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渣渣白
神代川璃绪指着杂志后面那个毒蛇标志,三个出版社能那么一团和气全靠这个财团。
“是啊,”六月鳞有些惊愕,不过很快的回应少女的疑问,前面铺垫的已经够多,猎物踩上了陷阱,随后抛出自己的准备好的问题,“时间已经省得不多,璃酱是最后一位来的作者呢~所以,能不能深入地交流一下呢?”
六月鳞手还是一划,只不过这次摸着少女的手,用口红写着一串数字。
此时的少女终于反应过来了,她一直都在被套路!先是将获奖的原因归拢在年龄上,然后指出少女作品评价两极分化,主编级的重量人物对她不好的印象
“那璃酱该怎么办呢?打算画什么故事呢?”
脑袋顶着猫,嗅着满满套路的味道,神代川璃绪扶额头,算是想好了吧?大概是讲满怀成为漫画家的愿望的正直少女发现编辑六月鳞是肉食系碧池,上司主编山本二郎是被她NTR的原编辑,并对她有点敌意,她参加的这次比赛,身为主办方的出版社的财团老大是要准备给她生宝宝的情人……
就连名字都想好了,叫做《我的漫画家生涯是否搞错了什么》
PS:讲真,在下在污客的节操很足了(自我感觉)
PS2:本来的编辑不是这个属性,但是某人强行作死,带入了【六片鳞】之后,果然好厉害呢~
PS3:这几章都很无聊,就别催更了。
第024章 这次,没有多少信息量
凌晨,下班回到家里,洗漱完毕,神代川璃绪叹了一口气,幸好今天那位松井晴奈没来,一想到那些和松井晴奈的经历,她真不知道怎么应付,有时候还是没有记忆才活得更加舒心,也就不用背负所谓的道德责任,至于主编大人的妻子不二咲奈绪……还是那么温和。
之前那个故事想想也作罢,只要有心人探究,她的身份马上曝光。
时针指向了零点三十,意味着七夕节日的八月七号拉开序幕。
并不把心思放在七夕上,看着那一串的号码,微微的亮光打在脸上,眨几下眼,实在是耐不住,神代川璃绪闭上沉重的眼皮。
只是东京的另一头,还有不夜的人,喃喃地念着另一个人的名字。
“不知道白璃有没有在想人家~”
红得耀眼的头发卷着,随着解下白褂的动作飘起。
“真可爱,”松井晴奈一步步向着书桌走去,那双褐色的眼睛爱怜地看着一只在桌上的小白兔,浑身雪白,每一根毛发无可挑剔,垂着的耳朵无力地趴在玻璃,红色的眼珠流淌着闪光,似乎是听到声响,在好奇地抬着头,想要吃面前的干草,松井晴奈伸出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想去触碰,没有想象中的柔软的触感,只有没有生命的冷淡——那只手被一层透明所阻拦。
被玻璃所笼罩的小白兔好似是时光的囚徒,永远停留在那一刻,松井晴奈记得那是八年前的下午,逃出笼子的白兔,被她亲手放在没有氧气的玻璃盒。
被那么喜欢的你,为什么要跑呢?外面的世界那么脏,在笼子里有最好的食物,有最好的笼子。
“今天是七夕,人家该写点什么呢~”
现在日之本的七夕并不是情人节,而是祈求的日子,有些地方把七夕定在七月七日,有些地方则是今天的八月七日,只是东京这般的大都会没什么大型的庆典。
松井晴奈撕下便利贴,拿起一只笔在上方书写着一句话。
然后起身,将装进玻璃盒的凝固生命,一一抚摸,宛如神圣的仪式,盒子有大有小,里面的东西有兔子、有乌龟、有金鱼,精湛的技术保留它们的完美,一切都是那么地栩栩如生。
一个人侧躺双人床上,松井晴奈凝视着和她一起躺在床上的玻璃盒,准确来讲,体积大小已超过盒的范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描述,但是如果是木头制作的话,所有人都会认为那是【棺材】。
只是里面,空无一物。
松井晴奈带着微笑,把纸贴在上面,随后,整理一下放在玻璃棺上方的宝物,被塑料袋密封好的带血棉花签,也有她的孩子,只不过,装在了一个木制的小盒子里。松井晴奈取下简单直朴的戒指,放在枕边,这时才会注意到里圈里有一条平行的金色线条,金线承载着,意思为“白色的”的罗马音“SHIROI”的字符。
隐隐听到隔壁房间的动静,松井晴奈咬着下唇,腥味流进了嘴里,“白璃没有被弄脏呢~”她的白璃,绝不会像隔壁房间的女人那样,也不会像这几天频繁来医院,只有十八岁的少女,却将自己的身体弄的肮脏不堪,破烂的身体即将失去繁育的能力。
玻璃壁上,那片纸上写着祈愿,“人家要和白璃永远在一起——松井晴奈”
就如同松井晴奈所说那样,不是所有人都那么像她富有少女心,会在七夕里祈求和心上人在一起。
隔壁房间,住着的正是她的妹妹,同父异母的妹妹,六月鳞。
比起松井晴奈一个人安安静静,六月鳞的动静就有些大了。
没有一点光芒的世界,在漆黑里抱着身材姣好的女人,两条香舌相互索取,似乎有些累了,女人轻轻推开,“鳞,这次的杂志有我的连载吗?”
“这要看贺的努力程度啦~”酒红色发丝缠在女人的肩膀,喘着粗气,了迷离的眼神盯着不远处的桌上——一张被蹂躏几乎成废品的资料表上印着唇印,纸上的寸照不知沾上什么,有些发暗,但是还是能明显的识别出那只少见的紫色眸子。
一只橘黄色的猫趴在旁边,晃荡着尾巴,耳朵轻轻一抖,忽然地站了起来,几个跳跃,来到某楼顶,这时它熟悉的地盘,眯着眼睛看着河上晃荡着火花和不正常的波浪。身为一只猫,它不懂是得那是人类制造的兵器的杰作,在竖立的猫瞳里,川流不息的河流,只有同类的挣扎,舔了舔爪子,与它不同,那只挣扎的猫是黑色的,耳朵还有一处小小缺口——
随后被叫做喵酱的猫跳了下去,肉垫稳稳地踏着粗糙的地表,沿着河流奔走。
仿佛听到了呼救,东京某一处,拥有灰色长发,上面扎着蝴蝶结,宛如初中生的体型,坐在高大的椅子上,面无表情地诵读着,“我虔诚跪伏在你脚下,亲吻你鞋尖,恳求你救赎于我。”
“她,没戴。”
酒红色的眸子盯着放在手边的锦盒,丝绸、烫金、手工的锦盒里一只戒指被擦得亮亮,让它静静地躺在海绵上——只是它旁边那处人工凹下去的印记,表明了这款戒指还有一起出生的伙伴。“她把它,给别人了。”
精致如娃娃的脸蛋没有流出一点点的感情——没有私人定制的礼物被转送她人的恼怒。
相对的,地球的对面,开始变得疯狂。
“唔~”
迷乱的低声轻吟。
亚麻色的头发女人与黑色长发的少女双手紧扣,挤压着属于女人的柔软,一手托着下巴亲吻,另一只手抚过少女的身躯,两人爱得难舍难分。
但是有些时候,意外来得那么猛然。
亚麻色的女人冷眼,一脚踹开刚才亲密无间的黑发少女,怜香惜玉之情刹那间消失得无隐无踪,在倒在地上的少女错愣时,女人用纸擦着湿漉漉的双唇。
“到底什么时候才不需要找替代品?”
“呵,那只蠢猫!”女人摸着锁骨处的纹身“RIO”,自言自语。
之后的夜晚,只剩下一片惨叫。
PS:讲真,书成绩那么差,在下还在日更,很有节操了!不要再嚷嚷一天三更三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