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魔幻雄心到星辰大 第86章

作者:坑王之王

由于士兵舱全处于主甲板以下,潮湿也是我们水兵的大敌。夏天住舱的地板一直是湿露露的,用拖布拖地板时必须用干的,不然就得准备个桶,一边拖一边拧水。冬天暖气管子漏水,还找不着从哪漏的,每天都要用抹布沾水往桶里拧,直到现在我见了塑料小红桶还感到亲切。

春秋季节能稍好一些,但好的也有限。因为潮湿,我们的被子和床垫经常是潮乎乎的,冬天更显得冷。每当不出海又是大晴天的时候兄弟们都会一大早就把被子、床垫搬到码头晾衣场去晒,吃完午饭再搬回来午休,睡醒了再搬出去晒,直到太阳下山。

晒被子还经常晒出笑话来。晾衣场毕竟地方有限,去晚了就没地方晒了,我当新兵那年有回前主机班长东风(山东青岛人)去晚了找不着地方,就把被子、垫子铺到码头引桥的栏杆上,我上厕所路过,好心跟他说:“班长,《码头管理规定》上说不让在引桥上晾衣服、被子。”

东风横了我一眼没说话。咱不能眼睁睁看着老班长犯错误啊,于是又换了个说法:“班长,引桥这是风口,被子容易刮海里。”东风烦了,抬脚欲踹,我只好跑了:“班长您先忙着,我上厕所切。”

等我从厕所出来,看到东风大哥爬在引桥上用撑杆捞掉到海里的被子。。。。没敢回艇,蹲厕所边上数了一上午的蚂蚁。。。。

还有一回我们出海回来赶上下小雨,和班长老张(江苏六合人)带好缆绳之后我抬头看了一眼岸上,在晾衣场发现了西洋景:“班长,哪个SB下雨天还晾被子?”班长看了一眼也乐了:“真的嗨,真TM缺心眼儿。不管他,换衣服去。”

等到晚上快熄灯了,班长端着脸盆进来了,问我:“小贾,我被子呢?”我当时大概爬在上铺看书,头都没抬:“早晨出海前你不让我晾出去了吗。”然后虎躯一振,转头看班长,哥俩大眼睁小眼足有半分钟,我赶紧跳下床:“我帮你收切。”班长说:“MD别去了,反正雨也停了,接着晒月亮吧,明天早晨记着帮我翻个面。把你毛毯给我。”

当新兵时我比较懒,被子晒的不勤,结果冬天过了一半就中招了。急性风湿,腰疼的起不来床,双膝都不会打弯了。兽医请示了艇长和导员把我送卫生队住了一个星期,又是理疗又是拔罐的总算是不疼了,但从此落下了天气预报腿的毛病,谁要是想打听一下第二天变不变天,问问我腿痛不痛就行了。

我退伍那天兽医嘱咐我,要想彻底根治必须脱离潮湿环境,可我们都没想到仅仅半年之后我又好死不死的跑到民用船上当水手了,并且一干就干到现在。

都说上艇不上猎潜艇,实际上比我们037生活条件差的军舰还是有的,比如62型护卫艇,也就140吨的排水量,艇员同样是居住在艇上,生活空间更为狭小。我们037的艇长和教导员好在还住在主甲板以上的舱室,62型则是官兵一至,全住地下室。

鱼雷艇和导弹艇具说平时是住在岸上的营房,但出海时连个躺下休息的地方都少。我们艇进厂修理时我曾到同样在厂修的033型潜艇上钻了一圈,发现可以算的上是床的只有三、四个地方,问了一下潜艇兵才知道,他们出海时也是分更次休息,找个不碍事的地方把垫子一铺就睡,鱼雷兵甚至会把垫子铺鱼雷上睡。

就当年的海军舰艇部队来说,即便是大型的舰艇(比如驱护舰)和同时代的西方国家军舰比,生活条件也是很落后的。当年咱讲究的是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生活条件差点你都顶不住,还能指望你上战场拼命?要的就是这股拼劲儿。

后来党、国家和军队的老大们也琢磨过来了:你拼几场战斗可以,但不能持久的拼下去,生活条件的改善对提高部队的战斗力特别是保持高昂的士气有着巨大帮助。于是从80年代中后期开始,新服役的舰艇生活条件大大提高了。

02年,我的一个考上军校的老战友已经是037I型猎潜艇的副艇长了(副营职)。别看就多了个“I”字,从武器装备到生活环境都有了天翻地覆般的变化。某次开放日,我和一群大学生到他的艇上参观了一下,驾驶室是封闭的,再不像037一样是敞篷的了。

士兵舱由三个大舱变成了六个小舱,空间依旧狭窄,但床、柜全是铝合金的,显得干净整洁。老旧的暖气系统被冬暖夏凉的中央空调代替,每个士兵舱居然还有一台电视。最可气的就是他们的艇长室和教导员室,MD居然是套间,这让我们的老艇长和老导员情何以堪?

当时有大学生还采访了我这个兄弟,问他从军这么多年什么时候最艰苦?他说在037当水兵那两年;又问他最怀念那个时期,他笑着说在037当水兵那两年。

我在一边笑了:Give me five ,老子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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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章是转载,特意设置成免费章节,大家看完之后感受一下,就明白咱为啥不愿意上小艇,而是直接上千吨护卫舰了,党国当年是没钱才只能凑合,咱这里在主角不缺钱的情况下,还让战士们遭那种罪,总感觉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第十五章 结构调整

大青果那边开始裁撤绿营,琼州这边却正在不断扩编新军,随着不断有新兵走出训练营,又有老兵完成了指挥培训,成为了基层指挥骨干,陆军的人数正在飞速的膨胀之中。

陆军总参谋长白斯文满怀信心的介绍着:“截止今年六月份,陆军已经完成了两个团的整编,以剩余的两个营为基础的整编工作,也进展的相当的顺利,预计在年底之前能够整编为两个团。”

海军总参谋长林有德,也说出了另一个好消息:“原属于北洋水师的官兵,整编和培训工作也很顺利,大部分人对新护卫舰的适应都不错,预计到年底的时候,就可以彻底的完成重建工作。”

听到这两个好消息之后,萧致远的脸上露出了微笑,他又转向了负责装备的林深河:“舰载机的改进工作进行的如何了,还有陆航和海航的飞机选型和改进工作,现在已经进行到什么程度了?”

林深河认真地回答:“反潜机改进工作进行的很顺利,预计在九月份就能够提前完成,陆航和海航的飞机目前已经确定了基本构型,正在展开具体的设计工作,预计在明年可以正式装备部队。”

萧致远敲了敲桌子,转向了杨威利:“总参这边安排一下,下半年就把航空学院筹备起来,先使用初级教练机授课,让学员们了解空战知识并学会初步的飞行,等明年毕业之后正好能衔接上新型机服役。”

---飞行员不同于普通大头兵,最少也得经过一整年的训练,完成两百个小时的飞行课程,才能够勉强算是一个菜鸟,飞行时间超过六百小时的才能够勉强算是合格的战斗机飞行员,所以需要提前筹备。

杨威利点了点头:“恩,这样的话,我会后就安排下去,先把航空学院建设起来,初级教练机的话倒是可以直接用初教六,只是教官这边需要元帅你的授权,安排军营之中分配人员。”

萧致远直接下令:“爱酱,记录我的命令,系统兵营之中,安排一批飞行教官和地勤人员,三个兵营一个月的产能全部用上。”

“这样的话,前期人员够用了。”杨威利说道:“毕竟陆航和海航的运作,还需要一定时间的摸索和调整,一开始就把摊子铺得太大,反倒会影响到调整的速度,不利于部队的成长。”

---这个世界如此魔幻,很多战术肯定要被丢到垃圾箱里面,例如如何对舰打击、如何侦查和巡逻,都因为舰娘的一些特殊能力,具体的战术上肯定会有不一样的地方,不可能全程照搬现代空战技术。

航空兵的事情就这样定下了,萧致远立刻转移了新的话题:“这特警部队倒是已经建立起来了,随着人员的逐渐充足起来,这军队之中的特种作战部队,也差不多应该开始筹备了,你们的计划做的怎么样了。”

杨威利拿出一份PPT:“我们预备在陆海军之外,再筹建一个特战司令部,专门负责各种非常规作战,例如两栖登陆、空中突击、远程营救、特种侦察、斩首作战等,都可以进行统一的管辖。”

“当然现在条件限制,还不需要同时展开这么多项目,预计是先编练一只两栖作战部队、一只特种侦查部队,把骨干和架子先搭起来,等到这两只部队形成战斗力之后,再开始筹建其他的项目。”

“两栖作战部队的规模和编制如何安排?”萧致远立刻追问道:“特种部队的编制和装备有没有计划?”

杨威利慢条斯理的解释着:“两栖作战部队初步定下的规模是一个摩托化步兵营,下辖三个14车的步兵连,一个12车的炮兵连。”

---9·2式步战车的防御太差,所以只好意思说是摩托化,不好意思说是机械化(至少的是大八轮)。

“特种侦察部队的话,暂时先组建一个大队,用来完成人员的磨合,装备的话计划使用HK416和AWM步枪,搭乘海豚直升机作战。”

---为了防止被一锅端,特种部队都是搭乘轻型直升机出门的,例如黑鹰坠落里面,精锐都乘小鸟杂鱼乘黑鹰,某只部队不信这个邪,开重型直升机出门,就被人搞了个大新闻。

“这只部队,就叫做‘三角洲特战旅’吧。”萧致远立刻做出了决定:“现在先把架子搭起来,未来慢慢的扩张到一个旅的规模,旅长高配给少将军衔,战斗人员全部给士官待遇。”

“明白了。”杨威利回答:“年底之前完成任务。”

谈完了这个,萧致远才想起来,刚才忘记了啥,转向了林深河:“这个陆航和海航的飞机,具体的选型结果是什么?”

林深河立刻投影了两张三视图出来:“陆航的攻击机,我们是以P-39飞蛇为原型,采用发动机中置方案,以便安装前三点起落架,而海航的轰炸机则使用了P-38闪电为原型,同样是前三点起落架。”

“这两款飞机,都将统一使用2400马力涡轮螺旋桨发动机,除了能够和直升机通用发动机以简化后勤之外,在不挂载对地武器的前提下,足以和所有螺旋桨飞机进行制空作战,而无需另外安排飞机护航。”

“至于在固定武器方面,陆军机型将在机头部位安装一门15MM转管机枪,海军机型则在机头安装一台小型火控雷达,为机翼上的四门20MM转膛炮提供射击诸元的装订,以获得更好的拦射效果。”

---科技树只到2012年,为了防止老本吃完之后没戏唱,就必须提前培养处一批设计人员出来,电风扇的设计难度不高,就让他们选择一个原型之后重新设计一遍,练手的同时还能改掉许多老毛病。

“都是很不错的构型嘛。”萧致远的脸上露出了微笑:“既然这样,那就按照现在的构型完成设计吧。”

说完了之后,他又环视了一圈:“大家还有问题没有,没有就散会了。”

第十六章 士林风气

这大青果裁撤绿营之事,萧致远听了高兴的话,那些所谓的‘士子’听了就如同死了娘亲了,一个个都唉声叹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