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因果
“吞噬灵魂?”弗拉德三世一愣。
贞德嗯了一声:“他之前所展现的种种实力都太过不正常了。技能、以及保持着Berserker的狂化,即使没有到达狂化EX的程度,他也与之前的性格截然相反。甚至我有理由怀疑,他的灵魂在吞噬的时候,吸收了斯巴达克斯的一部分,才导致了他的性格突然大变。”
这一次圣杯大战并不是亚圣杯那种靠吸收英灵之魂的幌子传输到大圣杯之上,若说能够实现的愿望,此次大圣杯的获胜者是最有机会的。不过韦斯通的诡异,加上此次所召唤她的异常,贞德觉得要仔细审视这一切。
裁定者的身份,即使蕾迪希亚对这一切也感到认同,而立刻让她赶过来。
这一点上,弗拉德三世其实也有疑惑。因为之前那个一直与红方战斗的男人,在被穿刺之后,仿佛就和激活了某种‘仪式’一样,突然哈哈哈变得狂乱起来,与之前的战斗方式截然不同。
“我需要检查一下,之后你们的战斗我是不会干涉的。”贞德正色说道。
她的话语里带着一种‘我真的就只是检查一下’的强烈信念。
弗拉德三世被感染了:“好吧!奥尔良的少女。”
这位圣女生前的历史根本无需细说,她到死时被周围否定、被污蔑她也未曾怀疑过自己。若说死后做出下作的手段,那她生前的奋斗将被她自身给完全否定变得毫无意义。
当然,他原意停手的原因,主要还是等待弗兰肯斯坦宝具解除之后,把桩直接从韦斯通体内进行穿刺。
贞德点点头,走到了弗兰肯斯坦的面前蹲下,因有圣旗的原因,她吸收着一部分的雷电缓冲,在近距离一米之下,Ruler的权能已经可以扫视韦斯通全身了。
没有英灵的基础属性出现,关于与圣杯唯一的联系,就只有手上的三枚令咒了。
“奇怪……”贞德皱眉思索。
这一次的异常……真的不是他吗?
可是他所展现的,明明是如此的异常。圣杯系统的严谨忽视掉不可能,但能够获得斯巴达克斯的保有技能这一点,怎么说都太奇怪了。
而且……
贞德下意识地对弗兰肯斯坦‘丢’去了探查技,得到的结果令却她瞬间瞪大了眼睛,感到不可思议。
上一次这位Berserker的基础很多都处于历史上Berserker职阶当中最弱的,可是此刻的状态下,居然很多基础都提升,例如敏捷这一点,居然直接提升到了A+。
包括宝具少女之贞节,等级却直接下降至了D级的固定。
磔刑之雷树这个建立在少女之贞节宝具之上的衍生技能,却不需要少女之贞节来发动,反而是流电学与之结合了。
对人宝具,C~A+。由心脏回归弗兰肯斯坦的身体,吸收大气中的电力,结合流电学解放全身限制……
英灵的数值、宝具还是可以被改变的吗?这一刻贞德凌乱了。
她能够理解此刻解放了宝具后的弗兰肯斯坦全身机能大幅度提升,可是这样直接跨越几个等级、宝具也可以变幻……
“( ′? ??`)呜?”
第一百二十八章 欲戴王冠:掠夺
贞德无法置信地看着这一切。
即使是那位叫芙兰的少女很确信地说‘齐格飞如果挖出自己的心脏能够让人变成龙’这一点无稽之谈,也没有此刻所观察到弗兰肯斯坦的变化来得更加荒诞。
圣杯战争对英灵的设定,便是前者在被圣杯召唤时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注定,要胜利需要通过方法,职阶的特长来完成。
如果英灵能够成长改变,那么设定七大从者不同职阶的规则将变得毫无意义。
能够成长的只有活着的生命,这些被过去某一时刻所召唤的亡灵是不具备改变这一切的。
但此刻有人硬生生打破了这一切。
这已经是不折不扣的【异常】了!
“怎么会有这样的怪异组合。”
她并没有想过,这次在圣杯战争当中会出现一个本该对从者保持适当尊敬和距离的御主,会面临着可能被叛变的下场选择黑掉自己从者的宝具、并且巧合的具备着人体工程知识的魔术、给自己的从者进行改造。
而这一点,其实本身也是不具备的改造的前提的。
真正的原因‘空想具象化’的魔术特性造成了这一点,让一位英灵完全发生了偏移。简单的说,弗兰肯斯坦除了狂化暴躁的这一点还符合着Berserker的标志,如今其全身在解放限制附加雷电的时刻,速度方面已经在往Assassin职阶身上跑了。
“心脏完全连接身体,并非是之前那样积蓄,而是自动通过吸收大气当中的电子进行转换魔力,这已经是永动机了!”看着弗兰肯斯坦持续不断释放的雷柱,并且脸色上所表现的消耗,好像只是单纯的不耐烦而并不是虚弱,贞德的心中宛若万马奔腾。
因为只要联想一下韦斯通不久前的行为,大概会产生和她一样的感觉。
根据这样的新技能,按照弗兰肯斯坦的以后的战斗方法,差不多也是和韦斯通一样‘无限吸收(无限被虐)’开无双的模版。
这对黑方的Berserker组合约好的吗?
“太不合理了!”贞德自语。
“有什么不合理,蕾迪希亚。”韦斯通眼睛睁开。
“什么!?”
韦斯通一下把贞德的身躯拉了过来,贞德脸上惊呼着‘你居然醒过来了’,连忙张开圣旗。
吾主在此!
弗拉德三世:“……”
一切的电流被隔绝掉,包括韦斯通身上所被烧的焦黑的胸口,在圣旗的领域之下,韦斯通舒展了一下身躯,然后打开魔眼。
魔眼重新回到了银色的八方星,韦斯通通过体内残留的电流,修复体内被弗兰肯斯坦所烧焦的伤口。
这并不能够怪弗兰肯斯坦,只能够说弗拉德三世的桩‘穿刺’太过诡异,但成功地让他活下来了。
“教给你这种方法的,大概是芙兰吧?不,她也是通过演算未来得到的吧!”韦斯通对弗兰肯斯坦说。他不认为自家蠢萌的从者、还有连见都未见过穿刺这一概念的芙兰能够想出‘烧体内的桩子’这样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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