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火影重生日本东京 第260章

作者:雨后不带刀

从能够开始兼职的高一开始,高桥可怜就一直在这家便利店打工,给出的工资在小城镇里算是不错的了,每月的工资除了自己午饭花销外,还能留出富裕补贴家用。而且店长夫人真的是非常和蔼的一位婆婆,对谁都和颜悦色,据说在东京工作的女儿早就想把婆婆带到东京去,但婆婆却因为舍不得老家而不愿去。

高桥可怜是一定,必须要离开这蜘蛛网似的乡下。

换上工作服,先将前台的关东煮弄好,看看货架上有没有需要补充的商品……三年下来高桥可怜早就熟悉了工作流程。

“可怜,过来一下。”

“嗨依。”

店长站在小仓库前,腰酸吃力的将一个小箱子搬了出来:“欸,搬不动了,把这箱子东西送到对过的宾馆吧,”

“送到宾馆?是矿泉水吗?”

便利店也兼批发的功能,时常需要给周围的小餐馆送矿泉水、饮料,多的时候别人开车过来,少的时候就高桥一人骑车或步行送去。

“是送到宾馆的用品,你猜能是什么啊。”

“宾馆……用品……”

接过店长婆婆递过来的箱子,看到婆婆脸上露出的老年人讲黄段子时特有的笑容,高桥可怜马上反应了过来,她抱着箱子红脸朝着宾馆跑去。

箱子的重量有点重,但咬着牙也能一口气搬过去,就是看着上面印刷的【okamoto】商标让她浑身难受,她只听同班同学说起过,见……自然也是见过的——在学校打扫卫生时她好几次从楼梯和厕所隔间中发现过,每次直接无视的走开时她都愈发的想要逃离这里。

“您好,给您送过来了。”撑腰抱着箱子,高桥可怜轻声喊道,“店里有人吗?”

从楼梯上走下一个秃头男人,样子有些猥琐:“哦!放在柜台那里吧。”

他盯着自己的目光让高桥觉得浑身不自在。

当然最吓人的还是这男人肩膀上露出的浮世绘文身。

青面獠牙,手持长刀。

“好的!”看到对方臂膊上的纹身,高桥可怜吓得站直了身体然后避难似的逃出宾馆,

一溜烟的跑到宾馆外的电线杆旁,她才松了口气:“吓死了,街上居然还有这么可怕的文身男啊。”

对文身歧视最深的国家应该就是岛国了,虽然一方面有着文身的文化,但另一个方面文身的人在岛国的主流社会绝对不会被接受,一旦文身不管大小样式,肯定无法找到一份正式工作,更别说去官府供职,连全世界文身氛围最浓厚的足球圈都被影响,岛国的足球运动员很少很少有文身。乃至于在泡温泉、沙滩日光浴的时候都需要买专门的贴子遮挡住身上的文身,电视台采访路人的时候也会给路人的文身打上马赛克。

回到店里站在前台为客人清点着商品,到了晚上八点后店里基本就不再来客人了,一直到下班时间中间也就有不到十组的样子。

“那我走了,店长。”

“等一下。”

店长夫人从里间跑了出来,怀里抱着一个长方形的盒子。

“奖赏一下你最近的工作么。”不由分说的,店长夫人将盒子塞到高桥手中。

“啊,谢谢。”高桥可怜露出了甜甜的笑容,也没有多退让几次。

店长平时就喜欢送自己一些小东西,像什么卷心菜、第二天的早餐,在母亲离开的这些年里,店长就好像自己新的妈妈一样,每一次小礼物的恩情高桥深深的记在心里。

“回家路上注意一点哦。”

“嗯,嗯!”

站在回家的路灯底下,高桥可怜在灯光下缓缓打开店长递来的盒子。

拆开外面的硬纸板,露出来的是……鞋子?

包裹在鞋子外的黑色塑料包装上有店铺LOGO,是小城中为数不多几家鞋子专卖店。

“……”

低头看着自己脚上还穿着学校的室内鞋,高桥可怜抽了抽鼻子,站在路灯下她的影子轻轻抖动着。

抱着新鞋走回家,高桥可怜轻轻打开了房门,已经是九点多的时间,在角田市来说已经是非常晚的时间,但爸爸现在还没有回家。

今晚又要开车开到很晚了吧,爸爸的工作是开长途,二十四小时两班倒。如果没有长途工作时就接一些短途的活,从海边运输海货到城镇里,因为买不起小货车,所以都是选择租赁货车,为了在租金期限内多挣钱,爸爸每次都恨不得把自己也变成车的一部分,只需要灌上汽油就能连续不停的工作。

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将来的大学,高桥有信心考上东京的学校,但每一学年的学费都是几百万的夸张数字,高桥可怜小小的肩膀上压着重重的担子,她不敢辜负爸爸的期望,不管学校里发生了什么,她都会咬牙支撑着。

将鞋盒摆放好,高桥可怜从书包中找出那根白色的羽毛

这根羽毛在昏暗的灯光下熠熠生辉。

今天虽然发生了许多不幸的事情,但就像店长那样,世界上还是有很多好人的,不是吗?

“你就是我的护身符了。”高桥捧着纸羽毛,贴在心口上。

“晚安。”

第231章 我求求你们了

白色的鞋子,样式很普通,价格也不贵,并不是什么高档货。放在其他女生身上这并没有什么,没有谁会去关注一个普通的女生今天换了什么鞋、明天又穿了件怎样的衣服。

但高桥可怜早就被置在了防大镜下,观众们恨不得从高桥可怜的每一个动作上都解读出有趣的意思,她作为商品被所有人消费着。

破天荒,稀奇,世界大变!

高桥居然换鞋了。

一开始只是一个人发现,后来口口相传之下,等到高桥可怜回到教室的时候,所有人都爱看向了她的书包,因为鞋柜的锁芯被堵住了,高桥把鞋子放在了书包中。

躁动的荷尔蒙需要一个出口,一个敌人,十多岁的年纪,怀揣着破坏一切的欲望,融入群体的欲望。独自一身的时候他们是完整的人,当处在群体中的时候他们只是同质化的个体,身处于群体中他们跟随群体做出的每一个动作都是正义的。

那一双双眼睛恨不能撕碎高桥的书包,将她的鞋子拽出来再解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