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几度风月噬大雕
卡莲平静地目睹了这一切，不知为何，言峰绮礼有着某种感觉，这个卡莲或许就是自己的女儿。
“姑且算你过关……也不枉我大费周章地让那个家伙帮忙。虽然只是平行世界，但是我要夸奖你一句。干得不错，爸爸。”卡莲仰着头说道。
“你是？卡莲？”言峰绮礼看着小萝莉，问道。
“没错，不过是完成过去的一个正确的循环，顺便做的一个小小实验罢了。”卡莲说道：“不过你可千万别忘记了啊，之后无论如何也得把我给领回去。”
言峰绮礼点了点头。
“那好，契约就算是成立了。之后你要是毁约，我可是要弄死你的。”一边说着可怕的话，卡莲一边向着言峰绮礼招着手，“现在过来吧，爸爸，我送你回去。之后你还有的忙呢。”
言峰绮礼依言蹲了下来。
卡莲突然用力一拳打在言峰绮礼的脸上，将他打得眼前一黑。
“吔屎啦！言峰绮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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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先前那一章我说错了，切嗣的枪确实不是毛瑟而是Contender，这一章加更就当作补偿，聊表歉意；
ps2：人的记忆真是奇妙的东西，为什么我自己的脑海中老是坚定地认为切嗣的枪是毛瑟呢？
82.Saber：切嗣，吔屎啦！
Saber跟着沉默不语的莫德雷德一路前进着。
莫德雷德带着她从森林的另一侧高地绕了过去。在这个小小的坡上，刚刚好可以清晰地看到对面那块空地里的黄金圣杯。
在坡上，挨着站着一排人影，saber看了看，发现属于恶魔城的姑娘们都站在这里。无论是那个开车撞过她的罗马皇帝，还是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圣女贞德，用歌喉给她留下过相当深刻印象的龙娘伊丽莎白，银发双马尾的美丽少女，还有一名没有见过的绿发和服少女。
虽然几天前在港口见面的时候就知道了，但是现在从这些姑娘身上传来的气息来看，除了那个银发双马尾的少女不是英灵以外，她们全员果然都是英灵本体。
这个事实其实相当超出saber的世界观。
不过圣杯当前，saber也没有心思再计较那么多，将琐碎的事情压下，saber跟着莫德雷德走了上去。
看到saber狼狈地走过来，这帮少女都没有什么好脸色给她看。唯有贞德出于礼貌跟她点了点头。不过在莫德雷德面前，这些姑娘都没有发作，看起来莫德雷德在她们中间还是相当受宠的。
“你看吧，那就是你所渴望的东西。”莫德雷德说着，让开了自己的身体，让saber的视线得以看到空地中的全貌。
Saber呆呆地看着远处的那片空地。黄金色的圣杯悬浮在空中，散发着神秘的气息，显得高端大气上档次，这一切都和她曾经想象过的一样。唯一一个破坏画风的，就是那个黄金的杯子上破了一个洞，从洞里还咕咚咕咚地冒出来黑色的泥浆，将整个空地上都铺满了。
在空地上方，还有一匹洁白的天马悬浮在空中，一名紫发的从者和间桐雁夜坐在上面，居高临下地看着空地上的黑泥。
吉尔伽美什和恩奇都也在。她们两个站在空地中一处地势比较高的高地上，这个地方看起来暂时没有被黑泥腐蚀掉。
“那是……什么东西？”saber呆呆地问道。
“按照德古拉先生说的话，那是此世之恶。”莫德雷德说道：“具体是什么东西我也听不懂，我脑子不太好使嘛。”
她看了saber一眼，“就和你一样。”
“这个东西，叫做此时之恶，代表着人类的恶念。”好心的圣女小姐看着一脸迷茫的亚瑟王，出言解释道：“在第三次圣杯战争中，由于爱因兹贝伦家族的违规召唤，原本无属性魔力集合体的圣杯已经被此世之恶污染，它依然会实现人的愿望，不过会以最恶劣的方式来完成愿望。比如您的愿望，让时空倒转，拯救灭亡的国家，到时候估计会让整个英伦毁灭得更加彻底吧。”
Saber呆呆地听完这番话，然后跪倒在了地上，她颤抖着说道：“那我之前所做的那些事，都是白做了吗？”
“是的，你的方向从一开始就错误了。”莫德雷德点头说道：“而且德古拉先生说，就算是你真的改变了英伦的命运，也必然会被抑制力修正，这是影响人类发展的历史拐点，阿赖耶是不会允许它出现改变的……除非，你像德古拉先生一样强大。”
Saber看着远方依然在源源不断地流出黑泥的黄金之杯，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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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峰绮礼从黑泥中站起身来。他的衣服已经被此世之恶给腐蚀干净，所以浑身上下正处于赤裸状态。
他捂着自己的脸颊，卡莲那小小的拳头所造成的剧痛似乎还残留在脸上。
啪！
一块丝绸料子的东西蒙住了他的脸。吉尔伽美什的声音从头上传了过来：“快穿上吧，绮礼，本王可不想看到男人丑陋的裸体，更不想让恩奇都看到。”
言峰绮礼把蒙住自己脑袋的东西拿下来一看，他发现是一块丝绸的袍子。他看了看周围的黑泥，然后抬头，看到了站在高地上的吉尔伽美什和恩奇都。
他拿着这件袍子，勉强遮住了自己的敏感处，踩着黑泥走到了高地上。
或许是因为他已经泡过黑泥的原因，此世之恶对于他根本没有什么影响，充其量那粘稠的触感让他觉得有点恶心。
他爬上高地后，马上用极快的速度将吉尔伽美什递给自己的衣服穿上，接着站到了吉尔伽美什的身后，和她们两个一起看着眼前黑色的洪流。
“这东西真令人恶心。”吉尔伽美什看着脚边不远处的黑泥，从者的本能让她从生理上感到了厌恶。
“那吉尔，这件宝物你还要吗？”恩奇都微笑着打趣道。
“当然不要了，这样恶心的东西放进本王的宝库，岂不是玷污了本王的财宝？”吉尔伽美什理所当然地回答着：“等那个亚瑟王的小姑娘过来，本王就在她面前亲手毁掉她想要的东西，哈哈哈。”
吉尔伽美什愉悦地说道。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淘气，吉尔。”恩奇都带着怀念的语气说道。
“当然，本王和你约定过，本王不会改变的。”吉尔伽美什回答着，突然对言峰绮礼问了一句：“话说，绮礼哟，貌似saber那个家伙的御主和你一起掉进了这恶心的泥潭中？”
“是的，他叫做卫宫切嗣，是个强敌。”言峰绮礼淡淡地回答道。
“嘿，我还挺好奇，saber的御主是个怎样的人呢。”吉尔伽美什看着这侵蚀一切的黑泥，又问道：“你觉得他还活着吗？”
“他一定还活着。”言峰绮礼肯定地回答道：“只要我还活着，他就不可能死掉……他可不是会被这种东西杀死的男人。”
“咦？你对他挺有信心的嘛。你和他什么关系？”吉尔伽美什说道：“说起来，本王最近看到人类里面有一句话挺流行的，叫什么【相爱相杀】，你和他不会就是这样的关系吧？”
“不是。最开始我觉得他和我是一类人，所以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问他。”言峰绮礼说道：“但是经过战斗之后，我发现我和他是完全相反的两类人，我现在已经不想再找他说什么了。”
“哼，那还真是挺有趣的。”吉尔伽美什看向了远方，“哦，就是那个家伙吗？”
黑泥之中，浑身赤裸着的卫宫切嗣也站了起来。
不过他站起身来的第一个反应却是举起了自己刻着saber令咒的手背，下令道：
“saber，我以令咒命令你，破坏圣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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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第二更。
ps：今天我本来是看着石头不是整数心里不爽，于是我就去船长池子里单抽了一发，结果出了船长……
所以说啊，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你们要向我学习一个，做一个好人啊。
83.幕后之人
【saber，我以令咒命令你，破坏圣杯。】
卫宫切嗣用令咒为媒介下达的命令，跨越空间的限制，清晰地传入了跪在坡上的saber的耳畔。
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举起了手中的圣剑。
以saber的抗魔力，一枚令咒的魔力，她要是真的想反抗还是能够反抗的。但是在看到了圣杯的真相之后，她已经失去了方向，现在她的脑海当中仍旧是一片迷茫。
【如果就这样随着切嗣的命令去做的话，或许也比较好。】
混沌一片的脑海中闪过了这样的一句话。她高举起手中的圣剑，黄金的魔力旋风盘旋而起。
处于空地边上的吉尔伽美什等人和在圣杯上方盘旋着的间桐雁夜和rider马上就发现了站在坡上准备宝具的saber。
Rider驾驭着天马，带着御主间桐雁夜远远地避开了saber的攻击范围，吉尔伽美什则是有些不爽的咂咂嘴，从王之财宝中拿出了一块巨大的盾牌。
赤裸着站在黑泥中的卫宫切嗣也发现了自己的servant，他赶紧开启了【固有时制御】，向着攻击范围外跑去。
莫德雷德等一干姑娘们也让开了位置，给saber留出了射击空间。
蓄力完成，saber举高了手里的圣剑。虽然双手擎着胜利的辉光，但是她脸上的伤痕，搭配上迷茫而无措的眼神，完全就是一副败者的模样。
莫德雷德很是复杂地看着她。
“……”
没有再像以往那样，带着骄傲大声地念出自己宝具的真名。Saber只是按照令咒的指令，沉默地蓄力，再沉默地挥剑。
耀眼的光之洪流喷涌而出，将整片黑泥地连同圣杯一起点燃，在那片空地上，黄金的辉光仿佛化作了一个高高的火炬。
但是，这象征着胜利的金色光芒中，却比起以往要少了一点什么。
释放完宝具过后，誓约胜利之剑从saber的手里无力地滑落，她本人也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
她的身体若隐若现，要是再释放一个宝具的话，她或许就会失去所有魔力，在这次战争中退场了吧。
黄金的光芒渐渐敛去，那片空地之中，除了被高温烧灼得焦黑的泥土外，就只剩下了用盾牌牢牢挡住了对城宝具余波的吉尔伽美什三人。
盾牌化作光点散去，吉尔伽美什谨慎地看了看圣杯原来所在的地方。圣杯在对城宝具的直击下已经消失不见，但是吉尔伽美什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她的预感实现了。
天空中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色的空洞，然后，那令人感到厌恶的此世之恶，如同被倾盆倒下的水一般，从那个黑色的空洞中流了下来。
这一次的量与卫宫切嗣在圣杯上开出的小孔不可同日而语，几乎在一瞬间，黑泥就将吉尔伽美什等人所站着的高地给包围了起来。
言峰绮礼谨慎地伸出脚尖，点了点那黑色的物质，他发现这个物质和原来的此世之恶是同样的东西，对已经沾染过这种东西的他没有作用，于是他直接跳进了这一人多深的黑泥中，然后用蛙泳的姿势向外游去。
他在黑泥中转过身，跟吉尔伽美什打了个招呼，“那么，我先离开了。”
“嗯，你去吧。本王自然有办法离开这里。”吉尔伽美什点头说道。
言峰绮礼游着走远了。
吉尔伽美什从王之财宝里拿出了天之锁，正寻找着合适的落脚点。但是那个黑色的大空洞却仿佛抽风似的收缩了一下，然后从里面流出了更多的液体。
哗啦！
黑色的此世之恶化作巨浪，向着吉尔伽美什和恩奇都扑了过来。
恩奇都快速地蹲下了身子，在脚下的高地上一按。操纵大地的能力让【她】得以用脚下的土地做出一面遮挡此世之恶的土墙，挡下了这一道巨浪的冲击。
滋滋滋！
此世之恶快速地腐蚀着土墙。
“吉尔。好了吗？”恩奇都头也不回地问道，【她】的手正按在地下，维持着土墙。
“嗯。”吉尔伽美什短短地应了一句，随后，恩奇都觉得有人扯着【她】的衣领，将【她】提了起来。
“你先走吧，恩奇都。”吉尔伽美什留下了这样一句话。
“什——？”恩奇都刚想反驳，但是吉尔伽美什却用王之财宝中射出的一根长矛，穿透了恩奇都的衣领。
这根效果为【射程特化】的宝具，带着恩奇都朝着黑泥笼罩的范围外，远远地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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