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诚诚诚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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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雾,你睡着了吗?没睡的话下来帮个忙。”
当和泉诚司终于回到家时,已经临近深夜零点了,拖着两个彻底睡死了的女酒鬼,他一步一步终于走进了客厅,然后随手把她们扔到了沙发上,回过头冲楼上喊道。
话落,咚咚咚一阵,脚步声响起,如和泉诚司所料纱雾确实还没睡,她在楼梯中间探出头来,小脸满是担心地问道:“哥哥,姑姑她没事吧?”
“没事,人已经接回来了,就是喝醉了而已。”
知道纱雾心里肯定很担心,和泉诚司安慰一声说道,同时指了指沙发上两个酣睡的女酒鬼,示意给她看。
“是吗?那就好。”
闻言,纱雾登时松了口气,仿佛如释重负。事实上,自哥哥临时接到姑姑的电话说要出门一趟起,她就一直非常担心,生怕姑姑出了什么事,脑海中不住回想起爸爸妈妈一年前的那些事,一度担心到哭了出来。
如果不是怕给和泉诚司在外面添麻烦,干扰到他,纱雾好几次都忍不住想打电话询问情况。
“啊,纱雾,麻烦你一下,待会帮忙把姑姑和静老师的衣服脱了吧。”和泉诚司想起了正事,对纱雾拜托道。
在外面浪了一晚上不管是姑姑还是静老师身上衣服都脏透了,混杂着酒味和烤肉味,非常难闻,所以有必要脱掉。可有道是男女授受不亲,即便是有血缘关系的姑姑他也不可能帮她换衣服,已经过线了,至于身为他老师的平冢静那就更是如此了,所以他只能拜托身为少女的纱雾了。
不过,见纱雾怕怕地躲在楼梯口,和泉诚司这才想起来有静老师这么一位外人在,身为家里蹲的她没办法下楼,于是又迟疑了,“纱雾,可以吗?”
“可以……”
出乎意料的是,纱雾轻轻地点了点头,如鸟鸣般小声应道。
诚然,有外人在家里她心里是很害怕,但哥哥为了去接姑姑都在外奔波了几个小时,她自然不能干看着,必须要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才行。
当然,话又说回来,主要还是因为平冢静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不用担心被她看到,所以纱雾心里才没那么抵触。
“是吗?那就好。”和泉诚司松了口气,感谢地说道。
随即他如同扛水泥包般把两人扛了起来,走进姑姑的房间然后丢在了床上,这样一来,等纱雾把她们衣服脱了,然后用被子一裹就差不多了。至于洗澡什么的,太麻烦了,以纱雾一个人的能力根本做不来,所以还是等她们明天睡醒后再自己解决吧。
纱雾如小奶猫般亦步亦趋跟在他后面,走进了房间,好奇地小声问道:“话说哥哥你是怎么回来的啊?”
“呃……坐车。”和泉诚司卡了一下才说道。
其实他不是坐车而是开车回来的。
至于开谁的车,不用说也知道,自然是平冢静的。
本来和泉诚司是打算叫出租车回去的,但奈何一直叫不到空车,每一辆经过的车都恰巧有人坐了。正当他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却忽然发现街边的停车场停着一辆相当眼熟的车,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两个月前姑姑用来载他离开医院的那辆红色甲壳虫。
而平冢静之前又跟他说过这辆车是她借姑姑用的,于是顺理成章的,和泉诚司从她口袋里翻出了车钥匙,就这么用车载着两人回了家。
“还好之前事先查过日本的驾驶规则,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和泉诚司汗颜想道。
跟天朝不同,日本车道是靠左行驶的,这让在穿越前在天朝考驾驶照的和泉诚司很不习惯,不过所幸的是,他之前有想过等暑假到来要去考一下驾驶证,所以查过相关资料,不算特别陌生。
不过这事还是先不跟纱雾说为好,一方面解释不清他为什么会开车,一方面免得她担心。
“这样啊。”纱雾也没多想,点了点头说道。
“那就拜托你了,纱雾。”把姑姑两人丢上床后,和泉诚司能做的工作就差不多结束了,于是松了口气说道。
“嗯,交给我吧,哥哥。”
纱雾轻轻点了点头,冲他挥了挥手小拳头示意,难得表现出很可靠的模样,小声说道。
笑着点了点头,和泉诚司离开了房间,顺手轻轻把门给带了上去,随后他忽然想起什么,走到了邻室,望着房间前方那一座橱柜,他微微沉默了一下。
上方供奉着的正是父亲和母亲的灵牌。
准确的说,是两位母亲的灵牌。
和泉诚司的生母是父亲的青梅竹马,两人感情很好,互相喜欢着对方,于是在大学毕业后顺理成章地结了婚,然后母亲在他上小学二年级时病逝。
而继母的话,就如之前已经说过的那样,在去年的新婚旅行中和父亲一起遇难去世。
“……”
沉默片刻,和泉诚司走了过去然后用打火机点燃一根线香,轻轻插在了灵牌前的香炉上。
说实话,心情是有些复杂,不过也还好,毕竟他自个也算死过一次了,被卡车撞得穿越了过来,再加上最近经历了种种事情,没那么容易感伤。不过今晚的事,确实让他多少有些感触,更加意识到自己肩上的担子沉重。
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更别提直接占据了这副身体重生,和泉诚司自觉应该照顾好纱雾和姑姑,这是他应尽的义务与应付的代价。
“是的,我会照顾好纱雾和姑姑的,所以你们可以放心了。”
对着灵牌,和泉诚司小声但认真地说道。
……
……
……
第二天。
吃完早餐后和泉诚司一如既往地出了门。
至于姑姑和静老师,由于昨晚她们喝酒喝得实在太多了,现在还睡得很死,多半要一觉睡到中午才会醒来。嘱咐了纱雾中午记得做些清淡点的料理后,他拿着书包就去上学了。
来到班级,如往常一般跟户塚彩加、加藤惠等人打了招呼后,他来到座位坐下。
然后一转眼,三节课就过去了,到了第四节课,数学。
“既然周二已经跟你们说过这周五要进行测试了,不管你们这几天有没有好好复习,总之,考试不及格的下周要找我补考。”
数学老师严肃地提醒了一句后,便把试卷从第一排的同学发放了下去,然后挨个往后传。
一向很擅长理科的和泉诚司,自然不会畏惧于小小数学,等拿到试卷后他就开始奋笔疾书。
很快,一节课的考试时间就过去了。
等下课铃一响,老师陆陆续续地收起卷子后,和泉诚司猛然冲出了教室,朝洗手间跑去,仿佛再不慢一秒他就快死掉了一样。
没辙,他喝太多水了。
“呼……”
重新从洗手间出来时,和泉诚司整个人都轻松多了,朝教室走去,准备拿上手机就去便利店买面包。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才刚走到教室门前正准备进去时,却被另一道怯生生的声音给叫住了。
“啊,前辈,能不能请你帮我一个忙?”
“嗯?”
和泉诚司回过头去,发现是一个个子娇小的女孩子,长相还算可爱,从她衣领处系的领结颜色来看,是今年城北高中高一年级的新生。
“帮什么忙?”和泉诚司倒没立刻答应,而是先客气地问询道,免得待会听了对方说明之后帮不上忙。
少女双腮晕染出一丝酡红,含羞带嗔,她从口袋中小心翼翼取出了一封信,然后递了过来,小声解释道:“这是我写的一封信,希望前辈你能帮忙转交给你们班上的户塚前辈。”
看了看少女羞红的脸,又看了看信上贴着的一张红色爱心贴纸,和泉诚司恍然,哦,原来是找他递情书的。
“可以。”只是一桩小事和泉诚司当然不会拒绝,点了点头后便从她手中接过了信件。
“谢谢你,前辈!你真是个好人!”少女当即感激地点头,脸上绽出感激的笑容,冲他再三鞠躬后就如小兔子般一蹦一跳地轻快离开了。
莫名奇妙就收到了一张学妹发的好人卡令和泉诚司哭笑不得,不过他也没在意,摇了摇头就拿着信件走回了班级。
见和泉诚司出现,刚才还在疑惑他究竟去哪里了的户塚彩加,登时扬起笑容,喜悦地说道:“啊,和泉同学,真的很感谢你,多亏了这几天你的辅导,刚才的考试我写得还算不错哦,有很多题目都顺利做出来,相信这次至少不会需要去补考。”
“是吗?那就好,不过这也不是我的功劳,而是户塚你付出的诸多努力所收获的回报罢了。”和泉诚司笑了笑说道。
随即他想起什么,把手中的信纸递了过去,说道:“给你,户塚。”
“嗯?和泉同学,这是什么?”眨了眨眼,户塚彩加迷惑地接了过手,来回翻看着信封,问道。
“情书。”和泉诚司随口说道,然后转过身从抽屉里翻找手机。
“诶……?”户塚彩加一愣。
而和泉诚司也渐渐回味了过来,觉得这么说不大对,弄得这封情书好像是他写给户塚彩加的,于是他找到手机后,准备转过身跟户塚彩加说明一下情况,是一个低年级的学妹刚才托他转交给他的。
然而,当他转过身时,却整个人怔住了。
然后脸上表情由愣怔,逐渐转化为愕然,最终变成了惊恐的神色。
因为在户塚彩加的头顶上……
——赫然出现了一根,恋爱Flag!
☆
(这章将近七千字,看看待会还能不能写出一章来,要是超过一点没有那就别等了,因为我得去睡觉了。)
(接下来会到一个非常重要的剧情,有点难写,得花点多时间琢磨一下。)
(话说,貌似没人猜中被折旗的对象_(:з」∠)_)
(彩加股暴跌)
第七十章 充满恶意的读者来信
正午十二点四十一分,夏日炎炎,凉风袭人,蔚蓝色的天空中洒落下缕缕阳光,炫目而耀眼。
常年经受风吹雨打,天台上的扶栏早已剥落了片片油漆,露出朱红色的铁锈,格外刺眼,一位青年懒散地枕在栏杆上,目光游移不定,幽幽叹息了一声。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和泉诚司有些惆怅,心想道。
都在天台发了几十分钟的呆,但回想起刚才在教室里发生的事情,他依旧感到难以置信,如果不是亲眼目睹,亲耳听到,多半会认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毕竟,任谁也无法想象得到,户塚彩加竟然会突然竖起一根恋爱Flag。
而且竖旗的对象,还是他……
“虽然说其中一定程度上也有我的错,是我话说得不明不白,让户塚错以为那封情书是我写给他的,但因为这种事情竖起恋爱Flag,未免太扯淡了吧……?”
“我把你当朋友你却想上我?”
和泉诚司扶额,心情非常复杂,幽幽吐槽地想道。
阳光下,他俊秀的脸庞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阴影,莫名惆怅。
说起来,从昨天起他就一直碰上各种糟心到不行的事,先是跑到大老远的书店买书,结果被误以为人是基佬,吓得那些看小黄书的顾客一脸戒备地看他,最后更是收到了那个gay佬店长递来的名片,被拼命暗示,离开前还特地强调不管是0还是1他都可以接受。
而今天更是离谱,一直以来视为好友的户塚彩加,竟然对他竖起了一根粉红色的恋爱Flag,令人大跌眼镜。
也即是只要点头答应,他就能顺利走进户塚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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