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学霸殿下
可怕而残忍的事情发生了——因为放倒了农夫之后,赵大将军依然举起了棍子,又来了一下……
“……喂!”黑玄荡怒道,“她怎么能这样!主人嘱咐我也保护好那个男人,她怎么能……我要告诉主人去!”
司马萍叹了口气:“你想被拔掉牙做成飞机-杯吗?”
黑玄荡莫名道:“从一开始我就想问了,飞机-杯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反正听名字,应该是用来盛某种东西的杯子吧。”司马萍翻了个白眼,“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指了指下面:“你看,没有流血,说明她很好地控制了力道,甚至第二棒根本就没有用力打,她武功这么好,力道肯定能做到收放自如,如果想要一棍子将那个人打晕,那绝对不用打第二棍……”
蛇妖疑惑道:“可她还是打了啊?”
“那原因只有两个了,第一,这两人有私仇……然而这是不可能的,两人根本就不认识。”司马萍微微冷笑道,“那只有第二种可能性了……孙朗让她打的!”
黑玄荡叫道:“居然是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要告诉主人!”
司马萍叹了口气:“……你真的要这么做?”
黑玄荡先是莫名,然后看着女孩儿的眼神,似乎明白了什么,她抬起头来,思忖了一下昨天所发生的事情,尤其是她因为一句话,被孙朗折腾得一晚上没睡好觉……想到了这个男人那极小的心眼和变着花样的报复方式,她不禁打了个寒噤:“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两位淳朴的少女,在残酷的现实面前,终于选择了对黑恶势力低头。
正当她们神色诡异地悄悄交流时,门突然被人推开,赵云龙走了进来,看了一眼两人:“你们在聊什么?”
司马萍和黑玄荡闪电般地正襟危坐,皮笑肉不笑道:“没……没什么……”
司马萍打着圆场:“那两人都解决了?怎么回事?怎么处理他们?”
老赵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淡淡道:“那两个人试图带走农夫,被我一人一棍子敲昏了。至于他们俩……还在下面呢。”
司马萍探头一看,只见那两个身披斗篷的神秘人正与农夫并排躺着,一家人整整齐齐,就像是渔民门前土场上晒着的咸鱼,虽然双目紧闭,一动不动,但依然散发出了一种仰望星空的迷之惨烈气势。
女孩儿有些不解:“为什么不把他们绑起来收押,等待孙朗回来审讯,反而还是丢在这里?”
赵云龙摇头道:“我不知道,孙朗让我这么做的,他说,一个倒地的偷电贼将吸引其他偷电贼自发汇聚,倒地的偷电贼越多,对其他偷电贼的吸引力越大,这叫做偷电贼引力定则,又叫屠夫钓鱼原理……虽然我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他大概是想表达,将这两个蟊贼扔到这里,可以继续钓到更多的蟊贼吧。”
“你这么解释,我就明白了……”司马萍点了点头,又翻白眼道,“孙朗哪里都好,就喜欢说一些别人都听不懂的话……”
“你没发现吗?”赵云龙将手中的茶杯放下,淡淡道,“孙朗只有说起这些我们谁都听不懂的话的时候,眼中才会有温柔的怀念和追忆,也许对他而言,这是他怀念过去和家园的唯一方法了,他所要求的,也不是能够听懂他的话的人,而只是愿意听他话的人……所以不管懂不懂,我都会一直去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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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一章 要学会抢答哦!
迷迷糊糊,似梦似醒,不知身在何方,周围一片黑暗,疲倦和疼痛袭向心头,孔仲吾发出了一声低低的闷哼,但耳边寂寂无声,只能听到心脏砰砰地跳动。
他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空气混浊而呛鼻,充满了腐烂与污浊的味道,这里似乎是个菜窖。
神智恢复之后,后脑传来一阵阵疼痛,早年在市井间摸爬滚打的经验告诉他,自己好像被敲了闷棍……随即他想起来,不久之前,他决定跟同伴一起动手,去将昏厥于地的农夫带走,然后记忆就此断片,再次睁开眼睛,他就已经被吊在了这里。
真是报应……他想。
昨天,他为了谋夺何家的家传武学,还将何家家主秘密绑架回府,吊起来严刑拷打,没想到一天之后,就遭了现世报,只是抓住他的人到底是谁呢?
刹那间,他心中一片冰凉,想到了一个最可怕的可能性,强烈的悔意涌上心头——这果然是一个陷阱!那等待着我的……
“善哉,善哉。”就在这时,这黑暗之中,突然响起了得意的声音,“虽然没有抓到正主,却有意外惊喜……哈哈哈哈,当年爷身为黎明杀鸡第一钓鱼王,被我干死的偷电贼摞在一起都能填平临沂四院了,今天只是牛刀小试,设下了一个小圈套,就钓到了两个蠢蟊贼,可见鲁镇民风甚是淳朴啊……”
火光亮起,照亮一张似笑非笑的脸,孔仲吾一看,却松了口气——那人正是在鲁镇立下擂台、又带走单四嫂的那个男人,如果是他的话,那至少……
他脑海内的这念头刚刚升起,就见到眼前的男人摆了摆手:“好了,左边这个,割十斤精肉,细细切做臊子,不要一点肥的在里面,右边这个,挑十斤肥肉,细细切做臊子,不要一点精的在里面。切完之后,记得把剩下的挂在树上,洒家要拿来喂三角哥。”
言罢,他身后就转出一个女人,身材高挑,容颜英气,手中持着一柄剔骨尖刀,微微眯了眯眼睛,孔仲吾就感受到了一股可怕的冰冷杀机扑面而来,就像是被凶狠残忍的恶狼给盯上了似的,这是发自灵魂的战栗,武者的神识告诉自己,这是无法面对的强敌。
孔仲吾刚想开口,旁边就传来了震天价的喊声:“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的肉并不好吃啊!”
原来是谢阿贵,他也醒过来了,而且非常识相地就大声讨饶,孙朗笑眯眯地上前几步,笑道:“你叫我好汉,心里肯定在骂我孙子,说,到底谁是孙子?”
谢阿贵生得干瘦,一双精光四射的小眼咕咕乱转,听孙朗这么说,先是微微一惊,立刻堆起了笑脸:“爷,爷,我是孙子,我是虫豸,虫豸总行了吧!”
孙朗点着头:“嗯,你可算是第一个自轻自贱的人了,除了自轻自贱不算之外,余下的就是第一个了,状元不也是第一个吗?你是不是这样想的?”
谢阿贵张大了嘴巴:“你……你……”
孙朗却不理他,打量着两个人,笑了笑:“二位,可认识我吗?我找你们找得好苦啊……”
孔仲吾倒也光棍——如今单四嫂和闰土都在,拼命否认自己的身份已经没有了意义,反而会被对方看轻,他长叹了一声:“我就是孔仲吾,这位……周少侠?事到如今,落入您的手中,我们也认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便请示下。”
孙朗点了点头:“两位在鲁镇,可谓是民怨如沸啊,大家谈起你们来,皆愿生啖你肉……我正在想,其实也不必严刑拷打你们,只需要将你们的武功废掉,然后把你们往街头一扔,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你们能不能想到?”
别说是谢阿贵了,就算是颇有城府的孔仲吾,都忍不住微微色变。他们曾经都是这个社会最底层的人,受惯了白眼和欺辱,也知道弱者的恶意是多么可怕,所以他们一朝得势,自然反过来变本加厉地回敬那些曾经欺辱过他们的人……但这一切,都建立在他们如今所拥有的安身立命之本——一身强大的武功。
那么,如果这一切突然失去,就像美梦醒来,自己重新跌到了泥潭之中,那些昔日讨好敬畏他们的人们,到底会如何对待他们呢?
两人想到了那样的景象,不禁狠狠地打了个寒噤,眼中闪过了恐惧和抗拒,他们转过头来,对视了一眼,都从各自的眼中看到了苦涩和决意——宁可自杀,也不要重新回到那种生不如死的日子,哪怕这意味着自己已经变成了力量的奴隶。
孙朗拍着手,点头道:“看得出来,你们在害怕,在恐惧,因为这一身武骨,就是你们的安身立命之本,是一切成就和自信的源头,力量这种东西,实在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物……但是一朝失去,你们还拥有什么?恐怕只有疯狂的报复,那些曾经被你们欺压和伤害过的人,会将你们带给他们的一切,都加倍奉还……”
他语气幽幽,深邃而低沉,淡淡道:“所以,如果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你们还会这样伤害鲁镇的人们吗?”
这个问题,问得两人同时一怔,孔仲吾和谢阿贵又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底的惊奇以及淡淡的……不屑。
孔仲吾话少,但心思转得很快,这个问题的关键,不是说出心中的答案,而是说出对方想要听的答案……听他的语气,不过是以胜利者的力量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给自己宣讲一些毫无用处毫无意义的大道理,满足自己的道德虚荣心,简而言之,就是希望自己能够“悔改”吧,所以,正确的答案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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