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叶枫
富江听到苏沐的问题,乏味的靠在床头,漫不经心的打了个哈气:“有什么关系嘛?”眼睛瞟向苏沐,如丝的媚眼中隐藏着什么,“难道你想要变回他吗?”
“你喜欢他吗?”苏沐没有直接回答,反问富江。
富江感到无趣的随口说:“挺讨厌的一个人。”直勾勾的看向苏沐:“相反,还是你比较有意思。”
苏沐思考了下,问:“他是不是对你做过什么?”
富江看着苏沐的眼睛,反问:“你觉得我漂亮吗?”
苏沐沉默,富江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左脚翘在右脚上:“他可不敢对我做什么。他很讨厌,也没你有趣,相比之下,我更喜欢你。”
苏沐没有理会富江,他根本不相信这个恶毒女人口中,口口声声说的情与爱。
苏沐直接问道:“那个开车把他撞进医院的司机,是你指使的吗?”
苏沐的问题,让富江很不开心,语气不好的道:“你在说什么。”
苏沐再次重复了遍,问富江那个司机是她指使的吗。
富江这回都懒得理苏沐了,冷笑了声,不再言语。
富江那漫不经心的模样,苏沐看在眼里。
他做了个富江做梦也没有想到的事情,苏沐一把抓住富江的脖颈,将她摁在了床头。
微微用力,富江姣好的面容,因为窒息变得铁青难看,双手无力的抓住苏沐的手,肩膀乱摆,脚不住的抖动,将被褥踢下床,身下的床单乱做一团,身上单薄松垮的睡衣也从肩头滑落。
富江瞪着苏沐,像是在问为什么,眼睛怨毒的像是要掉出来。
苏沐靠在富江耳边轻轻说:“我在问你问题。”手略微发松,不再用力,就保持着这个力道。
富江无力的挣扎,像是婴儿一样技穷的挥动小手,轻捶着苏沐的手臂。
苏沐并不是手软,他只是顺带在测试;假如依照刚刚的力道掐下去,富江的脖子可能被他扭断。就保持着这个力道,并不是让她保持活着说话,只是让她更加痛苦的慢慢死掉。
富江脸色涨得通红,怨毒的眼神,慢慢变成了乞求苏沐放开的目光,不再有刚刚那神气的模样。
好痛苦!好难受!
富江表情上面这样写着。
“原来你也会痛啊。”
苏沐说道,富江痛苦的眼神闪过丝怨怼,但仅一下子,又变为狰狞的痛苦模样,手指轻轻滑动苏沐手臂,让他快点放开。
苏沐毫不理睬、毫不心软的慢慢掐着,直至富江最后回光返照抖抖身躯,背过气去,苏沐这才把手慢慢放开。
看着富江的尸体,苏沐面上没有任何悲喜。
富江死了。
但也仅仅只是依照正常人死亡标准,死了一次。
富江刚刚涨红的脸颊,慢慢变得白皙,平静的胸膛,慢慢恢复呼吸的轻轻缩动。
富江将眼睛睁开,怨毒的盯着苏沐:“你还真舍得。”
苏沐喃喃:“果然跟我想到一样啊。”
富江没有听懂苏沐自言自语,什么叫想得一样。
那万一和他所想不一样呢?
富江脸有些苍白。
苏沐再次问道:“指使司机的人,是你吗?”
富江就怨恨的盯着苏沐,也不言语,一副你能把我怎么办的嚣张样子。
苏沐忽然问道:“你知道蒲公英吗?”
富江根本没有在听苏沐讲话,莫名其妙的。
苏沐说:“假如不将种子吹飞,落于泥土,会发生什么事呢?”说着,收敛力道,扬起手往富江脸色扇了一巴掌。
富江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第一反应是愣神,第二反应就是火辣辣的痛感,在脸颊蔓延,轻轻一碰就疼的不行。
娇嫩的皮肤,让这种疼痛更加敏感。
富江感到不可思议,她完全不敢相信苏沐居然扇了她一巴掌,她什么时候受过如此的委屈。
疼痛让富江感到屈辱,以及对苏沐更加的仇视。
富江听到苏沐说:“假如我不让你受伤,单纯的收敛力道,或是用其他方式让你感到巨痛呢?”
富江看向苏沐仇恨的目光,变得有些害怕,却还是壮着胆子,色厉内荏的说:“你不会舍得这样做的。”话还没有说完,富江的小腹狠狠的挨上了苏沐的一拳。
富江本能的缩成团,猛地弓起背,疼得口水都掉出来,巨痛让富江一时难以思考。
苏沐拉住富江的头发,拉到面前,平静的说:“我不喜欢使用暴力,但我今天心情不太好,所以请你配合我,我问你什么,你答什么。”
富江眼神变化,用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眼神望着苏沐。
苏沐问道:“指使司机的人是你吗?”
富江犹豫许久,畏于苏沐,扭开头说:“不是我!”
苏沐微眯眼睛,不是富江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