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少年先疯队队长
沉默了片刻,寻思着这样下去也不是那么一回事,鸢一折纸和吉普莉尔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在这拖太久也不好,必须做出改变才可以。
于是,他一只手放开了琴里的肩膀,朝着自以为要胜利的琴里伸了过去,干脆的挑起了琴里的下巴。
“———哎哎哎??”突然的举动让琴里慌了神,琴里不禁把眼睛瞪大同时身体也下意识地绷紧了,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想干、干什么?”
“嗯~果然你这样也会…咳,果然你这样会慌呢,真是不出我所料。”对琴里的态度非常满意的永夜,一不留神便说漏嘴了一些,但却及时轻咳一声掩饰过去并迅速改口,做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怎么样,老老实实的认输服软相信我如何?”
挑起琴里的下巴,令其抬起头看向自己的永夜,在注意到五河琴里的惊慌失措后,基本已经确定她必然会服软了。
脸颊瞬间红的都仿佛要滴血的琴里,用力咽了口唾液,感觉脑袋一片混乱地不禁游移起了视线,想说的其实有很多可是现在的她却没有办法很好的组织语言,已经慌的不成样子了。
“来,乖乖松手怎么样?”
“我…不行…我……”
虽然嘴上还没屈服,可是琴里却真的如同永夜所预料的一样,缓缓的松开了握着领带的手,令双手自然垂下,紧张的抓着校服的裙摆。
趁着对方慌乱,永夜感觉这个时候自己如果不追加一些教育,就是暴殄天时了。
“听好了,小琴里同学,老师是个正直的人,也不是萝莉控和变态什么的,这一点你明白了吗?”
即使自己现在这仿佛在调戏少女的模样,其实完全与所言的相反,可没有这份自觉的永夜还是这样说了,而同样没有闲暇的琴里同样无暇顾及这些,只是慌乱的点头:“我、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老师、说老师总可以了吧?快放开我……”
“嗯~要不要放呢?”
由于感觉这样的五河琴里也很有意思,这就导致永夜有些兴致上头,再度挑高了琴里刚刚垂下去的脑袋,令这位羞红脸的少女只能仰望着他,视线在不断朝着四周飘,根本不好意思与他对视,这让他感觉就好像在逗弄什么有趣的小动物似的。
并非白缎带,而是在黑缎带模式下出现这副模样所带来的反差,就算永夜也忍不住想要好好欺负她一下,虽然真的让他去欺负小孩子,他却又不知道该做什么比较好了,或者说也没有办法太欺负小孩子了。
…不仅是不打算太欺负小孩子,而且在思考中从教育五河琴里的状态回过神来,他便很快发现了自己这根本就是在调戏小女孩。
回过神后不仅仅是五河琴里有羞耻感,他自己本身也多多少少存在些羞耻感,这令他难以继续保持挑着琴里下巴,令其仰起脑袋看着自己这样轻佻的动作。
“嘛…今天算你运气不错,暂时就放过你吧。”
为了避免自己的情绪被发现,永夜迅速收回了双手,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转过身就要离开,将失去他的支撑后一时半会儿没有办法回过神依旧贴在墙壁上的琴里留在了原地。
“……等、等等!”永夜见势不妙就要撤离现场,可在他才踏上阶梯时,双眼恍惚地望着天花板的五河琴里,终于恢复了一部分理智,伸出手抓向他,想要让他停下。
“在别人说等时真的停下了等她,那就是傻子!”
对于这种愚蠢的留人方式,永夜几乎是想都不想的就拒绝了,头也不回的便马不停蹄的跑走了。
“…这家伙!”被留在原地的琴里,有些腿软,一时半会儿跑不动,只能望着他的背影,暗恨不已:“…明明比我好不到哪去,却在这装娴熟玩弄我…下次,下次一定要你好看……”
毫无疑问,五河琴里从永夜先前说漏嘴的话里注意到了,永夜和自己不过是半斤八两的存在,最多也就只比自己好那么一点点,而且是靠着抢占先机才能如此玩弄她罢了。
至少,她现在是这么认为的,至于是对是错这一点就…不太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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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夜离开追上想报警的五河琴里时的楼梯转角处,回到自己所在楼层后便拿着琴里的手机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样还给她比较好。
随即他在客厅注意到吉普莉尔与鸢一折纸,不知为何又一次辩论起了巨.乳与贫乳哪个好,并细数对方的劣势,让永夜万分不想插入其中,被卷入那尴尬的战场上,只能小心翼翼地将琴里的手机交给了还在吃东西的十香,随后便暂时性的撤离公寓,避免引火烧身的情况出现。
街头上,漫无目的的闲晃了一阵子,随处都可以听到人们在议论来禅高中发生的事件,不过却也没有一个人能说出个所以然来,就算电视机里的新闻也一样,差不多将这件事当成大规模灵异事件了。
闲来无事做,他便独自坐在猫咪咖啡馆里,喝着咖啡望着窗外,享受这太阳快落下的日暮时间,顺便随手逗弄被他所看上的,曾经那只让他玩弄了有一阵子的白色母猫。
虽说和咖啡别的咖啡馆也没有问题,一般永夜也不会来这里,但偶尔玩一下猫也是可以的,这里的猫也是看到他就走不动路,就好像在等待他将它提起来玩一样。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永夜偶尔会来玩一玩,摸一摸猫毛感觉这触感还是可以的,只是店员看他的脸色有些奇怪,不过也只是小事情根本不在他的考量范围。
一只手摸着猫肚子,一只撑着下巴望着逐渐变暗的街景发呆,有些意外的人在这夜色里出现了……
并非时崎狂三那位重度猫奴,而是为了追杀时崎狂三而来,时不时会在时崎狂三可能出现的地方游荡,想抓到时崎狂三的崇宫真那。
看起来乖巧可爱,绑着蓝色单马尾,左眼下有个泪痣,同时穿着浅色透气外衣和叠褶裙与朴素的白色运动鞋的少女。
她没有找到作为目标的时崎狂三,可却注意到店铺暗处的角落里,正在抚摸一副生无可恋、只求速死模样的白猫,还在望着窗外发呆的永夜时,当场脸色就变得像吃了苍蝇一样。
出乎意料的相会,令她忍不住考虑自己究竟是应该离开还是上去。
事到如今,她已经查出了永夜确实不姓五河的事情,明白了自己最初对永夜的看法完全是误会,之后的纠缠和报复完全是没有道理的。
不、不对,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毕竟被按在腿上打屁股,这种事情不可能不报复回去。只是这些事情最开始,完全是她个人引发的问题,某种程度上应该算责任各半?
犹豫再三后,崇宫真那还是走了过去,径直来到了永夜的对面,沉默不语的看着望着窗外的永夜。
“好久不见…应该这么说吧?然后……”永夜将视线从窗外移开,投向身前一言不发的少女,带着不解问道:“…你一声不吭的想干什么?想报复就快点动手吧。”
“———非常抱歉!”
永夜的话才刚刚说完,崇宫真那便突然九十度鞠躬,态度好的让他吓了一跳,同时还继续说:“上次是我的误会才导致冲突的发生,这一点我必须谢罪。”
“那个…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没事,我不在意。”永夜大度的摆手示意不用在意,并顺便看向远处观察这里的服务员:“来一杯卡布奇诺,给这孩子。”
“不,你说错了,谢罪归谢罪,但这件事我依旧在意。”像是拆台一样,永夜才叫了新的咖啡,真那却像补充一样说:“即使我误会是由我先导致的,但你的行为同样有失妥当,我不会原谅你的粗暴行为。”
“…粗暴行为吗?”回想自己对真那动手教育的经历,永夜不自觉笑着摇头。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地方吗?”
“不,并没有,我只是觉得你挺有意思的。”
“才没有意思!”
可能是想到自己被如何对待了,真那不自觉便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