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傲娇系的祈萌喵
他好不容易才礼貌了一回啊!
结果,换来的却是雪之下不留情面的挖苦。
咦,对了,身为变态的他,为什么要忽然讲起礼貌呢?
是拜拘泥于礼节的雪之下所赐?
被雪之下不知不觉间感染了,亦或者说是,被雪之下不知不觉间调♂教了?
等等,我到底在瞎想些什么啊?
姬小路连忙甩了甩脑袋。
“不是的,小雪,小秋是因为今天要值日,所以才迟到的。”
由比滨照例站出来帮姬小路解释。
所以说,这两个人是在玩什么角色扮演吗?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又或是什么老套的过家家,严父与慈母?
慢着,这样他不就是儿子了吗?
不行不行,这个比喻太糟糕了!这不是自己黑自己吗?把自己硬说成是雪之下和由比滨的儿子什么的,太蠢了,真的!
除非……恩,除非把上面的“严父”换成“鬼父”。
……
“每天都值日?”
雪之下微不可查地挑了下眉,反问。
这个疑问句的重点,显然是在“每天”这个词上。
姬小路一直迟到,而迟到的理由,总不可能每次都是值日吧?
所以,这个污点好像确实没法洗来着。
姬小路来社团报道的次数本就不多,屈指可数的那种,而最坑爹的是,那为数不多的几次,还无一例外没一次准时的……
就好比昨天,也是先被平冢老师在办公室里支配了半天,才得以逃出来。迟到多久,不难以想象。
但是,就算雪之下说的全都没错,姬小路也不能认怂啊,至少气势上不能输。
“没错,就是每天都值日!”
姬小路理直气壮。
“恩,他被平冢老师罚值日一周。这种惩罚,隔三差五就会来一次。”
比企谷在一旁做着不咸不淡的补充说明。
“哦,是吗?原来迟到君的人生,一直是在惩罚中度过的啊。”
这样说着的雪之下,忽然微妙地瞥了姬小路一眼,然后,“啧啧”的咋舌与摇头。
咦,等等,雪之下这表情、这动作,什么意思啊?!
看不起?怜悯?轻蔑?或者说,同情?
呀,这幅高高在上的神态实在是太招人讨厌了!
所以说,雪之下正是因为这样,才会一个朋友都没有啊!
活该!
妈的,之前还有些犹豫和于心不忍呢,现在,姬小路已经决定了——
一定要让雪之下尝尝被“圣杯”支配的恐惧!
……
讥讽挖苦姬小路什么的,对于雪之下而言,只不过是下午茶中间的一个无足轻重的小插曲罢了。
雪之下精通茶道,女孩的这一才能,在此刻展露无遗。
雪之下雪乃沏茶,壶托在她的指尖,轻巧得有如一张薄纸,女孩中指按住壶钮,微微倾斜茶壶,于是,红茶汇聚成流,悠然而下。
一枚枚芽叶缓缓潜沉至杯底,再渐渐浮出,顺着水流的方向摇曳飘送,三沉三浮,茶叶微卷,就像是一片片被捏起的小褶皱。
热气携着茶香袅袅上升,映衬着雪之下如雪般白净的面颊。
应当,是一副美如画般的景象吧?
然而,很遗憾,事实并非如此。
因为——
雪之下倒茶用的杯子,是一个一次性塑料杯,看起来寒酸简陋且违和感爆炸。
就是这个不搭调的一次性塑料杯,一瞬间就将所有好不容易才营造出的意境与格调毁坏殆尽。
什么呀,这种由极度的反差感构成的喜剧因素……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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