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生命汲取者
而三大家族中看似最没有卵用的远板家,其实才是最麻烦与最可怕的‘外挂’——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远板家在冬木经营了数百年的时光——硬是从古代熬到了现代,可谓是不折不扣的土霸主,虽然世俗的力量难以介入圣杯战争之内,但只要人家想,暗地里给参战者下绊子绝不是难事。
所以从这里也看的出来,纯粹魔术师的远坂时臣其实并不擅长谋略——如果是罗兰站在他的位子上,大概肯尼斯、索拉、卫宫切嗣这些参战者早就上了当地警察的追捕名单了。
杀不了你也要恶心恶心你。
而且远板家的瓜皮经营了冬木三百年硬是没发现柳洞寺这些灵脉节点,更别提在上面动手脚了——虽然三次圣杯战争都没有成功,能够呆到这个地步他们也的确厉害,也就是远坂时臣这一代才想到利用和当地教会的关系来变相作弊,就这样和其他两家比手段也还是太过稚嫩与低级了——爱因兹贝伦家违规召唤邪神结果黑化了圣杯,老虫子躲在幕后直接用圣杯成功许下了一次愿望。相比之下的远坂家的搞事能力实在是丢人非常啊......
蛤?你说还未发生的第五次圣杯战争?
不不不,那才不是正常的圣杯战争呢,七个御主几乎全是小白的御主在恋爱之余的战争游戏完全是在亵渎前辈们的勾心斗角。
肯尼斯的脸直接黑上了好几分,但他也很快明白自己怕是什么办法都没有——你说上门检举吧,又抓不到证据,就算在众目睽睽之下逮到了Assassin,人家教会方顶多轻飘飘的甩出一句‘遭受欺骗’后把言峰绮礼逐出教会就是,顶多就是失了个请报上的先手。
至于鄙夷不鄙夷的......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肯尼斯站在远坂时臣的角度上,他可能会更加过分的利用自己的‘外挂’
“这个Assassin......和当初在远板家的完全不一样呢。”
听到罗兰那略带感慨的话语,肯尼斯愣了愣,连忙追问道
“什么情况?”
“那天在远板邸的和现在站在起重机上的这个毫无疑问都是从者,那么看来,要么Assassin有着改变容貌与形态的能力,要么就是能将自己变成负数的宝具或固有技能。”
罗兰说着,又对肯尼斯附加了一句话
“反正无论如何,Master你在这七天里还是尽量少和索拉小姐出门——即便要出去也请结伴同行或者由我随行,虽然远坂家并不太可能威胁您那索拉小姐的生命,不过其他方面......可就不那么容易保证了。”
肯尼斯沉色的点了点头,受限于家族的威慑力,远坂家绝对没那个胆子一次惹上两个时钟塔大贵族——不过要是拿索拉威胁他退出圣杯战争,却也不算触及家族底线的问题了。
毕竟参加了圣杯战争,虽说不上是生死有命,但该有的觉悟和准备还是要有的。
无论是家族,还是个人
“你有办法从这里攻击到Assassin和那条野狗嘛?”
面对肯尼斯的追问,罗兰给出了肯定,却又给予了否定
“以我在这里的角度,确实可以狙击到Assassin,至于魔术师杀手的话——我用红石的子弹大概能把他连人带躲藏的地方一起炸掉,不过Master,这里可不是什么好动手的地方,以葛雷姆骑士释放的斗气吸引而来的,恐怕不只有Saber一个人呢......”
肯尼斯脸色沉着的点了点头,这是场七人竞争的游戏与战争,还没掀开自己卡牌的人还有五个,贸然出击的确是不智的行为。
葛雷姆骑士是自己抛出去的诱饵,目前咬钩的就只有Saber一个——虽然没有得到更多诸如真名这样的东西,不过了解的Saber大致的能力与技能,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这时,肯尼斯看向了手中细长细长的操作杆——在那顶端的红宝石上,已经开始闪烁着微微的红光了。
葛雷姆骑士的魔力不是无限的,体内那颗哲人石最多提供他保持这样高强度的作战能力三个小时,而如果是刚才那样开启了‘伪宝具’的姿态更是只能战斗二十分钟左右,如今从驱动骑士到与Saber作战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了,如果再没有人入场的话,还是撤退为妙......
“Lancer......”
“了解,援护射击已经准备就绪......”
一个红色的盛开花朵纹,悄无声息的照应在爱丽斯菲尔的心脏处
其实场中有这样想法的人并不只有他一个——他对面的Saber,其实也有了撤退的念头。
看着环绕在胸前的破碎骨盾,Saber不动声色的撤销了它——虽然身为死亡骑士的她能借助手中这把霜之哀伤的符文来释放这种‘类法术’,但是实打实消耗的魔力可是由她的御主提供的。
最开始的冰冷触摸还算抵耗,可刚才这一下骨盾可是要用很多很多的魔力去防御的......
Saber的背后,猛然一下被抽取了一部分魔力的爱丽斯菲尔强打着精神,掩盖着自己开始发虚的身体。
就好像肯尼斯与索拉一样,作为从者的Saber供魔实际上也是由体内存在小圣杯的爱丽斯菲尔提供的,体内有着小圣杯存在的她相对于一般的御主来说,可谓是有着再多不过的魔力的——可即便如此,那也是有界限的。
她的体内的确是有小圣杯没错,但小圣杯对于她来说完全是个不能动的累赘,Saber的魔力说到底还是由她本人提供的——所以刚才那一记充能冲刺,可是实打实的削了她好几层的魔力......
但如果单纯是在这样,其实也只是个无伤大雅的问题。
反正爱丽斯菲尔也不需要从旁切入战斗,甚至连修复伤势的魔术都不需使用——就算退一万步,自己的魔力被持久战消耗到了一个危险的地步,不一样有自己的丈夫切嗣来接力。
打起不解放宝具的持久战,对面Lancer的御主九成九耗不过他们。
切嗣在岸壁间的集装箱堆放场上.悄悄将华瑟架在堆积如山的集装箱间。他透过电子瞄准镜穿透夜色观察战况。
首先用热感应仪看到了。显示冷色的黑色和蓝色的屏幕上,赫然出现了以红色和橙色组成的影响。显示着两人的热量图变得浑然一体,仿佛盛开着一轮大型的花卉。
而更远处,则显示出两个稍小的图形。其中一个站在道路正中见证着这场战斗,而另一个,则在稍远处的仓库顶上,俯身隐藏着。
至于哪个是狙击目标。这很容易判断。
为了确认,切嗣转而使用光量增幅瞄准镜继续窥视。眼前是一片淡绿色散发着彩色磷光的深海般的视界,却比刚才看到的更为鲜明。
站在大路上的是爱丽丝菲尔。她仿佛在说,作为一名优秀的Saber的搭档,就不应该藏起来,而是应该堂堂正正的出来战斗,那屋顶上的,就应该是敌人的Master。
就是那个正与Saber拼杀着、手持巨骑枪与巨盾的Lancer的主人。
切嗣在黑暗中满意地笑了。预料之中的开始。Lancer的Master应该是使用了幻影或是隐藏气息的魔术吧,可这在机器面前是行不通的。他就像所有死在切嗣手下的魔术师一样,即将重蹈他们的覆辙。
切嗣使用通讯器呼叫着站在战场另一边的舞弥。
“舞弥,在Saber他们东北方向。Lancer的Master躲在那里的仓库顶上,你看得见吗?”
“不行.我这里看去是死角。”
可能的话.切嗣想和舞弥一起用十字形火力来保证攻击的准确率,不过不巧,能够射击的现在只有切嗣一人。不过这也没问题,只有三百米不到的距离。凭切嗣的本事只要一发子弹就能要了他的命。
只要没有察觉到狙击手的存在,没有哪个魔术师能防御得了点300温彻斯特马格努姆弹。
而且就算打不死他......只要也能为爱丽与Saber创造撤退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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