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偶米粉
“不过,如今诸夏大势在真人手中,区区长虫自是掀不起花样,然而,若是有人不小心将那长虫杀了,如此,玄光之力转移,可就不妙了。”
“天机有感,可得可失,先前仲公子已经有机会可以将其擒拿,乃至捕杀,却错过了。如今,仲公子想要找到它,难矣!”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天地阴阳,乾坤而动,天机本就是奇妙非凡的,那缕玄光之力,由项氏一族的缘故而来,故而,上天给了项氏一族机会。
但可惜,却没有率先把握住,楚南公长叹一声,想不到,自己还是漏算了一步,这岂非是天意?摇头轻轻一笑,手持阴阳木杖,一步踏出,出现在远处的大地上。
数息之后,彻底消失在这处区域,既然那条长虫刚才出现在周围,自己也该去寻找一二,若是找寻不到,就真的不可能找到了。
起码项氏一族的人与其无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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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赵交战,大军尚未开赴之时,便已经引得整个诸夏震动,山东诸国更是将探子接连不断的向着太陉八口所在派去。
二十多年前,赵国为山东列国独战强秦,如今的山东诸国中,论兵力之强弱,赵国仍为强横。这一次,两国陈兵上党近三十万。
所远不及长平之战几近百万,但这一战同样具有不俗的意义,对于山东诸国来讲,而今韩国已经沦为秦国的藩臣之国,三晋之地,便只剩下赵国与魏国、
若是赵国胜利了,那么,三晋之地仍旧稳固如山,仍旧可为燕国、齐国的屏障,对于楚国也是无忧,是故,赵国此战必须胜。
然则,若是赵国失败了,那么,此行十二万大军,不知道又会剩下多少,毫无疑问,赵国的力量会再次被削弱,本就不如强秦,再度削弱,那就再无抵挡之力。
赵国不能够抵挡秦国,对于三晋之国,对于燕国、齐国,更是一个巨大的灾难。各国使者纷纷进入赵国邯郸,欲要询问赵国有什么需要支持的,只消能够战败秦国,区区粮草辎重之物,他们还是有的。
至于派遣兵士、钱财等物,那就另说了。
盛夏时节,草木翠绿,盎然清新,邯郸王城的临江之畔,茂盛的草地上一片喧哗熙攘,那里,一个黝黑精悍的锦衣男子散发赤膊,将一个又一个高大肥白的金色红衣胡女连番举起,又远远抛出。
一团团红色的身影在草地上翻滚,一声声尖叫惊恐万分,锦衣男子忘却陶醉的大笑着,四周的内侍侍女们交股搂抱拍掌喝彩,几若闹市博戏。
正在无比欢闹之时,一位身披锦衣红袍、高冠束发的老者一溜碎步跑来,顿时,那搅成一团的内侍侍女们连忙散开,恭敬无比的让出一条甬道。
“果真有这般的奇人?卿不诓我也?“”
高冠老者气虚喘喘的跑到散发赤膊的男子身边,一阵的急促而语,呼吸之后,那赤膊男子神色惊喜。
“老臣怎敢戏弄大王,此乃天赐奇人于我王,国之大幸也!”
须发灰白的高冠老人庄重一躬,摇头而笑。
“哈哈哈,如此,当三日后试试手。”
赤膊锦衣男子朗声大笑。
“上将军特急军报!”
然则,其笑声未落,在草地的圈外便是有急锐声音高声忽闪,高喝之音回旋,顿时令得场中的赤膊男子与其余诸人神色愣怔。
随即,便是一脏污不堪、身披甲衣的精壮兵士飞奔之赤膊男子跟前,双手持布帛文书,躬身跪立,无视左右诸般,看向男子。
“如此肮脏之人,难不成教那个女子抹灰了?”
细细打量眼前的肮脏兵士,散发赤膊的男子猛然哈哈大笑,无视其手中的布帛文书,欢悦而道。
“谁抹他灰,谁就他家堂!”
轰然间,左右静立的内侍侍女们亦是朗朗开怀大笑。
“大王!”
“上将军有边关急报,匈奴得知秦国正在攻赵,已经调集控弦之士十万,欲要入侵云中之地,还有东胡之人,不知是否受了燕国的鼓弄,亦是出兵五万,从雁门而入。”
身披甲衣的兵士脸色骤然涨红,本想要说些什么,又有感面前之人的身份,还是没有多言,仍旧双手持布帛,陡然喝道。
“你……说什么?”
散发赤膊的男子仍旧嬉笑不已,似是对于兵士所言丝毫不放在心上。
“今,韩国已经沦为秦国藩臣,不可为援,魏国坐视旁观,秦国、匈奴、东胡三路而进,上将军请举朝会,全力应敌。”
甲衣兵士再次深深一礼。
“老上卿,如何处置了?”
散发赤膊的黝黑男子轻哼一声,仍旧无视眼前的肮脏兵士,感鼻息之见的异样气息,更是为之恶心,随之,不由得退向一侧,看向一旁的红袍老者。
“大王无需忧心,老臣都已经妥为处置,我王尽可安之若素。”
红袍老者拱手一礼,笑声而对。
“好!”
“老上卿该当褒奖!”
赤膊男子也没有细细一问,当即便是面露喜色。
“老臣唯有尽忠,方能报大王之恩,不敢求赏。”
高冠红袍老者一连的敦诚忠厚。
“你只需回报李牧,本王自由应敌之法,以边军的战力,区区匈奴、东胡之人,何足惧哉,莫操他心。”
身披甲衣的信使正要说些什么,却见那散发赤膊的男子已经再次哈哈大笑的扑向那群胡女群中,奋勇施展去了,从边军而来的信使木然呆立,不知所以。
“将军一路辛劳,老夫安置将军到照眉池新开的胡人酒肆如何?将军歇息旬日,必能虎威大振,也不枉回邯郸一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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