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宝剑 第1521章

作者:学霸殿下

孙朗又看向发言的那位大人:“国朝有史以来,有一人掌控两柄圣剑的先例吗?我既得到火曜的认可,又怎么能执掌金曜圣剑?不要胡搅蛮缠,你敢为你的言行负责吗?你可知你今日的言论传将出去,我孙朗就会变成私藏圣剑、陷陛下于危难之间的乱臣贼子,凭空污我清白,是何用意?”

他眯起了眼睛,淡淡道:“坏人名声,更甚杀人父母,你今天不说出个一二三四五来,出了皇宫,我必杀你!”

众人一看,纷纷打圆场:“李大人只是忧君深切,一时失言,上将军不要动怒,您的好名声,我等皆知,天下皆闻……”

孙朗哼了一声,看向最先说话的那个御医:“白羽威逝世之前,给我讲了他毕生所学精义,并渡给我三分锐金杀气,其力量本质源出金曜,你觉得这个思路可行,要不然我给陛下治一下?”

御医吓了一跳,立刻摇头,他可不愿意担责任:“上将军明鉴,虽说金能克木,但疗伤依然是个精细活儿,便是有金曜圣剑在手,也得根据伤势引导太白之力、抵冲残存在伤口的木曜灵力,上将军虽然武道通天,却不擅医道,胡乱救治,恐怕会伤到陛下……”

孙朗淡淡道:“那就算了,你们跟圣器监头疼去吧。”

他转头看向太后与诸臣:“各位,陛下的伤情都看过了,我等是大臣而非医者,治伤医疗是他们的任务,而我们的工作,则是替陛下牧守江山、稳固社稷……如今陛下昏迷不醒,朝堂如何应对,逃脱的灵木黎应该如何追缉,都得拿出个章程来,留在这里也无用,我们走吧?”

众人思忖片刻,纷纷点头,他们向病榻上的皇帝行礼,太子殿下更是跪下磕了好几个头,眼泪盈盈,孝顺值都快溢出来了。

离开这面积不小的病房,众人重新回到御极前殿,站定之后,孙朗不再谦让,径直发问:“陛下伤重昏迷,无法临朝,太后要垂帘听政吗?”

太后娘娘被这开门见山的讲话方式吓了一跳,随即心中一动……垂帘听政啊,后宫干政,何等遥远而令人向往的名词。

她的内心虽然很老实,但口中还是说着不要:“哀家一介女流,常年居于深宫,又有什么见识,如何能够论断朝政……”

孙朗点头道:“臣觉得也是,太后是明理之人,真乃国家之幸。”

他不顾太后猛然变黑的脸色,继续道:“既如此,太后请坐镇内宫,安定宫中人心,守护陛下,如此就好……国家大事,自有我外朝大臣理会,不劳您费心,臣必不负陛下的托付期许。”

这话说得,好像你被陛下托孤似的,要不要脸?

眼见孙朗大包大揽地开始表演,重臣们不乐意了,又有人阴阳怪气道:“陛下无法临朝,神策上将要摄政了?”

孙朗淡淡道:“玩笑了,陛下既以立储,理应太子监国。”

此言一出,众人神色皆是一动。

图穷匕见了。

第一千零五十二章 住手,她是平阳的奶奶!

孙朗俨然成为了天子意志最忠实的执行者。

凡事陛下决定的事情,孙朗就必然拥护。

譬如说立储。

既然陛下金口玉言,册立建成为储,那他自然就是后土法定的太子,帝国合法的第一继承人,如今陛下无法临朝,太子监国,理所当然!

他的语气铿锵有力:“诸位!陛下的旨意,须做不得假,我们都是帝国的臣子,理应拥护君王的决定和意志!陛下今早已立建成皇子为储君,如今遇刺昏迷、无法理政,我等理应辅佐太子监国,以待陛下醒来重掌朝纲!”

政治不讲对错,只论利益。

众位大臣都是朝中重臣,有各自的利益山头,如今孙朗口口声声资瓷太子监国,显然是与建成姘上了,这两人勾搭成奸,神策上将挟太子以令朝堂,再配合他自身的势力与影响力,简直能在朝中呼风唤雨。

他想借此机会将李建成的太子身份名正言顺地定下来啊。

一旦太子监国成了定局,那就意味着外朝将在事实上承认李建成的储君身份,乃至于天下民心都会有所偏向。

到了那时候,皇储之争就再也掀不起一丝尘埃了。

大家所买的股票都要跌成傻-逼。

这明显与诸位大人的利益有所冲突。

毕竟,这个太子只是陛下擅自册立,外朝还没认可呢!

当下就有人站出来反对道:“这是两码事!陛下擅立太子,未与外朝商议,本来就不合礼制!今日陛下只下了一道旨意,外朝没有讨论,武殿没有盖章,宗人府没有备案,更没去太庙祭天,恕老夫直言,建成皇子想要以太子自居,还差得远呢!国家大事,江山传承,岂能如此儿戏!”

孙朗冷笑道:“嗯?李通古大人这是想摄政吗?”

李大人双目如电,冷然笑道:“上将军何必给本人扣这种高帽子……”

他还没说完,孙朗就打断道:“那李大人告诉我,如今陛下昏迷,一国无主,民心如何安抚,军国大事如何裁断?谁来总摄政事,谁来负这个责任?”

李大人拱手道:“太后垂帘,皇后听政,两位娘娘先后母仪天下,为外朝敬重,替陛下听政,又有何不可?”

太后露出了满意之色……不管她想不想垂帘听政,这话听起来就顺耳。

孙朗则是瞪眼道:“放肆!你没听太后娘娘自知长居深宫、无有见识,所以请咱们另请高明吗?太后明明说自己不行,你非让太后上,万一理政出了差错,令太后清誉有损,你来负这个责任吗?真是居心叵测!”

李通古和太后同时露出了大便郁结的表情。

李大人咬牙道:“还、还有皇后娘娘!”

孙朗十分强硬道:“皇后娘娘也不行!李大人不知铜雀台之事吗?这铜雀台暗藏天魔、犯下罄竹难书之大罪,而日常打理铜雀台的,正是皇后娘娘的家族亲眷,我当日发现此事,没有直接调查皇后母族就是给天家面子了,皇后娘娘若是临朝视政,恐怕人心不服也!”

他妈的你还有脸提铜雀台?

李大人怒极反笑:“孙大人,这铜雀台到底是怎么回事,要咱们在这里仔细说说吗?你口口声声说铜雀台里藏匿天魔余孽,证据何在?”

孙朗淡定答道:“证据当然有,但是被毁了。”

李通古失笑道:“本官家有黄金亿万,可惜金票被毁了。”

神策上将斜眼道:“白痴一般的比喻——你金票毁了,钱庄却还留有账目记录,你倒是去拿出来看一下啊?”

李大人冷冷道:“这么说,上将军有账目喽?”

孙朗欣然道:“我还真有,事实上,证据就是在昨日被毁的,证据被毁坏之后,本官直接写了奏章递进内宫,冯永亭公公与一干禁卫都是证明,如今陛下虽然昏迷,但查验一下御书房之类的地方,肯定能找到原件。”

然而找不到了,因为被皇帝撕了,不仅被撕了,变异的火曜大基基之力经由元祖魔灵所操纵的木曜躯壳相生增幅、对皇帝起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