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长澈
其二,刚好他打开了便当盒。即是说,要离开座位就得想好各种不甚自然的借口,很难逃避。
其三,一看就给人沉默寡言的感觉。
虽然春虎听得呆了,其实冬儿就在自我介绍时一一鉴定全体塾生的反应,从中选定之后打听消息的对象。
其实在听到冬儿的理由的时候,不要说是春虎,就连身为忍者的,宇智波琰也自愧弗如,如果不是依靠写轮眼或者其他的能力的话,宇智波琰也很难像冬儿一样,做出细致的侦查,想到这里,宇智波琰不由的高看了冬儿几眼。
“要吃饭了么?不会碍着你吧?”冬儿预计着天马的回答而提问——其实应该说是诱导。因为,虽然口中问是不是碍着人家,冬儿却一副理所当然的笑脸在旁边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冬儿这能力,不去当忍者或者侦探,真是可惜了呢!”宇智波琰轻笑道,“你说什么?什么忍者?”
虽然宇智波琰的声音很轻,但京子还是听到了,另外就是在这个世界中,忍者是一个非常古老的职业,而且忍者的工作和火影的世界完全不一样。
“不,没什么,我只是在佩服冬儿那小子的交际能力罢了,以前怎么没发现呢!”宇智波琰转移话题说道。
如预计一样,天马露出无害的笑容回答“没有这样的事”。
“太好了。我刚刚来到什么都不知道啊。有些事情想问问呢。”冬儿相当温和的问道,“是、是这样啊。那么,如果不嫌弃的话。”
“不好意思了。啊,不用介意我,继续吃饭吧。”明明是个前武斗派,却又能做出这种细致的考量,正是冬儿最为难以应付的地方。其实在以前的高中,被冬儿冷静的外貌和温和的态度骗倒的女生,春虎已经见过好几个了。
只是让春虎有些想不明白的是,明明京子就站在宇智波琰的身后,冬儿为什么不直接问问京子,非要旁敲侧击的问天马,相比起来的话,不是京子比较熟悉一点吗?
这是春虎想不通的,不过看样子,冬儿并不是很想和京子有太多的交集,毕竟京子看起来,远没有天马这么好相处,当然,最重要的一点,大概是冬儿觉得京子没有天马这么好骗吧。
“可是阴阳塾真是厉害的地方啊。设备崭新就不用说了,外边的石狮子还真是。”冬儿用一副夸张的口气对天马说道。
“啊啊,阿尔法和欧米茄啊。熟络以后就会觉得那是很有趣的式神了。”天马自豪的说道,“式神啊。我们当然就没有了也不会用,天马已经会用式神了么?”
“啊、当然,人造型的话多少还能现在的式神,界面做的非常好了。”
天马的拘谨虽然不见半点放松,却还是应付着和冬儿的对话。明明吃午饭的时候被人打扰到了,却没有露出讨厌的表情。似乎是表里如一的好人。
“有什么问题问我不就好了?”京子似乎不想浪费时间,小声的低估的,“有什么关系,我也想看看,冬儿可以问出多少问题!”宇智波琰笑道。
大概是忍者的本能,宇智波琰可以把自己的存在感压的很低,而且可以顺便把其他人的存在感也压低,京子就是最好的一个例子,以为两个人存在感太低,导致冬儿问话的时候不用顾及太多的东西。
其间冬儿向春虎悄悄地招了下手。似乎判断天马的人品“不错”。春虎心中叹气,从椅子上起来,走近冬儿他们座位。
“我也掺一份,可以吗?”
“哎。啊——”似乎是对春虎的话感到意外,天马明显的愣了一下。
“哎呀,所以啊,不要那么拘谨嘛。虽然不知道夏目是怎样,我可是人畜无害的哦。叫我春虎就可以了。土御门都有两个了。”想不到自己比冬儿更让人害怕。虽然稍微有点打击,春虎绕到天马前侧方的座位上坐下。
“这家伙也头疼着啊。说是土御门不过就是分家,阴阳术什么的其实没懂多少。虽然我也差不多,到这个夏天为止还在上一般高中。”冬儿对着强撑的天马温和笑道。
“说什么进入阴阳塾的内情,其实也不是什么非得钓人胃口不可的事情。听说过么?不久前的、有阴阳师捅出大乱子、引发了大骚动的那个事件。其实我们也卷入了那事件里了。”
“喂、喂,冬儿。”看着冬儿似乎要把自己的老底都抖出来,春虎慌忙插嘴,冬儿却干脆地说“没事的”。
“接着说,引发那场骚动的阴阳师,其实和阴阳厅的大人物有点瓜葛。关于这一点连媒体都不知道。于是,干脆就让一般人的我们成为‘业内人士’好圆满收场——事情就是这样了。”
“是那个事件?所谓内情就是这样?”天马表现出一脸惊讶。夏天发生的那个事件,成为了全国规模的新闻。似乎天马也知道,冬儿点头应是。
“是只铃鹿那个小丫头没?”宇智波琰思索中,话说那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过那丫头了,不过按照剧情的推移,铃鹿也快来阴阳塾了吧。
“虽然这样说,毕竟是土御门家的人在众说纷纷中转学过来,虽然早就可以猜到背地里不知有多少闲话!”一边说着,一边像是嘲笑、却又非常亲切地,向春虎的方向抬了抬下巴。这番话全无虚言,也是相当巧妙。
最后,天马惊讶地睁大双眼说着“这样啊”接受了冬儿的说法。甚至看向春虎的表情都浮现起同情来了。虽然心怀感激,只是对这番这番巧舌如簧的说辞甚觉心虚。
“也有求之不得的地方啦。以这个事件为契机,我才下定决心成为阴阳师。只是啊,像冬儿说的,也有点迷惑的地方。”春虎耸耸肩。
第五百二十三章 土御门家
“是吗。真是一场灾难呢。”天马说着露出了善解人意的笑容。从正面看这副脸孔还挺可爱的。春虎终于有种跟“同班同学”搭上话的感觉了。
“就是啊。说你知道的就好了,还真希望能告诉我们一些‘这个班的事情’呢——今天早上和我们一起来的那个女人,姓‘仓桥’的来着?”
冬儿转身看了一下四周,发现宇智波琰和仓桥京子已经不见了,不确定的情况下,冬儿有向四周巡视了好几次,确定宇智波琰和仓桥京子已经不在这里了。
他似乎抓到时机,不过还是为防其他塾生听见而凑过身子去,进入本题。接着天马很快“啊啊”地应道,理解了冬儿话里的意思。
“诶?你们不认识吗?”天马奇怪的问道,毕竟仓桥京子是和他们一起来的,怎么看关系都要比自己亲近的多,这种问题,问自己一个外人,真的合适吗?
天马虽然有点老实,但又不是傻,也不可能什么话都往外说的,“啊,是这样没错,但是我们认识他也就比来教室早了几分钟而已!”冬儿解释道。
“毕竟是以后的同学,多了解点也正常不是吗?”冬儿继续说道。
“这样啊,”单纯的天马还是挺好糊弄,或者是冬儿问的并不是什么特别隐私的问题,稍微思索了一下,天马也乐得给转学生留给好印象,或者他就是这样的老好人。
“不错。她是仓桥家的大小姐。可是,说是大小姐,并不是高高在上的类型。有好几次也和我这样的很随和地说过话呢。”天马解释道。
“这样啊,但是他似乎和夏目君关系不大好啊?”冬儿想到,今天早上,两个人似乎有些相互看不对眼,和傻傻的春虎不一样,冬儿的观察能力并不比宇智波琰弱。
“嗯。似乎只要和夏目君扯上关系就。她啊,似乎把他当成对手了。”天马温和地说道,微微浮现出苦笑。
“啊,那个那个。‘仓桥’。刚才就想问了,仓桥家是什么来头?这么出名么?”只是,春虎在意的不是这件事情,听到春虎提问时天马的反应,就跟刚才大友表现出来的一样。眼睛睁得大大的。
“我说了吧,这家伙对这个业界的事情,可一点都不知道啊。”冬儿迅速地为春虎打圆场之后,终于向他开始了说明。
“仓桥家就跟土御门家一样,是阴阳道中古老的名门。在土御门已经没落的现在,是第一的名门了。塾长的名字,知道吧?仓桥美代。那个婆婆是名门仓桥家的太上皇。”天马点点头,他也看的出来,春虎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名门?所以老师才说什么‘背后的老大’么,啊,那么,那个叫京子的也是?”
“嗯,仓桥家的。不止这么一点关系,她还是本家的仓桥塾长的孙女。顺便一说,现任阴阳厅长官是塾长的儿子,她的父亲。”听到天马的补充,春虎呆呆地张大了嘴巴。
“那是怎么回事。像我家,老爹是个乡下阴阳医师哦。夏目的爸爸,忘记是干什么的了,不过绝对不是什么政府要人。那不是很厉害么!超级名门啊!”春虎有些惊讶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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