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因果
“魔法……不对。”他的脸色瞬间变化。
吃惊归吃惊,如果对方使用的是魔法对抗第三魔法的话,他认为是理所当然。但是靠魔术来对付,那就是不可思议,令人感到警惕的了。
和大圣杯连接,甚至和大圣杯同化,天草四郎时贞很清楚的知晓此刻大圣杯内侧的规则。
如果他此刻的感觉没有错的话……对方所利用的,是大圣杯的魔力?
直接无视掉大圣杯内侧的规则。
简直荒谬!
“如你所期待的一样,我又再次回归你们的对立面了。”韦斯通手中再次重新具象化一把剑。
这一次,却不再是通过自身的特异,几乎用肉眼便可见到,大圣杯内侧的魔力线,居然在朝韦斯通聚集。在这个魔力、魔术的规则都已经消失,韦斯通所使用的力量是否‘魔法’还是未知数的情况下,大圣杯的内侧被撼动了。
剑缓缓地被凝聚,依旧是之前的那把圣剑-Ascalon。
但是,这一次从上面传来的气息却不再是‘隔绝一切的恶意’那种特性了,反而汹涌狂暴的特性更加要多一点,更诡异的是,圣剑上出现了龙的气息。
“在《亚瑟王传说中》,Ascalon本是湖上妖精锻造的四大守护剑之一,由于龙血具有逆转因果的作用,因此圣乔治屠龙后剑柄被龙血染成红色……所以,此剑「隔绝一切的伤害」变成了「斩断一切的祝福」了……”韦斯通握着手中的圣剑自语着。
这一点让天草四郎时贞瞬间脸色变幻。
他更在意的是,对方为何能够在如此险恶的领域,做到现实世界能够做到、当下不能做到的一切。
“薄膜免疫魔力魔力攻击,接二连三在这个不能动用现实世界力量的规则空间内具象化……你的本质到底是什么?”
“不用在意这里的一切,只是单纯的破坏的话,就不用再有任何的顾及了!”韦斯通没有回应对方的话。淡然自若的自语,下一刻他已经摆出了剑势。
周围的魔力缓缓地被聚集、或者也可以说是被掠夺了过来。所有的魔力加持在韦斯通的四肢上。
可斩断空间的强大解析力!
一瞬间的爆发足力!
无可匹敌的臂力!
三者合一,在一瞬间冲刺了出去。
【流星——!】
宛若一道光带的激流冲出,瞬间大圣杯内侧爆发出猛烈絮乱的魔力因子宛若风暴一样席卷。如暴风般的魔力因子形成气流,迎面朝天草四郎时贞扑去,伴随着震颤不断发出警报的大圣杯内侧空间,顷刻间后者已经再无掌控大圣杯所有魔力的淡定了。
天草四郎时贞无法闪避开,速度跟不上,也看不见。而且他也不能够闪避,他的身后便是内侧的核心,绝对不能够让对方破坏。
但是,那如同箭头一样的力量,并非只是单纯的力量攻击。通过魔眼所解析下的空间,如果找到内侧的薄弱点,再以物质的力量进行撬动,那么便会造成极致的破坏。
而那也正是韦斯通的目的!
剑刃光华的斩击穿透了天草四郎时贞身后,在他身体表层的羽织发出了一道防御机制的光辉后瞬间崩解。
其后,流星的斩击如「ㄨ」字型出现在天草四郎时贞的身后空间。那一面空间被破碎了、出现了与现实衔接的入口,对应的是空中花园的大圣杯本体的房间。
天草四郎时贞顿时脸色难看:“你这家伙……”
剑刃的力量,剑刃的目标并不是他,而是这周围遍布圣杯系统的各个‘零件’
“所以你看,结果便是如此。若论破坏的,大概没有比我更厉害的吧?”韦斯通走到了天草四郎时贞的面前:“如果大圣杯认可了你,那么对我而言就是毫无价值的!”
天草四郎时贞艰难地抬起头,难以置信看着对方,他要打算破坏圣杯系统吗?但那可是许愿机,即使是有的英雄们都会因为那奇迹的道具而做出违背道义的事。
“不要那样做!你也应该有需要实现的愿望吧?”天草四郎时贞制止说。
韦斯通嗤笑一声,摇了摇头:“我要实现的愿望可并非一个人,只是一个愿望根本不足以满足我。除非达到无限许愿的可能——即向你这样掌控大圣杯的魔力。否则,大圣杯对我而言就是没有用的!大圣杯的确称得上是万能的许愿机,可是能够许下的愿望也是有限的吧?它可不是永动机,应当需求魔力甚至是灵脉来付出代价的。”
这段话说出之间,韦斯通已经再次举起了圣剑Ascalon,对准虚无的大圣杯内侧。
【流——】
“如果破坏掉大圣杯,溢出的魔力也足够我完成一个新的圣杯系统了。”
“绝对不会让你破坏的!”天草四郎时贞大叫一声,蓝白色的魔力聚集双臂。
通过本身魔力的涌动,瞬间出现在韦斯通面前的视界已经再次出现无数的幻觉。加上天草四郎时贞的恶逆捕食与天惠基盘,在大圣杯的加持,忽然爆发出一团极致的魔力爆气流。
“死吧!”
概念性上的‘驱逐’、他的眼前,周围的世界已经脱离了大圣杯内侧……
砰!
……
房间,球状的大圣杯。
羽斯缇萨的巨大雕像屹立在贞德等人的面前,前方还有虚无用魔力所构筑的阶梯尽头,一道冲击忽然从入口当中喷涌而出,伴
随地还有巨大的实质化的魔力粒子,一个人影被冲刷了出来,落在贞德的面前。
“这是……”贞德的瞳孔一缩,看清韦斯通的面孔之后,连忙蹲下查看韦斯通的状况。
“怎么会出现这种事。”阿塔兰忒脸色微微一变。天草四郎时贞应该只是三流的英灵才对,但是刚刚拿一下所爆发的魔力冲击,简直堪比红Assassin的神代魔术了。
稍微查看了一下韦斯通的关键心脏、呼吸的位置,贞德说道:“放心,他并没有受太重的伤。”
尽管韦斯通现在很狼狈,但至少没有任何致命伤。
“是吗?那就好。但是……”阿塔兰忒迟疑地说,忽然间,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侵袭她的全身,生活在丛林间对危险、对绝对无法打倒的敌人的敏锐嗅觉,让阿塔兰忒面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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