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本子
忍野咩咩恭谨地低下了头,她低垂了眼睑,任凭着弥散的气流肆意地卷起了她金色的发丝。冗长而复杂的不知名的咒文已经吟诵到了最后的阶段,风开始慢慢地微弱了下来。
此时此刻,除了忍野咩咩低声吟诵着的声音之后,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声响。
战场原黑仪和翔太都不由得悄然屏住了呼吸。
尔后,忍野咩咩的手臂陡然间扬起。然后翔太看见,在忍野咩咩像是虚无的幻影一样被构建出来的青灰色瓷碗。从无到有,白色的朦朦胧胧的雾气从燃烧着的烛火中弥散出来,紧接着悄然地凝成了丝线状的液体,最终慢慢地汇聚在了忍野咩咩的手上。
丝线交缠在一起,白色的雾气凝固在了忍野咩咩的手中。光亮开始慢慢地黯淡了下来,直至有皎洁的纯白蜕变成了枯褐的青灰色,凝结成了一个瓷碗的形状。
翔太认得出来,那是神社庆典的时候,装着清酒,用来供奉神明的瓷碗。
突兀地出现在了瓷碗里的清水泛起了一阵有一阵的涟漪,然而瓷碗的本身却是不受影响,连同着忍野咩咩的手臂,也没有任何移动的趋势。
清水卷起的波浪陡然间扬了起来,在瓷碗里不停地旋转着,然后一滴水珠,悄然地抵在了外面。
伴随着这滴水珠低下,连同着忍野咩咩的吟诵声,都开始变得难以听闻。
四下一片寂静,风声,火烛之声,言语之声,夜晚的虫鸣声,都在这个时刻悄然湮灭。
或许只能够听的到自己悄然屏住呼吸的微弱声响。
翔太沉默着,在他的眼瞳之中,那颗水珠就仿佛像是有着魔力一般,拉扯着他的视线,慢慢地滴在地上。
香烛的火焰猛然间晃动了起来,似乎是被无形之物所干扰着。
在场的所有人,不管是通晓法术的忍野咩咩,还是感官被特殊强化过的翔太,抑或是与神明交换了体重的战场原黑仪,都察觉到了相同的一件事情。
某个意志及其无形的身影,已经静静地盘踞在了这粗制滥造的小型神社之中。
并非是感觉到,而是突兀之间,陡然反应到了脑海之中,概念性的东西。
“它”就“存在”于那里,连同着“存在”这样意义不明的词汇,都化作概念,直接地反馈到了脑海之中。
——这个就是神明么?
翔太已经被突如其来的诡异场景所震撼,空白一片的脑海之中,只剩下这样的感慨。
如果当年金发幼女的吸血鬼姬的出场有这么震撼的话,估计翔太连逃跑都不会,就为了御姐而白白地献出了自己的脖子。
似乎是听到了翔太内心的腹诽,在翔太的身后,黑色的影子也在同时之间乍起了波澜。在战场原黑仪惊慌失措的眼神之中,一个娇小的身影,突然地挂在了翔太的背上。
然后,尖锐而幼小的獠牙,便在下一刻,刺穿了翔太颈部的肌肤。
如同针刺一般短促而频繁的疼痛感之后,便是足以混淆了痛觉感知的麻痹感,然而,所能够混淆的也仅仅只有痛觉神经,金发幼女的吸血鬼姬的细小的香舌,在两颗尖锐的小虎牙之间,像是猫儿一样,细细的舔舐着翔太的脖颈。
血液被抽取了出去,然后顺着幼小的獠牙,汇入了挂在背后的人影上。
翔太紧紧地抿着嘴角,只是微少的失血而已,这样的失血还不如以让翔太失去了意识。随后,他转过身子,按照自己的预想之中的,将双手按在了金发幼女的腰身的位置。
本来的话,因为忍野忍是挂在翔太的背后,仅仅靠着牙齿的咬合力支撑着身体,所以翔太的双手应该可以抓住忍野忍纤细的腰,然后举高高才对。
然而,并非是那种盈盈一握的纤细触感,而是更加柔软的,而具有弹性的,只是在轻轻地触碰间,手指仿佛就能够陷进去那样的触感。圆润而饱满,因为手感极好的缘故,所以翔太不自觉地又揉了一下。
“啊……”
娇媚到了骨子里面的轻声喘息,连同着女子的湿润吐息都环绕在了翔太的耳旁。
这个时候,翔太才看到了,原本还是挂在自己背后的金发幼女的吸血鬼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双脚着地,而且是能够把头轻轻地靠在翔太的肩膀上的高挑身材。
姣好的脸部轮廓已经褪去了幼女的青涩,金色的瞳孔半眯着,金色的长发直直地披散在肩后,高挑丰满的柔软身体像是美人蛇一样紧紧地缠住了翔太,贪婪地吸取着翔太的体温。
只是,她的鼻息略微地粗重了一些,湿润的吐息在翔太的脖颈后面蔓延着。
“呐,摸够了吗?汝这个鬼畜下仆。”
然而,哪怕是变成了御姐的样子,在幼女的时候保持着的不良习惯依旧没有任何改正的意思。
翔太悻悻地地放开了手。
“汝这家伙,已经有多久没有像吾上缴过公粮了啊?已经有16天20小时23分钟了吧。”
已经是完全体的金发的吸血鬼姬穿着忍野咩咩的粉色衬衫和热裤,在肢体交缠的时候,翔太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埋藏在单薄的衣物之下,忍野忍凹凸有致的丰满肉体。
“缴公粮可不是这个意思。”
总感觉是话里的歧义微妙地指向了不和谐的方向,所以翔太下意识地反驳了忍野忍。
“嘛,那种事情怎么样都好。现在最关键的事情就是,从刚才为止,吾的肚子一直都是饿的。”
“好吧,好吧,都是我的错。”翔太苦恼地揉着眉头,然后转移了话题,“那么我现在应该怎么称呼你?忍野忍,还是刃下心”
“忍野忍就好吧。从吾落到了这种境地的时候,就只能用那个随便名字还称呼吾吧。”
忍野忍放开了束缚着翔太的手脚,然后她望向在香烛环绕之中的那个粗制滥造的神居之中。
在那里,忍野咩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躲到了一边去了。
明明是在温暖的春夜,冰冷的风开始呼啸起来。
“看起来,那个笨蛋女人召唤出来的神明,似乎是对自己的居所很不满意吧。”
忍野忍轻轻地呢喃着,然后挡在了翔太的身前。
“汝这个没用的鬼畜下仆,就好好地躲在一边,然后欣赏吾的英勇身姿吧。”
虽然你说的话我都懂,但是为什么这种既视感这么强烈呢。
就仿若在春假之前的那些个夜晚里,那个带着半截碎裂的木刀的,紫发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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