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日本善解人意 第14章

作者:无弦

郝宁有些哭笑不得地从后方将妹妹给搂抱在怀中,手臂穿过她的脖颈掐住那充满弹性的脸蛋,彻底无视掉从少女身上所散发出的香甜馥郁气息。以作为兄妹的角度而言,这点亲昵举动真的算不得什么,毕竟小时候两人都还一块洗过澡一块睡过,这会让没掐架打起来都还算好的了。

作为新世纪的有妹一族,郝宁深知实妹绝对不会像是媚宅动画中那般表现得出色就是了,更多时候都是一个鬼灵精怪的小丫头,不光抢吃抢喝还能理直气壮地勒索起各种条件。天知道那些创作者们到底是怎么构思出一个乖巧听话温驯可爱的妹妹的,简直就是无稽之谈的意淫幻想!

“他在新东方进修厨艺啦。平时也有在朋友圈发动态,好像拜师在企鹅厨门掌教麻花藤旗下学习做菜秘诀。据说现在只要看到一道菜,就能用相差无几的手艺再做一盘出来,人送外号复制小能手……”

郝萌象征性地在怀中挣扎了一下,脸蛋上渐渐爬起些许醉人的红晕,大致地将自己那名曾经有机会成为朋友的同学眼下状况给说了一遍,只是声音不知为何渐渐小了下去微若蚊蚁叮咛般难以察觉,到最后听不清楚是在嘟哝着些什么。

“原来是去新东方进修了么。那麻花藤掌教我倒是在新闻节目上略有耳闻,说得好听点叫集众家之长融合为一体,说得难听点东学一手西学一手到处抄袭。行为虽说有些厚颜无耻,但着实打出了不小名气,在国际上也算是一号响当当的人物。”

郝宁每天要接触形形色色不同地区不同身份的女人,为了跟她们能够更好地交流谈话,知识面自然也得宽阔,哪怕对于这方面也能略有了解说得出个名堂来。

但他刚这般若有所思地低语说完,却冷不丁地发现拥搂到怀中的郝萌像是发了烧似的。那原本白皙俏丽的脸颊此时红艳欲滴,仿佛能掐出水珠来,乌黑大眼睛水汪汪地弥望着一层薄雾。她低垂下脑袋默不作声的,唯有那泛着血色的薄唇微微张合如若低语诉说着什么话语。

“郝萌、郝萌,你咋啦?”

察觉到妹妹的状态似乎是有些不对劲,郝宁还以为对方是中了邪,连忙摇晃了一下她的身子,然后就只听到一声含羞愤懑的娇喝。

“所以……哥赶紧把你的咸猪手松开啦!都碰到人家胸了!绝逼要长不大了好吧?”

直至听到郝萌积蓄许久所迸发出的不满,郝宁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在搂抱住妹妹的时候,手貌似由于昨晚操劳的影响自然而然地搭在了她那微微起伏的乳鸽上。

难怪怎么会感觉到那么柔软,郝萌今年十六岁也到了发育的年纪,酥胸弧度大概也就半个手掌就能够刚刚好握得过来的程度,除却小了点儿之外手感可谓相当之不错,嫩滑挺翘的触感隔着一层薄薄睡衣清晰地传回他的感官。

立马将手给悻悻然地收回,郝宁老脸一红纵使再厚脸皮但对有血缘关系的妹妹下手还是会感到廉耻,有些不大自然地轻声咳嗽了几下将这份尴尬给竭力掩饰过去。为了堵住这丫头的嘴让她说不出话,也只能用又粗又硬的话语直接灌输道。

“行吧,明天陪你去漫展就是了,你赢了。”

第8章 默认分章 [7]

“丫头,要出发咯,还没收拾好吗?”

周末上午将近九点钟,郝宁站在门口玄关处朝着里屋催促道。他没像平日里做牛郎时那般打扮得光鲜亮丽,仅仅只是一身低调朴素的休闲装束,套头卫衣搭配工装裤,披了件黑色连帽外套,远远地乍一看跟四处可见的大学生也没多少区别。只是作为衣架子有如男模般的他颜值和身材都在,只要花点心思打扮都不会丑就是了,哪怕转变风格走起运动活力男孩线路亦得心应手。

由于手头还有关于买房的事情需要处理再加上刚好有正大光明的操劳理由可用于请假,郝宁就跟外号为姬弦无本名实则不详的高天原老板请了个长假,预备等到房子土地都落实了后再回高天原上班。

而考虑到他这半年来为了还清欠债努力勤奋,天天加班没有一天落下的,甚至就连节假日也都坚守岗位周游于女顾客们之间,姬弦无大手一挥也就干脆批准了。当然工资肯定不会照常发放,旷工该扣还是得扣。想要赚钱就得工作,很简单不过的一个道理。

既然好不容易能有一段休息消停的时间从那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的氛围中得以解脱,郝宁自然希望是能够多陪陪郝萌,以便弥补一下所没能履行好的义务。要不是前些年他太忙于赚钱还债,也不至于落下教育工作,让她现在天天沉迷虚拟网络的。

对于郝萌沦为宅女这点他始终是耿耿于怀的,知晓这年头宅着即意味着十有九八要找不到对象,故此有些担心她以后的生活会因此而出现不少麻烦,琢磨着还是得想个办法来矫正才是,总得让她在外面也认识结交些同龄朋友。

“来了来了,催什么催嘛,我这不弄好了么?老哥真是啰嗦诶。”

郝萌平时虽说都蜗居在家里玩游戏沦为一届宅女,但审美功底以及打扮技巧在早些年家境还不错的时候都有练出来。在家是有点小邋遢没错,头发乱糟糟的还只穿这件春光乍泄的睡衣,但每次外出都要弄得美若天仙宛若小公主似的。对此郝宁则是戏谑地笑话为她将作为四大邪术之一的日本化妆术掌握得淋漓尽致。

这不,当换上了一身打扮走起日系小清新风格的郝萌亭亭玉立地出现在郝宁面前时,让在夜店里见惯了那种浓妆艳抹女人打扮的他眼前着实不由得一亮。

那张精致俏丽的面庞略施粉黛画有淡妆,白色衬衣勾勒出青涩曼妙的身体曲线,粉色鸭舌帽调皮地扣在头顶。碎花白边百褶裙下纯白丝袜刚刚过膝,紧紧包裹住对笔直修长的小腿,若隐若现的绝对领域给人以无限美好遐想。浑身更是散发出作为女子高中生的青春活力气息,宛若一道靓丽风景线看起来赏心悦目的。

不同于黑丝的兼容性那么强,并非每个女人都能驾驭地住白丝的。想要将白丝穿得好看,对于腿与身材也有着不小要求。而郝宁显然就属于那一种能够完美掌握白丝的类型,充分地发挥出了有着一双美腿的优势。

“是我喜欢的风格,很漂亮哦。”

习惯性地想要将手搭在郝萌头顶,郝宁的手却被对方用嫌弃似的表情给轻轻拨开,少女旋即冲他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鼓着白净脸颊如卖萌似的煞有其事地娇哼道。

“少给我肉麻,你以为我这样就会高兴吗?哼哼。好啦,赶紧出发,万一错过了咋办。”

“是是,我的小公主。要我帮你穿鞋吗?”

宠溺地应付了几声,郝宁瞄了眼郝萌那对玲珑剔透正被白丝覆裹住的玉足,有意无意地随口顺势提及了一句,引得少女一身气势霎时萎靡下来不禁发出一声好听悲鸣。

“噫!老哥你是变态吗?我都多大了,用不着像小时候那样由你帮忙穿鞋啦,自己来就行了。出发吧。”

自觉地蹲下身子将脚丫子套进黑色圆头小皮鞋内,郝萌脸蛋红彤彤的也不知究竟在害羞些什么,郝宁理解为她青春期到了可能对再正常不过的兄妹关系产生了什么不必要的误解,倒也就任由她去了。

走出房间锁上房门,二人匆匆地下了公寓楼梯,郝宁抬起眼睑瞄了眼没啥动静的萳兮住处,估摸着对方周末肯定又是宅在家里抱着肉球刺猬猫呼呼大睡养肥膘。难怪二十来岁都找不到男朋友,这不都自己作的么?像他天天出去,接触各种各样人士的机会就多起来,找到对象的概率自然就大。

“开摩托过去咯,速度快点,坐地铁电车什么的人太多。”

郝宁自然不可能开着老板的豪车来接送妹妹,这不把得这丫头给吓个半死,到时候又得追问起他究竟在夜店做什么工作。但摩托车什么的还是能够开开的,他从土豪车库挑了辆款式普通看起来也不怎么贵的摩托就停在自家公寓楼下,有空就化身为老司机飙车带带妹妹,倒也蛮刺激带感的。

兄妹二人默契度惊人,也都不用多做废话些什么,郝宁从停车场推出摩托车,将摩托帽一人一个扣好戴在头上。待到郝萌侧坐着防止裙子走光,抱住他的腰示意准备好了后,就右手发力旋动油门,引擎隆隆轰鸣着带动车轮朝前方行进。他七拐八拐地穿过住宅区就来到了宽敞大路上,以高超姿势穿梭于重重车流之间。

没有像往常那样随口问及着妹妹在学校里碰到了什么好玩有趣的事情,郝宁更多想的是三天后该如何跟泽村小百合接触,对方声称只要四千万就能帮在练马区他搞一套独栋小别墅,但作为报酬就是必须要在她老公不在家的时候去那边住上一阵子,究竟是什么个用意也都不言而喻表露地相当之清楚了。

郝宁对此倒是没有任何异议,就是考虑到小百合好像还有个女儿来着,要是捅破纸篓子的这层关系,到时候该怎么面对那个据说跟自己妹妹年纪相仿的小姑娘呢?总不可能丧心病狂地母女通吃,玩起母女丼吧?

听起来虽然挺带感的,但想要实施起来也没那么容易。一旦牵扯涉及到伦理层面,接受现代化教育的人始终都难以绕过这么一道坎。

“哥,在想什么呢?总该不会是想那外国狐狸精了吧。这两天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有点怪怪的,该不会有什么事情故意瞒着我?”

他是默不作声地开着车完事了,但郝萌坐在后驾驶上侧着身双手抱着郝宁,也怪无聊的又玩不了手机,干脆主动地挑起了话题,颇为狐疑地这般询问道。

郝宁之前谈了个女朋友。

是来自于欧洲的外国人,虽然不是金发碧眸的标准配置,但那头宛若星河般璀璨的银砂长发也让他格外记忆犹新的,摸起来手感相当光滑柔顺。就是后来她嫌打理麻烦都剪掉了,倒是让郝宁可惜了好一阵子。

“怎么会呢,都快一年前的事情了好吧,我和她早就分手了没戏了。她都回到自己国内去找修道院里的姐妹了不是吗?之后可是要去侍奉主的,哪能再谈什么恋爱。还有,你这丫头可别乱说话好吧?狐狸精什么的多难听啊,哪有这么说哥哥前女友的。”

郝宁不得不佯装动怒地训斥了一下郝萌的礼数不敬。虽然他前女友脾气不好又爱吃垃圾食物,甚至整天窝在房间里打游戏玩电脑。但毕竟人美波大,身体玩弄起来很是舒服带感。况且对方也只是属于口是心非外冷内热的那一类人,熟悉之后其实很好相处。就算分手了后他都还念及着对方的好,岂能就这样随意任由妹妹诋毁?

再说了,二人是和平分手也没产生什么太大矛盾。一方受到家里消息得赶回国去找姐妹,另一方忙于赚钱还债难免落下感情,自然而然都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你情我侬的聚在一起。双方都是有自己想法的成年人,商量了一番后也就好聚好散地分开了。私底下郝宁其实也都有发信息联系对方,只是别人貌似被困在修道院里受到监督不能使用手机,隔一阵子才能悄悄地回复几句,联系渐渐地也就这么淡寡了下来。

“胸那么大,还有一双丹凤眼,不是狐狸精还是什么!我看老哥你就是被她给迷得神魂颠倒。”

郝萌撅起嘴闷闷不乐地这般小声嘟哝道,将脑袋抵靠在他的结识后背,谈及那名女人的时候发自内心地不爽,那种感觉就像是原本属于自己的玩具一下子被突然间不知从哪里蹦跶出来的野孩子给抢夺走了似的。

但一想到对方这半年多都没个踪影,犯不着再过来分担抢夺属于哥哥的爱,郝萌心里头大抵也就好受多了,暗自在心里头洋洋得意道‘流水的女朋友、铁打的妹妹’这一不变原则,琢摸着到头来不还是她笑傲到最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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