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刘达线人
“逃跑的懦夫!”
能坦然的承担改变这世界命运的决心。
……
“ снег туманный, снег туманный(白雪迷茫,白雪迷茫)”
伴随着一段优美的民谣的哼出,某个躺在马车上的青年睁开自己的眼睛。
“ метели, вьюги, вьюги на дорожках(寒夜风雪飞舞,覆盖在小路上)”
这首民谣是正是驾车的年长车夫发出的,此时此刻,车夫所驾驶的马车正在花白的雪地上不断快速的奔驰,纷纷扬扬的雪花满天飞舞营造一份静谧的意境,冰冷的寒风席卷于半空之中带来刺骨的寒意,放眼望去,印入青年目光中的尽是一片洁白的景象,树木,草儿,乃至于整个大地,皆像是被覆盖一层纯白的地毯,有种莫名的凄凉之感。
“真是少见,我记得这个诗人在后面还编写讽刺着乌萨斯皇帝的统治被政府下令送去源石矿地最终不知生死,其所撰写的诗歌全被政府下令禁止和焚烧,照理来说应该已经失传。”
而穿着厚重的大衣坐到马夫身边的位置,黑发的青年-即王云同和马夫一样看向前方雪茫茫的路程平静的说道,仅是途中观望下马夫苍老的面容,不再多少的注意。
“人死,但歌还在。”
车夫平淡的回复着,貌似丝毫不怕王云会给政府告密。
"他是一个伟大的诗人,而他的这首歌是一首耐听的诗歌,至少我认为挺不错,所以我想唱。"
当然,在这里,车夫知道王云告密也无用。
“说起来我还挺意外的,这首歌的歌手是二十多年前才被送去源石矿地,看小伙你这面相照理而言应该还在吸女人的奶,竟然知道这件事,怎么?外地来的客人,小伙你的父母难不成同是诗人,唱几首给我听听?”然后,对着王云打趣道,车夫莫名的瞥视一下身旁的王云,趣味的勾起自己的嘴角。
这是性格直白的表现,王云清楚这一点。
“我没学过诗歌,只是偶尔的喜欢听。”
并且,像车夫这种生活在乌萨斯边疆的人。
“我给你讲几个故事,怎么样?”
他并不反感。
“啧,小伙你真没意思,故事是给枕头风的女人听的,男人听什么?”
撇嘴一声,车夫没好气的白了一眼王云。
“不过,小伙,我看你也不像乌萨斯人,要是真的过来旅游体验刺激,我劝你现在回头。”
想到什么,车夫的声音低沉许多,犀利的眼睛依然紧盯着道路的前面,身为一名老练的车手,不容许出现任何的意外。
“这年头有点乱,没什么本事,还是不要到处跑比较妥当一点。”
同身为一位迈入老年的人,对着自己眼中的年轻人展开劝诫。
随之,就当车夫刚说完,有两道身影同一时刻出现在王云和车夫的视线里。
“救,救救我们!”
是两名身穿着破烂服装的青年,看上去在雪地里连遮暖的衣服都没有,惊慌的喊着,两名青年对着王云和车夫所在的马车疯狂挥舞着手臂,遍是伤痕的脸上呈现着欣喜若狂的表情,就像是看到生存的希望一样。
但是理都没理这两名青年,车夫直接开着马车穿过青年所站的地方,把两名青年抛在后面。
包括着王云,面色的神情也是不为所动,犹若对两名青年的生死毫不在意。
“嗯?我还以为小伙你要善心大发的叫我停下帮助刚才那两个人的。”
使察觉到此的车夫新奇眨动下眼眸。
“帮助强盗抢你车吗?”
得到王云反问的回答。
“可以的话,我只想要你的马。”
“噗!看来小伙你也不是什么善类。”
令聆听的车夫嗤笑一声。
“最近啊,和你这样差不多岁数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有很多喜欢去当强盗抢女人还想抢金钱,总在这些小道上卖惨博取他人的同情心进而开始他们的劫掠,女人留着享用,男人全部杀掉,感觉连人性都不再具备。”
“明明以前,这里还是一快人心安详的地方。”说到这,回忆到什么,车夫遍布着岁月的满是皱纹的脸庞露出一抹笑容。
“直到这里发现源石矿之后,所有都发生改变,乌萨斯对这里的监管直接加强几倍,许多原石矿旁边的农场统统的废除仅仅只给那些农民的家庭点点的补偿。再加上那些官员腐败在各种领域的克扣,亦或是强制性的让当地的居民去挖矿,这片地方一下大变模样。”
“到处都是想要逃避挖矿的无所事事流民和别地来的难民,而我们获得什么呢?多亏这个源石矿,我们这穷困的地方竟然也出现汽车,也通起电,还出现许多新鲜的东西,和以前被乌萨斯闲置时的场面完全不同。”
“所以为什么呢?小伙子,你说说看…”
是一抹苦笑,夹杂着车夫的苦涩之情。
“为什么,我们明明活的比以前更方便,却比以往更加的痛苦呢?”
只是保持着沉默,王云面无表情的没有答复。
随后,经过没有沟通的短短十分钟左右的时间,行驶中的马车终于停下驾驶。
但停留的区域根本不是王云所指示目的地,是一处完全陌生的地方,一处空荡的雪地,而在这空荡的雪地之上,早有几名拿着砍刀的男性等候多时,见到马车的到来,粗犷的面上洋溢着狰狞笑容的往马车走去。
“喂,老不死的,这回怎么只有一人!不多带几个人过来?”
毫无疑问,是一群强盗。
“你是不是忘记你的孙女在我这里?干活还不努力?信不信我当着你的面玩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