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太的怪异物语 第317章

作者:本子

金发幼女的吸血鬼姬安静地站在了忍野咩咩的身边,冷淡地看着忙来忙去的她,随后对着忍野咩咩最后的成果做出了一个毫不留情面的评价。

“简直就是一个笨蛋才会上当的陷阱。”

深沉的夜幕席卷了苍穹,将整个天空都淹没在了一层漆黑之中。现在已经到了深夜的时分,在远处的繁华街道上穿行的行人也是慢慢地减少了,整个小镇都笼罩在一片安详的寂静之中。

月光透过单薄的云,安静地洒满了整个废弃的旧校舍的屋顶。

乘着淡淡的月光,这个时候,忍野咩咩在屋顶上准备的成果才露出了冰山一角。

白色的蜡烛上闪烁着橘黄色的火焰,从楼道口的位置开始铺开,数量众多的蜡烛环成了一个圆弧状,在教室里圈出了一块不大不小的场子。伫立着的竹竿插在了场子的中间位置,长绳从竹竿上面拉开,像是晾衣服一样,长绳上面缠满了长条状的白色纸条。只不过,那并非是纸条那样简单的东西,而是书写着咒文的符纸。

就像是帮战场原黑仪取回体重的时候组建出来的简陋的仪式场。

只不过这一次,在更后面一些的位置,在白色的蜡烛后面,并非是为了容纳神明意识的枯败石像,而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神明。

夜斗双手被绳子紧紧地绑在了一起,在额头上,忍野咩咩还贴心地贴上了一张符咒,用以抑制住夜斗身为神明的灵力。所以,现在,灵力被抑制住的夜斗很简单地就被忍野咩咩用绳子绑了起来,掉在了一根竹竿上。

“m(o?ω?o)m”

然而,随风在竹竿上摇曳着的夜斗,看起来似乎并没有忍野忍所想的那么凄凉。

忍野咩咩轻轻地拂掉了在额头上沁出的汗珠,然后用力地拍在了竹竿上,爽朗地笑着:“你看,这样子的话,贝木一定会来的吧。”

“不,不管怎么看,都是不会来的吧。”

忍野忍环视了一下四周,虽然从废弃的旧校舍楼顶看下去,可以清晰地看得见在这附近的每一条街道,甚至凭借着吸血鬼姬的优秀视力,忍野忍甚至可以眺望得到远方连绵的山峦。

“不,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贝木肯定会来的。”

“虽然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但是你做出这种事情,贝木不一定看得到吧。”

忍野咩咩爽朗的笑容顿时僵硬在了脸上。

忍野忍冷冷地看着表情精彩的忍野咩咩,以及吊在竹竿上的夜斗,她抿着嘴角,突然觉得往后的几十年的人生里面一片黯淡无光。

这种金发笨蛋,以前到底是怎么偷走了我的心脏?

忍野忍低下头,认真地思考着这个问题。只是,她抬起头,随后便看见了自得其乐的忍野咩咩还有一直都是这幅m(o?ω?o)m表情的夜斗。

这个时候,忍野忍突然无比想念翔太。

虽然,翔太有点花心,也很人渣,但是至少,忍野忍觉得翔太的智商应该还在水平线以上。

忍野忍微微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自暴自弃地蹲在了角落里。

那个女人,已经抢救不了了。

怀揣着对于忍野咩咩智商的担忧,忍野忍将身影淹没在了黑暗之中。

“喂——”一直被吊在了竹竿上的夜斗也终于意识到了自己智商上的缺陷,“这样子,贝木会来吗?先不说会不会来,在这里吊着贝木能够不能看见还是一回事呢?”

忍野咩咩眯着狭长的眼眸,只是她的笑容看起来多少显得不怀好意。

“没事的,我可是带了这个的。”

忍野咩咩大大咧咧地从自己幽深的沟壑之中掏出了一张枯黄色的符纸,上面有着乌红色的纹路毫无规律地遍布着整张符纸。

“这张是可是用来联系贝木的符咒,虽然已经很久没有用过了。但是作为当年社团保留下来的东西,至少贝木应该还是有留着一张的吧。如果她真的在这座城镇里面的话,应该是联系得到的吧。”

忍野咩咩将符咒拿在了嘴边,开始准备向着符咒喊话。

“慢点——!”夜斗突然停止了忍野咩咩。他用着天蓝色的眼瞳愤懑地盯着忍野咩咩,“如果只是用那张符咒的话,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

“啧。”

忍野咩咩轻浮地翘起嘴角,狭长的眼眸之中却没有任何的笑意。

“因为啊,我最讨厌别人叫我大妈了。”

夜斗:“……”

忍野咩咩低下头,开始向着自己的符咒呼叫贝木泥舟。

“喂,贝木。”

一阵长长的沉默,随便便随着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挲的声音,贝木泥舟终于接听了符咒。

“还真是少见呢,忍野。你居然会主动联系鄙人。”

贝木泥舟的声音从符咒的另一端幽幽地传了过来。

“这么久了,你还在用这么奇怪的自称啊,贝木小姑娘。”

忍野咩咩冷笑着。

“你男人在我手里啊,贝木。”

PS:①最新的更新时间需要调整一下。

第一百六十一章:忍野咩咩不想和你说话,并向你扔了一只夜斗

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甚至能够让人潜移默化之中接受一些原本就难以接受,乃至是难以接受的事物。

霞之丘诗羽深以为然。就像是现在,已经放学了的霞之丘诗羽独自漫步在了长街上。她依旧穿着榊野学园黑色的学生制服,被特意裁短过的裙摆堪堪垂到了大腿的位置,配上包裹在一层薄薄黑丝下面的肉感的大腿,足弓蜷缩在白色的布鞋之中,黑与白的色彩交相辉映,更添了几分诱人的色彩。

只不过,霞之丘诗羽现在的心情显然不是很好,她的眉目清丽中透着妩媚的妖娆,只是平时一贯向着翔太露出了宠溺神色的眼眸,却在这个时刻流露了近乎刻骨的冷冽。

在今早她在浴室照镜子的时候,才发现原先位于她的颈后的那一块红色的印色,现在已经和她白晢的肤色看不出任何的分别了。就像是它在春假之前的那段时间突然地出现,在将霞之丘诗羽的日常生活搅得地覆天翻之后,又这样悄然地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