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生命汲取者
芬格尔摸着下巴,对着面前的路明非啧啧称奇。
眼前的路明非,一改之前那斑点狗大裤衩的搓B形象,穿着一身漆黑西装,就连手上都套上了黑色手套的他,从内而外散发着一股浪子的韵味,再加上他放在西装上口袋的一张扑克牌,虽然长相说不上帅气,但那股从内而外,油然而生的气质总给人一种赌神高进的感觉,如果让他边吃Feodora的苦味巧克力然后一边叼着根雪茄,就更像了。
——当然,让这厮去赌博除非出老千,不然他估计要连底裤都一并输掉...
对此,路明非颇为不屑的哼了一声,大有你以为老夫是什么人啊的意思。
你也不想想他身边都是些什么货色——奥斯瓦德,人老心不老的大绅士(色鬼),搬运社日常工作后的业余时间就是混迹在各大赌场夜店,流连与美女与筹码之间,当他那一生的花花公子。
另一个就是罗兹威尔。
这厮和他叔叔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人,吃喝嫖赌抽样样全,凭借着自己那张俊俏的脸蛋留下了不少的风流债——当然,这厮也因为收不紧裤腰带的原因经常被人追杀,比如有一次这厮他胆大包天钓上了那个K和库拉的十七岁女儿,事后硬是被K和他的几个儿子追杀到天涯海角......最后不得不半强迫的确立男女友关系,然而这家伙每次都忍不住出去夜店浪,然后回家被他女朋友一顿胖揍......
路明非才不会受,他经常对嫂子通风报信呢,他才不会说呢。
不过虽然罗兹威尔嘴上说,讨厌那个多事的管家婆,但路明非还是知道的,这厮其实并不讨厌有家的感觉。
嘛,不过说这么多,和路明非也没什么关系。
“你这家伙...与其说是我的弟子,还不如说是隔壁健次郎教出来的!!!你个牌家之耻!”
当初,看着和麻子赌的只剩下一条底裤的路明非,奥斯瓦德是这么痛心疾首的说着。
不过先生我觉得你们这群不吃药的都是牌家之耻!
当然,这并不是说路明非学艺不精,而是这厮吃喝嫖赌抽他娘的只会吃喝,每次跟着他们两个去夜店混,纵使牌叔和牌哥都拉下脸给他当僚机这厮都撩不到妹,或者经常被妹子反过来调戏,至于赌博方面这家伙就更加惨不忍睹了——不是说他学不好,听骰算牌什么的这厮学的有模有样,但只要一上赌桌就好像和MADAO一样被命运女神诅咒了,基本就没赢过......而且这厮的霉运光环还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到旁边两个人...反正牌叔和牌哥在几次尝试后基本不带他去赌场玩了。
当然,出老千的情况下另算。
但纵使是这样,这家伙赌神的气质还是被培养起来了——虽然就是个纸老虎而已。
“不过师兄你着刷的是什么牌子的西服啊。”
路明非颇有些不适的扭了扭身子,虽然不太懂西装但他还是觉得自己这身衣服让他有些别扭。
“Armani还是Zegna?”
“戏服。”
芬格尔淡定的说道
“蛤?”
路明非一副你TM在逗我的表情。
“我也不知道不知道为啥,学校那边能弄到手的正装全都被买走了,我只能从话剧社借两套西服来。”
芬格尔淡定的回答道。
路明非看着门前停着的一水儿阿斯顿马丁或者捷豹,又看了看旁边这个穿着尺码不和显得紧绷的芬格尔,吐槽道
“突然觉得凯撒这次不是来求我这个村夫出山的,而是准备拿几捆钞票拍在我俩脸上然后说要么跟老子闯荡江湖要么现在就给老子擦鞋!”
“价格公道的话,我没问题啊。”
芬格尔回答道。
“再说师弟你这人模狗样的,也不算寒酸了,我只是感觉你不应该出现在酒会上而是该出现在赌场上,然后把皇家同花顺甩到人脸上。”
“我不需要阿谀奉承的部下。”
路明非淡淡的说道
“总感觉你这话一说我接下来会被突然出现的橙头发疯婆子手撕了...”
芬格尔吐槽到
“好了,来了。”
看着不远处的两人,路明非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了出去
迎面而来的,是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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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留言:
ps1:fgo出武藏了...五星金剑...小次郎你死不瞑目啊!
ps2:或者说他们准备出个真—小次郎,然后剑阶五星来骗氪?
ps3:顺带吐槽一下蘑菇世界观的中华武术,A阶才是登堂入室,李大师那种半宗师级(老年才是宗师)是A++,感觉要是出张三丰那岂不是爆炸...哦对了,蘑菇世界观下黄飞鸿貌似是女的...
31.番外 路明非:去年勃 起至今!
那是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手牵着手,就如同一对孪生的姐妹一帮。
拉司蒂和那个叫零的女生。
不过虽然说是大,那也不过是对比起她身边的拉司蒂而已,就本质上来说,她们两个不过是1潘与1.2619潘的差别而已......
差别不大,差别不大。
所以说,在外人看来就是一大一小两个萝莉而已。
只不过对比起旁边那只十分娇小的拉司蒂来说,1.2619潘的零身材却极为不错,一身洁白如天鹅般的礼服,娇小的身材在高跟鞋的衬托下总算达到了平均线,收紧的礼服让她那本来略显贫瘠的胸膛有了起伏——果然女孩子的衣服充满了各种心机和哲学吗?
不过的确很漂亮,路明非心里赞叹到。
简直就是生活在真空里的女王。
不知道是不是注意到路明非的视线,零的嘴角微微上翘了一些。
而在她一旁的拉司蒂,穿着的衣服却让路明非愣了楞,然后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拉司蒂穿着的衣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裙装,蓝白镶边的连衣裙,深蓝色的内衬露出了少女洁白的双肩,几乎没有任何外饰的,来自少女最纯真的无饰之美。
“啊呜!”
大概是看到路明非真的按照自己约定的过来陪自己了,拉司蒂露出了放心的笑容,路明非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然后对面前那位真空的女王说道
“舍妹承蒙您的照顾了,零小姐。”
路明非十分客气的笑了笑。
“......没什么。”
零用微带俄语口音的中文淡淡的回答道,冰冷的好似西伯利亚的冰雪般。
然后她拉着身旁的拉司蒂,走向了会场的入口
突兀的,路明非感觉眼前的女孩似乎很不高兴......是错觉?
自己是哪里做的不对了吗?
“啧啧啧,师弟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儿啊,但是师弟你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吊到这么正的妹子的?”
芬格尔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啧啧称奇道。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她了啊...”
路明非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唉,有新情况!”芬格尔惊叹,随即一挥手,另一侧的树丛里几条敏捷的身影跳了出去,手持数字单反,扑上去就就拍,镁光乱闪。
“你的队伍还真是无处不在呢”
路明非对他眨了眨眼睛
“你把狗仔队安排在这里,是不是想搞我的大新闻?”
“师弟你多虑了,就算没有你,只要卡塞尔每次有大活动,就绝对少不了我们新闻部啊!”
芬格尔从衣袋里取出便携式望远镜来。
镁光和目光的焦点是一辆正在倒车逼近安珀馆正门的皮卡,也不知道载着什么,上面蒙了一层厚厚的雨布。学生会的干部们中有人上前,把一张显然很有分量的支票递给了皮卡的司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皮卡司机竖起大拇指,启动了卸货的液压系统。
雨布被学生会干部们猛地掀开,如瀑布一样,的鲜红色从皮卡的货仓里流滴下来,在旁晚艳霞的天空下,这一模亮色看起来心惊动魄。
那是成千上万朵玫瑰花,刚刚采摘下来,带着新鲜的露水,江河入海地洒在安珀馆门前。
学生会的干部们从安珀馆里抬来早已准备好的柳条框,把那些长茎玫瑰一一检出来在柳条框里密密的码好。玫瑰的花朵簇拥在一起形成巨大的花球,每装好一筐,他们就把花框摆在一根柱子下,最后剩下的破碎的没法用的,他们收集起来用雨布一卷,从新扔回皮卡的货仓里,现在安珀馆前多了数十个花筐,数以万计的玫瑰花,学生会干部依然背着手在那里张望,等待着贵客光临。
“恺撒还为你准备了玫瑰花,你看他有多么的爱你和看重你啊!”
芬格尔感慨
“不不不,我觉得这么一大片玫瑰不是欢迎我的...欢迎男人用玫瑰,他又不是阿布罗狄”
路明非眯着眼睛吐槽道
学生会的干部们看起来一张张冷酷的脸,不过似乎也不是不近人情,很有礼貌地跟那些校园网的兼职记者攀谈,回他们提出的问题,记者们各个都露出欣喜羡慕的表情,在小本子上使劲的记录,然后一群人在花筐别合影。记者都竖起大拇指表示赞美,路明非看他们嘴型似乎在说“good”“太棒了”还有“感动”什么的。
“看来你的走狗们就算有大新闻,也抢不到啊。”
路明非对着芬格尔调侃道
“不不不,真正的大新闻,可一直在我身边。”
芬格尔话音刚落,安珀馆的门口忽然喧哗起来,那部分刚还在‘感动’的记者纷纷就跟闻到鱼腥味的猫儿一样拿起相机就转过身来。镁光灯闪烁中,安珀馆门口的学生会干部们纷纷散开,清寂有力的掌声响起。一身白色正装的凯撒出现在门口,头发金子般闪耀,领口里的蕾丝巾镶嵌着水钻。
他走了出来,冰蓝色的眼睛流动着寒冷的光,嘴角带着一丝高高在上的笑容,说不清是欢迎还是讽刺。
——明明同样是凯撒,但确是两个不同的极端呢。
那个身为皇帝这个单词来源的的罗马凯撒,有着一头纯黑色的头发,带着花冠,但他的嘴角永远是平易近人的笑容,他那金黄色的眼睛中绝不会有任何冰冷刺人的光芒,反而带着让人不由自主亲和他的感情——但着只不过是掩饰他睿智的假象而已,那敏锐的视线下,蕴藏著让人大意不得的高深莫测以及危险性。
但同样,他十分亲民——只要同为罗马的一份子,他便能给予亲近,就如同那位在七丘之上插下神枪,建立了罗马的神祖一样。
路明非不喜欢这个人。
路明非不喜欢凯撒--加图索。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喜欢他——但也说不上讨厌,总之就是一种奇怪的感觉,明明两个人基本没什么交集。
两个人,就这样面对着面,凯撒冰蓝如海的瞳孔注视着路明非漆黑的眼眸,好像能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什么。
——到时一旁的狗仔队抓着这个机会拍了好几张照片,镁光灯一阵阵的闪烁下,路明非有种电视上那些参加电影节明星的错觉。
不过想必第二天的标题一定是“深蓝天空的凝望”,和楚子航那条“海般深沉的凝望”形成对比吧。
凯撒开口了,带着那一如既往的高傲与气质,淡淡的打了个很普通的招呼
“你好,路明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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