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长澈
京子在一年级中,拥有着仅次于夏目的实力。正因如此,在有重重限定的模拟战中,似乎因为输给春虎而相当不服气。
春虎两人的胜率至今为止只占两成,然而进入今年以来已经大致是五五开了。这正表明春虎与坤的成长之显著。
明明自己要比春虎先接受宇智波琰的指导的啊,这让京子有些挫败感,而且以宇智波琰目光懒散的性格来说,对春虎的指导应该也是只是随口指点几句的地步吧,这样都可以打败自己,虽然说这并不是京子全部的实力。
“啊啊。我知道啊。我还没有得意忘形到那个程度啦。”春虎对一脸阴霾的京子苦笑,“知道就好。”
“亦亦、亦无不可,春虎大人。丧家犬之吠声,尽可当耳边风。”坤在春虎的耳边说道。
“小坤,我可听到了哦。”京子吊起眼角。然而坤却一脸无事人的表情背转耳朵,一副听而不闻的样子。这个式神对于主人春虎虽然忠诚,对于春虎之外的人却不知为何趾高气扬。
春虎一行所在的,是塾舍大楼地下的咒练场。建筑样式近似体育馆,包围着竞技场的空间张开了结界。
春虎自从入塾以来,正确来说,是刚入塾就立刻与夜光信徒大战一场以来,就定期地在这里和京子的式神进行模拟战。
理由当然就是为了应付夜光信徒的介入。具体是以接近实战的形式积累经验,以熟悉咒力的使用和咒术战。
早在以前,就有“谣传”纠缠着夏目。那就是,作为现代阴阳术的祖师、给东京带来空前的灵异灾害,灵灾的罪魁祸首、土御门夜光的转生的谣传。
因此夏目总是受到盲信者夜光的一部分过激信徒滋扰,相对地,春虎因循这分家的“规矩”,作为本家的夏目的式神而侍奉身旁。正因如此,为了保护主人夏目,才要像这样尽可能地锻炼自己。
“怎样夏目?这样一来升级考试的实战方面也稳打稳扎了吧?”春虎从竞技场抬头看向观众席,向一直看着比试的夏目搭话。
“笨虎。‘施术者和式神直接战斗’这样的测验,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升级考试中呢。”这时夏目做作地从鼻子里哼了一下。
“那确实是那样没错啦,可是我觉得我对咒力的运用已经开始熟悉起来了哟。”被夏目嘲讽了呢,不过这对春虎来说已经完全习惯了。
“灵力到咒力的转换,到头来还不是靠了那根锡杖。考试的时候可不允许带那样的东西哦!”夏目一脸事不关己似的表情,对春虎得意洋洋的话回以严苛的回答。
“现在你不是连简易式都还没熟练么。虽然不认为这场模拟战毫无意义,但是其实,现在并不是做这种事情是时候。”肃然的行止,纤细的美貌非常协调,几似绘画。有光泽的黑发长及腰际,以粉色的缎带束在脑后。
身材小巧,一看之下容姿如梦如幻,另一方面却又隐隐透出内心深处的坚强。
“怎么嘛。你自己不也没有反对今天的模拟战么。”春虎不满的说道,怎么说自己今天都打败了和夏目齐名的仓桥京子诶,怎么说都应该给自己一些鼓励吧。
“这点嘛,今年的实战考试到底要怎样进行的还不清楚,而且就算说事到如今还能有什么对策的话,顶多也只有改良灵力循环这么点事情而已。一句话,就是应对明天的实战考试的热身了。”没办法了,夏目故意耸肩道。
简直就像摊上了个麻烦学生的家庭教师似的,阴阳塾的一年级课程多为理论学习,没多少实战技巧。因此即使是升级考试,也比较看重作为施术者的素质而不是技术。考试内容也是每年进行变更。
“不过,即使是热身,完全依赖锡杖的话效果得减半。下次空手入白刃如何?”夏目日有所思的说道。
“会死吧。一般来说。”春虎毫不留情的吐槽道。
第五百五十七章 被打击到的春虎
“哎呀,既然夏目君那么说,我可一点也不介意哦。”京子这时候突然不怀好意的凑了上来,“喂!京子。你怎么兴高采烈地又召唤出黑枫了!?”
俯视惊慌失措的春虎,夏目无奈地摇头,对于得胜的式神来说确实是非常严苛的态度,然而为保主人安全,式神有必要常伴主人身畔。
即是说,如果不能通过升级考试、落得留级退学之类结局的话,这就万事可休了。
“噗!”坐在夏目旁边的百枝天马,忍不住漏出笑声。和夏目身材差不多,带着眼睛,是个保持着童颜的少年。他也是夏目和春虎的同学。
“怎、怎么嘛,天马君。到底哪里好笑了。”夏目听到天马的笑声,一副讶异的表情转过头去。
“因为啊,”天马一副老好人的样子,浮现出柔和的微笑,“口上这样说,夏目君在春虎君得胜的那一瞬,不是握拳站了起来么。满脸通红地说着‘赢了!’。”
“什!?那样的事才没,我怎会做!我,我才不是、那样,能别、别说奇怪的事情么!?”夏目立刻狼狈起来,发出了语无伦次的抗议。
接着用词开始混乱,发出异常尖利、澄澈的声音。听到这里,
“慢、喂!夏目!”春虎在竞技场中慌慌张张地提醒,夏目呼一下回复自我,红着脸清咳。天马和京子讶异地看着两人的对话。
夏目穿着的,是稍带青色的黑衣,乌羽色的制服。这跟京子穿着的纯白制服不同,是和春虎与天马一样的男子制服。
“真是的,那家伙为什么就对于无心之言那么敏感呢。这样一来真相就会败露了吧!”春虎在心中闷闷地埋怨道。
土御门夏目以男学生的身份在阴阳塾登记学籍。然而这一点,是为了遵守“继承人必得以男子风范应对他门人士”这一土御门本家的“规矩”。
春虎虽然一直都感慨竟然这样都没有败露,其实夏目是女性——男装少女。知道这件事的,现在只有青梅竹马的春虎,和春虎的式神坤。其他就只有春虎与夏目两人的损友,阿刀冬儿和宇智波琰。
真是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没察觉出来。像我,过了半年到现在还是觉得难解难明的不自然。
在阴阳塾过了半年总算明白了,夏目的真身还没有露出马脚来到最大理由,似乎应该是她的交友关系极为狭窄的原因。
实际上,除了知道她真实身份的春虎和冬儿,以及宇智波琰外,与夏目有私交的,不过也就是在这里的京子和天马了。虽然夏目的怕生这点性格上的问题也是原因之一,但更为关键的是,围绕夜光的谣言让周围的人都敬远夏目。
实际和夏目来往过就知道她其实相当粗心,不过单单远观的话还是个典型的优等生。因此,对于她隐瞒起来的真身似乎并没人意识到。
就算身为男子却留着不自然的长发,也被人擅自地解释为“旧家的规矩”。偏巧在咒术界,事实如何另当别论,还残留“头发里寄宿着灵力”这种想法。
不过,即便如此缎带还是太夸张了,春虎心想。
“先入为主真可怕。啊,啊呀?说来冬儿呢?”抬头看着竞技场的春虎,呼呼眨了几下眼睛。
“冬儿被塾长叫去办公室了。”本该和夏目和天马一起观看模拟战的冬儿的身影,不知消失到哪里去了,于是,天马代替还在整理着衣装的夏目回答春虎的问题。
“塾长?”春虎奇怪了一下,塾长什么时候来过这里吗?
“嗯。看。塾长的式神、三色猫来过了,说有点事情要谈。”听了天马的回答,春虎向京子转过头去。
“塾长特意叫塾生过去,到底有什么事情要谈呢。有头绪么,京子?”这时候,最了解塾长想法的人,自然是仓桥京子了。
“不知道啊。我没有听说什么啊。只是,毕竟是奶奶,说不定会给冬儿卜点奇怪的‘卦’。”京子耸了耸肩回答道。
“挂?”春虎不解的问道,“啊,哎呀,也不限于占卜啦……不知道吗?奶奶可是一流的观星术士哦。”
“观星术?”看着像个鹦鹉一样反问回来的吊车尾,京子厌烦地拧起柳眉,“果然你还是再读一遍一年级好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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