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千面
王书有点哭笑不得:“我就是让他没事的时候,看谁是个人才,就抽冷子给拐到咱们五台派来,这家伙难道误会了我的意思,以为我让他去和齐漱溟决斗?否则的话,怎么会这么悲催?”
陶钧眨了眨眼睛,王书的话,多半没听明白。但是总觉得师傅高深莫测,不该问的,果然还是别问的好。
王书说道:“你那小师妹申若兰,虽然现在是你的师妹,但是她修道年月比你要长,本领也更大一点。但是研究入道三篇,却是在你之后。有时间,就多多交流,互为进步。”
“是,弟子明白。”
陶钧点了点托。
王书又说道:“至于那裘芷仙……”
陶钧一愣,连忙问道:“芷仙师妹怎么了?”
王书笑道:“这孩子也有慧根,将来会如何却是不好说的,总而言之,你虽然是他们的二师兄,然而在你大师姐未曾回山之前,你就是大师兄。得好生照顾,你的这几个师妹了……为师我还有事,得在出一趟门……”
“师傅,咱们五台派创建以来,您始终不曾在山中好好的待过啊。”
陶钧有点无语,这师傅哪都好,就是一天到晚的不着家啊。
王书说道:“这一次,我出去的时日可能更长一点……你们得有心里准备……好了,我去见见你玉清师叔。”
说完之后,也不在和陶钧多说,身形一晃,就已经不见了踪迹。
……
玉清大师正在教导自己的两个徒弟,因为在这样的环境之下,她对这两个徒弟也是格外的用心。毕竟不是身在峨眉,至少在玉清大师看来,如果身在峨眉的话,持身如何根本不需要多说,只需要看看一群小兄弟姐妹是如何做人就可以了。但是身处魔窟之中,那就需要谆谆教导,不可以松懈了。
所以王书过来的时候,就听到玉清大师正在高速张琪兄妹:“你们要记住,不论外魔如何猖獗,至少持心要正。若是随波逐流,必然坠落地狱之中,再也没有解脱之法。将来你们外在修行,刻苦用功,不可有一日懈怠。若是机缘之下,能够得脱此门……”
正说到这呢,就看到了王书,原本说出来的话,一下子就憋住了。
王书似笑非笑的看着玉清大师说道:“继续说啊,能够得脱此门,那又如何?”
玉清大师脸色复杂,张琪兄妹一看到是王书,顿时有些慌张。连忙跪在地上,拜见老祖。
王书笑呵呵的把两个孩子扶了起来,说道:“好了好了,都没有外人在,不用这么多的礼数。张琪,最近用功不错,我看你师傅传授你的东西,多数都已经理解了。倒是张瑶青,你最近的修炼,似乎不是很走心啊。这样吧,今天晚上我来给你好好的辅导一下,让你早点追上你哥哥如何?”
张瑶青还不觉得如何,玉清大师的脸色就已经铁青一片:“他们是我的徒弟。”
王书笑道:“你的徒弟和我的徒弟,有什么区别不成?还是你总想着和我分家?”
玉清大师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你是对我不满,有什么尽管冲着我来就是了,何必为难一个孩子?”
王书摇了摇头说道:“太偏激,太狭隘了,你不应该这么想的……我是这样的人吗?你这样想我,我很受伤的。”
玉清大师无语:“你来这里到底要干什么?”
“没什么,找你闲话家常两句,但是没想到,听到的都是你对我的不满。”王书叹了口气说道:“罢了罢了,何必多说,反正你我永远都不会是同一路人……对你太客气,总感觉是对我的不客气。”
他说着看了一眼张瑶青笑道:“这姑娘真漂亮啊。”
玉清大师叹了口气说道:“有什么事,你说就是了。”
“我真没什么事……”王书说道:“其实我就是打算告诉告诉你,别整天一惊一乍的,好像我天天憋着要害你一样……疑神疑鬼的,有意思没有?今天过来本来就是打算和你聊聊闲天,现在说也没意思了。你自己好好的考虑一下,自从来到了五台派之后,我是否真的有过为难你的意思……别自己天天在这瞎琢磨。”
说完之后,王书就站了起来:“我这几日,不在五台派中。我给你留下三枚飞剑,可以破空给我传讯,若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悬而不觉的话……可以给我飞剑传书。”
“你这次,准备去做什么?”
玉清大师听完了王书的话之后,一时之间也是有所触动,此时不禁开口询问。
王书笑着说道:“你说,我要是去做荀兰因的弟子,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吗?”
“你又有什么阴谋??”
这话一出口,差点没把玉清大师给吓死,这家伙肯定是没有憋着好屁啊。
王书呵呵一笑说道:“没什么,就是想要和峨眉的人好好的培养培养感情啊,万一将来翻脸的时候,我可能还会手下留情也不一定……你说呢?”
玉清大师要是相信了这话,那就算是有鬼了。
但是想说什么,王书却已经不给她这样的机会了,笑着说道:“我这就走了……告辞。”
玉清大师狠狠地跺了跺脚,眼看他已经不见了踪迹,不由得叹了口气。不过转念一想,这荀兰因是何等人物?妙一夫人又怎么会贸然收徒?
王书这一番计较,估计最后还是竹篮打水!
想到这里,稍微的松了口气,却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始终存了个疙瘩。
同样的时刻,王书也在想,怎么才能够让荀兰因收自己为徒呢?
无名山头之上,王书仰头看天,忽然一笑,伸出双手拨开星夜,勾连最深沉的法则,最玄奥的因果道理……
“既然没有师徒之缘,那我重新牵扯一条因果,就不信你不收。”
王书心中恶狠狠的说。 ..
第68章道姑和叫花
天时艳阳高照的天,地上有旅人形色匆匆。
一个半大不小的叫花子,坐在路边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手里缺了半边的破碗里清洁溜溜,什么都没有。
“可怜可怜我吧!”
叫花子看没人搭理自己,就忍不住的发声大喊。
他坐着的地方叫太桂楼,是这县城之中,数一数二的大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