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本子
不管怎么说,纵横轻小说界,塑造了多个完美而各具特色的女主角的霞师子老师,今天第一次在对于女主属性的判断上和故事情节的发展上出现了失误。
于是,霞师子现在也只能紧紧地抿着嘴角,然后郁闷地看着翔太跟着战场原黑仪慢慢地走向不远处的樱花树下,然后一脸苍凉无奈地看着翔太的身影慢慢地远去。
只是,在下意识地跟着战场原黑仪走出去一段距离之后,被两人轻易地决定了自己的归属之后,翔太还终于回想起来了一个问题。
——诶,我自己的意见呢?
然而,所谓的小受,其实在大多数的情况下,都是没有选择权的悲哀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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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起樱花树下的话,在多数的情况下,大多数的人都会想起什么?
在饱受来自父母亲的宅文化和英梨梨的鬼畜本子的洗礼下健康成长的翔太会给出两个答案,一个是“告白”,一个是“露出PLAY”。当然第二个,尺度是在是太高了,所以在此处翔太觉得也是不可以在赘述。
但是,如果是告白的话,万一是告白的话,那不还是很振奋人心的剧情吗?
在樱花漫洒的樱花树下,放学时的夕阳的余晖染红了晚霞。
在交错的斑驳日光间,两个人的影子交织在一起。
那是仿佛带着激烈的心情的羞涩的表情,少女手里拿着粉色的信封,在紧张而雀跃的期待中微微地颤抖着身体,然后对着心目中那个思慕着的人影大说地说出了告白的话语。
当然,这种事情,就算是翔太自己也能轻易地得出了不可能的结论。
因为如果是战场原黑仪的话,大概也只是把裁纸刀轻轻地架在翔太的脖颈上,然后用着冰冷的眼神紧紧地压迫着翔太,然后温柔地说出“我喜欢你”这一类的话语吧。
一边下意识地紧跟着战场原黑仪的脚步,一边沉溺于自己的幻想之中的翔太愈发地觉得自己已经开始领悟到了世界的真谛了。
在霞之丘诗羽的身影已经在两人的眼中变得有些模糊的时候,战场原黑仪将翔太领到了一颗同样是花瓣曼舞的樱花树下。一直垂到了腰际的紫色长发和樱花的花瓣交织在了一起,流露出一丝寒光的眼眸紧紧地盯着翔太。
在没有那其他人碍事的情况下,战场原黑仪终于重新的张开了自己的獠牙。
“你好,泽村同学。”
“你好,战场原同学。”
就像是战斗打响前的问候一般。
“呐,翔太君,可以告诉我吗?那个怪异的事情吗?”
战场原黑仪的目的从一开始就很明确。她想要了解怪异,或者更准确一点地来说,战场原黑仪想要了解翔太手里的能够抑制怪异的能力的符咒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然而,这是无可透露给外人的消息。
忍野咩咩自己也对翔太这么的说过了,“如果是有人向你询问我的事情的话,不管是怪异还是怪异专家的问题,你都只要说你不知道就好了。因为,如果你说出来的话,或者说你遇到的刚好是某个奇奇怪怪的女人的话,那么一不小心的话,就算是忍野忍的力量还存放在你的身体,用不出来的话,还是会死的哦。”
忍野咩咩严肃地看着翔太,紧紧地抿着嘴角。
“所以,不论是谁,都不要说出来。如果真到了那个拒绝不到的时候的话,不如就带她来往的这里,怪异的事情也好,怪异专家的事情也好,就让我这个还算是有着职业操守的怪异专家来解决好了。”
虽然觉得忍野咩咩在谈话间似乎在小心谨慎地警告着翔太什么,但是翔太还是听从了忍野咩咩的告诫。毕竟关乎生死存亡的大问题的话,翔太还是不会再这种事情上太过于随意地处理。
所以,翔太的回答一直都只有一个呢。
“对不起呢,怪异的事情也好,怪异专家的事情也好,我什么都不知道呢。”
翔太苦笑着,然后在战场原黑仪略有些期待的眼神之中缓缓地熄灭了战场原黑仪心里最后的希望。
紫色的眼眸在虚无之中变得黯淡无光,战场原黑仪紧紧地抿着嘴角,然后她突然抬起头,更深的寒意在这个时候一起溢了出来。
她平静得看着翔太,缓缓地说着。
“呐,泽村同学,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将你带到这里来吗?”
翔太环顾了一下四周,在确定周围似乎没有多少的人影之后,他有些不肯定地回答道。
“大概是因为这里人比较少,有些奇怪的话题也是可以更方便的说吧。”
冰冷的杀意从拂扬的紫发间洋溢了出来,混杂在樱色的花瓣间。
“因为啊,我在学校里里,其实是有很多的地方都在贮存着武器的。而这里,刚刚好,是我武器藏得最多的地点。”
这么说着,战场原黑仪从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根削得尖尖的铅笔,对准了翔太。
翔太的表情瞬间变得惊悚了起来。
——卧槽,就不能按套路出牌么?
“不行呢。因为对付蟑螂小受君的话,大概是这种方法最有用了。”
似乎是看出了翔太心里所想的,战场原黑仪这么说着,然后缓缓地握紧了手中的铅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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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战场原与蟹物语(其三)
“因为啊,我在学校里面,其实是有很多的地方是在贮存着武器的。而刚刚好,是我的武器藏得对多的地点。”
语气清冷的,战场原黑仪信手从樱花树的某根枝桠的分叉之间取下了一支被削得十分的锋利的铅笔,她微微地测过了身子, 挡住了不远处的霞之丘诗羽不断往这边张望的探寻的眼光,紫色的长发略微地拂扬间,她将手中的铅笔对准了翔太。
“因为我想的话,如果是对付蟑螂小受君的话,大概是这种方法最有效了吧。”
脖颈诡异地弯曲成了一个角度,明明身高是在持平的阶段,但是却却从战场原黑仪这样诡异的姿势里微妙地感觉到了战场原黑仪居高临下的俯视的眼神。
紫色的眸间沾染上了一丝的寒光,战场原黑仪的脸色却几乎没有任何地变化。倒不如说,就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一样,战场原黑仪的脸色依旧是清冷恬淡,就像用着尖锐的文具胁迫着翔太的人并非是战场原黑仪,而是另外的一个与她完全不相干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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