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日本善解人意 第70章

作者:无弦

要是他再不出马地去捞一把,鬼知道这个梦境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

“看起来,也只能再麻烦我一趟了。这算什么?维护世界的和平吗?我可从来没有期望过去当什么正义的伙伴啊。”

将前些天老早就准备好了的礼物给顺势带上,郝宁出家门的时候天空中已经是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远远地就能看到云层中依稀有雷光闪烁电声作鸣。赶在下磅礴大雨之前,他一路狂奔到霞之丘家,熟练地掏出偷偷配送的钥匙打开房门反锁死,来到客厅里时第一眼就看到状态明显有点不大对劲的诗羽。

知晓时间紧迫没有那么多精力去墨迹,赶在梦境世界濒临崩塌溃散之前,郝宁连忙从后方紧紧拥搂住浑然不自觉的诗羽,将她的思绪给重新拉回来。

“伦也要是忘了的话,我可没有忘记哦。我这不是来为你庆祝了么?想象一下,权当做是属于咱俩的特别日子不行么?没必要一直都惦记着那家伙吧?不懂人心的他,又有哪里值得你去留念的呢?”

猛地听到这些天来永远不可能忘记的声音,诗羽陡然地打了个激灵哆嗦,整个人从那临门一脚的诡异状态中复苏过来,回过头神情颇为古怪地瞥了眼说出这样稍显肉麻话语的郝宁,奇怪诧异于他这个人形自走炮般的怪物竟会也有温柔的时刻?可他在摆弄自己的时候怎么就不下手轻点呢?

“你……能在说这话的时候先松手行吗?衣服要被你给扒了个精光好不?”

切身感受着那凉飕飕的空气透过体表传来,诗羽虽然有些感动于他会在这时候心有灵犀地出现安慰自己,可要是他的手能老实一点那就再好不过了,自己保证会立马被感化。

反正她从来没见过谁安慰人是这样安慰的,没好气地瞪了眼郝宁,不知为何突然间很想要开口吐槽反驳一下他那明目张胆的行为,越来越有点抑制不住这番行为。

“为了庆祝这一天,我可是给你准备了一套婚纱的哦。穿起来吧,我都带来了呢。”

无视掉她提出的微词抗议,郝宁狭促地坏笑了那么几下,从随身携带来的盒子中取出象征着圣洁美好的纯白婚纱,努努嘴示意对方赶紧换上,可不能荒废了他的安排。

看到的第一眼就几乎立刻醒悟过来今天是得要玩什么样的花样,诗羽羞恼地瞪了眼郝宁嗔怒于他那熟练姿势,可也许是想要气一气全然忘记了今天是结婚纪念日在外玩得很嗨的伦也,又也许是因为无论从身心个角度都无法抵触反抗他开出的条件,半推半就地也就顺势答应了下来。

“今天……去我和他的房间里吧。那边有我们当年拍的婚纱照。你、你这家伙,看了后肯定会更加兴奋的对吧?算是便宜你了。”

或许是之前哭累了,或许是已经无所畏惧,这回诗羽可没有再悲伤地涕泪,反倒是如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患者一样因郝宁表露出的善意,助纣为虐地对他产生了依赖好感,对他彻底坦诚相待不再有丝毫保留。

来到主卧,乖乖按照要求换上了那套完全按照自己身材标准打量的婚纱,诗羽这么多天以来头一次主动踮起脚尖来去亲吻郝宁,像是想要将整个人都呈现给他似的热情奔放,不顾一切地抛下了所有身份枷锁,有的只是你我彼此而不再有其他。

而郝宁则是轻捧住她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红润面庞,用手缓缓拭去残留有的晶莹泪珠,示意她转过身正对着挂在床头的那张当年跟伦也拍摄下的婚纱照,开始了今天新一轮的全方面攻陷工作。

“月色真美……这样的你,我很喜欢哦。”

第92章 默认分章 [74]

早春清晨时分的空气中依旧弥漫着几分彻骨冷意,从东方地平线尽头悄然翻起一抹鱼肚白,初阳拂晓破阴地投照来黎明曙光,鸟鸣声叽叽喳喳地从窗外悄然传来。

扇动着乌黑浓密的长长眼睫毛翩然地睁开眼帘,诗羽止不住喘着粗气稍显惊悚地从睡梦中猛然苏醒,紧盯着家中卧室那一如既往的布置,纤纤玉手扶住起伏不断波澜壮阔的胸口处仍然不禁心有余悸地倒吸一口冷气。

即便她强行想要让下自己清醒一点,可眼眸中的羞恼却是怎么也压抑不下,无法克制住自己试图多嘴吐槽一二的念头。

“就只是……一场梦而已么?可这未免也太过真实了点儿吧?那家伙的表现仔细想想也很不对劲,轻车熟路的架势摆明了是有鬼。”

她近乎下意识地抬手捂着疼痛难忍似乎要爆炸的脑壳,依稀觉得自己仿佛经历了一段并不短暂的时间,很难去相信那就只是一场虚无缥缈的梦境而已。

脑海中光怪陆离的残留景象,定格在伦也大半夜喝得醉醺醺回到家回到卧室时,发现穿戴婚纱满脸幸福的诗羽正在跟邻居郝宁忘我苟合所展露出的勃然大怒表情。

至于后来结果嘛……

倒是并没有发生被撞破奸情后的尴尬,反而是由郝宁这家伙愣是仗着身强体壮,直接三拳头抡倒醉酒的伦也,将他给屈辱地用绳子绑缚在桌腿上不得动弹。也不再有什么顾忌地当面跟诗羽打得火热朝天,堂而皇之地完成了一次绝顶中出。

整得诗羽在半崩溃边缘线中总算是回想起来,自己说到底其实根本还没有跟伦也结婚,甚至还没能击败那几名层出不穷的竞争对手。反倒郝宁最初所说的这只不过是一场梦而已的话语,当时她还以为是在开玩笑糊弄自己。可到头来才发现貌似说的确确实实就是大实话。

这的确只是一场梦而已……

但问题在于那家伙到底怎么进入到自己梦里面的呢?

之前还以为郝宁夸下海口说的什么日后再说不过是在开玩笑而已,可回过神时才发现这家伙完全就是将当时的她玩弄于鼓掌之间。倘若伦也公司里之所以有聚餐也都是他故意安排的话,那关于这家伙的算计就不得不让人感到忌惮了。

智商重新回归水准线的诗羽仔细回想了一下,发现郝宁很有可能是在第一天喝的酒里故意下了药,不然伦也不可能听不到走廊那边落红时发出的动静声吧?后续的话他则更是不择手段,以维护婚姻为理由来进行要挟强迫,上演了一出年度大戏。到最后更是连婚纱都早早地特意准备好,恐怕老早就筹备好了要彻底击碎她最后一丝残留尊严的打算吧。

也就是说,他其实自始至终都将节奏把握在自己手上,从来都没有一刻松懈下来,缜密行为不得不让人产生深深的警惕。

下意识地伸手摸了一下床榻,诗羽才发现床单都已经是彻底地湿透,甚至包括睡衣亵裤都被香汗所浸染,自己整个人就像是从桑拿房里出来一样,全身上下无一不是豆大晶莹汗珠。

“该死……这样下去不行,总之,先去洗个澡,等下必须要找那家伙好好地谈一谈。”

隐隐有所察觉到这世界似乎并非如自己之前所想象的那般单纯,诗羽根据这段神奇经历大致有所评判出可能还藏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神秘力量,心里头自然也抱有相莫大疑惑,但或许可能要等到与郝宁相见后才能得以解答。

至于在此之前嘛……

还是想好如何去面对他吧。

诗羽就怕到时候自己身体不争气地下意识起了反应,根本反抗不了那个男人的掌控。

这倒也不是在开玩笑。

要怪就怪那七天的经历太过真实太过确凿,被操劳被鞭策的体验也记忆犹新的,以至于她都有点怀疑起自己还是不是深陷于梦中。

但反正诗羽可以确定的是。

自己恐怕很难再回到过去了。

正所谓食髓知味,她要是没有体验过那倒还好,平日里虽然也都有开开玩笑,但大体还能维持住本心。可一旦被开发挖掘出关于这方面的念头后,就如汹涌而来的洪水一般怎么拦都阻拦不住,有点不由自主地就冒出那种感觉。

“也是,或许是时候该死心了……说到底也就只是败犬而已,从来就没有赢过吧?还得要逞强地追逐到什么时候呢?”

倒追了伦也将近一年都没有效果,反倒是被一次又一次地无视掉,就算是木头人都得涌起点脾气,更别提诗羽本身的性格就不怎么好,能耐得住都已经算是很给面子。

她现在也是彻底想通释然了,与其在对方那边一直热脸贴冷屁股地自讨没趣,还不如早点解脱早点轻松,何必要自己折腾自己呢?待在伦也身边貌似也从来都没有过安宁几次吧?不是跟这个人争就是跟那个人争,就算好不容易有一点点胜算,可立马又有人横插一脚地介入。

整得诗羽都难免感到灰心丧气疲惫不堪,可从未想过想谈一场恋爱竟会如此麻烦周折。

而相比之下……

那家伙似乎就跟外面那些磨磨唧唧踟蹰不决的妖艳贱货不大一样,说干就干,行为倒是相当果断决然。结识臂膀确实也很温暖有力,能够贴合地紧紧拥搂住自己。有财力有手段人也年轻帅气,确实如她父母所讨论的那样作为谈婚论嫁人选再适合不过。

说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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