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渣渣白
“不好,你应该洗干净然后才去啊……等等,你干嘛拿浴巾啊?”
“不是洗干净吗?”
“啊啊啊!我是说的衣服啊!你难道想一大早就去滚床单吗?卵虫上脑的家伙。”
“……那我去洗了?”
神代川璃绪走出门,一股焦臭味扑面而来,呛着喉咙,不免咳嗦几声。等等,之前炸厨房的味道没有那么严重——
“那个,为了表达诚意,我建议你手洗。”
这个是什么鬼建议?神代川璃绪回头盯着那位装作看着窗外的川梧桐白。
“桐白,你是不是把洗衣机炸了!”
“才不是咧!我可是洗衣服的能手。说起来你可能不相信,是洗衣机自杀的。我估计是你的衣服太难闻。”
“……哦,我先走了。”
神代川璃绪揉了揉太阳穴,计算着修洗衣机的开支,估计又是一大笔。日之本的人工费,蛮贵的,除非是社畜。她又不好意思责怪川梧桐白,用脚趾头想想,桐白帮了她不少忙,还想忙她洗衣服来着。
总之,以后不要让桐白动洗衣机和厨房了!
走出门,神代川璃绪想了想,老师的家在她楼下,还是正对着的。
果真如此!
神代川璃绪站在旁边写着“明川奈理”的门,按着门铃,如愿地看着门扉打开。
“嗯?绘画?”
“……”
白发少女站在面前,神代川璃绪想了想,吾妻绘画是什么时候来这里的?经过一番询问得知,明川奈理昨天有好好辅导吾妻绘画和牧濑千夏两人,得知吾妻绘画家庭情况的明川奈理自然是不会任由吾妻绘画去她叔叔家过夜的。
这就是吾妻绘画在明川奈理家的理由。
喝着热茶,三人围着茶几坐着。
明川奈理招呼几声,连忙哄着哭闹着的小孩子,吾妻绘画则是认认真真的看着电视播放的新闻。神代川璃绪对新闻什么的,没多大兴趣,不着痕迹地看了看明川奈理的家,很是简朴的装修,但绝对不是廉价——明川奈理的家产里,这一栋房子是一部分……
啊,感觉原主招惹的妹子全是豪级别的!
电视的声音很小,小孩子或者说是婴儿的哭闹声很大的样子。
明川奈理试了几次都没能把婴儿哄着入睡,偶尔抬起来,苦恼着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神代川璃绪,怎么办?有点开心,但更多的是难为情,作为母亲连一个孩子都哄不好。
还被神代川璃绪看到了。
不过,眼神晃过那只咸鱼,隐隐兴奋。
“那……个……神代川同学……能帮我抱着她吗?可能孩子饿着肚子了,老师老师想要……要去冲点奶粉。”
“可是,我不会抱小孩子啊。”
“只是抱着而已!又不是……”
不太懂明川奈理一下子突然激动起来的缘由。
想着毕竟明川老师对自己的照顾有加,神代川璃绪小心的抱着那孩子,不免是手脚慌乱,经过了几次指点,才抱着这孩子,看起来就是狠软乎乎的脸颊,只比成年人大指姆一个指甲盖大一点的小手掌。
话说,她居然觉得这个小破孩子很萌!一定是她身上有羊奶的味道!
看着明川奈理连忙跑去厨房,神代川璃绪不会多说什么,有模有样地摇晃着小破孩,就当是在摇着一个洋娃娃吧?咦?一下子从鬼哭狼嚎变成小哑巴了?看起来,是个老实的孩子。
“绘画知道这孩子叫什么名字吗?”
“小名是奶糖。大名的话,好像还没确定下来。”
奶糖?的确看起来软软乎乎的,闻起来也有奶味道,有点像是川梧桐白呢。
不过,神代川璃绪绝不承认那个小矮子很萌的。
“绘画,在这里生活怎么样?”
“好。”
吾妻绘画愣愣地说着。
白色的瞳孔仿佛固定,没有半点动静。
有点庆幸她的父母死了——
就是因为这个理由才会被明川老师留下来吧?与璃家只有一墙之隔的地方。
吾妻绘画讨厌她的父母,因为他们是天生的商人,只会计较得失。所以,这一对男女的结合不关爱情,只谈利益,婚姻是筹码,孩子是加重的筹码。
母亲发现她两个月月事没来的时候是什么表现呢?去药房买了验孕剂来关着房门确认一下,然后是重重的一个巴掌。
“妈妈这是关心我?”
“绘画你知道你做了什么蠢事吗?千万不要和被人说起这件事。一旦被发现,你这样是嫁不到好人家的,到时候武藤先生就会来退婚的。”
“武藤先生……哦,妈妈的上司,那个五十岁多的老头。不想嫁给他。”
“你这孩子怎么能叫社长为老头?没大没小!要是被人听到,武藤先生会对我们有意见的,降职了怎么办?你知道妈妈养你花了多少钱吗?”
又是一个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