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本子
庚夕子的表情慢慢地软和了下来,只是嘴角一直都翘得高高的。
就像是小孩子一样。
恍惚之间,翔太突然有一种像是在教育小孩子一样的感觉。
“夕子学姐还真是像小孩子一样。”
“才不是小孩子呢。”
庚夕子激烈地反驳着。
她在翔太面前大大咧咧地直起了自己的身子,高耸圆润的胸围在紧致的衣物的包裹下,更加诱人的彰显出了那一份诱人的轮廓,她的腰肢纤细,像是春日的柳枝一样摇曳着,空气中弥散着庚夕子特有的幽灵的奇特幽香。
“好,好,好,”翔太悄然移开了自己的眼神,“不是小孩子。夕子学姐不是小孩子。”
“哼,你等会就知道了,谁才是小孩子。”
翔太丝毫没有将庚夕子孩子气一般地赌气话放在心上。
他只是更加大力地揉乱了庚夕子秀丽的黑色长发。气恼的庚夕子随后就抓住了那只在自己的头上肆虐的罪恶之手,紧紧地握在了手掌之中,拉着翔太就往废弃的社团教室外面跑。
“喂,喂,突然这么急干嘛?”
“要是那个女人突然杀了一个回马枪怎么办?到时候我就把翔太君一个人丢在那里,然后自己走掉,反正那个女人也看不见我。”
庚夕子回过头气鼓鼓地盯着翔太。
只要用脑子稍微地思考一下,翔太很可以想象得到在今天晚上,如果自己重新落到战场原黑仪手里的话,会有着怎样的羞耻PLAY和悲惨结局在等着他。
结果已经不言而喻了。
翔太抿着嘴角,一脸严肃地跟上了庚夕子的脚步。
“嗯,夕子学姐说得很有道理,我们还是快走吧。”
“喂,才不是那个方向,跟我走这边,去楼上。”
“诶,为什么?”
“因为,这里可是二楼,那个女人应该就在楼下还没有走吧。”
翔太讪讪地停下了自己已经超过了庚夕子的脚步,然后默默跟在庚夕子的身后,朝着回廊的另外一边走去。
黑色的夜幕从天穹上一股脑地压了进来,将一切都笼罩在了黑暗之中。
室外,已经明月高悬,风儿轻轻地拂过树梢,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夜色正浓。
庚夕子眼眸之中的妖冶的光彩,也是越来越浓。
猩红的眼瞳熠熠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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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是夏天,室外的温度还是十分温暖的,热乎乎的热风从脸颊处呼呼地吹过,让战场原黑仪不由得烦躁地扯开了自己的衣领。
她已经跑到了这栋教学楼的里面的最下一层,甚至还在这层楼层里面仔细地寻找过了每一间教室,只不过,依旧是一无所获,哪怕是在脑海中不停地想象着的翔太抱头蹲防,蹲在墙角瑟瑟发抖的场景,也依旧不能缓解战场原黑仪此时焦躁的心情。
又一次路过一个空荡荡的废弃教室,从回廊的窗口处望进去,深沉的黑暗遮蔽了一切,视线所及之处都是黑乎乎的一片。战场原黑仪失望而焦灼地拧着眉头,最终还是放弃了一个教室一个教室自下而上查探上去的打算。
太费时间了,而且也应该无济于事。
那只差一点点就被自己彻底地掌控在手里的金发小受,应该已经抓住了刚才的机会,趁乱跑掉了吧。
只不过,想起自己告白的时候,翔太那似是而非,仿佛像是拒绝,又仿佛像是接受的一言不发的模样,让战场原黑仪气就不打一处来。
她顺着下楼时的楼道缓步地走回了曾经围困着翔太的那件社团教室。从外面看去,这只是一间已经废弃了的普通的社团教室,除了内部有着黑色的窗帘紧紧地遮住了窗户之外,和其他的废弃教室没有多大的区别。
只不过,这确实战场原黑仪在遭遇了贝木泥舟之后,连续几天在中午的时候一个人跑到榊野学园的旧校舍踩点和顺便吃午饭,经过了深思熟虑之后才确立下来的监禁地点。
战场原黑仪看中的废弃的社团教室处于二楼。这里是离新旧校舍之间相连的坡道最近的一栋教学楼,而且,只要站在走廊里,就可以远远地看见出入旧校舍还有不远处的实验楼里的学生,可谓地理优势极佳。
当然,翔太的问题,战场原黑仪已经通过加在便当里面的神秘药剂成功搞定了。然而,很快地,战场原黑仪就发现了,昏迷了的蟑螂小受君却是很可爱,很有一种楚楚动人的柔弱气质,然而,虽然身材娇小,但是终究是男孩子的骨架。以战场原黑仪的力气,是没有办法扛着翔太从保健室里面一直走到了坡道,然后再爬上二楼,最后将翔太绑在椅子上。
不过,世事总是变幻莫测,难以预料的。
就像是你瞌睡的时候偶尔会有人会给你送上枕头,当然,那不可能是你的女朋友。最有可能的则是某个只要五日元就可以轻易被收买的神明。
只要五日元,他就可以轻易地出卖自己的节操,考试作弊,代写情书,恶作剧,只要五日元,这些服务就可以全部一条龙搞定。
不过,话说回来,还真是廉价的神明,而且那业务范围也太奇怪了一些。
战场原黑仪就是拜托了某个只要五日元的廉价神明,然后将他将翔太扛在肩膀上,在放学的时候偷偷地绑到废弃的社团教室里面。
虽然,那个神明似乎认识自己,而且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表情还特别紧张而严肃,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然而,终究还是跪倒了在战场原黑仪的一百日元的巨款之下,战场原黑仪至今还记得,那个名为夜斗的神明,趴在地上,从一个瓶子里面小心翼翼地数出19个五日元的硬币,一副悲痛莫名地样子递到战场原黑仪手里的场景。
这样子的夜斗,倒是颠覆了战场原黑仪自重石蟹以来对于日本神明的认知。
两人其实还发生过这样的一段对话。
“呐,夜斗,你为什么只要五日元呢?”
“这个可是神明的服务呢,只要你给了我五日元,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信徒了。”
“还真是随便的说法,哪怕我心里一点都不信仰你。”
“没有关系,而且我的话,要赚钱养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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