不同不相为谋。”晓梦鄙夷一笑,端坐在马车中,蛮有兴致的看着局促不安的伏念,这家伙知道什么了。
如同伏念猜测的一样,将闾早就将小圣贤庄当成了战场,一步步的斩杀隐藏在小圣贤庄的刺客,抓捕一诺千金季布。
但这种事情只能放在暗地里进行,不能放在明面上,更不想让伏念知道。
而晓梦的任务,就是拖住伏念和颜路。
第0089章 盛气凌人
颜路和张良不同,张良是韩国宰相张开地的孙子,和墨家,聚散流沙多有接触,即便是抓捕张良,将闾也有的是证人指正张良谋反。
而颜路却一直居于幕后,当一只咬人不漏齿的狗,没有充足的证据仅凭怀疑,根本就不能将他定罪。
大秦太子不同于江湖人,而颜路也不同于江湖草莽,想要光明正大的杀他并不容易。
现在出兵在即,将闾也不打算将这根毒刺留在小圣贤庄,让他和张良等人暗通款曲兴风作浪。
所以,一接到晓梦的传讯,知道伏念颜路有以武论道的心思,将闾就脑筋急转,传讯晓梦不和伏念比武,却将比试的对象放在了颜路身上。
晓梦高的是辈分,深的是境界,但是芳龄却只有十八岁,功力虽深却没趋于化境,一时失手将颜路宰了也在清理之中。
最多将来轻飘飘的说一声抱歉,学艺不精误伤人命,这个借口虽然漏洞百出,却有成功的可能,到时候看那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敢为一个死人鸣不平。
但是以武论道却不能让晓梦说出来,反而需要伏念颜路再三请求。这样就可以堵住江湖人的口舌,虽然有当了婊子还立牌坊的嫌疑,却是一个最好的办法。
伏念和颜路来请晓梦,但是人家不下车,这两位也不敢走,怎么说儒家也是道德礼仪之所在,不能落人口实不是。
伏念站在原地,脸色肃然看不出情绪的波动,但是心中却翻江倒海没有一刻平息,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现在他已经可以肯定,刚才走进小圣贤庄的将闾绝对另有其人,而真正的大秦太子却在小圣贤庄阴谋布局。
将寿宴当成了铲除谋逆的战场,只有这位肆无忌惮的太子爷才做的出来。
而伏念最担心的是,千万别将儒家弟子牵扯进来。不然今天恐怕就是尸山血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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