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因果
“……”
“所以你们CCG的结果如何?如果不大量普及新型的库因克,是打败不了我的喔。我现在已经在批量制造超能力喰种了,像鸣神释放电流的、像这把高次精神次元释放压缩的。Ⅰ型RC细胞会带来直观的超能力。如同那一天拍卖场的【爆气】、还有Amadeus的【穿刺】。想想看把,你们的武器还在维持着最基础的运用只是坚固,一旦出现一个随时可以把硬度软化的喰种,你们的武器不就没有用了?还沉溺过去的荣光、带来的只有灭亡。无需我动手的,你们会被强大所淘汰……”韦斯通残酷地微笑着。
“你说的话根本不可信……”安浦清子一凝。
“是吗?近期我会让一个喰种出现在你们的视线的。也许你会对我说的话有所改观。”
安浦清子眸子里一沉:“……”
这个家伙说的是话是真是假?可是真的话,为什么语气里有一种【你们也赶快研究吧】的引诱,CCG增强对他有什么好处?难道Ⅰ型RC的开发是对人体有害的吗?不,不对、晓那种白天处于永动机的模式根本没有任何副作用。
“受死。”安浦清子一个箭步冲刺,挥动着二刀流的太刀呈直线到达了韦斯通的身后,她的眸子盯着刀尖的衣服碎屑、而不是平常对喰种出手时所出现的血红鲜血。
“没有中吗?”她的眸子回望身后的男人,神情略显不甘。
“拔刀术,果然无论哪个世界都有这种必杀技呢。”韦斯通站在她的身后悠哉说了一句,下一秒风息吹起他的身影疾步冲刺。
安浦清子脸色瞬间一变站起来准备防御,骤然间、忽然‘簌’的一声破空声。
“什么!?”
像是子.弹瞬间,她的刀还没有劈出,就被一只手扣住了脖子。
“结局终了,清子小姐。”
安浦清子面无表情:“要杀就杀,那些我根本不曾经历过的记忆休想影响我的思维。”
韦斯通哼笑一声,抬起她的脸蛋:“明明性格很像的呢,可真要对你做了什么,也会破坏我对老师的幻想吧……”
自语喃喃着,韦斯通摇了摇头:“其实杀不杀你已经意义不大了,清子小姐。我们的目的不再是一个特等或是两个特等就能够阻拦。”
“咕……”安浦清子屈辱阴沉地盯着他。
“你们以为‘我会变弱’这种问题,根本就不应该抱有这样莫名的幻想……”韦斯通好笑地摇了摇头说道。
“是吗?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会变弱。”安浦清子忽然说了一句。
韦斯通眉头微微一怔,接着忽然耳朵里动了动,某种‘哔哔’的电子音几乎不可见发出……韦斯通的脸色瞬间一变撕开对方的西装。
一对堪比凉子太太的巨大球体弹跳出来,白色的衬衫透过纽扣可看到内里的黑色的文胸,然而韦斯通的目光却没有空关注这些。
绑在安浦清子的腰间,一颗颗被设置好的定时的C4电子炸弹正在读取着倒计时。
注视着对于这一行为无论是黑奈还是搜查官都惊呆了,这场面到底是……
“自爆…你也不想要命了啊?”韦斯通莞尔说。
“不,正因为知晓你不可战胜,所以我做了完全的准备。这样也能够用到。”安浦清子低沉的声音道。
韦斯通哼笑一声:“这种女子值得赞叹,可已经被我发现了。”
她伸手去解开对方腰间的炸弹、安浦清子浑然不在意地一下猛然抱住他。
“你在做什么?垂死挣扎没有用的。”韦斯通哼了一声,他毫不留情地扳开了安浦清子的两只手臂,发出喀喀的骨头错位声,接着把她腰间的C4定时炸弹装置解除,然后往山间的公路一扔。
轰!
十秒的倒计时走过,不远处的森林里掀起一个小的蘑菇云。
“这样就一切结束了,CCG……”韦斯通漠然地从地上站起身,高高俯视着她。
擦了擦衣角上的被高次精神次元激光突破的灰烬、以及被安浦清子太刀所切除的一部分碎布……
CCG的确是也在成长了,这群特等搜查官们。
“记住我的忠告建议喔,要想击败我,就得使用‘修罗’的力量来击败我。”韦斯通对她招了招手,然后示意身边的高槻泉和黑奈:“真是一场闹剧。”
“不杀了她吗?”高槻泉盯着地上的安浦清子,讥讽一笑。
韦斯通摇了摇头:“没有必要。”
“爸爸无法动手,要不由来我动手吧?”黑奈杀心很重地盯着毫无战斗力的安浦清子。
韦斯通皱眉:“没有必要,黑奈。这些人也许是杀死你亲生父母的共犯。但你未满二十岁,根本没有必要提早闯入大人的世界。”
“真是怜香惜玉呢。”高槻泉讥讽道。
“随便你怎么认为,肤浅的女人。”韦斯通暗自看了她一眼,区区泉妹而已……她又怎么可能知道一个理解了自己的不可战胜性、以及放在手边的恶魔力量的诱惑呢?
这样的败北会让CG重审局势,所谓的最高战力特等面对自己也无功而返之时,会想到一种新的力量来遏制……
而此时因为307号能够帮助CCG把Ⅰ型RC的普及化……想想看那种无力的感觉以及希望就摆在身边的两种截然不同的体验。就如同在沙漠当中即将渴死的人类碰到了绿洲,那时候Ⅰ型RC是否是一个阴谋已经不重要了……
有307号在CCG内部进行帮忙消化,率先是部队、随即民众、当整个世界都充斥着Ⅰ型RC的时候,所谓的【东京喰种】便已经不复存在,那时候这个世界要如何来称呼,就是翻篇后的事了。
这才是他这个破坏者要做的事情、只杀死一个搜查官不影响大局,真正的破坏、应该是这个世界的结构与本质……
这不是你最喜欢的吗?艾特。
“走了!”
“不,我想我们走不了了。”高槻泉的神情骤然间变得阴沉盯着不远处山间公路停下的轿车。
“那是?”新的杂鱼?
“呵……”高槻泉讥讽一笑盯着地上的安浦清子:“看来连你们都是被当作了拖时间的杂兵了呢。”
只见到一个个如同十九世纪英伦绅士的清一色黑色西装、黑色大礼帽、擦得发亮的皮鞋男子从车子里陆续地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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