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青神子
现在的问题来了——请问，是一直和小丑对抗的蝙蝠侠，这个理智并且带着梦境世界的全部记忆的人格是本体的主意识呢？
还是这里的这个白刃牙，刚刚接触了这个二五仔贝恩之后才复苏了记忆，觉醒了本体最为强大的体魄地白刃牙，是本体的主意识呢？
“所以，我现在要么变成苦大仇深每天傻乐呵的小丑，要么变成苦大仇深每天阴沉脸的蝙蝠侠？”白刃牙觉得，自己真的是遇上了最麻烦的事态了。
而这一切糜烂的局面，都要归功于眼前这一位——斗争本能，贝恩。
“喀拉。”贝恩拨动了手臂上的开关，背后的药罐子内更加汹涌地涌出了更多的毒液注入到了他的体内。
“咚！”
贝恩的心跳声瞬间变大，如同雷鸣一般震撼，他的血管根根暴起呈现出和毒液一般的绿色，体型也瞬间扩大了一个档次，达到了几乎三米。
“不，你还有第三种选择呢，”贝恩在面具下发出了深沉的冷笑，“成为——我！”
贝恩用力将脚踏下，地面立刻便被庞大的力量挤压得炸裂，借助强大的反作用力，贝恩躬下身子，以身体和地面平行的姿态，起跳。
像是一只离弦之箭一样的贝恩贴着地面，以奇特的爆发跳跃的姿态，冲到了白刃牙的近前，挥起了自己的拳头。
一道道白色的气流缠绕在贝恩的拳头和手腕上，大气被他的强大力量和可怕速度给挤压得发出了哀鸣。
“海虎爆破拳！”白刃牙却是在贝恩靠近的瞬间侧身，沉腰立马，出拳，拳头像是一个钻头一样钉在了贝恩的腰眼上。
“！！！”贝恩立刻僵硬住了。
“说到底，你也只是斗争本能而已，既然是本能，那就可以欺骗，”白刃牙推开了两步，看着僵硬不动的贝恩，愉悦地笑了起来，“渣渣，你玩得都是老子玩剩下的东西啊！”
“为什么，我的直觉，感受不到这个……危机感？你是怎么欺骗我的直觉的？”贝恩一脸不可置信。
“很简单，”白刃牙脸上的笑容更加愉悦了，“我啊，在你的拳头要打在我的脸上的时候，才决定反击的啊！之前的我，可以说是彻底放弃了抵抗，对你来说，我就是一个没有任何危险性的家伙，你的直觉自然不会发出警报。而我决定反击的时候，我的拳头，已经抵达你的身体了！”
贝恩愣怔地看着白刃牙，感觉自己的人生都被颠覆了，他似乎在疑问，这真的可以做到？你怕不是在唬烂。
“说穿了，我就是靠着我远超你的力量和意志在碾压你，”白刃牙走到了浑身不正常地肿胀起来的贝恩面前，伸手用一根手指将他推倒，“你的速度，在我看来，太慢了！”
“轰——”
鲜红的烟花，将冰山餐厅染成了一片地狱的景象。
“adios，我的斗争本能……啊，不对，应该说，欢迎回来才对吗？”白刃牙嗤笑了一声，转身就走出了冰山餐厅，然后顿住了脚步。
餐厅门外，一个犹如幽灵一样的黑色身影正站在那里，眼神幽幽地看着一身血色的白刃牙推门而出，看起来，他已经等待许久了。
“我该叫你蝙蝠侠，布鲁斯·韦恩，还是白刃牙？”白刃牙歪着头，看着面前的蝙蝠侠，笑眯眯地问道。
“都不是。”蝙蝠侠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沙哑。
“都不是？”白刃牙看着说完了一句话又再次陷入了安静的蝙蝠侠，也没有纠结他对于自己身份的说法，直接开口问道，“所以，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只是想看看，我的设想，是不是成功的。”蝙蝠侠认真地打量着白刃牙，“你的实力这么强大，看来我的设想是成功了。”
白刃牙愣了一下，有些不解。
“在小丑将梦境化为哥谭之后，我便被套上了蝙蝠侠的外衣，同样的，我的实力也就被限制在蝙蝠侠的层次，凡人的极限。然而，我不是蝙蝠侠，没有他的超绝智慧和坚韧性格。所以，想要做一个蝙蝠侠的白刃牙，他的失败是必然的。”蝙蝠侠认真地说道。
“所以，你将新世界的希望赌在了我的身上？”白刃牙心里有些理解了，蝙蝠侠将自己完全剥离出来的原因只有一个——只有最纯粹的白刃牙，才能在这个被小丑的意志笼罩的梦境世界找回属于自己的力量，找到翻盘的希望。
“……”蝙蝠侠沉默了一下，说道，“是的，我将我的左膀右臂埋葬在了小丑的手中，将它赌在了新世界。”
白刃牙听了顿时毛骨悚然，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是这么可怕的一个人——他听出来了，蝙蝠侠故意让亲情化身的杰森被小丑杀死，以此为刺激，将自己彻底从白刃牙身上分离出来，让最纯粹的白刃牙诞生。
“你和蝙蝠侠，可是差得太远了。”白刃牙心里有些失望，他也将这样的情绪明明白白地表现在了脸上。
“毕竟，我不是蝙蝠侠，我只是白刃牙的一部分，甚至都不是白刃牙。身为白刃牙的人，只是你一个。”蝙蝠侠的话语里面透露着认真。
“那么，万一这一次的刺激失败了呢？你有没有想过会是什么结果？你会多出一个敌人，进一步削弱自己的力量。”白刃牙问道。
“不会的，”蝙蝠侠第一次在白刃牙的面前笑了，她的笑声一如既往的沙哑，但是却蕴含着绝对的自信和信任，“就算是失败，到时候，多出来的只是红头罩，一个名为愤怒的意识人格而已。他，依然还是杰森。”
白刃牙抖了一下，说实话，他被自己秀到了。
难道蝙蝠侠这个身份有什么光环加成吗？为什么自己变成了蝙蝠侠之后，竟然可以想出这么一个惨绝人寰，而且无论如何也都不会吃亏的计划？
嗯，只是在这个计划里面，唯一需要牺牲的，就是可怜的杰森了。
第三零九章 敌友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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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佩服我？”蝙蝠侠说道，“这实在没必要，因为我就是你。做出这个决断，将最纯粹的自己降临到这个世界，找回属于的力量的主意，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那么，到时候梦境结束，主导身体的，是你，还是我呢？”白刃牙伸出手指，分别指了一下自己和蝙蝠侠。
“总而言之，不会是那个疯子。”蝙蝠侠退后一步，消失在了黑暗中。
白刃牙失笑，摇头说道：“所以，也可能不会是我，对吗？”
哥谭的夜空被浓重的乌云遮挡，看不见任何月光，自然也没有任何的星光。但是哥谭的夜空并不黑暗，因为有着地面的霓虹灯的闪耀。
一个穿着紧身衣带着猫耳朵的女人，以矫健身手在一座座大楼的顶上飞奔和跳跃。她就像是夜空下的精灵，魅力满分但是却难以捉摸。
“嘭！”
然后，一根粗大的金属球棒，从一个蓄水池后面突然丢了出来，将这个猫一样的女人砸飞了出去。
“哈喽……好久不见了，小猫咪。”一个皮肤苍白得可以反光，梳着左蓝右红的双马尾，穿着齐哔小短裤，红蓝二色的夹克衫，还有将胸围十分突出的白色T恤衫，气质疯疯癫癫但是却又甜蜜可爱的女人，蹦跳着走到了猫咪面前。
“喵喵喵喵喵……”红蓝色的女人伸出自己的右手，握成猫猫拳在脸颊上蹭了蹭，模仿着猫咪叫了两声，卖萌得嘟着嘴扭了扭丰满的大屁股，随后便哈哈大笑地捡起了地上的球棒，毫不客气地再次狠狠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