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学医救不了世人 第203章

作者:玩坏的玩具

“给老娘....去死!!!”

大名叫幻影剑舞小名叫夏姬八砍的连斩挥洒,那层层叠叠的血色剑影直接吞噬了正快速挤出来到现世的魔物,一点一点将其彻底粉碎!!

这一幕场景,不由得让人想要惊呼:

似李!80年代的幻影太白!!

PS:第二章没有猫。

然后推本书,书名是《少年营养师》

喂!那边的不是大阴阳师晴明的孙子么!

是哦,那是大阴阳师晴明的孙子呢!

没错,是孙子呢!

“不许叫我孙子!”

不同的‘剑’以及不同的‘魔法’,这里是刀与阴阳术的世界!

第两百章 恶党巡狩,正义执行(完)

caster此时深刻觉得自己真鸡儿倒霉,刚刚现世就遭遇敌对servant强袭,而且还是拥有最为克制他的特性的狂战士,怕不是要倒霉成香香鸡。

“该死,居然一招就突破了吗?可恶的狂犬!”

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caster一开始其实并没有真心要战斗的想法,毕竟这个世界还有许多需要他去做的事情,没有必要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一头无理智的疯狗身上。

——在被地狱战士型萤草逼入绝境之前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不管是谁,胆敢阻扰我之人,都要死!!”

宝具螺湮城教本书页翻动,不知何时用丑陋肉质重塑而成的手臂在其上抚动,caster口中念动拗口的咒文。

异界对现世的侵蚀随着他的咒文念动变得加深,不仅是那间房间,在其外的更多地方,整套房子甚至整栋公寓楼都开始一点点出现侵蚀现象。然后,由此而生的大量诡异魔物(基本呈现触手状)也一波又一波的涌向萤草,试图将其淹没吞噬。

“~!@#¥%……&”

魔物海再次吞没萤草,但已经有了两次教训的caster肯定不会幼稚到认为这点攻击可以杀死萤草,这些魔物触手海只不过是他用来拖延时间的牵绊物罢了,真正的杀招还是要靠他现在吟唱的大型召唤术式。

他的宝具螺湮城教本是极为罕见的自律型宝具,本身具备作为魔力炉心的能力,能够无视施术者本身的魔力与魔术造诣,自行发动大魔术·礼仪咒法级别的魔术,更能让持有者拥有召唤并使役异界魔物的力量。

一些魔物群不过是开胃小菜罢了,接下来奉献出更好祭品的认真吟唱,才是实打实的杀招!

在原本的fate zero片场里,caster会在不久后的将来因工房被摧毁的原因,在未远川利用螺湮城教本召唤出巨大海魔肆意暴走。那可是一头不得了的大怪物,比这些除了数量和恶心一无是处的触手高不知道哪儿去了。

“贴脸念咒开大招?你特么的当老娘不存在吗!?”

强化了坚韧属性的魔物触手群确实难缠,一时间萤草竟没法瞬间突破一切障碍,冲到正在蓄力大招召唤BOSS的caster面对怼翻他。

“该死的家伙吔老娘一发魔炮啦!!”

因为居民区原因完全不敢放魔炮?

那种事情在完全打嗨的萤草面前是不存在的!

怪也只能怪caster倒霉,谁让雨生龙之介选择的猎杀地点是处于公寓最高层呢?只要稍微注意下角度,除非是扩散性的魔炮否则萤草有信心不会破坏掉任何不该破坏的东西——当然如果有倒霉的目击者因为看到这些超出常理的事情而三观破灭什么的就不关她的事情了。

轰!!

血焰燃烧的狰狞臂甲中射出一道光柱,高速型的集束魔炮瞬间突破魔物群的阻拦,然后精准命中caster手中的宝具螺湮城教本。

“糟糕!!”

螺湮城教本身为宝具自然没那么容易被魔炮击毁,但caster的手可就没那么坚固了。萤草速射的魔炮在打飞螺湮城教本的同时,也穿刺而过将caster捧着螺湮城教本的手和抚摸念咒的另一只手打断,免费帮caster完成剁双手操作。

书被打飞,自己还被剁手了?那可就事情大条咯。

因为全靠这本螺湮城教本转职法爷的caster有一个非常尴尬的弱点,那就是只要手里没了书,那他的战斗力就会飞速下降,简直滑稽。

“必须得马上把书捡起来才行,不然的话.....”

异常的精神状态在这种时候居然得到了发挥,依旧冷静的caster并没有惊慌失措,他一脸淡定的快速蹲下伸出断掉的手臂试图触碰螺湮城教本。

只要让他摸到就行,不需要打开,不需要念咒,只需要再次触碰就行。

不管是手臂重塑也好,魔物召唤对敌也罢都能轻松继续,对,只要在触碰到就行。

只可惜....

“将军,你没有反击机会了。”

因鬼神头盔翻译的嘶吼声中,趁着施法道具掉落而出现的魔物群强度降低的机会,萤草快速从魔物触手群的纠缠中脱身,然后跳到caster面前当头就是一刀。

一刀两断,生机灭绝。

caster又不是阿卡特那种把生命当做消耗品来玩的怪物,被萤草这样一刀斩断全部生机后,他自然是死得不能再死。

“老爷!青须老爷!!”

强杀恶党拿下圣杯战争第一滴血成就的萤草十分淡定,反倒是与caster第一次相见的雨生龙之介激动异常。

“虽然你的死亡也很cool,但是我更想要的是你能给我展现更多cool的死亡啊!不要死啊青须老爷!!”

拥抱着逐渐化作光点消散的caster尸体的雨生龙之介,哭的是那么的伤心。

只不过他悲伤的点和常人有些不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