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太的怪异物语 第208章

作者:本子

战场原黑仪突兀地停止了步步紧逼的步伐,握着自己锋锐的裁纸刀和圆规,然后静静地盯住了靠在墙上不停地喘息着的翔太。

“关于战场原的体重问题,我是不会说出……”

翔太的额头不由得冒出了一丝冷汗。

因为,在他的眼前的是,是脸色冰冷的,突然开始急速地加速的战场原黑仪。

“不,我的话,还是比较相信被拖鞋拍死的蟑螂君才会有不暴露别人的秘密的能力的。”

锋锐的裁纸刀直直地向着翔太的身体刺了过来,然而,并非是身体主要的躯干部位,而是翔太放在身体的一侧的手臂。

战场原黑仪的手指纤细修长,握在裁纸刀上的手指紧紧地拧地有些发白,她的眼眸清冷,不掺杂着一丝的犹豫与迷惘。

翔太喘息着,然后突然微微地伏下了身子,手腕轻轻地翻转了下去,悄然地躲开了战场原黑仪直直地刺过来的裁纸刀。

翔太身形暴起,整个人突兀而灵活地挤入了战场原黑仪的怀里,在战场原黑仪惊诧的眼神之中,翔太就像是跗骨之俎一样,紧紧地黏住了她不断后退的身体,右手翻转,扣住了她握着裁纸刀的手腕,左手也同时地抓住了当做武器使用的圆规。

毕竟比起已经有了数十年的战斗经验的怪异专家三人组,战场原黑仪的战斗手段还是过于地简单而且粗暴了一些,所以翔太应付起来并不是很有的难度。

假如有第三人称的视角的话,不管怎么看,现在翔太都是用着暴力胁迫着女性的犯罪分子的一方。当然,前提是忽略到战场原黑仪手里紧握着的寒光闪闪的锐利的裁纸刀和圆规的话。

只不过,现在的话,翔太和战场原黑仪两个人看起来更像是在跳着某种手脚僵硬着的双人舞一样。

“果然,还是太过于轻视你了呢,蟑螂小受君。”

紫色的长发在挣扎的动作间轻轻地拂过了翔太的鼻尖,带着清新的发香的女子温润的气息环绕在了鼻息的位置。

然而,翔太现在却没有任何旖旎的心思。倒不如,如果起了那种心思的话,翔太毫不怀疑,现在还在轻微的挣扎着的战场原黑仪会像是发了疯一样地想要切掉自己。

“对同班同学随便的发动袭击的你可没有这个资格这么说,还有啊,好好地叫我的名字啊,泽村?斯潘塞?翔太啊,才不是什么蟑螂小受君。你这是什么鬼畜的起名天赋啊。”

“原本我只是想要给你一个教训而已,不要吧今天的事情说出去……”

“那这样吧,战场原同学,不如我们打个商量如何?你放弃继续袭击我的打算,然后我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我也保证不会跟任何人说起这件事情,这件事情都到此为止怎么样?”

妥协一般地,翔太选择了退让。

然而,战场原眼神淡漠,只是接着自己的话头。

“看来普通的模式还不够,这种程度对于你这种鬼畜的蟑螂小受君还是能够轻松应付的吧。”

——不,难道说战场原同学还有二段变身的模式么?

——接下来难不成就是所谓的马猴烧酒战场原黑仪么?

脑子里不适时地晃过一些不合时宜的东西,然后翔太晃了晃脑袋,将那些不靠谱的想法从自己的脑海中驱逐了出去。

只不过,他突然的发现,如果一脸冰冷的三无表情的战场原黑仪如果穿上马猴烧酒那种羞耻度报表的服装的话,似乎是很带感的一件事情。

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露出了怎样的痴汉表情的翔太,当然也是不会注意眼眸之间冷意更甚的战场原黑仪。

战场原黑仪紧紧地抿着嘴角,丰满的胸部在激烈地颤动着,她微微地扭动着自己纤细的腰身,然后在发现神游天外的翔太依旧牢牢地抓住了自己的手腕的时候,战场原黑仪做出了一个决定。

她抬起了自己的膝盖。

然后,泽村?斯潘塞?翔太——

扑街。

PS:①我从寻找彩虹小马的道路上回来了。果然,友谊的膜法什么的还是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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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死因:牛顿定律(完)

在压制住了战场原黑仪的手腕之后,翔太看着被战场原黑仪纤细的手指捻在手里的锋锐的裁纸刀和圆规,心里也是有些庆幸。

要不是翔太在春假的时候经历过与怪异专家三人组的战斗,虽说大多数的时候他都是属于那个上去卖个萌,说句话,然后就被揍了一顿踢下场的人。但是,至少在规避并不是很快的攻击的方法上,翔太还是学习到了不少的方法。这也是他赖以压制住战场原黑仪的底气。

但是,接下来的动作就是属于那种难以规避的范围了。

毕竟现在而言的话,翔太拧住了战场原的手腕,以着一种“欢呼万岁”的方式将战场原黑仪的双手用蛮力地举过了头顶。因为姿势的问题,所以身体贴得比较紧,翔太可以清楚地看见战场原的不断颤抖着的睫毛还有泛着冷意的双眸,还有的就是颇具规模,但是不如羽川翼的微微颤动着的峰峦。。

然后,就在翔太的内心在开始微微荡漾的时候,战场原黑仪所谓的二段模式所包含的恶质性的攻击,翔太确确实实地感受到了——

除了手腕上所拿着的文具意外的武器,真正的饱含着不加掩饰的恶意的攻击。

源自女子防狼术的广而告之的绝技,对男性效果增加百分之两百的决定性的一击。

先是手腕开始剧烈的挣扎了起来,然后再是用了奇奇怪怪的言语成功地吸引了翔太的注意力,最后用着膝盖发动了对翔太杀伤力百分之两百的一锤定音的攻击。

——明明没有体重,为什么重击还是这么的痛。

不得不松开了战场原黑仪的手腕,翔太剧烈地忸怩着身体,脸上泛起了诡异的潮红,然后跪倒在地,仅仅能够做到的也只是压抑住自己的哀嚎声而已。

脑中一晃而逝的是这样的想法,然而被痛感支配了的大脑却没有多余的脑细胞来思考这样的问题。倒不如说,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再被这样袭击之后能够如此理智的思考才是有问题的吧。

并非是那种像是春假的时候十字架切入皮肉的火辣辣的疼痛,而是从身体的内部,沿着神经开始慢慢地传导、蔓延,然后从身体的各个部位开始逸散出来的疼痛感。

“看来效果很不错呢,蟑螂小受君。”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蜷缩在地上的翔太,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翔太觉得战场原黑仪冰冷的双眸间似乎闪过了一丝妖冶的快意。

“能够这么被我对待的,你还是第一个呢,蟑螂小受君。”

“不是都说了,不要叫这样的叫我吗?还有这种奇怪的PLAY我才不想当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