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本子
“诶,有什么问题吗?”说着,眼前这个带着一只眼罩的女人才恍然大悟地放下了手,一脸促狭地看着他,“难道说,一直成长到了青春期的君人同学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碰过吗?”
这个女人到底在说些什么?难道不知道老夫子讲过世界上有一条规矩叫做“男女授受不亲”吗?
他深吸了一口气,义正言辞地说道:“这位姑娘……”
映入眼帘的是是一张精致柔美的俏脸,她的肌肤白皙细腻,带着成熟妩媚的风韵。身上的衣服穿的很整齐,上衣的领口被高高地撑起,白大褂的下摆直直地垂在地上。
她仅仅只是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黑色的短裙之下,笔直修长的大腿交叠在了一起,露出了光洁结实的腿部曲线。随着足尖的微微颤动,小腿上的肌肉也诱人的抖动着,完美地勾勒出那只纤足的轮廓。
“你怎么如此不知羞耻。”
“嗯?君人同学,你是摔傻了吧。”
话一说出口,他就觉得有些不妥。因为他发现他现在的身体实在过于弱小了一些,就算是不以修仙者的标准来评估,而是用凡人的标准来划分的话,这具身体也就处于十六七岁的成长期而已。
换句话说,现在的他应该可以算得上是夺舍重生。虽然身前修为通天,但是现在沦为一介凡人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在绝情崖下,能够力保灵智不失已是不易。
然而,对于修为已臻至大罗金仙的他来说,夺舍重新并不是一件难事。虽然想要修至巅峰时期有点困难……
嘶——
此子根骨绝佳,竟然恐怖如斯,决不可留。
呸,这现在是他的身体,而且那是琪儿师傅才会做的事情。
不过,他很快就发现一个更严重的问题——
“此地为什么天地灵气全无?”
仿佛就像是开启了一个开关一样,身穿着白色长袍的成熟女子面容一肃,漆黑的眼罩的遮掩下,仿佛有着深邃的目光穿透了他整个人。
“这里乃是深渊与地狱的交界处。生者于黑暗中灭亡,死者从沉睡中苏醒。吾是栖息于黑暗之人,吾是暗幕之中的王者,于失乐园之门下所见证,吾于此起誓,吾已将吾之身躯尽数奉献于无尽之黑暗,吾之利刃永远指向背离吾之真理之人。”
他面色一紧,目光凝重的紧盯着那个成熟女子手中细长而尖锐的条状物体。
或横或竖的黑色纹路如同精美云纹一样镌刻其上,在末梢竟然泛着如同水银一样澄澈的光彩,更别论那些竟然隐隐让他这个大罗金仙都感觉到畏惧的奇怪字符。
这可能就是这个身体的前主人留下的身体后遗症吧。
果然,这个世界并没有他想象之中那么简单。然而,这种灵气贫瘠之地,也只有这种不畏因果,不信命理,只信自己手中三尺青峰的绝世剑修才有胆识在此修行吧。
他双手收拢:“敢问真人手中法宝可有名字?”
成熟美人脸上一红,连声音都变得支支吾吾了起来。
“其名为……为……”
看样子,应该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过往么?看样子应该是触及到了她的伤心往事吧。
他笑容清朗地说:“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说也罢。只是见此神物而不得其名有些遗憾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子似乎脸上的红晕更甚,结结巴巴的说道:“温……温度计。”
听到这个名字,哪怕是博闻广知如他也不由得一愣,随即肃然起敬。
在就听闻剑修手持三尺青峰同境界之中几无敌手,现在看来果然高深莫测得紧,就连手中的飞剑,名字也取得如此地特别。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微妙的走神,带着眼罩的成熟女子的剩下的一只眼珠眼神猛然凶恶了起来。
“你的伤已经处理好了,如果没事了的话,就可以走了。我这里可不是想待着就可以随便待着的地方。”
他照着她所说的话,呆呆地从病床上坐了起来,刚穿好了鞋就被就连推带搡地推到了门外。
只是在临出门之前,他始终一只脚死死地卡住了房门。
“敢问前辈,尊姓大名?”
“礼堂——怜歌——”
——这是什么名字?
“那我的名字呢?”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搞清楚这个问题。
“酒井君人,可以了吧。好了, 快给我出去。”
眼前的这个女子双脸酡红,气势惊人。被无形的威压所震慑到,他不由得后退了一步。然而这一步一退,他就已经从大门里面退了出来。
礼堂怜歌背靠着房门,突然一把掀开了眼罩,将它丢在地上。
她娇羞地捂住了脸,苦苦地压抑这自己抓狂的声音:“好羞耻啊。”
顺带一提,礼堂怜歌,保健室的校医,重度中二病晚期,属于无药可救的类型。
房间之外,仿若置身于车水马龙的集市之中,数十个身穿相同奇装异服的男子和十数个衣着更加不讲廉耻的女子三三两两聚集在了一起,就站在门外的空地上。
“原来,我叫酒井君人吗?”夺舍重新的大罗金仙皱起了眉头,“为什么这个名字这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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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井君人踏出大门的那一刻,无数的目光就停留在了他的身上。
那是他在年幼的时候无数次曾经面对过的目光,讥讽、嘲笑、憎恶,如同潮水一般的负面情绪向着他涌了过来。
恍若当年年幼的他站在那个私塾的外面。
“根骨只是一般,无论怎么修炼都不会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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