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萨卡斯基才不会轻易狗带 第8章

作者:春秋兵

萨卡斯基环顾四周,再次开口,声音洪亮:“军人的本质就是奉献、就是承担,军人在最青春的时间选择了奉献,选择了牺牲。军人!在最孤独的时候选择了坚强与坚韧!!军人!在面对亲人和爱人的埋怨时,选择了忍耐和沉默!!军人在面对生死考验的时候,选择了奋不顾身、选择了舍生忘死!!!”在甲板上,一些士兵、将官望向萨卡斯基眼神充斥着莫名的狂热与敬畏。甲板上鸦雀无声,不少海军将士们回忆着自己加入海军时的那份热血与对正义的追求。

萨卡斯基自转头看向在沉思的少将:“我们的军费是来自哪里?”不等鬼蜘蛛开口,他便自问自答道:“是世界政府。但你们有没有想过世界政府的财力从何而来?对!来自各加盟国,那么各加盟国的钱又来自哪里?”有军士将擦拭火炮的抹布放下,有些迟疑:“是来自各国家的国民、臣民的税金。”

萨卡斯基迅速接口:“不错,来自我们广大的平民,用他们纳税的钱供养着军队!甚至绝大多数海军士兵也都来自各地心怀正义的平民!!那么你们告诉我,如果我们不能保护他们的安全和利益,那么,这和背叛有什么区别?!军人选择了军旅,尽管有许多难言的无奈和伤感,但这不会成为我们当逃兵、拒绝执行任务的理由,军旅给予了我们刚强、给予了我们责任和义务。军人吃常人不能吃之苦,忍常人不能忍之痛。作为士兵,你可以浑浑噩噩,但是作为军人!!要有骨气!!军人!!!要有灵魂!!!”萨卡斯基大吼出声,直接将对话变成了一场即兴演讲,他不求所有人都认同他的观点,只希望能让士兵们记住、坚守住自己身为“人”的底线。

不论是收养罗宾还是救助平民,萨卡斯基尽力做到了最好。他救不了奥哈拉岛上的学者、救不了奥尔维亚,更救不了萨乌罗。但他希望今后这种类似的惨剧不会再次上演。刻骨的伤痛一次就够了。萨卡斯基希望改变的,不止是自己。他无力于这次的打击,也不指望能改变战国大将的指令。但希望从这一刻开始,以自己的微薄之力逐步影响着海军本部。个人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即使自己实力惊人、身在高位。但若是这种本是由上而下的艰难改革有着内部一致认可的由下向上的意志支持,相比会轻松很多吧。

有数位海军将校双脚靠拢,举起了手向着萨卡斯基的方向敬礼致意。越来越多的人举起了手,没有掌声,没有喝彩,但军人们沉默着,用军队的方式向着中将展示着自己由衷的敬意。

一直沉默的鬼蜘蛛若有所悟的看着自己的上司,即使是冷酷铁血的他,即使过去了很久。也绝对不会忘记自己的初衷。但今日萨卡斯基的话为他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人们对正义的定义和理解或有不同,但军人的铁骨和尊严才是萨卡斯基想最终告诉他的,他肃然立正,踢步转向,向着萨卡斯基深深一礼。萨卡斯基的声音低沉但有力:“告诉我,你们是什么?”

甲板上的众人声音冲破了云霄:“军人!军人!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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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耶。。。。这章简直难写,今天都别说我短啊!!!这是一个大命题,但我非常想写好这一章,为了严谨,我昨晚就问了身边的一位大校姐姐什么是军人?:然后今天又问了某军区大佬同样的问题,将他们的观点结合再写上自己的观点,在此致敬,为人民和国家付出所有、奉献一生的伟大军人们,军魂永存!!!敬礼!!!

17.所谓军人(下)

"啊啦啦,真是的,萨卡斯基那边在搞什么啊。"从岛上离开就恢复咸鱼状态的库赞,懒癌再度发作,躺倒在沙滩椅上。刚进入浅层睡眠的库赞直接被不远处的呐喊声惊醒,起床气颇足的中将大人支起上半身瞥了一眼声源所在地抱怨着。

"似乎是萨卡斯基中将在进行训话。"熟知自家长官脾气的少将当即跳上桅杆,抢占了瞭望员的工作,拿着望远镜眺望着萨卡斯基的方向回答道。

库赞半耷拉着眼皮、睡眼惺忪的叹了一口气:“登岛搜索的海军大概也快回来了吧?避难船的人员核查直接甩给政府的人去做,。”

“可是....”

“等快到本部的时候再叫醒我。”库赞头枕在双手上,换回晒太阳的姿势继续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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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赞大人!!醒醒,已经快到马林梵多了。”尽职尽责的少将充当着库赞的临时保姆,看着伸着懒腰打着呵欠的中将大人,他不由向其他舰船扫了一眼,暗自叹息,同样是中将,别人的中将都坐镇在指挥的第一线,再看看你啊!!!

呈警戒阵阵型有序返回海军本部的舰队,已经可以看到马林梵多那充斥着类似二战时期日式建筑风格的巨型军事要塞。这座位于“伟大航道”中心位置的月牙形岛屿,毗邻着香波地群岛、红土大陆,恰恰卡住通往新世界的咽喉,与司法岛以及令无数海贼恐惧的海底大监狱推进城呈三角互立,三者间有巨大的反向漩涡海流,唯有通过三道品字形排列的被称为“正义之门”的巨大阀门才能到达目的地。

要塞正面象征着维护世界和平和秩序的海鸥标志和醒目的“海军”二字清晰可见。萨卡斯基立于舰首,双手插在裤兜里,双腿微微跨立,镌刻着“正义”二字的披风被迎面席卷而来的海风吹拂地猎猎作响。萨卡斯基仔细打量着这座依靠高山地势所建的宏伟的战争要塞:无数大口径重炮分布在马林梵多的各区域,正前方环形的优良深水港湾不冻不淤,终年通航,一次性甚至可以吞吐着数十艘大型军舰的载量。湾内有序的坐落着几十座巨大的炮台,两侧高耸的峭壁上修筑着灯塔,可以在极远处侦查,海军本部绝对的易守难攻。

由岸边的指挥人员协助指挥,军舰停泊在深水港湾甚至不需要拖拽船的协助。将指挥权交由各在船少将,调度物资、安排人员、维护武器舰船。

而五位中将直接赶往要塞上层向这次军事行动的总指挥-战国大将复命。要塞内部极为宽敞,多数为铺设着榻榻米的房间,以及多样的训练设施。要塞上方则是元帅、大将以及中将的办公室或召开重要会议的各型号大小的会议室。

以萨卡斯基为首的五位中将步入战国大将的办公室,哪怕上层空间没有内部宽阔,作为海军的标志性人物和最高战力之一的战国依旧享有特殊待遇。树木花草妆点其中,甚至还有一块不小的草坪空间。

“报告!”萨卡斯基双脚靠拢发出“啪”的一声轻响,上身挺直,右手迅速抬起、五指并拢自然伸直。向坐在办公桌对面的似乎在阅读什么材料的战国大将一礼。雁字形排列的四位中将同时举起右手极为标准的敬礼。

留着宛如佛陀般蓬松发型的战国大将视线离开文件,看向五位执行屠魔令的将军。他声音沉稳:“不必多礼,你们辛苦了。”他从两侧堆积如山的文件中站起身来,身形颇为高大健硕,甚至有着比在场的五位中将中最魁梧的萨卡斯基还要雄壮的体魄。随着这位大将走向这边,萨卡斯基等人不约而同的感觉到了一丝强大的压迫感,哪怕他们知道这份压力并不是刻意针对他们发出的。无形间战国展露出来的威势就超过了他们五人中的任何一个。

他留着乌黑的长须,并很有特色的将长须编结,像辫子一样垂在胸口。脸上带着一副圆边黑框眼镜,气质温和儒雅,如果不看他的身材,可能还以为是一名学者。但睿智且锐利的目光似乎如同传说中的佛陀般能看透人心,洁白的军服昭示着他军人的身份。佛之战国,果然名不虚传。

萨卡斯基再次开口:“战国先生,本次的军事打击行动-屠魔令已经完成。奥哈拉已经被覆盖性的炮火从地图上抹去。奥哈拉的违法学者们尽数伏诛。先前逃脱海军监狱的妮可·奥尔维亚已被重新逮捕,目前关押在本部的监狱中。叛变的海军中将萨瓦古尔·D·萨乌罗因反抗逮捕,被我和库赞联手在岛上击杀。平民乘坐的避难船由政府人员负责核对身份,并安排之后的事宜。等待下一步的命令,请您指示。”

“很好,你们优秀的完成了这次任务。维护了世界的和平和正义。你们五人将任务详细内容写为一份报告。都辛苦了,去休息吧,现在解散!”战国看着这几位优秀且实力强横的爱将,让他们下去休息。他虽身为大将但并不是将官,而是和元帅属于同一阶层的上下级。中将军衔便已经是实质上的拥有最大自由活动权力的将官阶位了。大将作为海军最高战力的象征,更多起到的是威慑作用,大将的出动往往意味着海军的大动作和大事件。而平日里海军执行高级任务的中流砥柱还是这些中将们。合理的安排才不至于让这些高级战力们身心疲惫。

“是!”干净利落的回答。中将们解散,各自休息。唯有萨卡斯基和库赞留了下来。

战国有些好奇“嗯?还有什么事情要现在汇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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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双簧(上)

“是的,战国先生,我想以私人的身份收养一个孩子,并让她加入海军。”萨卡斯基组织着语言,向战国汇报。战国何其聪明?萨卡斯基以中将的身份领养一个孤儿完全不需要如此正式的向他汇报,加入海军更是只需要萨卡斯基带着那孩子走正规的征兵流程就能做到。

“我猜这个孩子的身份有些特殊吧?”战国目中精光闪动,领养孩子的事情属于个人的私事。部下的私人隐私根本不需要知会他,眼下奥哈拉屠魔令刚结束,他便和库赞一同过来请示一个孩子的抚养问题,这就说明这件事涉及公事,而且重要到需要他这个大将知晓。总不能是萨卡斯基和库赞突发奇想,结婚了想领养一个孩子吧!

关于收养罗宾这件事情是否上报,萨卡斯基其实犹豫了很久。若是在战国大将不知情的情况下,自己将罗宾收养并安置在马林梵多,哪怕小罗宾保持的再低调,但向来以铁血著称的萨卡斯基突然收养了一个孩子的事情,绝对会引起旁人的好奇:奥哈拉遭受屠魔令打击后不少家庭支离破碎,你萨卡斯基为何偏偏选中了这个孩子啊?

再说,罗宾在海军本部和这些老鬼们低头不见抬头见,有心人自然会注意到,况且仍有大量奥哈拉的居民们幸免于难,若是海军事后有心调查罗宾身份。就算萨卡斯基再怎么拼命掩饰,罗宾无论如何也掩藏不下去。

若那时萨卡斯基还是按照罗宾是平民的那套说辞去解释,纸包不住火,有着智将之称的战国难免会起疑心。最糟糕的结果就是萨卡斯基被扣上一顶刻意隐藏政府罪犯的大帽子被关进推进城,罗宾自然也跑不了。

萨卡斯基回答的有些犹豫:“是的,她是罪犯奥尔维亚的血脉,八岁大,还是个孩子。但是.....她终归是罪人之女,考虑其特殊性,还谨慎一些是安置在我们眼皮下为好。”

话音刚落,库赞便开口反驳道:“虽然流淌着奥尔维亚的血脉但本质上还是一个没有母亲的平民孩子,为保险起见,我还询问了在避难船上的平民,得知虽然那个孩子是奥尔维亚的女儿,但在其两岁的时候奥尔维亚便将她寄养在亲戚家里自己出海去了,这孩子甚至记不得母亲的相貌!!八岁的无辜孩子更别说和学者扯上关系了..”

萨卡斯基冷冷地打断库赞的话语:“所以我才说谨慎起见....”

“你的谨慎起见是将她作为一个罪人来对待!!”库赞坚持着自己的观点。

“好了!不要争了!”战国大将突然出言打断二人的争执,做出了决断:“库赞说的没错,这个孩子虽然是重犯奥尔维亚的孩子,但出生以来一直由亲戚抚养长大,本质上就和奥尔维亚没什么关联。一个八岁大的孩子连自己的观念都还没有形成,我们没有必要给她扣上一顶罪人的帽子,孩子是无罪的,萨卡斯基!!”

萨卡斯基皱着眉,一副不怎么认同的表情,最后还是回应了战国:“是的,我很抱歉,战国大将...”

战国摆了摆手开口道:“无需道歉,萨卡斯基,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的初衷没有错、谨慎没有错,但就算是罪人的血脉,那个女孩在海军本部的环境和氛围中成长,我们这些长辈还教导不好一个孩子吗?”他似乎颇有信心,这个女孩突然让他想起了自己的养子唐吉柯德?罗西南迪,同样是孤儿,罗西南迪的成长让他颇为自豪骄傲。他也有信心这个女孩能成为一个优秀的海军。

战国作为大将自然也有听闻萨卡斯基的作风,对于萨卡斯基这种过于绝对的思维他内心还是有些抵触。但这次屠魔令前萨卡斯基对于任务的多方位思考和谨慎处理让战国对其有些另眼相看。海军要培养的绝不单单是冷血的屠夫,作为将官对各种突发事件的处理能力,一直是战国上任大将以来重点培养的一点。

战国不介意以这次收养孩子为契机,改变一下“萨卡斯基”那过于绝对的性格。他看向萨卡斯基温言道:“你的担心也不无道理,但孩子身处马林梵多,对她影响最深的可不是她的母亲,而是身为海军的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以身作则。但另方面你作为养父也要尽到责任和义务,养孩子可不是带兵作战,里面的学问你还得多向他人讨教。”

“是!保证完成任务!”萨卡斯基再次敬礼回答。

“对了,你没有在部下面前提及那个孩子的真实身份吧?”战国想起了什么。

“没有,只说是普通平民的孩子,因为还没有对这件事定性,不好妄下定论。”

战国的表情越发满意:“对外宣称是平民的孩子便是了,若是高层将领中有质疑声我会帮你们压住。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过多的流言蜚语也不利于孩子的成长。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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