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叶枫
“嘻、嘻嘻……”妇人诡异的笑了起来,掏出手机,打小区警察的电话。
……
警察深深吸口香烟,将烟蒂扔在脚下,脚碾过上楼去。
妇人就站在二楼的家门口,见到迎来的警察,立刻哭诉道:“警察同志,求你一定要帮我找到我家老头!”
“先别急。”警察安慰到,先问清楚情况,“外面雨下那么大,老人有没有可能在什么地方避雨。”
“他平时会去地方,我都找过了。”妇人红着眼睛道,“平时他就在那公园附近遛弯,我还特地问了那的店铺老板,他说没有看到老头。”
“电话呢?”
“开始无人接听,我以为他又耳聋了,所以没有在意。可是等我发现,再打他手机时,手机已经关机了。”妇人把手边的便携收音机给警察。
“这个是什么?”警察奇怪。
“收音机。”妇人解释道,“他下楼遛弯的时候,都会带这个听听小曲。他应该是口袋破了,所以把收音机落到家里。以前也发生过这种事情,他每次都会回来拿。没有收音机,他绝对逛不下去!这说明老头他……真的不见了。”妇人哭泣。
警察头疼,赶忙安慰道:“你放心,我们绝对会帮你找到老人!”又问:“老人早上有没有和平时不太一样的地方?”
“不太一样……对了,他早上提到阿宁的事情。”妇人目光闪烁。
果然,警察被吸引注意:“阿宁是谁?”
妇人领警察到阿宁家门口。
铁门不少地方生了绣,看起来破破烂烂。旁边贴着副对联,摇摇欲坠,好像随时会掉下来。
“这就是阿宁家。”妇人道出事情的原委:“那天夜里,阿宁和阿宁哥哥吵架,我和老头被吵醒。吵得特别大声,我和老头正担心,忽然就没有征兆的安静下来;我们还以为他们只是吵累了,放下心来,谁知道一连几天,都没有再见到阿宁;早上,老头就在问我这件事。会不会是——”
警察伸出手让妇人安静,靠在阿宁家门前鼻子缩动:“什么味,好像什么东西坏掉了。”用力敲阿宁家门。
“砰砰砰!”
敲了好久,没有反应。
警察担忧的问妇人道:“你之前有闻到这味?”
“有,但不是特别明显。”
警察皱眉,“这个阿宁哥哥,是干什么的?”
“开便利店,就开在三黄路。他上夜班,现在估计还在睡觉。”妇人翘起嘴角。
警察再次用力拍门。
“咚咚咚!!”
这回这么用力,像是要把门拆了。哪怕睡得跟死猪一样,也该听到了。
可还是没有反应,这臭味让警察十分不安。
警察对妇人说:“要不你先跟我回局里,或是你在这边等我消息。”
“不行,这叫我怎么等!”妇人焦急的说:“我老头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该怎么办。”急得又哭了:“我老头是这的房东,钥匙全在他那,不然就可以拿钥匙打开门了。”
妇人眼睛一亮,忽然想到办法。连忙拉警察下楼,指指旁边的管道,直通二楼阿宁家没有关紧的窗户。
“警察同志,他窗户没关,你可以爬到他家。”
“不行,这不符合规定!”警察直接拒绝。
妇人嚎啕大哭:“没有老头,我该怎可活啊!”突然卡住,捂住胸口:“哈……哈……好难受。”
“你怎么了!”警察脸色一变,立刻扶住妇人。
“我有心脏病!”妇人望着警察,有气无力道:“你、你不进去的话……”
“好好好,我爬就是了!”警察无奈,妇人这才悠悠缓过劲来。
把妇人扶到楼道坐下,警察顺着管道爬上去。
妇人原来一副要死模样,现在完全无恙的站起来,眼睛闪着精光,可怕的低语:“你是要下地狱的!”
警察从阿宁家出来,妇人早已在门口等待多时:“怎么样?”
警察摇头:“什么也没发现。”
“不可能,那臭味——”
“是开了个小口的鲱鱼罐头。”
妇人愣了,转而精神道:“他为什么故意开了个小口,肯定是为了掩盖某种臭味!”
“够了!”警察生气道:“他和你有仇?”
“没有!”妇人扭头斜视警察,“我只是关心老头,他嫌疑最大。我已经有两个星期没有看到阿宁了。”
警察火气很大,勉强压住怒火道:“那么太太,这附近虽然没有摄像头,但人来人往的,时不时有人经过。嫌犯有车吗?没有!一个人是没有办法把尸体运出,那么尸体会放在那?”
警察真的是被妇人激怒,还和她再掰扯掰扯,让她不要乱说。
妇人叫道:“我知道了,在地下室!”
“什么地下室?”警察一怔。
“就在这里。”妇人带着警察下来,指前面锈迹斑斑的铁门,好像有漫天的血水从里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